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骄雄-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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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将他拖入这场阴谋的关键之物。凭借这份介绍函,他应该能得到和布拉西安总督的一次见面机会。这玩意在别人眼里,特别是本地人眼里,压根不算,但是对于他这样外来者而言却是弥足珍贵。
葛瑞仔仔细细的介绍函再看了一次,生怕这玩意是假的。不过幸好,至少莱尔这方面没骗人,艾修鲁法特要玩弄手脚也无法影响到这份函。
“呼……”葛瑞松了口气,重新为倒了一杯水。这件事情总算有一个最好的结果……只要等到官方允许,那么他的商会就距离“打开局面”这个目标又大大的进了一步。唯一的问题是总督去王城述职去了,暂时不在。不过这是一个小问题不是吗?
艾修鲁法特从马市上买了一匹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坐骑。
在挑选马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他确定一定是经常骑马的,所以他对于选择马匹很有经验,几乎是下意识就马匹的好坏。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本能的感觉到哪怕价格最贵的马也很普通,谈不上让人眼前一亮,更加别说爱不释手了。这说明他应该有过至少一匹非凡的骏马。
回家的路上就比进城轻松惬意很多了。因为有马匹代步之后,你就避开了很多地上的麻烦,比如一堆垃圾的。此外,速度也快上很多。
艾修鲁法特还在琢磨着之前格斗的感觉。在那场一对三的较量中,实际上他并未使出全力。那个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如果那一拳再加三分力,他就可以直接将那个家伙的身体给打穿。
这种程度的力气,应该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范畴。
艾修鲁法特努力着回忆一些事情。他现在已经曾经是个雇佣兵的事情了。因为他的身体非常习惯于战斗,既有优秀的观察力,又有良好的身体运动能力,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对于战斗这件事情一点也不陌生。如果当时那几个打手直接摸出刀子来动手,那么或许他会直接把那三个人一起宰了。他确定有那个能力。这是他的身体和他的本能直接告诉他的,那一瞬间,他压根就不曾考虑过打不过或者有危险这种概念。
他居然如此适应战斗,那么肯定意味着他有过无数次锻炼和实战。这样的话,他也只可能是一个雇佣兵了。
艾修鲁法特将思路转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上来。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有点意外,葛瑞莫名其妙的将他骗到赌场上。他现在很确定那是一个并不太高明的陷阱——但是他却能猜出这件事情一定背后有主谋。因为类似葛瑞这样一个商人,在没有切身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玩出这一套花招来的。再说了,那个长着狼一样绿眼睛的男人也是如此。从艾修鲁法特离开赌场之前所听到的声音来看,那个人也不是大人物。
倒是这个背后主谋究竟是谁值得深究。直接胁迫葛瑞说出真相是不合适的,因为那种情况下,葛瑞很可能撒一个谎,而他没有任何检验谎言的手段。这件事情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陷阱的开端——以一个比较容易被识破的陷阱作为伪装,让他掉进另外一个更加险恶的陷阱里。但是假如这不是一个如此精巧的陷阱,那么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也没好害怕的。从他找到的棋子,安排陷阱的手段就能看出此人也只是一个庸庸碌碌之辈罢了。
但是因为他失去了的记忆,所以他不确定这件事情到底和那个“的”到底有程度的关联……
不,不能想太多了。艾修鲁法特想起了之前的发生的事情。不管他曾经是谁,现在的他都不再是的他了。
他抬起头,突然已经离家很近了。前方的大房子已经在望。前面说过,两的庄园占地面积很大,所以此时此刻他已经在庄园内了。
艾修鲁法特突然意识到今天一天都没吃,但是他却完全没感觉到饿,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因为饥饿而产生的乏力。难道是雇佣兵生涯的饮食不规律(这很容易想象),让他产生了对抗饥饿的能力了?
在他骑马进去的时候,一个仆人迎了出来。出人意料的,仆人没说任何多余的话,没问他马匹的来历,就这样直接向他打了声招呼,很自然的把马牵去马厩。
艾修鲁法特看了看边上,注意到那边停靠着一辆没见过的双轮轻便马车。马车已经套上了马,一位陌生的车夫正在车上等待着。不需要问,艾修鲁法特就今天有客人来访。虽然说他一天没见过两,但是眼下也似乎不是去见面的时候。他决定回的房间。
在艾修鲁法特在房子边上走过的时候,他并未注意到几双眼睛正看着他。
“那就是你们的未婚夫?”的是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看上去轻佻而好卖弄风骚的中年女子。不需要其他的任何证据,单看到她那双充满好奇心的眼睛和兴奋激动的表情,就能她正是这个世界上层出不穷的八卦谣言的源头之一。但是不幸的是,这种却很容易成为那种到处都受欢迎的人。因为她随时随地都能提供人们喜闻乐见的那些消息故事,尽管这些消息故事是谣言的可能性远大于真实。这个世界上实在有太多吃饱闲着没事的需要八卦来打发了。
“是的。”星刻在一边回答。这里是两个的房间,但是房间里现在有五、六个。她们聚集在两扇玻璃窗户前,居高临下的观察着一路进来的艾修鲁法特。这个玻璃窗实际上就可以被视为一道天然的分割线。因为玻璃毕竟是昂贵的制品,只有贵族有钱人才会使用。一个平民或许能建起一座颇大的房子,但是绝无能力为的窗户配上相应的玻璃。
“看上去真的是个漂亮年轻人。”
说这话的时候,艾修鲁法特已经走完了这一小段路,拐进了隔壁的房子。这让这些们重新回到房间中央。
“我得好好恭喜你们。”那个显得十分激动。“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很帅。”
“艾丝,没那么夸张吧。”星刻有点无可奈何,但是又没办法扫对方的兴。
“哦哦哦,亲爱的,你不懂。”这个叫做艾丝的做了一个夸张手势。“你们关于你们这种订下的婚事,最悲催的是吗不跳字。
“是?”边上的一个很有兴趣的问道。
“那就是遇到了一个难看的。因为小孩子的时候,你无法判断他长大了会是摸样。要是遇到一个长着猪头脸的男人……想想看,你要陪着一头猪度过一生,那才叫可怜呢。”
“但是……”
“不要但是。”艾丝看上去精神十足。一个新的八卦题材到手,对她来说无异于吃了一口兴奋剂,“不管样,他都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年轻人。”
“他只是个雇佣兵罢了。”
“但是他长得不啊。而且看得出来,他经过非常好的锻炼,体力一定很好,在床上肯定也是活力十足……”这个叫艾丝的越说越离谱,但是至少她没有进一步,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不过,雇佣兵一般都没钱……我看他的衣服,他一定比较穷……等等,刚才那匹马是哪里来的?你们为他新买了一匹马?”
两彼此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她们确实不马的事情。她们两个都,今天艾修鲁法特出门的时候是徒步离开的。不过他的时候,骑的就是一匹不的骏马了。
“我了,他买的。”艾丝兴奋起来。“看得出来,他很有自尊心呢!呼呼,我,你们是不是对他很冷淡?”
“冷淡?这个……冷淡到底是意思?”
“你们刚才说了,他来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们该不会……还没有和他……上过床吧?无不少字”艾丝问道。事实上,她猜得还比较保守,艾修鲁法特连两个的卧室都没进过。
“可是……”星刻急切的想分辨,但是却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其实贵族之间的风气向来如此。当男人和男人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或者和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两性的话题总是很容易被提及。只有一个现场同时有男人和的时候,这种话题才会变成禁忌,因为男人需要装绅士,需要装淑女。尽管他们可能并不是绅士和淑女。
“果然如此。”艾丝的眼睛中兴奋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了。“身为他未婚妻的你们对他如此冷淡。按规矩,现在你们早该睡一张床上了才对。”
“我们毕竟也只是未婚夫妻。”星见轻声回答道。虽然她也这个“未婚”可能是一个长期状态。“而且我他……肯定不是私房钱。这匹马应该不是他买的。”
“你们这么肯定他没有藏起来的私房钱?”艾丝问道。“按照常理,既然打算来履行婚约,那么他肯定会随身带一笔钱的吧。”
“但是他失忆了。就算有钱藏着,也忘记了。”
“所以啦,我想他的‘失忆’也是假的。”艾丝很肯定的说道。
“失忆是假的?”
“我跟你们说,男人就是这样好面子的生物。他肯定是看到你们的情况,自惭形秽,干脆装出失忆来骗人。这可别怪他,不通过这种方法他们找不回面子。”
两又不能说艾修鲁法特是她们路上捡到的,从一开始就身无长物,压根不存在“伪装失忆”的可能性。所以她们也就无法反驳艾丝的这个假设。
“看不出来,这个家伙还是个闷骚的。”艾丝眼看着假设无人推翻,心情大好。
“闷骚?”
“你们说,这个艾修鲁法特现在想干?我告诉你们,他现在十有**想要把你们剥光了按在床上!男人都是这样。”
其他几个叽叽喳喳的开始支持艾丝。各自说了一大通,说得两个哑口无言。
“但是,他是个规矩人。”良久,星见才红着脸说道。
“规矩人?男人可能是规矩人?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色狼,另外一种是闷骚的色狼。”艾丝不屑一顾。“喂,我说,你们想不想做个实验来证明一下?”
“证明?”
“证明他早就欲火焚身了。”艾丝说道。“我猜,他为了在你们两个面前维持那副规规矩矩的伪装,我打赌他早已经等得不耐烦啦!你们要是再这样下去,天晓得要发生。”
“证明?”星刻突然问道。
“哦,亲爱的,这太简单了。一个小小的考验就能够证明这一点。”艾丝兴奋的说道。这件事情的八卦程度越来越高,使得她越来感兴趣。“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考验就可以了。不如让我来安排一下?”
“阿嚏!”艾修鲁法特刚回到房间,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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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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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夜晚
艾修鲁法特来到的房间里,来到桌边上,将今天的战利品整理了一下。
除了少量用来零花的银币之外,其他的全部给他换成了奥利——金币和纸钞。纸钞很容易藏放,哪怕贴身携带也很方便,金币稍微麻烦一点,但是一个大钱袋也足以装得下。总之,他今天得到的并没有多少累赘的,基本上可以随身携带。
唯一例外的话,就是那匹马了。
他靠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的思路。事情比预想的还要好——或者说比预想的还要糟。那些梦……艾修鲁法特已经不想去仔细思索这一点,因为他头脑里源自常识和理智的那一部分让他感到一种恐惧,让他竭力不肯去面对那种事实。
他把念头从这件事情上挪开,然后开始仔细考虑的处境。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一笔相当不少的款子,但是还远谈不上发财。这笔款子必须变成投资,因为他今天发财的办法是不可靠的,完全是那种偶然的例外。他必须想办法利用这笔款子建立一个稳定的收入渠道。
几个想法从他脑海里飘过,但是每个想法都被他否决了。艾修鲁法特这个时候才似乎对于商业经营相当熟悉,就好像曾经有个人曾经手把手的仔细的教导给他商业运作的各项规矩、原则以及具体实施的细节。
和之前在赌场里遇到的情况类似,他无法想起到底是谁教导给他的。但是如果说他在赌场的时候还能依稀想起有某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向他介绍着赌场的一些阴谋诡计的话,那么现在他就连这个“人”的形象都想不起来。
不过不管说,他掌握的那些知识足以让他明白,目前他并无能力让这笔钱安全的投资并产生效益。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现在孤身一人,如果没有遇到特别的机会,他并不合适正式进入商界。说到底,一没有可靠的部下或者伙伴,二没有足够的人脉打开局面。后者甚至比前者更加重要,哪怕是葛瑞这样的商场老手,也因为一时之间无法打开局面而苦恼不已。
其实每个人都对商业有一个基本而粗浅的概念——从物产之地低价收购特产,然后运送到远方高价出售,以此获利。这个基本概念当然不是,但是如何收购,如何运送,如何出售都不是简单的事情。此外还有种种的风险,种种的成本,原理上简单的事情实践起来却很复杂。小本买卖姑且不论,真正的那种建立稳定的物资流通的商会,都必须以一种最合适,最优化的方式处理这个过程中的一系列复杂问题。正如所有那些初涉商场的人会遇到的一样:道理人人,但真正做起来,事情远比预想的要复杂。
比如说,葛瑞就遇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目前打算从事的瓷器和玻璃器皿的买卖一打不开销路。零售这条路线倒也罢了,还能说随着推移,迟早能够建立起相应的信誉。关键是批发都不行。其他的商会对他不信任,不接受,不愿意从他手中购买商品。所以他必须在这个地区建立起相应的人脉,必须让本地人认识他,熟悉他,了解他,然后才能顺利的把货物销售出去。一个不从哪里来的外地陌生人和一个在本地得到众人接受的的德高望重的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前者就算死在路边估计也引不起多少人的兴趣,后者随便一个举动都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艾修鲁法特很快放弃了主导经营的念头,转而考虑另外一种选择——风险和收益同时降低的选择——入股。这才是贵族或者乡绅们进入商业的合适渠道。把钱变成一个股份,交给那些已经开始正常运作的商会或者商人,从而得到安全而稳定的收益。这是一种贵族之中普遍接受的方式。尽管它会受到嘲笑,但是很多贵族都是这么做的。
但是布拉西安城里好像并没有出现公开募集股份的机会。说句老实话,以后估计这种机会也不多,因为毕竟布拉西安城真的是个小地方,这里的商会几乎都是分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