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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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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一亮,“你会做饭?”
我的眼珠子不老实地往别的地方瞟了瞟,“还行吧,说不定能把你的厨房给烧了。”其实我的手艺可好了,不是我吹,我七岁起就做饭了,这么多年唯一的志向就是把老萧给养得白白胖胖,但老萧吧,觉得自己瘦点比较帅,对我做的饭菜客客气气的,到底也没胖起来。
我可不能让林静深知道我会做饭,万一让他知道,没准儿以后就让我呆在家里当他的煮饭婆了,我才不要这么没脑,新时代女性就该吃男人做的饭,花男人赚的钱,然后活得像一个男人,凭什么只准男人乱搞男女关系,不准女人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我觉得我以上那些话要是被林静深知道我得被他揍死,于是我只是在心里说说,我多淳朴的一个人啊,我纯着呢。
“林静深,要不我给你煮个稀饭,再给你炒个鸡蛋?”我商量地说。
“行,记得别把我厨房烧了,要跑的话我只剩下一只手抱不动你。”
我阴阴一笑。
我觉得我聪明极了,故意把粥煮糊了,鸡蛋也炒得半焦,但还是能入口的那种。林静深还夸我来着,说我厨艺不错,我当时就郁闷地想,我应该更有觉悟地直接弄成乌焦透顶的再给他吃,因为某人的厨艺比这个还要烂。
林静深一脸幸福地吃着我喂他的饭,我挺有成就感,就跟伺候我儿子似的,终于把自己的威严提升到了成年人的水平,再也不用看林静深跟个奶妈一样围在我身后团团转了,这感觉好极了。我都有点希望他天天受伤,然后我天天都这么有成就感了。啊呸呸呸,我瞎说什么呢我。
一连两个星期,我都往返与林静深的家和学校之间,负责给他做饭。其实林静深家的保姆会给他做饭,而且还是专业的保姆,有营养师证的那种。但我觉得一直是林静深在照顾我,好不容我有机会扭转一下角色,再怎么样我也得秀一秀我的母性光辉啊。于是我每天一下课就往他家跑,没课我就一直呆着,总之把我累得够呛,两个星期我就瘦了三斤,可把我给高兴坏了。
这天是星期六,林静深约了医生来家里拆大蚕茧,我又害怕又惋惜地呆在一边看着大蚕茧被拆下来,一层又一层的,拆到后面已经可以看见有隐隐的血迹的时候,我呼哧一声就跑进浴室躲了起来。
林静深在外面低低笑了一声,还跟大夫说:“她害羞。”
害羞你妹啊害羞,我是怕好不好。谁会喜欢血肉模糊,恶心巴拉的伤口啊,虽然是我爱的人,但是我也恶心,我怕,我闹心,我睡不着,我会一整天都失魂落魄地沉浸在丑陋的伤口里无法自拔。
大夫给林静深换好了纱布的时候,还绅士地过来敲了敲浴室的门,说:“小妹妹,你叔叔的伤口包扎好了。”
我别扭地绕着衣角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装模作样地上去安慰:“蜀黍,你不痛吧?”
林静深从床上爬起来狠狠地踹了一脚我的屁股,于是,我好不容易好了的屁股,又碎成了好几瓣儿。
林静深最不待见别人喊我小妹妹,然后再自以为是地喊他一句叔叔,他说这样生生要把我们搞成乱伦似的。我挺恶趣味的,我觉得这样挺好啊,显得我多年轻,他多老牛吃嫩草,以后他就得让着我点儿,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地欺负我。
我看着林静深的左手,一阵扼腕痛惜。那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纱布,可爱的大蚕茧就这么没了,我每天晚上得摸上好一阵才能睡着呢,今晚没得摸,也不知道睡不睡的着。
果然到了夜里我就翻来覆去的,我摸着软软的被子郁闷了好一阵,怎么摸手感都不对劲,叹息一声我翻身坐了起来。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熊猫去敲了敲林静深的房门。
“林静深,你睡了没?”
“没,进来吧,怎么了?”
我站在门口,眼巴巴儿地盯着他,哦不,盯着他的左手,祭奠我死去的大蚕茧。
“怎么了?小可怜。”他很有父爱地对我招了招手,我就像哈巴狗儿一样欢实地蹦到了他的床上。
我骑着被子,气呼呼地说:“我睡不着。”
“为什么?”
我眼馋儿地盯着他的左手,说:“就是睡不着啊。”
他摸了摸我的头,“想要我给你唱摇篮曲?”
这话把我给呛的,我以飞船逃离地球的第一宇宙速度,仅用万分之一秒就一脚踹了上去。
“唱什么唱!真当我是小孩儿?”
他闷闷的笑声从我的头顶传来。
“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一下勾起了我心里邪恶的小火苗。
我故作矜持地问:“我想怎么样都行?”这语气真诚极了也卑微极了。
“嗯。”他毫不犹豫地说,真的是一秒钟也没犹豫啊。
“林静深,你真好!”我过去香了一口他的脸颊。
他抬眉看着不怀好意的我。
“你给不给摸?”我挤着眉问。
他抱胸,各种高贵冷艳地看着我。
“给不给?”我追问。
“……摸哪儿?”过了好久,他说。
我高兴得简直都要蹦起来大拍三掌了,尽管林静深的表情跟小媳妇儿似的一脸为难,但我还是决定辣手摧花。
“嘿嘿嘿……”
“……别这么笑,很难听。”他皱着眉说。
“那你闭上眼睛。”
“……”
“乖,快闭上。”
“……”然后他终于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闭上眼。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房间里才传出某人的一声暴喝:“萧慈,你找死呢吧你?!”



、Chapter23

我委屈又无辜地对着林静深眨了眨眼,“没有啊……”
林静深气得脸色铁青,我毫无自觉地继续摸着他左手——的被子。
哈哈,我不就是拿着自己的被子在他左手上缠了一个大包,然后哼哼唧唧地对着大包好一阵蹂躏嘛,林静深就是小器,刚才还说给我摸来着,我就摸那么几下,我发誓,真的就那么“几下”,然后他就毛了。
“你摸哪儿不好摸被子。”他气结地说着,怎么听着语气还有些酸溜溜的?
我贼贼一笑,“啊,我逗你来着,我就想摸摸被子,我多纯的一个人啊。”
“……”
“哈哈,林静深,你不会……很失落吧?哈哈……”
“……”
“别介呀,摸被子的手感好着呢,要不……你也摸摸?”我继续不知死活地调戏他。
林静深很恼怒,林静深很生气。
“要不我摸摸你?”我跟他打商量。“摸哪里呢?……”
我刚想要往哪边调戏他就一下子压了上来,凶残地啃住我的嘀嘀咕咕的嘴巴,牙齿都磕我嘴唇上了,痛得我差点要喊爹叫妈。
我拼命挣扎,他抄出右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突然安分起来,全身心地跟他一起投入到这个吻中。林静深的技术可好了,每次都把我亲的晕晕乎乎,时间掐的准准儿的,不早一秒不迟一秒,都是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及时放开我让我补充氧气。
这一次不同,他暴戾极了,恨不得把我拆骨剥皮全都咬进嘴里,我被弄得有些怕,只能老老实实地受着,我怕自己一挣扎反而起了反效果。
陈安安说,有时候顺从反而比反抗要来得有效果,我私以为这是真理。
可真理与谬误只有一步之差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静深的手就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凉飕飕的,灵活得像一只调皮的小蛇,一时之间,我吓得完全惊怔住了。
他的手劲很大,跟他野蛮的吻一样,我都快大脑缺氧了,他还没亲够。我想,他的肺活量可真好啊,上辈子铁定是一条鱼,不然怎么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昏过去啊。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的胸衣好像“pa”的一声开了,然后林静深的手就彻底登堂入室开始耍流氓,我从来不知道他这么流氓,流氓极了,流氓得我只能涨红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骂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我觉得他揉面团儿的技术肯定特别好,圆的扁的长的方的无所不能,特别是单手揉面技术!更是一流!
林静深下流了很久,要不是我彻底装死过去,我估计他还会继续给我耍流氓。
靠,肺活量怎么这么大啊他。
我偷偷眯开一条眼缝儿看他,不看还好,一看彻底崩溃了。这还是林静深吗?这就是古罗马的雕塑啊……俊美骚包得跟雕塑一样的人你见过吗?反正我是见过了。特别是林静深的那一双眼睛,说不出是怎么了,但就是很明亮,很深邃,像汪洋大海一样,有风暴也有温柔,宠溺得我都想一头钻进他的眼里恣意遨游了。
他的唇一片嫣红,比红玛瑙还红,唇形微微上挑,鼻翼一张一息,性感到爆啊。
林静深,你怎么就这么性感呢?你怎么就这么性感哩?
他好气又好笑地盯着装死的我,阴嗖嗖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萧萧,这才叫‘摸’——明白了吗?”
我诈尸般地从床上弹起来,很乖学生地点了点头,再点了点头。
“林老师,我有问题!”我举手。
“说。”
“咱下次摸的时候能文雅点吗?”
“……”
“我的胸衣啊!你不知道你的手劲儿大的吓人吗?都被你弄坏了,我明天怎么回学校啊?”我继续跟个傻逼一样自顾自说着,完全没反应过来某人已经朝着狼人的方向进化。
我一边委屈地鼓捣着被弄掉的胸衣,一边骂骂咧咧,嘴巴不停不休。
林静深太过分了,我的胸前都是他的罪证!深一道浅一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穿越进还珠里被容嬷嬷的皮鞭儿虐待了。
“林静深,你……”我刚一抬头,就不敢往下说了。
他的眼睛要杀人,他的嘴巴会吃人!
“萧慈,你今晚真是找死。”他说。
“我我我……我……”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已经被林先生吃进了肚子里。
今夜我与林先生就什么是摸为什么摸怎么摸这个伟大的世纪难题进行了深刻且彻底的探讨与研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就变成我跟林先生两个人差点赤条条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滚床单。电视机里的新闻联播在说感谢收看,我好不容易从手忙脚乱中抽空吸了一口气说:“林静深,你同行真吵,能叫他们闭嘴不?”
林静深用遥控砸向电源,动作帅气极了,一砸一个准,电视歇菜了,然后我也歇菜了。
又过了一会,我再抽空吸了一口气说:“林静深,能闭了灯不?我怕……”
他抄起床上的枕头,一下打翻了床头灯,灯歇菜了,我……也快歇菜了。
再过了一会,我刚扭头要张嘴吸气,他就霸气地用他那张性感到死的嘴让我的嘴也歇菜了一回。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我知道他没有帕金森,只是单纯的颤抖而已。
我说:“林静深,这个不要脱了吧?”
他说:“为什么要听你的。”然后很邪恶地把我的内裤一拽。
我说:“上回我摸你的时候你还穿裤子了!”
他说:“……你以为现在的情况仅仅只是简单的‘摸’而已吗?”
我说:“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先生没有回答我,回答我的是他的实际行动。
我一下子慌了,捂住自己最后的堡垒说:“你不能耍赖!”
他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我怎么耍赖了,嗯?”
“你说过只摸不做!”
“你什么时候听我说只摸——不做了?”
“刚刚!”我死鸭子嘴硬,其实是我唬他来着。
我用浓浓的哭腔说:“我才十八。”
“你已经十八了。”他冷静地说。
“不要。”我说。
他已经快没有耐心再继续和我对话,我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说:“你有伤,医生早上叫你少动来着,我在浴室都听见了,你别想耍赖!”
“萧萧——你不知道男人在做的时候不用手也可以吗?”他撒旦般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我彻底被带入了地狱。
“那你先脱。”我置气地说,凭什么要我吃亏啊。
“行啊。”他说。很爽快地脱了,而且还脱到了我的枕边。
“该你了。”
我闭着眼睛死死捂着不动。
“脱不脱?”他强调地问,眼睛已经快喷火。
“我脱,我脱还不行吗……”我试图用可怜兮兮的声音打动他。磨蹭了很久,我只掀了一个内裤的沿儿。
他完全失去耐心,但也不勉强我,只是用一个硬硬的东西不断地摩挲着我的下面,我的心情像波浪一样,随着他起起伏伏,潮涌而动。他粗重的喘息声压在我的耳边,像极了猛兽的要发起进攻的前奏。
“林静深,很烫很热,你能挪开一点吗?”
“……”
他没理我,难耐的摩挲并未停下。
“我很难受。”很热,热的要爆炸。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挪开那个东西,他却很有先见之明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被带到一个温暖的海洋,那里的水草很柔软很美,那里的鱼儿会活泼地跃出金黄的海面,我的手随着他的手拥抱着鱼儿在湛蓝的海水里一沉一伏。
“萧萧,相信我好吗?”他亲着我的耳朵,轻声地呢喃。
我流出泪。
“不要哭,我的女孩。”
他吃掉我的眼泪,他说他是水蚌,会吃掉我掉落下来的每一颗珍珠,我遗落的每一颗珍珠他都将好好保存,我的每一颗眼泪他都舍不得让它掉坠。
“我爱你。”我用重重的鼻音在他耳边说。
他的叹息落在了我的眼皮上。
“你不会想象我有多爱你。”他说。
“你要对我好一辈子。”我说。
“不,会比一辈子更久。”他说。
比一辈子更久,那将会是什么……我已经无力去想。
就算这是谎言,我也选择奋不顾身地相信,因为,他是林静深啊,那个除了父亲之外我最爱的男人,我的初恋,我的青春,我十八岁以前所有的热忱。
“……我相信你。”我终于肯说。
那一场天崩地裂的疼痛,我的十八岁,我的爱人和我。
我笑着流出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晚上送上邪恶的章节!大家五四青年节快乐哦,送给大好青年的福利!


、Chapter24

这一年的冬天,我选了一个支教点去支教,第一次没和父亲一起过年,电话里他的语气还是乐呵呵的,十分鼓励我去支教,但在我听来他的言语间还是不免有些落寞。
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着学校的支教队伍去支教的时候,父亲说他已经买了张长途汽车票去上海的姑姑那里跟姑姑一家过年,于是我没了后顾之忧,毅然地跟学校签了去支教的合同。
其实支教是个挺吃力不讨好的活,去支教点的车票还得自己付钱,一点也不像党委宣传片里那么光荣,在一个大山里被蚊子叮得满头包,晚上睡的还是土炕,被子根本捂不暖。早上起来还得帮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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