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白鸟瞳与卡卡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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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领上忍的任务了。
“小瞳，出发了。”几步远走廊转角的地方，佐佐木仁大声招呼着。
“来了。”她微笑着做出打招呼的样子从对面走来的卡卡西身边走过，食指很精准地在某人的胸肌上的某一点戳了戳，位置精准到让某人的脚步都差点踉跄了起来，“拜拜，卡卡西前辈。”
可惜手机这里还没有发明出来，不然可以短信追加调戏效果呢！
因为仗着周围没人特意TX了精英上忍，瞳笑得很得意，一路上连仁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小瞳？”
“啊？没什么。”
“喂，对了，卡卡西上忍的写轮眼你见到过了吗？”仁一边麻利地在树丛间跳跃穿梭，一边和瞳聊起了天，反正还没有出木叶的境内，也不用太警惕。
似乎是鹿久和卡卡西之间的默契，周围人都以为是鹿久拜托了卡卡西，瞳想到老师的“假正经真暧昧”的脸就觉得有些尴尬，第一个知道自己和卡卡西关系不太一般的竟然是尊敬的老师……
不想了，她摇摇头，反正他妻管严的样子自己也见过了。
仁误会了她的摇头：“啊？你被他训练了一个月竟然没见到写轮眼？”
“不，不是，我听错了，当然见过了，怎么想到问这个？”
“好奇嘛！木叶都没有宇智波了，只有卡卡西前辈这里才能见到活的。怎么样？厉害吗？”
“当然厉害。”瞳一边估算着目前的行进位置一边说，“我的幻术完全是被他压制的。”
吃过瞳的幻术的苦头的仁有些咂舌：“二手的眼睛都这么厉害，不知道当年的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有多厉害。”
虽然仁没有参与过帮宇智波一族敛尸的任务，但对于宇智波当年赫赫有名的两个年轻人还是有点印象的。
“宇智波斑才叫那个厉害啊！”瞳感叹着，不管过了多少年，反反复复练习了多少次忍术，打败过多少敌人，她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可怕，下次她应该请鹿久老师帮她写上“和平板载”四个大字挂在墙上，客卧的榻榻米上方还缺幅装饰。
“说真的，宇智波一族真的是宇智波鼬一个人杀掉的？”漫漫奔途，景色这些年也看腻了，现在突然有了话题，仁就起了八卦之心。
“啊，这是个谜吧！”瞳绕过缠绕在树枝上的藤蔓，好心提醒着，“你要是在村外遇到了这个S级叛忍，还是能避则避的好。他的写轮眼能力肯定比卡卡西更厉害，千万不要直接对视。”
自从亲身体验过写轮眼的恐怖后，她就对这种存在产生了莫名的畏惧，想想后来宇智波几个人用的招数，好像考试遇到了怎么考也考不过的学神，自己的努力就像笑话。
“喂，这么直接让我做逃兵好吗，队、长！”仁不以为然，“当然啦，真的打不过我会逃的。”
鹿久老师的学生，当然是不动脑子的莽夫。
白鸟瞳所在的第二班，一个是侦查高手，一个是体术高手，加上她这个幻术高手，可以说是忍者小队中出类拔萃的了。
只不过随着大家的日渐成熟，各自开始有了发展的方向，青叶因为乌鸦的侦查能力已经被三代招揽进了暗部，就在卡卡西退出后不久，这总是让瞳觉得阿炳是去填补空缺的，一入暗部深似海啊！阿炳请好好地活到卡卡西做六代！
至于仁，瞳侧头看了眼队友，听三代的口气，想让他做带队上忍，这个任务结束了会安排新人进队伍，而她最近的隐藏任务，就是观察仁的担当能力。
“如果是任务，我们当然不能怠慢，但如果只是偶遇，自然没必要折损实力，这不叫逃兵。”瞳有些感慨地说，“其实做队长最怕的不是遇到敌人，而是在任务和队员之间取舍，从感情上来说，我宁愿放弃任务也不愿意牺牲伙伴，尤其是一些并不关乎木叶的任务。喂，这边。”
她跃下巨岩，绕到了一条土路上，站定后掏出了怀里的地图，递给仁。
仁接过后打开粗略一看：“哦，就是这条路再下去，三公里处的岩石堆？”
瞳点点头，仁这家伙，读书的时候调皮捣蛋，但是脑子还是很够用的。
所以随后上路的时候，她故意落后仁半步，有意无意地让仁来做主导。
仁的聪明才智当然能够胜任，任务很顺利地就完成了，只不过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抱怨：“喂，小瞳队长你这次很偷懒啊，事情都扔给我做，回去报告不准再让我帮你写了！”
“一顿烤肉如何？”瞳笑嘻嘻地在建筑物上借力起跳，“你要理解女人的无理取闹。”
“必须无限畅吃。”
“成交！”
“咦？火影岩上怎么有颜色？”仁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在四代火影头上出现的诡异颜色。
瞳闻声抬头，似乎，整个木叶敢这么做的，只有那个小子了吧……
虽然生活在一个村子里，这么多年她还真没见到过主角。
“我去看看。”仁换了个方向。
瞳连忙跟上：“一起去。”
初夏午后的阳光正好，远远的，瞳就看到了那头金灿灿的毛发，神思恍惚回到多年前被救醒来的那一刻。
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但还是对四代的牺牲感到遗憾，这些年她常常徘徊在“这是一个故事”和“这是我的生活”中间。
鸣人区区一个吊车尾的水平，当然轻而易举就被仁拎着衣领一个瞬身提到了火影岩顶上。
山风呼呼作响，吹得瞳的头发凌乱不堪，在鸣人的叫喊声中，她不慌不忙地用皮筋扎好了头发，开口问道：“漩涡鸣人是吧？”
“伊鲁卡老师派你们来抓我的吗？放我下来！”
瞳随手扔出一根苦无，直射鸣人面门，把他吓得一声惨叫，苦无在他鼻尖前停住的时候，他的鬼哭狼嚎声还没有结束。
“诶——”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胆子这么小。”瞳慢步走上前，伸手拿回了被风遁控制在原地的苦无，微笑着说，“下次把胆子练大点再来恶作剧吧！”
鸣人被她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仁忍俊不禁：“这小子倒有我当年的风范。”从小也是调皮捣蛋的家伙，看见同类格外亲切。
瞳也抿嘴笑了起来：“啊啊，是啊，有些人还想用黑板擦偷袭老师呢！”
她捏了捏呆愣愣的鸣人的脸，有点肉嘟嘟的婴儿肥，“仁，你监督他把那几块地方洗干净，我去交任务，等一下烧烤店见。”
虽然小鬼嚷嚷着他喜欢吃拉面，但最后还是在烤肉店吃得不亦乐乎。只是他不明白这两个忍者怎么不但不送他回学校告状，还这么好心请他吃饭。
“因为你很可爱啊！”瞳揉揉他的头发，回答他写在脸上的纠结，“小鬼……”
“不要叫我小鬼啦，我叫鸣人，漩涡鸣人，将来要做火影的男人！”
“嗨嗨嗨，未来的火影大人。”瞳觉得此刻的心情真是超级值得发条微博和看过原著的网友分享，不过可惜，目前的科技水平还在一个比较诡异的水平，“以后不要随便逃课了哦，否则等你成了火影，老师们就没法拿你做榜样了呢！你面前这位和你抢肉吃的哥哥，一开始也和你一样调皮，后来找到对手了就认真起来，变得很厉害了哦！”
“喂喂……”仁哭笑不得，“男孩子调皮很正常的好吗？”
“嘛，如果不是我每次考试都比你好，你会认认真真想超过我吗？”瞳当年在班级里可是刺激了不少人发奋学习。
可惜啦，鸣人至少也要做了下忍，经历了许多事情以后才能像仁这样开始成为一个有担当的忍者，至少卡卡西要苦恼很长一段时间，想到这里，瞳不免幸灾乐祸起来。
可谁又想到，很快担当上忍的任务就找到了她的头上。
“既然过段时间，仁就可以独自带队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做担当上忍了。”三代咬着烟斗说道。
瞳闻言很是诧异：“我？”
“虽然你是上忍里年纪最小的，但是你做任务经验丰富，这些年做小队长完成任务也很出色，很适合带学生。”
“不……”瞳喃喃说道，然后她单膝跪下，“三代大人，我并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哦？为什么？”
“我……”瞳很清楚自己无法为人师表，“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我怕死，怕同伴死在面前，我顺利做到上忍，只不过是运气好老师和队友们都很厉害，没有遇到暴露我本性的意外。但是我知道我会放弃任务……”
“好了。”三代移开烟斗，语气中听不出是否有其他感情。
“不……”你们都不明白，瞳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的心还没有找到家，即使我假装做一个爱国爱村到可以牺牲一切的忍者，我也还是会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保住自己和同伴，而不是什么大名、将军，任务的委托人，任务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挣钱的工作。”
这段话对于忍者来说，也算是大逆不道了，可是她并不后悔，与其让没有彻底认同忍者精神的她做老师祸害学生，不如让她被视为不安定份子放在一边做做不影响国本的普通任务，攒够养老金退休。
“小瞳啊，”三代抬起火影帽檐，与她直视，“如果你的学生在任务中遇到危险，救他任务失败，不救可以完成任务，你的选择是什么？”
“当然是救人。”
“那么就足够了。”
瞳心里一阵无力，她知道三代的意思是一个重视伙伴的忍者是合格的，可是她对木叶的感情，仅止于是自己居住的地方，举个例子，九尾来了，她绝对不是那个说出“死也不能让它进村子”的人，她会是带着人撤退的那一个，就凭这一点，她去做带队老师，说不定会被学生投诉思想不正。
在她的强烈坚持下，三代同意把担当上忍的事情放一放：“我给你时间去思考，不要让我失望，小瞳。”


☆、午夜的拥抱

和三代的聊天解剖自己的心事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她不得不说，因为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她有了归属感，让她搬家她是不愿意的，她也认可这是自己的村子，有敌人来了，她自然会迎敌，但是她真的没有崇高到为了村子牺牲一切的精神。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被忍者道义谴责的压抑感笼罩着她，为了让自己开心点，她跑到糖果店买了许多甜食，在客厅的桌子上堆成了小山：“吃吧，小烧，姐姐今天请客。”
小凤凰开心得绕着房间飞了几圈，然后用翅膀围起了自己看中的甜品，用喙和爪子折腾着包装纸。
瞳也不和它争抢，只是含着一颗青苹果味的水果硬糖，蜷起双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或许自己一开始选择做忍者就是错误的，幼稚的，她根本没有想清楚所有可能面对的问题，比如当自己真正成为上忍以后，甚至成为担当上忍以后，遇到佩恩屠村，她还能逃吗？就算知道会死而复生，下次呢？她会不会逃避？真的逃避了以后，一旦被揭穿，她也没法再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了。更何况，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已经忘记了很多的细节，当初她决定写下来做存档的时候也已经是有些记忆模糊了。
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倒了下来。
顷刻后，她爬坐起来，手脚麻利地换了套衣服，趁着夜色出了门，直奔卡卡西的公寓。
她需要男神的怀抱。
可惜男神不在。
不甘心的瞳径自跳上二楼，从屋檐下取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卡卡西的家和她家一样，主卧在二楼，楼下基本都是平时忍犬们来住的时候的天下，孤家寡人常年任务的他，客卧等于是废弃的储藏室。
瞳熟门熟路直接摸进了他的房间，嗯……看样子，卡卡西真的是一个会打扫房间的男人。
她撸起袖管，把房间的灰尘擦拭了一遍后，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式的背心和平角短裤，自说自话征用了旗木宅的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钻进手里剑花纹的被子里，取下床头的水门班照片继续发呆。
真实的带土和琳原来长这个样子，不知道被宇智波斑救活的带土现实中看起来会不会很吓人？
卡卡西和他的孽缘最后势必要用死亡解决，索性死了一了百了，黑化了再出来伤害卡卡西真是太让人累觉不爱，还有琳，确实挺漂亮的，瞳对着照片左看右看，百般挑剔，最后得出结论：“还是我比较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看琳觉得碍眼，尤其是想到卡卡西以前经常做噩梦梦到她，就更加的不自在。
她知道这种无理取闹的嫉妒心要不得，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别扭感，于是把照片放回床头再也不去看，抱着卡卡西的枕头开始酝酿睡眠的情绪。
可能是心里有事，又没有得到想要的拥抱，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待到凌晨时分，卡卡西疲惫地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二楼卧室的窗口，探出了一个熟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对他挥手：“欢迎回来。”
卡卡西直接跳到了二楼的窗台上，蹲在那里，右手的食指中指交叉挥动了一下，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哟~”
“卡卡西老师，快来个拥抱QAQ”小瞳扔下枕头，一个飞扑，差点把卡卡西撞出窗外。
他一手撑着窗框，借势跳进了窗内：“怎么了？”
“今晚月色很美。”瞳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脏兮兮的忍者马甲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尘土味，却让她格外安心。
卡卡西挠挠脸，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不一会儿，瞳抬起头，笑颜如花：“谢谢前辈，我去睡觉啦，你记得洗澡哦，身上好脏。”
留下站在窗前的卡卡西一脸莫名。
等他洗完澡出来，瞳已经睡着了，身子半蜷着，大半脸埋在被子里，看起来像个孩子，他无奈地笑笑，掀起被子，帮她把散落的长发理拢，躺到留给他的小半边床上，伸手搂住了瞳的腰，看样子，是该换张大点的床了。
待到天亮，瞳在晨曦中缓缓清醒过来，感觉身边热烘烘的，脖颈处毛茸茸的触感，睁眼一看，银白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睡得正香，自己的腿正挂在他的腰上。
她慢慢挪开腿，身边的人被惊动了，不过可能意识到身边没有危险，又安静下来，只是搂着她的手臂并没有移开。
有点内急的她只好咬咬牙，搬开健壮的手臂，尽量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去。
等她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想问问卡卡西吃什么早饭的时候，发现那家伙□□在被子外的手臂上有不少细小的擦痕，不由自责半夜太粗心，竟然没有注意，于是坐在床边，运起医疗查克拉开始帮他治疗。
一条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完后，卡卡西自觉地翻了个身，露出另半边的脖子，那里有条苦无划出的口子。
“还真能忍，连个药都不涂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