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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罗布泊之咒-第167部分

小说: 罗布泊之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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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把威亚系在男主的腰上,吊起来之后,他总是保持不好平衡,在半空中翻跟斗。试了几次都不行。
  女主的眼睛里滴了太多眼药水,都红了。
  周志丹对导演说:“找个替身吧。”
  导演说:“好的,只能拍个侧面了。”接着,他问大家:“你们谁行?试试。”
  周志丹说:“我来吧。”
  导演看了看他:“您……行吗?”
  周志丹说:“是不是肚子太大了?”
  导演说:“不不不,我是说您受得了吗?”
  周志丹说:“没事儿,我喜欢玩儿。”
  果然,周志丹换了服装,要给男主当替身了。工作人员把威亚吊在了他的腰上,导演说:“周总亲自出马,我们一遍过啊!一,二,三……开机!”
  威亚吊起来,周志丹虽然很胖,但是平衡感非常好,他手持宝剑,凌空飞起,刺向了贼人头领……
  过了。
  周志丹被放下来之后,导演跑过来,问:“周总,您没事吧?”
  周志丹说:“我很好啊。”
  导演说:“谢谢谢谢!”接着,他开玩笑说:“我们就不付您劳务费了啊。”
  周志丹笑道:“我应该感谢你给了我这个出镜的机会。”
  周志丹离开之后,负责吊威亚的小伙子来到了导演跟前,小声说:“导演……”
  导演说:“嗯??”
  小伙子吞吞吐吐地说:“刚才有点怪……”
  导演说:“怎么了?”
  小伙子说:“那个周总好像是自己飞起来的……”
  导演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伙子说:“我们拉威亚的时候,根本没用上劲儿!你再看看刚才拍的镜头。”
  导演就把刚才的镜头回放了一下,也满脸疑惑了。
  一个人之所以能离开地面,全靠威亚吊,威亚肯定是绷直的。周志丹身高1。70米,体重88公斤,但是他身上的威亚却有弧度,就像系在杂技演员身上的保险绳……
  小伙子说:“导演,你看到了吧?”
  导演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真是奇怪……”
  画面一闪,电视上的播音员正在播报新闻:昨天,某剧组在台北县石门乡富贵角和麟山鼻之间的白沙湾拍摄电视剧,不料发生意外,30余人全部坠海身亡,警方已经介入调查……
  我在车载视频中看到了很多死去的队友,他们一一出现在现实世界中!
  画面突然停了。
  回想安春红吹纸条儿的样子,我不寒而栗。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车上走出来。
  安春红那个帐篷黑着,我知道,她肯定醒着,也许正从哪个缝隙朝我看过来。
  我绕过那个帐篷,回到了季风和浆汁儿身边。
  季风和浆汁儿还在睡着,季风依然脸朝上平躺,浆汁儿依然侧身蜷着身体。
  我拍了拍她们,低声说:“醒醒!醒醒!”
  季风和浆汁儿都醒了,浆汁儿问:“黑灯瞎火的,你干什么呀!”
  我说:“你们都不要问为什么,赶紧跟我上车离开!”
  浆汁儿说:“出什么事了?”
  我说:“别出声!跟我走!”
  两个女孩紧张起来,迷迷瞪瞪地爬出了睡袋,跟我走出了帐篷。
  我带着她们再次绕过安春红那个帐篷,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朝里指了指。她们就爬进去了。
  我又朝安春红的帐篷看了看,依然无声无息,我快步走向了白沙和微微的帐篷。
  他们正在熟睡中。
  我把脸贴在帐篷上,轻轻喊道:“白沙……”
  帐篷里没人回话。
  我又叫了声:“白沙!”
  白沙醒了,他说:“谁?”
  我说:“周德东……”
  白沙问:“怎么了?”
  我说:“你和微微马上出来,跟我上车!”
  微微也醒了,我听见她低声问白沙:“发生什么事儿了?”
  白沙说:“为什么?”
  我说:“不要问了,逃命!”
  很快,白沙和微微就钻出了帐篷,我把食指放在嘴上:“嘘……”
  白沙和微微就没有再说什么,跟着我一起走向了碧碧那辆车。
  所有人都上车之后,我把车打着了,在寂静的黑夜里,引擎声显得很刺耳。我情不自禁地瞟了瞟安春红的帐篷,依然没有动静。
  我突然打开车灯,正准备把车开动,却看见安春红挡在了车前……
  回复 1352楼2014…03…09 07:24举报 |来自手机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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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精怪的成因
  浆汁儿坐在副驾位置上,季风、白沙和微微坐在后座上。
  我正要把车开走,却看到了安春红,她站在车前,迷惑地朝车里看过来。
  我第一个反应是锁上了车门。
  接着,我挂了倒档,一脚油门,车就朝后冲去了。
  安春红并没有追上来,她停在原地,依然满脸迷惑,似乎不懂我们为什么要丢下她离开。
  车后退了几十米,我换了档,朝前冲去了。
  我们在沙漠上行驶了几分钟之后,季风才说话:“安春红怎么了?”
  我说:“她是个恶魔。”
  微微说:“不可能吧?我和她一起来罗布泊的。”
  我说:“我在车载视频上看到了那些死去的队友,他们都从沙土里爬出来了,像蝗虫一样满天飞,他们各自回到了城市,有人复仇,有人滥杀无辜!”
  白沙问:“这些跟安春红有什么关系?”
  我说:“刚才,我看见安春红在吹纸条儿,那些纸条上分别写着那些死者的名字!”
  白沙说:“她让那些人飞起来的?”
  我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她在施展什么法术,我只知道,现在我们必须离开她。”
  白沙说:“你问她了吗?她吹纸条儿干什么?”
  我说:“她说她在超度那些死去的人,希望他们升上天堂。”
  沉默了一会儿,白沙突然说:“周先生,你想没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我说:“你说。”
  白沙说:“安春红是无辜的。”
  我说:“没有这种可能。”
  白沙说:“那你告诉我,车载视频里的画面是谁播放的?”
  我说:“不知道。”
  白沙说:“那些画面很可能是个骗局,说不定,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播放它的人。”
  我说:“在没搞清楚真相之前,我们必须躲在安全的地方。”
  白沙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我说:“胡扯!我进入罗布泊之后,总算知道了一个真理,那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越安全!”
  白沙又说:“还有一种可能,你看到的,其实是一种幻觉。”接着,他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你被困在罗布泊多少天了?”
  我说:“白沙,你可以怀疑我的神志,但是我相信我自己。既然你投靠了我,我必须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白沙说:“无所谓了,这里是罗布泊,不管去哪儿,都他妈是死路一条。”
  车内的气氛很压抑。
  过了会儿,季风问我:“我们去哪儿?”
  我说:“我们只能去找令狐山。”
  我们大概是凌晨3点多离开湖边的,在荒漠上转悠了几个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些枯木。
  我把车停下来。
  微微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古墓。有几个类人住在这里面。”
  我们下了车,打开手电筒,浆汁儿在前面引路,很快就找到了古墓的入口。
  古墓入口竟然是青砖垒砌的,四方形,从正面看就像一个风字框。从侧面看是个斜坡,插入沙土中。
  我们从那个风字框爬了下去。
  前面说过,这是个土洞墓,四周的墓壁材料为白膏泥和木炭。分为前室、中室、后室和棺座,两旁总共10个侧室。
  罗布泊上多是古墓群,而令狐山他们的这个墓规模很小,或者说,他们只挖掘了很小一部分。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的四周,很可能沉睡着很多千年古尸。
  奇怪的是,我们找遍了每个空间,却不见令狐山,也不见一个类人,只看到了他们当成床铺的胡杨木棺椁。
  我们走进了后室右首的一间侧室,当时,季风就住在这里,我们看到了那块石墩垫起的床板,上面铺着羊皮褥子,还有一张很现代的蚕丝被,叠得整整齐齐。
  旁边的墓壁下,放着一个长长的棺椁,那是令狐山睡觉的地方。
  看来,季风逃跑之后,令狐山一直睡在她的床板旁边,而且从没有碰过她的床铺,始终为她保持着原样。
  浆汁儿说:“这些家伙去哪儿了?”
  季风说:“可能搬到别的古墓里去了。周老大,我们怎么办?”
  我在季风的床板上坐下来,说:“我们就待在这儿了。”
  突然,我听见了令狐山的声音:“你们来干什么?”
  我朝门口看了看,令狐山出现了,他旁边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类人。
  我说:“寻求合作。”
  令狐山说:“你们遇到麻烦了?”
  我说:“你记得杀死老C的那个飞行人吗?”
  令狐山说:“怎么了?”
  我说:“他们都是我们死去的队友,被某种东西施了法术。”
  令狐山说:“他们又出现了?”
  我说:“不是他们的问题,我们团队来了一个叫安春红的女人,我们怀疑这一切都是她操纵的。”
  白沙插嘴道:“是你怀疑。”
  我说:“好吧,我怀疑。”
  令狐山看了看微微,说:“她是谁?”
  我说:“她是白沙的女友。雪山上冒出一个类人想害死她,她死里逃生,被冻掉了两只手。”
  令狐山对白沙说:“两只手……换了我们两条命,你值了。”
  白沙举起了自己的两只手:“还想交易吗?”
  我说:“白沙,我们是求援来的,你想干什么!”
  白沙说:“随便问问。”
  令狐山白了他一眼,问我:“你们想怎么样?”
  我说:“我们也不知道,我想找你商量商量办法。”
  令狐山突然说:“我不能收留你们。”
  我说:“为什么?”
  令狐山说:“没有为什么。”
  我说:“咱们不是结盟了吗?”
  令狐山说:“结盟不是合并。”
  接着,令狐山又说:“你们把手电筒关了,我们不适应这种光亮。”
  一个类人点起火把,举起来。
  我们就关了手电筒,古墓被火把照亮了。
  浆汁儿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令狐山,你是类人,常年生活在罗布泊,你的普通话是跟谁学的?”
  这个问题好冷。
  大家都不说话了,包括令狐山。
  浆汁儿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夸你普通话很标准。”
  令狐山说:“我有你们十二年制语文书,天天都在学习。”
  浆汁儿说:“等我离开罗布泊,给你寄一套大学语文。”
  这个承诺更冷。
  我看了看浆汁儿,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浆汁儿见令狐山不说话了,继续说:“你学了那么多人类的知识,为什么没学点人类的优良品德呢?危难时刻,拔刀相助,这叫义气。”
  令狐山说:“我不想谈论你们的品德。总之,你们天亮就得离开。”
  我说:“好吧。不过,天亮之前,我想和你聊聊。”
  令狐山说:“没问题。”
  我看了看其他人,说:“车上有睡袋,你们找个地方睡一会儿。”
  白沙说:“车上还有帐篷吗?”
  我说:“应该有的。”
  白沙说:“我和微微睡不惯这种地方,我们出去睡了。”
  我说:“随你们。”
  令狐山说:“他们不能睡外面。”
  白沙说:“为什么?”
  令狐山说:“你们是来投宿的,我让你们睡在哪儿你们就睡在哪儿。”
  我对白沙说:“客随主便,你们拿两个睡袋下来睡吧。”
  白沙冷冷地看了令狐山一眼,和微微去拿睡袋了。
  令狐山对另外两个类人说:“你们也去睡觉吧。”
  一个类人把火把插在地上,和另一个类人一起离开了。
  火把“哔哔啵啵”地响着,有一股呛鼻的煤油味。
  季风和浆汁儿坐在了那个床板上,我和令狐山坐在了那个胡杨木棺椁上。白沙和微微睡在了另外两个侧室里。那两个类人一个睡前室,一个睡中室,等于守住了出口。
  大家都安顿下来之后,我对令狐山说:“不止我们危险,你们也是危险的。”
  令狐山说:“我已经通知了所有类人,最近不许离开古墓,以防遇到那种飞行人。”
  我说:“如果飞行人一直存在呢?你们一直藏下去?直到这些古墓变成你们的坟墓?”
  令狐山沉默了。
  过了会儿,他突然说:“其实我早就知道。”
  我说:“知道什么?”
  令狐山看了看我,反问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你们吗?”
  我说:“不知道。”
  令狐山说:“类人有个规矩,世代遵守,那就是绝不能自相残杀,也不能杀任何有类人血统的人。”
  我说:“为什么?”
  令狐山说:“我们从祖上就传下来一个训诫——只要类人杀死类人,或者杀死流淌着我们种族血液的人类,尸体会被某种神秘力量变成精怪,祸害这个世界。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父亲吗?”
  我没说话。
  令狐山说:“当时,我们驱逐了他,他找到你,想把你杀死,他违规了。”
  我说:“你们杀死他,他不会变成精怪吗?”
  令狐山说:“负负得正,不会。”
  我说:“精怪就是僵尸吗?”
  令狐山说:“僵尸没大脑,精怪有大脑。”
  停了停,他又说:“最早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你们的身上有我们的血统,所以,我们曾经杀过你们几个人。我猜测,他们都变成了精怪。”
  我、季风、浆汁儿都惊呆了。
  过了半天我才说:“就是说,不管是我杀了你,还是你杀了我,都会变成那种飞行人?”
  令狐山说:“是这样的。”
  我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这群人都被召进了罗布泊!”
  令狐山说:“谁召你们进来的?”
  我说:“就是那个安春红啊。我们早就发现了,我们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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