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昏不爱(高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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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触到他那里的一瞬间,仍是像突然被火烫了手一样微微一缩,犹豫了一下,又顺从的握上了那火热的坚硬。
与此同时,乔思远也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口含住了那娇艳的蓓蕾。两个人的喉咙里同时发出“嗯”的低吟,享受着被对方撩拨的快感。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握着他的粗大轻轻滑动,他本来柔软的舌头却又坚又韧,在她傲挺的丰盈上流连。费曼迪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从头皮酥麻到脚趾尖,她忍不住扭动腰身,敏感的身子朝他的方向迎去。
乔思远从她的两团柔软间抬起头,手上继续着轻柔的爱抚,唇却攻向她耳后,湿热的吻带着浓郁的爱欲气息。他低沉着声音只说了两个字,“给我。”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充满了蛊惑。
费曼迪微微张开眼睛,看着乔思远那俊朗的眉目,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着这一层的亲密递进而带出更多灵与肉的痴缠吧。那时候,他们之间将彻底没有秘密。
只是停滞的几秒钟,她脑海里却奔涌过无数的画面——年少时那一瓶敷过红肿泪眼的冰水,他抱着她走在反射着初生太阳的大海里,雪亮的夜色和满山林迎风摇摆的杉树中,他抱着她的希望走出来,他对她说就是喜欢她,宁可不顾世俗标准就是要选她……
太多的感动太多的爱,费曼迪唯有点头,心甘情愿的给他。
看到怀里的小人儿睫毛轻颤,羞涩的点头,乔思远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自从遇到她,他一次又一次的变身毛头青涩小子。在感情上不理智,现在连生理上也那么急切。
费曼迪曾经问过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命里注定的那个人,他说他不能肯定。但现在,他百分之两百的肯定,再不会出现另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痴狂。他想,即使有一天她负了他,他也没什么可后悔的,这一场纠缠中,他已经得到了人生至宝。
他熟练的褪去她的睡裤,费曼迪吃过饭就洗了澡,沐浴露馥郁的馨香伴着一股她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蕾丝内裤遮掩的神秘地带,已经像热带雨林一样温热湿润,乔思远覆在上面的大手轻轻揉搓,在肿胀的小突起处轻拢慢捻,那里就愈发的涌出新鲜的汁液。
来自身下那强烈又温柔的刺激让费曼迪难以忍耐,跟随他的挑逗弓起了背,向着他的爱抚迎合上去。
乔思远极力压抑着想立刻要了她的冲动,那感觉就像盼了很久的美味,有一天突然摆在自己面前,却又舍不得下口了。他用一根手指便勾下了她的小内裤,那片湿润的沼泽地终于暴露在眼前,他一双眼睛都要红起来了。
她一身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的作用泛着娇艳的粉红色,平坦柔软的小腹线条流畅的连接着她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没有岁月的刻画,没有生过孩子的痕迹,她的身体有着少妇的丰盈,却仍不失少女一般的精致完美。
乔思远面对着那水汪汪的三角地,毫不犹豫的伏下头去。下一刻,费曼迪便觉得自己好像被抛上了天空一样,和粗糙指腹的摩挲完全不同,此时,她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正被他含在嘴里,恶魔一样的舌尖一点一点描绘着花心的形状。
她抑制不住的按住他的头,更用力的贴合他的吸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想要更多的渴望,身体的最深处,有个声音在嘶哑的召唤着。
乔思远看着她的身下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了。他膝盖微曲,向上压下来,把自己那早已肿胀的火热坚硬抵向了她湿泞的洞口。
后来乔思远每每回忆起他和费曼迪的第一次,都万分庆幸在进入的那个瞬间,他没有冲动的一贯到底。才没有伤了她,也没有伤到自己。
紧致,他的下身被难以想象的紧致包裹住,她那里像一只张开的小口紧紧的吸住他那里。尽管大量的爱液已经让进出的甬道润滑无比,可这一方天地竟是如此的狭小,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进入的一瞬间差点没控制住释放出来。
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该如此,即使她生孩子早,恢复得好,也不会这样吧?过度的紧致让乔思远生出一丝疑惑,他心中突然狂跳起来,那个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更没有期待过的可能性一旦跳进了脑海,就再也停不下来的在头脑中奔腾。
他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又试探的向前轻轻送出一些,果然感受到了期待中的那层阻力,那是少女的处女膜特有的阻力。他抬起头看向身下的小人儿,四目相对,他分明从她眼中读出了肯定和笑意。他明白了,这个小女人在等着看他的反应,给他一个惊喜。
他确实是惊喜的,或者应该说,他此刻已然淹没在狂喜中。乔思远爱费曼迪,爱她的感情不仅超越了从小局限他的家庭教育,更超越了他在男女关系上的纠结之情。乔思远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可男人到底有男人那双重标准的小自私,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有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呢,他也不例外。
从再度重逢费曼迪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已为人母,费曼迪和念念像是捆绑在一起一样深深刻在他的脑子里,他从没有过任何其他的想法。他不介意她的人生里有过别的男人,他不介意她生过孩子,他只想要她。
可在感受到这一层阻力的时候,从前的全部认知都在一瞬间被推翻,无数个问题涌上心头。这个小女人,可恶的小女人,让他痴迷的小女人,总是准备了无限惊喜,在小路的拐角处等待着他的发现。
纵然心中有疑问无数,这会的乔思远却只有一个目标——让她真的成为他的女人。在得到她目光的肯定后,他的双手握上了她的,十指交汇处,心也贴在一起。乔思远身下一记挺身,费曼迪前一刻还微笑着的面庞,这会便因被撕裂的巨大疼痛扭曲到了一起,本来放松的全身也紧绷起来。
乔思远心疼的细细吻着她的每一寸,额头处因车祸擦伤的痕迹,轻挑的眉峰,浓密的睫毛下覆盖的弯弯的眼线,“宝贝忍一忍。”他在她耳后又留下一串灼热的吻。
费曼迪紧紧握着他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他掌心的肉里,坚强的小女人点点头,她从来不懂得,痛是可以叫出来的。
乔思远又开始了身下的动作,他缓缓进出,一边竭力克制自己冲撞的欲望,一边观察着身下人儿的反应。两个人身体的交合处带出一些淡淡的血红,乔思远知道那是什么,他心里有些揪扯的痛,更多的却是感动和喜悦。
费曼迪的身体从刺痛的僵硬中渐渐苏醒过来,充盈的快感取代了片刻前被撑开的胀痛。原来,只有爱一个人至深的时候,才会愿意忍着这样的痛为他翻开新的一页。她突然伸出手抚上他英挺的五官,注视着那双幽深的眸子,在心里默默念着,乔思远,乔思远。
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乔思远开始加快身下的摆动,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朝身体与身体的贴合处涌去,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力量。
费曼迪已经没有心力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在乔思远一记比一记用力的撞击中,大量的蜜液倾泻出来,她在飞上云端的那一刻泄了身子。
乔思远却还没有尽兴,他继续大力撞击了十几个回合,才绷紧了身子释放出来,将浊白炙热的液体推送到她的芯部。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舍不得从她温暖绵软的体内抽出来,她也舍不得让他离开然后被空虚填满。
他屈肘伏在她身上,寂静的室内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嗅到的都是满满的爱欲的气息。乔思远凝望着费曼迪如月光般皎洁明媚的面庞,开口道,“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你的过去。”
费曼迪笑起来,“我知道的。”手臂环上他脖颈,“你要是存了一点点的介意,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自己交给你。”
乔思远在她绽放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可我还是想坦诚的告诉你,我很高兴。高兴你把纯净的自己留给了我,也高兴你对我的这一份信任。”
费曼迪亦敞开心扉,“我把自己交给你,不是信你以后一定会对我怎么样,是单纯的喜欢你,喜欢到想要让两个人毫无距离的接近。”她顿一顿,眼底浮上属于她特有的忧伤神色,“即使有一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怨你,不会为这一刻后悔,因为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乔思远早在她眼底浮起忧伤之时就心疼不已,他的女人和别人不同,她吃过太多的苦,受过太多的罪,对幸福的期待之于她来讲几乎成为一种奢望。今后他要用尽全力把她宠上天,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美好一样是为她敞开的。
“傻孩子,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离开我,就算你想离开,我都不会答应的。”他凝视着她上挑的美目,许下承诺。
“对了,念念……”乔思远终于提到了这个问题。
费曼迪眼神一暗,要面对那段她曾经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对人提起的过往了,“念念,是老天派来救我的天使。”
见乔思远似懂非懂的样子,她又继续说道,“孩子,是我捡的,在我想要自杀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假期结束了,偶知道乃们很失落吧,要连续上班上学六天,先虎摸亲一下~
写到三十章,终于初步揭出了小包子的身世,其实好几位亲都已经猜出来了,某薇这段日子扛乃们的“刑讯逼供”扛得好苦。我知道好多亲特别希望念念是费费和乔市的孩子,偶犹豫了很久,还是不想掉进老梗里。偶理解乃们的心情,不过希望这个安排也没有让乃们太失望,当然,后面还有各种起伏和矛盾考验着费费和乔市,可爱滴小包子的身世变化也会进一步揭晓。
Ps:感谢peacefulbaby的地雷,mua~还要感谢每一位看正版文支持某薇的亲,谢谢大家!
、身世
这么多年过去了,念念已经从一个小肉蛋长大成了小肉团子;可费曼迪每每回忆起那个湿漉漉的清晨;有的时候仍会觉得像是一场梦。她常常自问,那个时候;到底是她救了念念;还是念念救了她。不过也许,这本就是一场老天安排好的互救;她给他一份爱和温暖,他给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说陈景默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费曼迪陷入消沉的话;本来已经拿到内定;却再度被总装拒绝的那封通知信;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本就是一个阴雨霏霏的清晨;费曼迪一夜没睡;眼睁睁的看着窗外从漆黑到泛白。十几个小时,她捧着那封据信,仍是没想清那唯一的一个问题——她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每一个选择轻生的人大概都会在做决定之前面对这个问题,费曼迪也不例外。只是她,好像比其他人理由都更要充分。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也就没有任何牵挂。她曾经想用成绩来证明自己,却又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如此的不公。
背上早已钉起了负罪的十字架,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这才明白,原来有些事早就是注定的,那些努力都是她的自欺欺人罢了。她拼尽了全力活下去要活得好活得精彩,却不知道是要活给谁看,没有人与她分享成功的喜悦,亦没有人陪她分担失落与伤心的痛楚。
于是在想了一夜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的那个早上,丧失了目标的费曼迪迎着泛白的天际,走到了亦明湖畔。时间尚早,一路上她几乎一个人也没有见到。她想,这个时候普通人大概还在梦乡吧,醒来又是周而复始的一天,或忙碌充实,或庸庸碌碌,可他们总能找到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单这一点,就比她强。
大三那一年,系里有个同级的女生因为纠缠不清的感情问题跳了亦明湖,在她们寝室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每个人都说不理解怎么会这样,尚有如此年轻可贵的青春。
那时候费曼迪好像就比其他人更理解那个女生的选择。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真的希望当年那个夺走了她父母的生命,却没有杀死他的人再帮她选择一次。她绝不会害怕,甚至可以帮他瞄准扣动扳机。只是因为,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累多了。
湖畔静悄悄的,她沿着湖边走了一圈,想象了一下溺水的感觉,心里却没有什么恐惧之情。回忆短暂的人生也没有必要了,那无非是让自己再痛苦一次罢了。
水里自己的倒影已然清晰可见,只差迈出去的那一步。费曼迪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寂静清晨中那一记格外响亮的啼哭。
就像黑幕里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刺眼的白光穿透而入一般,那声充满了不爽和不满的啼哭把费曼迪拉出了自怨自艾的孤独世界。天地间一声召唤,从此她有了别样的人生。
彼时,被紧紧包裹在抱毯里像一个小粽子一样的念念本来正睡得酣畅甜美,不想树叶上的露珠却很不识相的滴了下来,正中他的鼻尖,冰凉的水珠散了他个满脸。小肉蛋打了个激灵醒了,被水泼醒的不悦积聚成强烈的不满,便“啊”的一声哭了出来,惊动了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路的费曼迪。
被分散了心神的费曼迪再也找不到刚才的冷静决绝,她寻声探去,在大树下的草坪里找到了满面通红气喘吁吁的小婴儿。
他的头发比一般的小孩子长一些,软软的贴在额前,胖嘟嘟的小脸极其粉嫩。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露水,脸蛋上一片水花,再配上他那傲娇不满的小表情,真正是爱死人不偿命。偏偏他的手脚还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想更激烈一点表达自己的情绪却动弹不得,那样子看得刚刚还想自杀的费曼迪竟然“扑哧”一声笑了。
小肉蛋见突然来了个美女盯着自己看,一时竟忘记了哭泣,也好奇的看着费曼迪。两双大眼互望的短短几秒,却各自把自己的一世望进了对方眼里。费曼迪当即判断,这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而她,决定把他带回去。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快速的决定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包括她自己在内。
原本死气沉沉的生活里突然有了分散她全部注意力的事情,小肉蛋的到来让费曼迪彻底陷入了忙碌和充实的状态。自从读博士有了工资以后,她便搬出宿舍开始了独居生活。她把孩子带回自己租住的小家,然后开始像养小猫小狗一样学习起如何照顾婴儿。
起初她只是唤他做“宝宝”,后来觉得还是有个小名好一些。想来想去,就起了“念念”这个名字,她一念只差险些跳了亦明湖,她一念只差带回了小肉蛋,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