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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曲终,人不散-第39部分

小说: 曲终,人不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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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曹子睿也上了车,她才对曹子睿说道:“我想去南桥看看。”
曹子睿知道南桥是曲念出事的地方,于是他看向曲终一脸的担心。
曲终微微的笑了笑:“有些事情我不弄清楚,我不安心。”
“到底怎么了?”曹子睿觉得曲终越来越不对劲。
曲终看向曹子睿然后对她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不是意外,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曹子睿看到曲终如此坚定的口吻,于是也就不问了,直接发动引擎赶往南桥。
到了南桥下面,曲终一家一家的问有没有见过手机里的女人,最后终于在一家名叫名典的咖啡厅得到了答案。
那天是接待了这位女士,同时还有另外一位穿着名贵的太太。
曲终问他们说了什么,得到的答案是两人刚开始都还算是聊天吧,没过多久,曲念就走了,那位富家太太也就跟着走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出了咖啡厅,曲终肯定程子衿所说的话有问题,她沿着路边一路往桥上走,曹子睿拉着曲终让她别再走了,他是真的怕曲终会做出傻事来。
“曹子睿,你放开我。”曲终甩了甩手没甩掉。
曹子睿捏着曲终的手臂,有些气恼的说:“够了,这一切都是意外,你明不明白。”
“不是意外,曹子睿,这一切绝对不是意外。”曲终一想到程子衿眼睛里的神色,她就有感觉程子衿其实有多么的恨她们母女俩。
“你想得太多了,伯母已经离开了,你要让她走的不安心吗?”曹子睿拿出曲念来制止曲终的极端行为。
曲终一听动作更大了,她一边想摆脱曹子睿的桎梏,一边大声的吼着:“我就是不能让我妈妈死的不明不白,我才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别闹了,曲终……”
“你放开我,曹子睿……”
“年轻人,有话好好说,小心点儿,别出事儿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曲终和曹子睿的动作才得以停止,两人双双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米开外站着一个老爷爷,手里还牵着一只小狗,小狗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而老爷爷看到两人停止了纠缠,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哎,这有话好好说,在这里拉拉扯扯多危险啊!这前不久不就出了场意外,我就看到事前两个女人在那拉扯。”
曲终一听心顿时扑腾了一下,随即她甩开曹子睿放松的手,跑到老爷爷的面前有些激动的询问:“您刚刚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一个礼拜前,这里不是发生了交通意外吗?”老爷爷指着不远处的路口,对曲终说道。
曲终继续询问:“您刚刚说拉扯,什么意思?”
老爷爷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曲终,然后回忆了当天的情形:“我那天遛狗走到这儿,就看大两个女的那里拉拉扯扯的,好像是在吵架,我本来想去阻止的,说知道我这狗孩子突然跑了,我忙着去追狗,就没管那事儿,谁知道后来听说出了车祸,一打听就是其中一个女的被车撞了。”
曲终慌慌张张的翻出手机,把曲念的照片翻了出来递给老爷爷:“是她吗?”
老爷爷一看想了想说道:“有点像,距离太远,加上天色已晚,我也没看清,而且后来我就走了,我哪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曲终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有些发疯似的拉着老爷爷问:“您看清楚一点儿,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这是人命啊!您看清楚,您想清楚……”
“哎哎哎,小姑娘,你别激动,你别扯我,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让我想我也得看见才想得起来啊!”老爷爷一边拽着汪汪乱叫的够,一边安慰发了疯的曲终。
曹子睿上前就拉着曲终把她禁锢到身侧,然后不好意思的看向惊恐未定的老人家:“对不起,我朋友身体不舒服,您别见怪。”
老爷爷唉声叹气了下,随即拉着狗狗准备走:“哎,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行了行了,身体不好去医院,别在这里胡闹,我走了。”
老爷爷走了以后,曹子睿看到曲终咬着嘴唇早就泪流满面,他紧紧的把曲终拥入怀里安慰道:“别胡思乱想,这是意外。”
“这不是意外,是程子衿,是那个女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曹子睿就怕曲终会想歪,于是她松开曲终,双手板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曲终,你听我说,这是意外,就算是程子衿找过你母亲,也不代表什么。”
“曹子睿。”曲终泪眼朦胧的看向对面这个满脸担心着她的男人,轻声的喊着。
“怎么了?”面前的曲终已经慢慢的镇定下来。
“我要回戈家。”无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程子衿都是罪魁祸首,那么你在乎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快要到两年后了,小曲子要发威了~~
我终于看到我期待已久的电影《温暖的尸体》~~哈哈,嗨森哟~~


、曲五十三

对于曲终突如其来的话,曹子睿刚开始是疑惑的;后来仔细一回想;他终于明白了曲终说那话的意思,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回戈家认祖归宗,而她是决定为曲念的执着而执着;无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程子衿她绝不放过。
曲终的母亲是她的天;是她赖以身存的怀抱,而如今;天轰然倒塌,怀抱松手离去;她能做的就是为整件事情的根源找一个固执的理由。
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曹子睿是一步一步看着曲终如何变成了冷漠艳冶的戈家大小姐,虽然他并不认同,虽然他很是心疼,可是他尊重她的每一个决定。
那晚曲终回去了以后倒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浑身是血的曲念,睁着眼望着冷清的天花板,就这么一夜。
早上,白以灏给她打了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曲终没有拒绝,因为她想告诉白以灏她的身世,她想让白以灏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可是,在这之前,她要去见戈天行。
来到了戈氏大厦,她给戈天行打了电话,戈天行亲自接她去办公室。
曲终坐在沙发上看到戈天行跟特助交代了几句,就朝她走了过来,脸上是溢于言表的喜悦,他很开心曲终会主动来找他,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了。
“我很高兴你会来找我。”戈天行的笑容是如此的慈爱。
曲终看到戈天行在她旁边的那个沙发上坐下,才开口:“我决定回戈家。”
“什么?”戈天行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决定回戈家。”曲终再次重复了一次,口吻平淡,没有一丝的起伏。
戈天行很显然是激动的,他睨着曲终小心的问了一遍:“你说,你决定回戈家?”
“是。”曲终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终于肯认我这个爸爸了!”戈天行上前握住女儿的手,一向雷厉风行,处变不惊的戈氏总裁竟然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激动不已。
曲终甩开戈天行的手,冷冷的对他说:“您别误会,我回戈家跟认你是两回事,我回戈家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妈妈的东西。”
听到这里,戈天行的眸子一瞬间晦暗了下去,他慢慢的收回在半空中的手,口吻也显得颇为黯然:“我不勉强你,只要你肯回家让我照顾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送我出国,给我戈家大小姐的身份。”曲终继续说道。
戈天行点点头:“没问题,你本来就是戈家大小姐。”
曲终看向戈天行:“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不再有曲终这个人。”
“我明白。”戈天行一一照办。
曲终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戈天行:“我先走了。”
“你什么时候搬回来。”戈天行问道。
“随时!”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戈天行叫住曲终,然后起身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晚上回来吃饭吧!你妹妹你还没见过,还有你未来妹夫,就是宁氏集团白总,你都还没见过,刚好今晚我叫他们回来一起见个面。”
曲终听到白以灏三个字心下一顿,然后看向戈天行:“你说谁?”
“你妹妹恩予,还有你准妹夫白以灏,既然你决定回家,家人还是该早点见见。”戈天行再次说道。
“白以灏?”曲终嘴里呢喃着这三个字。
戈天行看到曲终有些发白的脸色,随即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我没事。”曲终摆摆手,示意自己还好。
戈天行看到女儿跟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固执,心里隐隐的泛着痛,他欠他们母女俩的实在是太多了,现在他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女儿幸福快乐。
“我给你妹妹打电话让她回家,你如果没什么事就跟我一起回去,好吗?”
“不用了,我还有事,以后该见的都会见到。”曲终此刻早就三魂不见了七魄,白以灏竟然是有婚约的?这才是他一直不接受她的理由吗?
“那我明天让司机来接你。”
曲终点点头,没有说话,然后离开……
人这一生真的很是玄妙,亲情,友情,爱情占据了人的一辈子,它们就像是一个个关卡,让你必须去面对,必须一一闯过去,沿路却鲜血淋淋。
曲终望着灿烂的艳阳天,仰望着天际,却自嘲般的笑了,或许这样更好,没有爱情的牵绊,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做她想做的事。
曲终抬起手抚上眼角,可是为什么那里会有泪水在氤氲,最后滑进发际,消失不见……
++
晚风拂过,不知不觉曲终已经在这座城市的街道漫无目的走了很久,久到她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白以灏的电话如约而至,曲终在挣扎中接通了电话,白以灏问她在什么地方,曲终看了看周边的建筑物,报的地名,然后独自蹲在路边埋下头与喧嚣隔绝。
最后一次,放下所有的包袱,做最后一次的曲终,这是她给自己的期限。过了今夜,她不再是那个善良快乐的曲终,她将收起自己的脆弱,埋葬自己的善良,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白以灏远远地就看到曲终蹲在路边埋着头,他一个盘子打过去,迅速的下车拉起曲终,俊颜上浮起一层担心的神色。
“怎么了?不舒服吗?”白以灏觉得曲终的脸色不太好。
曲终看到面前出现的男人,迷茫了两秒,随即绽开一抹微笑,她摇摇头凝视着他:“没有,等的太久,快要睡着了。”
这么久以来,看到曲终终于又恢复了那种纯净的笑容,白以灏才算是放下了心,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拉着她往车边走:“怎么傻乎乎的,不知道坐着等吗?”明明是责备,却让曲终不由得鼻子一酸。
白以灏感觉曲终的安静,有些奇怪,他低头看着微红眼圈的曲终,凝眉问道:“怎么了?”
曲终收起她的情绪,使劲的摇摇头,努力的笑着:“没有,眼睛有点痛,我们走吧!”
说完立即跳进白以灏早就为她打开的副驾位置,白以灏无奈的关上副驾的门,然后绕过前面往驾驶室这边走。
曲终看到从面前走过去的白以灏,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她手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强迫自己好好的过完今夜。
她调整好情绪,白以灏已经系好安全带准备开车,他转头问她:“想去哪儿吃饭?”
曲终也回头看向白以灏深沉却闪亮的黑眸,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去小吃街吧!”曲终淡淡的开口。
白以灏点点头,没有说话,发动车子,往那个她梦开始的地方……
他们像第一次来这一样,不同时是白以灏已经慢慢的融入这个吵杂热闹的地方,他们走一路吃一路,曲终为白以灏吃一颗鱼蛋,白以灏把手里饮料递到曲终的嘴边,外人看上去就是一对极其般配的情侣。
他们走出小吃街,沿着路口一路走着,慢慢的走到了广场,那里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两个吃的饱饱的人相视一眼,就默契的融入了人群中。
曲终抬起头睨着白以灏,像个孩子一样笑得没心没肺:“白先生,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白以灏绅士的伸出手,不苟言笑的脸在曲终面前总是能绽放夺目的光彩:“我的荣幸。”
说着,两人就在一群中老年人群中跳起了优雅的华尔兹。
“还记得第一次跳舞你踩了我多少脚吗?”白以灏想起曲终第一次被迫跟他跳舞就有些失笑,完全不会的情况下遭殃的却是他的脚。
曲终扑哧的笑了起来,她仰着小脸看着白以灏:“谁让你要让我陪你跳,自作孽不可活。”
白以灏无奈的摇摇头,眼中的宠溺在灯光中显得如此的魅惑,曲终撇开头随着他的引领继续前进后退。
“还有比赛的时候,不是你这个教练教会我舞蹈应该用心去领会,我想我肯定被淘汰了。”那一夜,曲终被白以灏拖进舞池,带着她寻找初恋的味道,最后她在舞台上用情感的流逝征服了评委和观众。
白以灏低沉的笑声慢慢的袭来,曲终听到他说:“足以证明你这个学生还是很有天分的。”
“也要看老师教的好不好。”曲终戏谑的笑容在白以灏的眼眸中留下倒影,她敛了敛笑容:“可是,最终我还是输了。”输给了命运。
白以灏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他的手没有离开曲终的腰际,他认真的看着曲终对她说:“你赢了你知道吗?”你早就赢了。
曲终当然知道冠军是自己,可是没有上台接受仪式就意味着自动放弃比赛,那么冠军就由第二名顶上,以此类推。
“我们不谈这个好吗?”曲终不想回忆那天的事,太沉重,重的令她透不过气来。
“我有话跟你说。”白以灏突然拉着曲终外走去,坐上车沿着海边公路一路开着,最后他拉着她来到了沙滩上。
他转身,她抬头,在皎洁的月色中他们四目相对,流露的是不可言喻的情愫。
“曲终,其实我……”
曲终上前抱住白以灏,直接用行动掐断了白以灏要说的话,他是想说其实我喜欢你,可是曲终以为他要说其实我有婚约。
白以灏看到曲终的投怀送抱,不禁失笑:“怎么了?”他的语气温柔的如棉絮飘落。
白以沫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服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慢慢的抬起头对他说:“今晚我是曲终,你是白以灏,没有身份,没有束缚,什么都不要说好吗?”
白以灏双手环住曲终,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好。”
夜色在海风中尤显得静谧,玉盘高挂天际凝视着相拥的男女,海水似乎也不愿打扰着这一份难得画面,悄悄的拍打着沙子,轻而柔。
他们依偎在沙滩上,女孩身上挂着男人的外衣,男人轻轻的搂着女孩的肩膀,最美的夜色最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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