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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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转过身往病床上走去,用被子盖主自己的头。
傅思远紧跟着过来了,看着一脸娇羞的女人,稍稍地放下心怀。
他跟着上了床,抱住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老婆。” 他亲热地叫了一声。
被子下的女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这里没有人叫老婆?”
“谁应了就是叫谁?”
“你无赖……”
“我就赖上你了。”
傅思远可劲地扯下盖在牧言夕脸上的被子,偏要让她红彤彤的小脸重见天日。
牧言夕低着头,坚决地捍卫自己的“脸面“,刚好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她背上轻抚,缓缓地说到
“言言,你脾气也发过了,闹也闹过了,分居也分过了,婚也离过了,这回总可以安心地跟我回家过日子吧。”
傅思远短短地几句胡,精准地概括了牧言夕这几个月的行径,,像极父亲在教育顽劣的孩子。
男人略带戏谑的话,让牧言夕觉得自己有些在无理取闹了,却又不肯承认。
于是,她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嘟哝着说了一句。
“谁跟你闹了,我可是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二十一章和第二十二章的大改都已经完成了。有兴趣的话,可以回过头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呢。
后面的章节可能会有一点微调,但是一定不会再换情节什么地大改。
亲们,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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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这么久才更新。
、35应 心
“就是真的!你又能怎么样呢?”傅思远轻轻瞥了她一眼;十分淡定地手指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她的长。
倒是他的话提醒了她什么,牧言夕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里。
“傅思远,我的红本本去哪里了?”
“烧了。” 傅思远一脸自若;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他只是没有想到;刚才还在自己坏里昏昏欲睡的病猫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睛;两手卯足了劲推了一把他的身体。
傅思远毫无防备;一个重心不稳,就跌坐到地上了。
牧言夕愤恨地想着,他居然把自己的红本本给烧了;居然给烧了。难怪她找不到了。
她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地有些阴森。
“你赔我红本本。”
“好好,我把我的那一本赔给你。”傅思远一脸堆笑,有些谄媚。
他爬起来,顾自又坐到脸色有些阴阴的女人身边。
“为什么不把你的红本本也给烧了。“ 牧言夕笑地更加渗人。
“将来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傅思远说地是一本正经,笑地是清风拂面。
其实红本本的用处只有两个,一个是离婚的时候用的,一个是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其他全无用处,那么留起来做什么的呢。
“什么时候烧的。” 牧言夕一边逼近他,继续盘问着,那男人一脸奸笑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领的当天晚上。”傅思远看着这般神情的女人,顿时觉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真理。
“为什么?” 牧言夕的眼珠子瞪地圆圆的,清澈的眼眸里有火星子在慢慢地发亮。
“怕你反悔。”傅思远含笑凝视着她,不怕死地继续坦白着。
女人眼眸里的火苗子终于熊熊燃烧起来了。
原来傅思远从一开开始就在算计她,把那红本本烧了,她就是多签几次离婚协议书,她还是傅太太。
牧言夕想想她这些天的纠结,想想这些天这个傅拧巴带给自己种种迷茫。
“新仇旧恨”顿时全部涌上心头,她猛地抬起手,揪住了傅思远的耳朵。
“傅思远,你个骗子。”她怒气冲冲,骂的是“咬牙切齿”。
“疼……”傅思远歪着头,呲牙利齿,可就是笑意不减。
虽然他家言言平常挺温顺,挺清冷的,但是发起威,绝对不会比动物园里的老虎弱。
牧言夕看着男人吃痛的样子,手竟然不自觉地松了松,却还是不够解恨,便又用另外一只手拎起他的另外一只耳朵,双管齐下。
“言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保证不烧了,一定不烧了。”傅思远很配合地在那边举手投降,一边讨饶,眉眼全部挤在一起,咧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紧贴在额头的发有些凌乱了,有些狼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和镇定,彻底颠覆往日的形象和修为。
牧言夕对着傅思远耳提面命,两人在床上打闹了很久,她心里的那一股气才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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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思远就接了牧言夕出院了,就马上和赵知娫出去了,说是去见一个什么陈部长。
牧言夕一个人吃了晚饭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她有些郁郁地睡下。
房间里落地窗帘随着海风轻轻摇曳着,不远处的海水在夜风微微地荡漾,她的耳边时不时传来一阵海浪声。
牧言夕转了一个身,不再去看窗外的半个月亮,逼着自己快点入睡。
就在她昏天黑地地数着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的时候……那些可爱的小羊居然都变成一脸邪笑的傅思远。。
她迷迷糊糊地咒骂着傅思远的时候,那落地窗的窗帘被慢慢地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户外面爬了进来。
那个人很矫健地跳下窗台,来到牧言夕的床前,看着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他笑得极温柔,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悄悄地爬上床去,连着那被子一起抱住了牧言夕。
牧言夕本就心烦气躁地数着那羊,突如其来的怀抱,她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惊呆地看着来着男人,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出现自己的眼前。
“傅思远,你怎么进来的。”
“小东西,你猜啊?。”傅思远很快搂住床上的女人,带着她一起躺下。
牧言夕没有听过什么开门声,她扭头看了看被撩开的窗帘,估计那男人是从窗户里爬进来。
“爬窗户!”牧言夕瞪了他一眼,掉下去怎么办?
虽然着这临海别墅的楼层不高,也就三四层,可是摔下去也会骨断筋裂,他年纪一大把,还在学蜘蛛侠。
“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敲门进来呢?”牧言夕的眼睛瞪地圆圆的。
“罗密欧就是这样爬进朱丽叶的房间的。”傅思远的大手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低头凝视她,笑意绵绵。“你们这些小女生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浪漫吗?”
“你……”牧言夕微微地退开自己的身体,这男人半夜三更不在房里睡觉,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做什么。
好的不学,偏学那电视里窃玉偷香的,还说的振振有词。
“言言。“傅思远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搂紧自己的怀里,让她的每一分曲线都由自己贴合。
“大半夜,你来做什么”傅思远那炙热的体温让牧言夕的气息很快就乱了,连心跳也偏离预先设计的轨迹。
“抱着你一起睡觉,一起听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一起看窗外的星星,一起数喜羊羊,还有很多……”傅思远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亲吻着她的长发,她的小脸。
牧言夕的心很快被拎起来了,脑子有那么一秒的空白。
“傅思远,你很幼稚。” 她白了他一眼,胸口却是甜蜜泛滥。
傅思远含笑地亲吻一下她的唇,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
“那么言言,你喜欢吗?“
那男人眼眸里有一种浓烈的东西突然直直地刺了进来,刺进牧言夕的心里。
让她防不胜防,她一阵心慌,抿着唇,垂下眼眸,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傅思远的眼眸藏着数不清的星星点点,忽然笑着放开她,利落地起身,便往落地窗那边走去,掀开那窗帘,再次打开窗户,很快探出半个身体。
牧言夕大惊失色,猛地跳下床,朝着他奔了过去,猛地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抱住他。
“傅思远,你做什么?”
傅思远的身体在女人绵软圆润的手臂里微微地僵直了一下,心却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罗密欧不也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吗?”他故作镇定地回身看着她,其实心绪全乱了,连带着呼吸也有些急促。
牧言夕紧抱住他的身体,探出头去,看看外面光滑的水管和昏暗的夜幕,有一些心惊,刚才他就是这样爬到自己的房间里。
“你不是要抱着我睡觉,一起陪我看星星,一起听海浪的声音吗?”
“你走了,我一个人还听什么呢?”
“你若是做了罗密欧,我一定不要做那朱丽叶。”
她说地又急又快,唯恐傅思远真地又要从窗户里爬了出来。
傅思远依言从窗台上爬了下来,长身玉立,站在牧言夕的面前,双眸如星,散发着异样的光芒,看着一脸急切的女人,低头吻住她的嫣红的双唇,细细地亲吻,探进她的唇齿间,极用心地吮吸着她每一滴蜜液。
牧言夕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她不想失去他,在刚刚那一刹那,他探身出去的时候,她明白了,没有比他平平安安更重要的事了。
她很热烈地回应着他,灵巧地与他嬉戏着。
他们有过无数次更加亲密的接触,然这一次,牧言夕觉得这才是他们的第一次。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们才分开彼此。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憋红的小脸,轻轻地捏了一把她的小脸。
“言言,其实你也舍不得我的。”
牧言夕被说中心事,倒也没有反驳什么,窝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傅思远的身体。
傅思远温柔地抱起牧言夕的身体,一起并排坐在落地窗台上,大手揽住她的腰,并肩一起看窗外的月亮,一起听窗外的海浪声。
牧言夕倚在他的肩头,嘴角含着一抹甜蜜的笑,在夜幕下的掩饰下,分外迷人。
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有那么一天也可以和季扬哥哥一样盖被子,纯聊天。
比起来傅思远不知疲倦的索取,她更喜欢他这样地抱着她,即便一言不发,可却是平静而又温暖的。
她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闭上眼,竟然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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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再度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眉眼所及之处便是傅思远温柔的脸庞,挺直的鼻子,完美的唇形,深邃的脸部轮廓。
她第一次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微微地支起自己的身体,手指略略迟疑一下,却还是慢慢地靠近,顺着他的额头,慢慢地往下抚摸着,细致而又温柔,仿佛在触摸那名贵的瓷器一般。
傅思远闭着眼,他已然醒了,却不肯睁开眼,感受着女人绵软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滑动的温柔,他偷偷地笑了,心情便是那三月天的天气,春光明媚。
牧言夕见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便知道他已经醒了。
她的小脸一红,仿佛是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般,她悻悻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准备起身下床。
“言言,你醒了。”傅思远猛地睁开双眼,捉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
“早啊。”牧言夕的脸红地很彻底,胡乱地应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明天休息。
他们算是好上了吧,按照落一贯的作风,都是有合欢肉的。
但是这篇文肉好像蛮多了,所以问一下亲,下面还有上肉吗?
落偷笑地飘走……
、36舌 尖
“言言;你脸红什么?”傅思远的嘴角含着一抹笑看着满脸通红的女人。
“我有脸红吗?”牧言夕被抓了一个现形,心里隐隐有些不耐;抬起脸,瞪了他一眼。
“好,没有脸红;是我眼花了。”傅思远笑地更加得瑟了;看着满脸通红的女人;却是一脸怨念,美丽的眼睛睁地挺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他家言言就是喜欢欲盖弥彰。
他家言言脸皮薄;他可不得时时刻刻维护着吗?不然的话……他伸手摸了摸还有一些隐隐作痛的耳朵,倒霉的还是他。
只是眼前的女人白瓷一样的肌肤,粉面含春,小脸上的红云便如胭脂一般,抓地傅思远心痒不已,他慢慢地凑近她,深深地嗅了嗅,那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心旷神怡却又抓心挠肺。
“言言,我想……”傅思远扶住她圆润的肩头,薄薄的唇轻轻地添了一下她的耳垂。
“傅思远,你……”牧言夕低垂头,这个动作暗示性太明显了,然她却没有拒绝他的想法。
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在胡乱地跳动着。
得到了女人的默许,傅思远大着胆子,手指把她睡衣的肩带慢慢地滑下,让她露出整一个白嫩高耸的胸,手指掐住那粉嫩的顶端,力道刚好地拉扯着。
牧言夕轻轻地喘息着,身体开始慢慢地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傅思远的身体,紧紧地掐紧他小麦色的肌肤里,那潜伏在身体里的渴求很快就觉醒了,那傅思远这头老马的带领下,很快朝着预先设计好的轨道奔去了。
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软绵绵地交织在一起,牧言夕的小脸慢慢地靠近傅思远,她也照模照样地伸出舌头,轻轻地添了一下他不断滑动地喉结。
水雾弥漫的双眼慢慢地迎向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缓缓地唤了一句。
“思远……”
傅思远本已经热血沸腾,在女人的青涩的挑逗下,气喘如奔,他飞快地取下她的衣服,双手摸到她那湿漉漉的地方,手指曲起,慢慢地填进去。
那身下的女人却已经完全为他打开了,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起伏和滑落。
整个美丽白皙的身体很快染上了一层粉色,在晨光里越发迷人了。
牧言夕很快潮涌而去,沾了傅思远满手都是,他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她腿间不断收缩的地方,那粘液不断从那一条细细的缝里流出来,真是别有洞天。
“言言,你真美。”他连连赞叹。
听到傅思远的话,牧言夕的脸更红,想要并拢自己的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的双腿,只是却斗不过男人的蛮力。
傅思远仿佛还嫌不够色**情,,猛然低下头,灵活的舌头很快钻进那一条细缝里,只觉得一片湿滑紧紧地裹住了他,他又轻轻地抽出,再慢慢地滑入,反复几次,那一片细腻的嫩肉更加湿滑,越发有节奏和紧凑地裹住和放开他。
她的身体在他的舌尖起舞,随着他的节奏吞吐。
牧言夕的脑子很快被抽空了,身体已经飘忽在云端里,那快乐的感觉已然汇入到那一个末端细胞。她支起身体,抱住自己腿间的头,急切地吻着他的耳朵,他的背,体内那一股热流越发奔流不息,不断地驱动着她,去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
““思远,思远……”她喃喃地唤着,双手胡乱着在他宽宽的背上抓着,柔柔的声音,高低起伏地吟唱着。
“思远,你快来,快来……”体内的空虚再一次膨胀,那细细的舌尖已然不能填补那一片空虚。她高声地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