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很羞涩 冷烟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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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眸灼视着她,将她那天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脸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认真,不带半点的玩笑。
南晚鸽刚一口牛奶往嘴里送去,咋这么一听……
“咳——!”猛的被呛到了,双手一抖,手中的琉璃杯就这么滑出她的手掌,跌进泳池。
乳白色的牛奶瞬间与清澈的池水混合,渗入。
杏眸圆瞪,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就好似他在讲着什么天大的冷笑话一般。好半晌的终于有了反应,食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木然道:“我……说的?”
还是木瓜哥哥也学会了讲冷笑话了?
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呢?
沈立言双臂往胸前一环,继续直视着她:“你说呢?”
南晚鸽摇头,猛的直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没什么两样。圆溜溜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沈立言,虽然我失恋了,但也不至于你要讲这样的冷笑话来安慰我吧?都说了,人家失恋没有心痛了。放心吧,你的西西——我,心脏的负荷能力是很强的。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丁点的破事就伤心呢?不会的,不会的!所以……”
“你觉的我像是在讲笑话?”沈立言一丝不苟的看着她,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南晚鸽觉的就好似失恋的那个人是他而非她,为什么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叫做失落的感觉?
是她的错觉吗?
南晚鸽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不像!”
不像,那么也就是说她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了!
呜……
没脸见人了!
她怎么就说了那样的话呢?
为什么?
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她会说那样的话。
还心里酸酸的嘞,看到他对别的女人好。这都什么话!
“呃~~”略显尴尬的垂下头,伸手拢了下耳际的碎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他说道:“那个……我……”突然之间竟然找不到该说些什么话来掩饰此刻的尴尬。
“西西,做人要为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负责的。”沈立言依旧双眸紧视着她,但是那望着她的眼眸里却明显的带着一抹名叫“威逼利诱”的意思。
南晚鸽因为他的这句话再一度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甚至略显的有些石化了。
他这意思可是说要她很负责任的当他的女朋友?
心里刚这么想着,却只听到他很满意的点了下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南晚鸽仰头不语了。
天上的繁星微眨着,月儿羞涩般的躲进了云层里。而她……
貌似……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了。
天空中,一颗流星划过。
还没来得及许愿,流星已然消失不见。
仰天,略带失落的轻叹:“都还没来得及许愿!要是睁眼就能看到流星雨多好。”指了指天空的某个方向,“你说天鸽座是不是在那个方向?”转头星眸流转般的望着沈立言。
“别看了,下楼睡觉了,明天还上班呢。”沈立言看着那流星划过的天际,若有所思。
“你还没回答我呢?”略显的有些不依。
沈立言手指往某个方向指去:“那边。从小到大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为什么总是弄错方向?”
“那边吗?怎么不是这边?”对着天鸽座的方向,咧嘴一笑,“木瓜哥哥一定不会错,是我错了。”她的话似乎有着一语双关的意思,圆溜溜的双眸四下转了一转,对着他拍了拍肩膀。
沈立言很有默契的蹲身。
夹起被她搁在一旁的人字拖,往他背上一趴,“以后这就是你的任务了。”
柔软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脊背。特别是此刻,似乎她的睡衣里还没有穿胸衣,而她则似乎是恶作剧般的故意在他的背上来回的轻蹭着。
他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绷,甚至于能感觉到某一处强烈的反应。
“别乱动!”在她那光滑的腿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她依言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由他背着她走在下楼的台阶上。
沈婵娟有夜里起来吃宵夜的习惯。
刚一打开自己的房门,打算下楼的时候,却是见着沈立言背着仅着一条睡裙的南晚鸽走以台阶上下楼。而且南晚鸽那睡裙的下摆都已经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甚至都快要能看到那睡裙里的内裤了。
这……这……
虽然在这个家里,沈立言除了对南晚鸽之外,对谁都是冷言冷语的。但是,这……也未免太……
南晚鸽只是他们沈家养的一个外人,怎么能配得上沈立言?
一个快速的推门进了沈老太太的房间。
“妈,醒醒,醒醒!”沈婵娟摇着熟睡中的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睡眼惺忪的睁开,有些不悦的看着将她从睡梦中摇醒的小女儿,“这大半夜的,你又折腾什么呢?”
“妈,你要再不管管,那死丫头都要爬上立言的床了!”沈婵娟一脸夸张的说道。
“谁爬上立言的床啊?”很显然沈老太太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南晚鸽啊,还有谁!”
“你说什么!”沈老太太瞬间的完全清醒了。
025 我花粉敏感
025
抬头不见低头见,特别是在同一个公司上班的人。
南晚鸽与吴超君就是这样的两个人。
南晚鸽今天很难得没有穿着那套藏青色的工作服来酒店。一条金桔色的及膝淑女雪纺V领纱裙,肩呷处坠着一朵同色系的纱花,如雪凝般玉滑的脖颈上,佩着一条蝴蝶形状的钻石项链,点着水钻的细坠一长一短的垂下,与她的肌肤紧密的贴合着。
及肩的秀发也没有如往常一般的在脑后扎成了马尾,而是很随意的垂肩而下,薄薄的刘海微微的往左侧斜着,将她那饱满而又漂亮的额头衬的更加迷人七分。
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只女式腕表,天蓝色的象牙石表带与她那凝白的肌肤很相衬。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宽腰带,镶着些许的水钻,在那灯光的印射下折射出浅浅的闪亮。
脚上踩着一双五公分高的单鞋,天蓝色的,一双黑色的网袜将她那修长的双腿很好的包装着。原本身高就有170的南晚鸽,此刻看起来如同那误入凡间的精灵一般,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按下电梯键,等着电梯的到来。
吴超君从门口走来,便是看到了等着电梯口的南晚鸽。在看到南晚鸽这一身十分出彩而又亮丽的打扮时,那双丹凤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嫉妒。
酒店没有硬规定行政人员上班时间必须穿着工作服,但是除行政人员之外的其他员工,上班时间必须穿工作服。
南晚鸽自然而然的便是不用穿工作服上班的行政人员,虽然大多数时间她都是穿着工作服的。而吴超君则是那个除之外的。
嫉妒的眼神里夹杂着一抹冷冷的鄙视。
她身上的这一切,不用说除了是她的金主,栾寐送的之外还能有其他吗?就凭她自己的这点工资,能买得起她脖子上带的那条镶满了钻石的项链?
说到底,不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换的?
“晚鸽。”虽说心里极度的鄙视着南晚鸽,但是不管是在酒店上班的自己还是高阳那里,都还要靠着南晚鸽。所以,必须还要与她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
敛去那一抹嫉妒与鄙视,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在南晚鸽的身边站立,“今天的穿着打扮焕然一新嘛,简直就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南晚鸽抿唇一笑,没有接话。
“对了,阿姨怎么样了?昨天高阳打电话说阿姨身体不太舒服,可是我又忙的走不开,她现在没事了吧?”半挑衅半示威般的问道。
“是吗?”南晚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因为她的半挑衅半示威而有所变化,“我还真不知道。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自己打个电话问问的。”
电梯门打开,南晚鸽自顾自的走进电梯。
吴超君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下,有些僵硬的跟着她走进电梯:“晚鸽,为什么我觉的你这段时间对我不是很友善了?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总感觉你和我之间无形的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到底怎么了?”
明知故问。
南晚鸽在心里冷哼一声。
对着她再度露出一抹不冷不热的笑容:“有吗?我怎么没觉的。对了,如果他打你电话的时候,麻烦你转告一声,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有些事情该说清楚还是要说清楚的,老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高阳,不用南晚鸽说的太明白,吴超君自然听的懂。
“晚鸽……”
“叮——”电梯在七楼停下,开门。
“你到了。”南晚鸽看着她淡淡的说道。
吴超君沉沉的看了眼南晚鸽,步出电梯。
南晚鸽伸手按了关门键,由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下她。
就如沈立言说的,人总得为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负责的。
她不怪你正大光明的挖走高阳,但是你却不能在做了那么不耻的事情之后,还腆着脸继续与她做朋友?
哼!
她试问自己没这么大的肚量,也没这么圣人。
中午
南晚鸽关了电脑正打算去员工餐厅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
高阳的电话。
“喂。”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朝着电梯走去。
“晚鸽,你找我有事?”
南晚鸽一声冷笑。
“不是急事,等你出差回来再说吧。”就算分手,那也不急在于这一刻。
“我在你们酒店大堂,你下来吧。我买了礼物给你。”
“好。”收了电话,直下一楼。
酒店大堂
志晚鸽从员工电梯转进大堂的时候,便是看到了站在大堂正中央的绿植旁边的高阳。
一大束红玫瑰拥簇着一支香水百合,一手抱着花,一手还拎着一只公文包,看样子似乎是出差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公司或者回家。
他的样子看起来略显的有点风尘卜卜,他的下巴冒着隐隐的胡渣,似乎不是很精神。
在看到那一大束玫瑰花的时候,南晚鸽的眉心紧紧的拧了一下。
这是他们认识三年来,他第一次送花给她。可惜她没有觉的开心或者喜悦。
一来,因为他与吴超君的有染。
二来,她对花粉敏感。
由此可见,他根本就一点也不了解她。
他不知道她不能吃海鲜,不能喝柠檬汁,不能喝威士忌,更吃不了辣,还对花粉过敏。
高阳在看到南晚鸽时,略带疲惫的双眸滞了一下。
南晚鸽今天的打扮着实让他眼前一亮。
这样的她,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晚鸽。”抱着玫瑰花,脸上挂着笑容朝着她走去,“送你的。”
南晚鸽微微的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清冷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花粉敏感。”
高阳举着玫瑰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在听到“花粉敏感”这四个字时僵住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些尴尬的看着她,拿着花的双手有些进退两难。
南晚鸽无所谓的一耸肩:“是我没说而已。”看了眼有些精神不济的他,“到二楼咖啡厅吃个午饭吧,正好有事和你说。”
“你先上去,我把这个放到车里去。”指了指手里的玫瑰花,转身朝着旋转门走去。
二楼咖啡厅
南晚鸽叫了两客套餐,为高阳点了一杯拿铁,自己则是一杯鸳鸯。
“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了。”这是高阳坐时后说的第一句话,但是很明显的他的话后面还有一句没说。
026 好心办坏事
026
南晚鸽端起咖啡杯,浅浅的抿上一口,不冷不热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高阳:“然后呢?高阳,你说这句话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高阳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放在桌子下膝盖上的双手有些愤怒的握了握,看着她那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有些愠怒,有愤离。但是一想到自己此次出差谈业务的失败,他不得不敛去一脸的怒意,对着南晚鸽露出一抹笑容:“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回去见家长?我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连你家住哪,家有何人都不知道吧?我妈,你都见过好几次了,而且她老人家也挺喜欢你的。”
拿着小勺子轻轻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怎么她中意的不是超君吗?”
高阳的脸色再一度因为南晚鸽的这句话而僵住了。
“晚鸽,超君只是和我妈比较谈得来而已。我的女朋友是你!”高阳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对了,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
“你是不是认识……”
“鸽子!”高阳的话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还没来得及抬头,却见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头上顶着一顶足有一尺高的厨师帽的男人。
帅英俊很不客气的在南晚鸽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左手很自然而然的往她的肩上一搭。因为今天的裙子是无袖的,于是那只白净的大掌就这么在高阳的眼皮底下揩在了南晚鸽那如玉般的圆润肩头上。
看着那只白净的与猪蹄没两样的手,高阳略显的有些愤怒。
他与南晚鸽交往三年,别说亲个嘴,她从来不曾让他触摸过手掌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揩油。
“我说怎么在餐厅里没见着你,感情原来跑这来了啊。你说你要想吃,你告诉哥哥一声,哥哥亲自下厨嘛,至于你跑这来?矣?原来你有客人啊?客倌,你看起来有些面熟,在哪见过?”帅英俊看着高阳,一脸认真的细想着。
“我是……”
“哦,想起来了。你是我们楼层主管吴主管的男朋友,我好几次见着你们手牵手的逛街了。哪,前两天还见着你们俩一前一后的进了丽景名苑的某个房间。客倌,你是吴主管的男朋友,却约我们家鸽子吃饭,你不怕自己女朋友吃醋啊!而且这吴主管和我们客鸽子还是同事呢,你这做对我们鸽子的声誉可不好。毕竟我们这酒店可是人多口杂的。还好还好,我相信我们鸽子不是这样人,其他同事也都知道我们鸽子的为人,是绝对不是那种会挖人墙角的人。不然要是换成吴主管,那可就说不准了。”
南晚鸽的唇角无形间的扬起了一抹不易显见的弯度。
帅英俊,人如其名,又帅又英俊,特别是那张嘴,那要说起来可就是滔滔不绝,绝不让你有半分插嘴的机会的。
就如这一会,他这么一长篇大论的侃侃而谈,立马的让高阳的脸色由灰转白了。
“啪!”南晚鸽在他那白净的手背上一拍:“把你的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