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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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他的堕落颓废,看着他左拥右抱,看着他荒唐糜烂的生活,连心都不再麻痛。
她以为等到他娶妻生子,她就可以完全死心绝念。
等了这么多年,她嫁给了胡大伟,然后又离婚了,宝宝和俏俏都五岁了,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他始终未曾为任何人停留。别说结婚,甚至连固定的女友都没有。
心里纠结又苦涩,不敢有幻想,可她就是断不了这根情丝。
“为什么不结婚?”穆嫣听到自己的声音幽幽地问道。
身上的男人没有停止狂野的动作,粗喘着毫不犹豫地答道:“等着找到你!”
语气那么坚决,好像是这么多年始终坚定不移的信念
“……”她哽咽难休,一时间所有滋味齐涌上心头。
哪知道,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他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紧接着冷笑道:“等找到了你,我让你亲眼感看着我结婚!”
愕然张睫,她盯着身上的男人。
他狠狠地索取着她,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穆嫣,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因为爱所以恨,这个女人是否能明白!
穆嫣没有再说话,她紧拥着他,居然轻轻哼唱起一首歌:
“直到我在夜里不停地梦到你,我就知道了我的空虚。失去的甜蜜,再难以唤起,即使是一个敷衍的微笑,
我也会珍惜。”
“孤单的夜里,只有在幻梦之中,拥着你翻云覆雨!
爱情已不再发芽,如凋零的花,而我却日日夜夜替你守护着它!”
“时钟滴滴达达,我的心乱如麻,拥抱枕头说着你曾说过的情话。黑夜把我融化,越来越害怕,就这么放逐爱情,走到了悬崖……”
他僵住了狂野的动作,好像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性欲全无。
她继续含泪吟唱着:“多陪陪我好吗?抱抱我好吗?
你还会爱我吗?不需要你回答,只要你给一个眼神,我就会作罢!”
“别唱了!”陈奕筠突然松开她,翻身坐起。
他僵住了狂野的动作,转过头,不再看她,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控制某种情绪。
穆嫣仍然在唱:“时钟滴滴达达,我的心乱如麻,拥抱枕头说着你曾说过的情话。你还会爱我吗?不需要你回答,只要你给一个眼神,我就会作罢……”
“闭嘴!”他终于大光其火,指着披头散发的女子,嘶声喊道:“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咎由自取,我不会可怜你!”
她伏在枕上,泪水像断了串的珍珠,怎么都停不下。
陈奕筠穿起衣服,把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然后倨傲地打量着她。“结婚了?”
她抬起泪眼,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陈奕筠怒极而笑,“没有关系!我想对你说声恭喜!”说完,仍然不解恨,又补充了一句:“提醒你男人以后出门小心点儿,车辆不长眼!”
“哈哈哈……”穆嫣突然放声大笑,胸脯起伏,笑出了眼睛。
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陈奕筠愠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的男人叫胡大伟,如果你真让人撞死他,我亲自请你吃饭谢谢你!”提到胡大伟,穆嫣咬得银牙咯咯响。
“哈,”陈奕筠顿时明白了,睨着她的目光充满了玩味。“他打你了骂你了还是每晚绑着你玩SM!”
这个男人……脑子里就只装着这些东西!穆嫣抓起一只枕头狠狠掷向陈奕筠,嘶声喊道:“你滚!”
“恼羞成怒了!”陈奕筠并没有生气,相反他的神情愈发平静,像暴风雨前的酝酿。“看来被我猜对了,你所嫁非人!”
“滚!”穆嫣又向他丢了一只抱枕,眼里的绝望又深了一分。
弯下高大的身躯,他慢慢捡起那只抱枕,丢还给她。睥睨着这个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女子,他恶毒地讥嘲:“看你的样子,简直像个疯妇!难怪你男人看了没胃口!好吧,刚才我猜错了,其实他既没打你也没骂你,就是没胃口碰你,是吧?”
“陈奕筠,你去死!”穆嫣失控地抓起床头的台灯丢向他。
陈奕筠闪身躲过,“叭!”台灯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这次重逢真失败!”陈奕筠摇摇头,似乎有些遗憾,“早知道如此,相逢不如不见!”
连摔东西都没有了力气,穆嫣虚脱般瘫软在床上,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看在我俩以前的情份上,你太饥渴可以来找我!”陈奕筠用恩赐般的语气告诉她:“不过,找我得提前预约,因为等着我临幸的女人排成队!”
穆嫣将被子拉过头,狠命地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自己去听那些锥心刺骨的无情话。
错了,这些年都错了!她不该苦苦执守着早就消逝的爱情不肯放手,执着的结果就是自取其辱。
不知什么时候,卧室里彻底安静下来。
她掀开被子,见男人已经消失不见。
衣服变成了几块破布片,胡乱地丢了一地。她赤着身子走到衣橱前找到衣服换上。
走出卧室,小小客厅里空无一人,房门敞开着,现场凌乱得像刚刚遭了贼。
都走了!顾依凝也不见了,估计被其未婚夫接走。
穆嫣瘫坐在破旧的沙发里,喃喃自语:“该离开了!”
*
阿九开着车,凌琅和依凝坐在后排。
车窗外,霓虹璀璨,灯影憧憧,光怪陆离的影子投射在玻璃上,像变幻莫测的流云。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凌琅恢复了素日的淡然和优雅,他控制情绪的能力一向很强,但在遇到这个小东西之后,总是动不动失控,她好像天生有轻易触动他神经点的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许再动情绪。“说吧,今天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乖乖交待清楚,爷既往不究!”
“我哪有受什么刺激?”依凝送他一记“你太大惊小怪”的眼神。
深邃的星眸隐隐掠起愠色,他似乎怕被前面开车的阿九听到谈话,但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压低声音泗道:“怎么突然想起找牛郎玩,难道爷让你欲求不满?”
男子眯起的犀利双眸和阴柔危险的语气,都预兆着他怒气即将勃发。依凝知道答案如果肯定,那么她铁定会被他蹂躏得三天下不了床。
依凝挺起胸脯,傲娇地昂起下巴,回答他:“每晚跟你做,姐都已经玩腻了,想换个新鲜的尝尝!”
“吱——嘎!”一声急刹车,车子险些撞上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车里的人随着强大的冲撞力向前俯冲,幸好都系了安全带,否则还真HOLD不住。
凌琅勃然变色,愠声斥道:“阿九,你嗑药了?”
阿九是个驾车高手,从没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但是,他确确实实被顾依凝雷到了。
她说玩腻了凌琅,要找牛郎尝尝鲜!
实在闻所未闻!从来都是少爷玩腻了女人,随手打发掉,从没听哪个女人说她玩腻了少爷,要召牛郎换换口味的!
这个女人,真够疯狂!难怪少爷对她如此着迷,果然不同寻常!
“我——被嫂子吓了一跳!”阿九吱唔着,仍然凌乱不已。
“这就吓着了?”凌琅冷冷嗤笑,“你的胆子未免太小了,给我丢脸!”
阿九不敢再吭声,也不敢乱动。跟了凌琅多年,他当然看出对方已然动怒。
偏偏始作俑者还毫不自知,仍然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挑衅。“有其仆必有其主,凌琅,你的胆子也了了!怎么样?姐要玩牛郎,你肯不肯答应?”
这丫头果然如陈奕筠所说,被他宠到无法无天!
凌琅缓缓眯眸,似乎在认真考虑她的话,过了一会儿,他居然点头应允;“可以。”
阿九眼角抽搐——这也能答应?少爷对这个女人的宠溺还真是旷古奇今。
依凝却没这么乐观,她本能地觉得凌狼肯定得出幺蛾子!
果然,接下来凌琅很快拨通了一个电话,用平仄的语气吩咐道:“立刻给我准备一批牛郎,全部要上等货色,我急用!”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作何反应,反正依凝被雷得不轻——他、他居然亲自吩咐属下帮她找牛郎?
脊背窜过一股寒流,沿着脖颈逆袭直达头发梢,最后凝成冰碴。依凝感觉大祸即将临头,连忙抗议:“姐会自己挑男人,不用你帮忙!”
凌琅阴柔冷笑,好像没听到依凝的反对声,只对发呆的阿九吩咐道:“去颜鑫那里!”
*
路上,依凝数次企图跳窗逃跑,都被凌琅拽了回来。
“急什么?马上就到了!”他将她牢牢搂在怀里,大手不老实地摸上她,邪笑道:“如果实在迫不及待,爷在这里上你!”
“呸!”依凝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永远不肯服输。“姐说过,已经玩腻了你,做(蟹)爱像刷牙都没感觉了!”
知道她是故意气他,但他还是无法保持淡定。该死的小娘们,她是存心气死他是吧!
“好!”他淡淡地笑着咬牙,“待会儿爷让你玩新鲜的,玩够为止!”
依凝知道自己激怒了凌琅,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委屈那么浓烈,怎么都忍耐不住。
“姐要自己挑,挑满意的!”依凝推他一把,没心没肺地笑:“喂,你不会吃醋吧!”
“爷不吃醋!”凌狼笑得那叫令人毛骨悚然,“爷喜欢吃肉!”
你还喜欢喝血呢!依凝嫌恶地往外缩了缩身子,不让他触碰她。
“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凌琅倒是字字千金,说不强迫她,就真得松开了她。“爷不喜欢强上女人!”
看着他眼底的冰雪寒霜,看着他唇边阴柔的微笑,依凝知道接下来自己恐怕要倒大霉了!
*
阿九把车开到某摩天大厦的下面,没有停车,径直驶进地下停车场入口。
车子在光线昏暗的隧道里行驶,绕过车海般的停车场,最后停到了离电梯最近的贵宾停车区。
偌大的停车场人烟稀少,很适合做些杀人灭口的勾当。
依凝下车的时候,只觉寒意袭人,不禁开口问道:“怎么这么冷呢?”
“待会儿让你左拥右拥,美男在怀,很快就会热起来!”凌琅认真地回答道。
***,狼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不过被他这么一闹,她心里的忿恨少了许多。
话已经说出口,想收回也挺困难,她踌躇着要如何跟他表达自己的意思。“姐今晚突然没兴致了,想一个人独寝!”
“爷的兴致很高!我不能满足你,看你被别的男人满足一样高兴!”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磨牙的恐惧声音传出来,同时,他腮帮上的肌肉微微跳动。
完了,今晚是逃不掉了。依凝索性停住脚步,放赖了。“我要回家!”
阿九伸手揉了揉眉心,女人真是善变又麻烦的动物。前一秒钟还说要玩牛郎,帮她找来了,她又退缩找借口。
男人,千万别把女人的话当真!
凌琅偏偏就较上真了,长臂一伸,把那个想溜的小女人捞进怀里,然后拦腰抱起。“颜鑫做事很认真,让他找一流货色,他肯定不会让你失望。既然来了,就过过目。美男如云,不信你挑不上顺眼的!”
该死的!这个男人难道想玩真的?
*
这座大厦是颜家的私人企业,主要经营房地产和出口贸易。但到了晚上,就成为了颜鑫的私人办事场所。
有时候存放转运军火,有时候私审处理一些人物,所有黑暗的不便见光的交易都在这里完成。
今晚,颜鑫还没顾得上吃饭,就接到凌琅的紧急命令:立刻物色一批优秀牛郎,急用!
他执行凌琅的命令从来都很认真彻底,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他还真把事情给办妥了。
当凌琅带着顾依凝,后面跟着阿九走进来,颜鑫连忙起身上前相迎。一贯的信心十足,认为他做事琅少爷肯定能满意。
“琅少爷,事情办妥了!”
颜鑫做事,凌琅素来很欣赏,不过这次他眼中却没有任何赞赏的意思,相反听到颜鑫邀功的话,他不由俊颜铁青,额角暴起青筋。
怎么看主人都不像满意的样子,颜鑫不由有些忐忑,却搞不清自己错在哪里。
阿九在旁边同情地瞧了眼颜鑫,心知肚明:哪个男人都不会很乐意别人这么积极地给自己的老婆另外找男人!
可是,颜鑫哪里知道这些内幕。猜破脑袋都不会想到主人吩咐找来的大批牛郎竟然是为女主人准备的!
铁门关死,任何无线信号都传递不出去,里面的人顿时与世隔绝。
依凝浑身汗毛陡竖,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凌狼这混蛋该不会兽性大发,弄死她吧!
没有再看这个女人,凌琅大概是料保她逃不掉,径直走到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坐下,从水晶玻璃茶上的银质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
阿九连忙走过去,掏出铂金防风打火机,给主人点着了香烟。
狠吸一口,让辛辣芬芳的烟雾在肺内循环,然后慢悠悠地吐出来。
冷静,不要冲动!他暗暗告诫自己,可是该死的,他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被这个小娘们打击得七零八落。
先抽支烟,否则他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做些他自己也拿捏不准的事儿!
依凝在旁边心里暗暗敲着鼓,不祥的预兆越来越强烈。
是她忽略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味任性,惹恼了这个狼般凶残的男人!
只顾着跟他较真生气,怎么就忘记了,这是只禽兽呢!
“凌狼,你到底想做什么?”依凝的胆子再大,此时也不禁有些怯意。她面对的男人毕竟是黑道煞星,想起被整进精神病医院的米琪,她就阵阵发怵。
烟纱层层叠叠缠绕在指间,男子绝色的容颜在烟雾中模糊不清。
也许,她从来不曾看清过他。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此时回忆起来就像一场春梦。
颜鑫感觉出不对劲,这两口子分明在闹别扭。
“颜鑫,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凌琅吐出一口烟雾,冷幽幽地问道。
颜鑫连忙趋前答道:“准备好了!”
“验货吧!”凌琅弹了弹烟灰,吩咐道。
*
一排十个牛郎,个个高大英俊,都是上等货色,颜鑫做事果然每次都没让他失望!凌琅咬牙微笑。
颜鑫战战兢兢,怎么看凌琅的脸色都不对劲。可他又实在找不出来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
凌琅对依凝招招手,嗓音低柔到不可思议:“乖,过来!”
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依凝说:“我、我不过去!”
她不过来?好,他过去!
优雅地站起颀长英挺的身躯,凌琅缓慢踱步,走到依凝的跟前。
在她拔腿欲逃之前,他伸出铁臂准确无误地逮住她。
“放开我!凌狼,你丫纯种的混蛋,别碰我!”依凝在他的怀里又抓又咬又喊又叫,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忍着皮肉的疼痛,凌琅将她抱回到自己的座椅里,一手牢牢钳制住她,嘴唇贴到她的耳边,低语柔喃:“宝贝,看看这么多美男,喜欢哪个?我让他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