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爱(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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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节日双更(二)
实习的时光,就是这包鼓鼓的东西,由充实到瘪的过程。
即便是这样,在用完的时候,我看着那桌上那包紫色的东西,我回想起那日的情形,仍忍不住一阵脸红,然后又不自觉地笑起来。我想不出顾长熙拿着这东西的心情,他会尴尬么?会难堪么?是故作镇静若无其事,还是也会脸红?
手指慢慢抚过那塑料的包装,我又忍不住研究,顾长熙拿起这包卫生用品的时候,会在哪里留下指纹呢?会刻意覆盖住包装上关键的字眼么?
果然YY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好东西。
就这么想着,脑袋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我就一直发现那天晚上你回来了魂不守舍的。”白白站在我身后,肃然道。
我被下了一跳,又被她的神情逗乐,“你说什么呢?”
白白搬了个椅子坐在我跟前:“说吧,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我哑然失笑,心却有点虚:“你让我坦白什么?”
“那晚,你没有回宿舍,去了哪里。”
“你怎么想着问这个?”
“交代,别岔开话题。”
“我去网吧呆了一晚。”
“网吧卖这玩意儿?”白白朝那卫生用品努努嘴。
“卖啊。”我嘴硬。
“小宁,我那天晚上担心你好久,”白白垮下脸来,起身,“没想到你这么不把我当朋友。”
白白真生气了。
我们宿舍四个人,从大一到现在,关系一直很融洽。但我和白白因为是上下铺,关系更是要铁一些,有事儿都没有互相瞒过。见她起身时的表情,我心一软,拉住她的手,嚅嗫着将实情告诉了她。
“我擦!”白白直接爆了句粗口,睁大眼睛,“你们……你们……”
我就知道会有这结果,抚额叹气:“白白同学请收起你丰富的想象力,我睡卧室他谁沙发,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白白盯着我研究了许久,见我一脸正经,也不再乱八卦,只是表情依旧狐疑。
“小宁,你觉得不觉得,顾长熙好像真的对你有点、有点……”白白皱眉思索出一个词,“特别。”
“没有。”
“真的,你仔细想一下,从上课开始到现在,顾长熙在你生活中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不是。”
“他会不会对你一见钟情?”
“不可能。”
“可你必须得承认你俩真的很有缘分。”
“……”我翻了个白眼。
董白白的八卦固然是空穴来风,但是最后那两个字,却莫名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缘分。
真的有缘分么?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吧?比如,他的画中为什么会有我的家乡?比如,我和雷强吃饭也能遇到他?还有,阴差阳错地借宿他家?还有,那包让人尴尬的夜用苏菲。
目光又落回桌上那包干瘪了的粉色包装上,我本想将它扔进垃圾桶,可现在又改变了注意。我沿着折痕叠了下包装,将它平平整整地压在了抽屉的最底下。
日子仍是一天天重复过着。由于项目的原因,我离开事务所的时候比预计晚了一个星期多。暑假的日子剩下无几,回家的计划也就此落空。我对外婆觉得愧疚,但是碍于情面,又不好在最后的时刻离开事务所,而且最让我欣慰的是,这样算下来,我可以拿到5000块,完全可以交下学年的学费了。究其根源,我还得感谢雷一楠帮我牵的线,□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于是我给雷一楠发了个短信,诚挚地表示了我的谢意。
事务所是很人性化的,实习生离开事务所都会组织一个欢送会。欢送会不是在外面订餐,而是所里的人自己买点东西,在小厨房搞一个聚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很有家的感觉。虽然这个假期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实习,但是我们的雷老板还是表示这个必须得有。胡莎提议大家这次吃涮羊肉,所里的人一致通过。
我有点受宠若惊,很是感动。
晚餐的时候,来了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
“喂——”雷一楠嬉皮笑脸地过来,“不认识我了?”
“没有……”我放下手中的菜,在围裙上背了背手,有些惊奇,“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雷一楠探着脑袋在厨房环视一圈,“事务所聚餐这样的美事我怎能错过呢?”又转头问胡莎,“——是吧,胡姐?”
胡莎正在榨橙汁,仰起脸来,道:“别光吃不做,过来帮我削橙子。”
雷一楠笑嘻嘻地走过去了。
大家聚得差不多的时候,雷老板来了。徐超堆满图纸的会议桌收拾出来,很有情调地放了一个三叉烛台,点了三根蜡烛。只是今晚的主题的羊肉涮锅,看着盈盈闪烁的烛台和冒着热气腾腾煮着肉的涮锅,这情景确实是有点——混搭。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吃饭的气氛。
我是无肉不欢的类型,事务所又都是熟人,所以没有顾忌形象,吃得大快朵颐。很快碗里的料都被沾完了,我看麻酱放在雷一楠一侧,于是向他伸手,大声说:“再给我来点尿。”
涮锅里的筷子刹那间都停住了,只有红色的锅底在翻滚。
雷一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察觉到周围人反应,回想刚才说的话,终于意识到不妥。我本来是想说再来点“料”,但是因为自己是南方人不太分L和N的音,刚上大学那阵还被同学善意地笑了好一阵,下定决心苦练普通话,终于改正了这个毛病,谁知刚刚吃得太高兴,一没注意,将“料”说成了“尿”。
太窘了。
我正准备解释,雷一楠却早已反应过来,放下筷子夸张地拍着桌子,狂笑起来:“你说加什么?说的什么?”
胡莎他们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岔开话题冲雷一楠道:“把麻酱给我。”
雷一楠却端起麻酱,仔细看了眼,大笑道:“不成,这不是,你要的还要去现取呢。”
我更加窘迫了,佯装生气道:“别闹了,赶紧给我。”
雷一楠仍是大笑不止,丝毫没有把麻酱给我的意思。
“好了,雷一楠,”雷强笑着制止了雷一楠,“饭桌上说这个你烦不烦。”
“叔叔,你可太小瞧程宁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可在你的想象范围之外。”雷一楠终于放弃这个话题,将麻酱递给了我,却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有次我跟她抱怨,说最近吃什么拉什么,肠胃不太好,你猜她怎么说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扫视周围一圈,饭桌上的人非但没有觉得恶心,还一脸好奇地看着雷一楠。
天哪,事务所的人口味也太重了。我心惊。同时飞给雷一楠一个眼刀,警告他要是再敢破坏我的形象一点,回去有他好果子吃。
“她啊……”雷一楠慢悠悠地卖起了关子,瞄了我一眼,却更加得意,毫无禁忌地道:“程宁居然跟我说,那你干脆直接吃屎好了。”
张叔一下笑喷了出来。
我彻底落拉了脸,争辩:“雷一楠你瞎说什么。大家别信,他胡诌的。”
大家却笑而不语,用一副欣赏打情骂俏的神情看着我俩。
我恨不得直接给雷一楠的嘴上贴个封条。
“这臭小子说话都不经过大脑,”雷强夹了一块儿羊肉在锅里涮了涮,打着圆场,然后又冒了句话,“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我幸灾乐祸地瞅了眼雷一楠,心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噢,对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雷一楠表情明显僵了一下,还逞强道:“叔叔你说这个干什么?围着我转的女生多了去了,我一个都瞧不上。”
我埋头吃东西心里偷笑,是啊,可问题就是偏偏出在这里啊。
雷强不信,扭头问我:“是这样么,小程?”
“啊?……哦,嗯——是这样的。”
“说来听听。”
“这个……好像是有女生给他写过情书吧?”
“是吗?”雷强来了兴趣,“然后呢?”
“下文我就不清楚了,”我将皮球踢给雷一楠,“这事儿得当事人才清楚。”
雷一楠瞪了我一眼,草草含糊道:“没看上。”一副摆明不愿交代的样子。
虽然我知道内在的原因,但是恶趣味想看他的好戏。
雷强转向我,问道:“小程也不知道?你俩关系不最好了么?”
言语中颇有试探的意味。
我心一惊,撇开自己:“这我真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俩什么都会说呢。”雷强开玩笑地道,眼神却有点意味深长。
我目光扫过雷一楠,却发现他明显已经发现雷强的言外之音,却一副不肯解释的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我心里呜呼一声,莫不是雷一楠要我做他的挡箭牌?
雷强抿了口果汁,接着八卦的风,又问:“小程呢?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羞涩地摇摇头。
雷强哈哈一笑,看了眼雷一楠,拖着尾音“哦——”了声。
雷强没说什么,但这个“哦”却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事务所的人眼神一亮,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我怕雷强再继续话题,赶紧岔开话题:“老板别只说我们呀,您也给我们分享一下您跟婶婶的故事吧。”
语音刚毕,雷强表情一讪。
我诧异,看向雷一楠,他的面露诡异之色,欲言又止。
我心虚起来,莫不是这触到了雷强的禁区?
胡莎一句话道明了原因,她打趣地道:“怎么可能,老板追了Jeff那么多年,一直还单着呢……”
我目光一顿,不由移向雷一楠,却发现他也正凝神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祝大家节日快乐!双更完毕咧~求收藏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求包养
、22
那日饭吃到一半,雷一楠中途接到个电话,支吾几句便神色匆匆地走了。我个人理解为是他跟我撒了谎让我说错话,心里愧疚,不敢直面我,所以临时遁走。念在他介绍了这么好的实习机会给我,我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他深究。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就开学了。
每学年开学的时候,学校都会做一个调查,让学生填写一份问卷。问卷分两个部分,前个部分是自己对自己上一学年的总结和这学年的展望,下个部分是你写一些对学院、学校的一些意见和建议。
前半部分还好,学院的导员都会认真看,而后半部分,我们私底下认为,就是撑门面打酱油的。问卷每年都写,也从未发现学校有什么质的改变。比如我们曾经认真地提出宿管阿姨的事情,却一直没有得到解决。我们甚至怀疑这些白花花的纸收上去后,是否真的有人看过。
一般开学时班主任陶青会组织大家聚一聚,喝点咖啡聊聊天,这个时候顺便就将这份应付的差事了结了。因为觉得没有人会看,所以我们在给学校的建议那一栏写得也不甚认真,颇有调侃的味道。有好几次陶老师看见都很无语,又好气又好笑。
今年也不例外,周一收到班长李静的通知,说周三在东门咖啡厅,全班聚会,不见不散。
在去的路上,白白问我:“你今年有啥对学校想说的?”
我笑:“没啥好说,就想问问学费能不能再便宜点,你呢?”
白白想了想:“我最近读了一本书。”
“什么?”
“一本林徽因的传记,叫《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有什么关系?”
“我想跟校长说:校长,开学了,这空调,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若安不好,夜晚走路小心点。”
“哈哈……”我被白白逗笑了。
短信通知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我们到的咖啡厅的时候同学已经来了不少。建筑学是小班教学,我们班总共才20来人,围坐咖啡厅露天吧台一圈。吴欢和乔娜先我们一步到,给我俩占了座。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班长李静就发了调查问卷。假期有的同学去实习,有的回家,有的出游,许久没见,大家一边聊一边写,很是热闹。忽然不知谁从人堆里冒了句话出来:“都三点二十了,陶老师怎么还没来?”
大家一下安静了,又有人道:“不对啊,陶老师不是怀孕了么?还能出来给我们开班会吗?”
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想起6月份的时候在系里碰到陶青,那时大概她就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吧?这样一算,这会儿正是应该待产在医院,怎么还会来学校?
同学们都心觉奇怪,目光看向发通知的李静。李静掏出手机,向大家展示,表示自己的清白:“这是陶老师给我发的短信,我念给你们听:李静你好,请通知班级同学周三下午三点在东门咖啡厅聚会。谢谢!”
有人将信将疑地拿过来,看了一遍,还真是陶老师发过来的。
这事儿更诡异了。
有人建议李静给陶老师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董白白碰了碰我的肩,眼睛却盯着门口:“小宁,你看那人是谁?”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匆匆从推门而进。门口的贝壳风铃清脆作响。
我一时错愕。
那人眼光往咖啡厅里一寻,很快锁定了我们桌,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他走到我们桌前,身子一歪,轻松坐上高脚椅,将双手放到流理台上,扫视一眼在坐的同学,开口道:“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来迟了。这两个月陶老师不方便,我就是你们的代班主任。”
代班主任?
大家面面相觑,这事儿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啊。
我更是愣在那里。
见大家面露疑惑,他问:“之前陶老师没有跟你们说过?”
大家整齐地摇摇头。
他舒展眉毛,盈盈一笑,道:“没关系,陶老师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叫顾长熙,你们可以叫我顾老师。当然老顾、小顾都是可以的,但‘熙熙’就算了。”
我当场僵住。
有同学忍不住低笑,气氛一下缓和不少。
顾长熙环视了一圈,眼角一弯,道:“头一次跟大家见面迟到,是我不好,今天咖啡算我的。”
“顾老师,”李静道,“我们已经付过了。”
“是吗?”顾长熙有点惋惜,“迟到真不好,连付账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每年都这样的,”李静解释,“用的是班费。”
“那这样,”顾长熙想了想, “我也给班级做点贡献,我有一张这里的会员卡,以后你们想喝咖啡,就算我的。”
李静看看大家,迟疑。
“好歹给个机会,算我将功补过,好不好?”
顾长熙颇似委屈的表情再次逗笑了大家,李静也不再推托,道:“谢谢顾老师。”
“班上是谁在管钱?”顾长熙掏出会员卡。
“生活委员。”
“那谁是——”顾长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