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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昏不爱(高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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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

“行了,别光说我的事情了;你和顾磊到底怎么样了?”费曼迪问道。
“什么怎么样;清白的朋友关系,你想到哪里去了?”苗佳佳一口否认;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
“你拿他当朋友;我看顾磊可没把你当朋友处吧?”费曼迪不吃她打哈哈的那一套,“说别人的事情你比谁都明白;一到自己的事情就含糊其辞的装糊涂。”
“哎呦,顾磊人是不错;也有经济实力;可就是长得忒丑了;没达到我的门槛要求。我的要求你是知道的;得帅啊!”苗佳佳有点无奈的说。
“要求是死的;人是活的。多少姑娘没结婚之前幻想的不都是明星那样的另一半,可一旦遇到了合适的人,谁还管那些早先想好的条条框框啊。都非明星那样的不嫁的话,那谁还嫁得出去啊。”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家乔思远是帅得没边了,顾磊要有他一半我也就忍了。再说了,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我还得为了下一代着想呢。你看顾磊那基因像是能改造好的吗?”
“你以为我是因为乔思远长得帅才喜欢他的吗?那只是恰好喜欢上他这个人,然后附带长得还不错。如果他不具有那些感动我的条件的话,就算他长得再帅我也不会跟他好的。”费曼迪继续劝道,“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漂不漂亮都是给别人看的。”
“球鞋最舒服,你能让我穿着连衣裙配回力球鞋出门吗?”苗佳佳把身子沉进沙发里,做出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样子。
费曼迪叹口气,也不再劝她了,人和人能走到哪一步都是命运安排好的。作为朋友,她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个人造化了。
想当初苗佳佳摆大道理劝她和乔思远在一起的时候,她一样觉得根本不可能,可现在两个人还是兜兜转转的走到了一起。慨叹缘分的同时,她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感谢命运的想法,这么多年,她一直把自己当作上帝的弃儿,支持她坚强的活下来的力量,无非是一股不服输的精气神罢了。
可现在,想到乔思远说,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有他撑着,让她不必一个人逞强,心里就暖暖的,原来她的人生里还会有这样的转机。
***
与苗佳佳的非暴力不合作相比,顾磊却乐观得有些离谱。
谢明森才出任务回到北京,就接到了顾磊的电话,一听那口气,就是急急可可的要找人倾诉的感觉。也是,顾磊对乔思远使了诈,说自己要追费曼迪,当然现在不能找他说苗佳佳的事,而廖承轩不定又在非洲哪块大草原上夹着脑袋卖枪卖炮呢,自然不是讨论风花雪月的时候。
谢明森虽然也还没有成功恋爱的经验,但好歹看问题还是很精准的,对顾磊来讲也算是个不错的倾听者。
“小爷我现在每天都是春风荡漾啊。”顾磊喜滋滋的。
谢明森抬头看了看窗外京城的第一场雪,说道,“你那是春心荡漾吧?”他成绩虽然不好,这点语文知识还是有的。“那丫头哪点好啊,让你这么晕头转向的,都不回来了。”
“漂亮啊,会打扮,符合我的第一要求。另外,脑子聪明,人热心实诚。嘴茬子也厉害!”顾磊说起苗佳佳的好,有些异常兴奋,“你知道她怎么说我吗,她说我长的就是一个长窝瓜,拿筷子随便捅了几个眼儿,还没捅整齐!哈哈哈,厉害吧?这不比廖骚骚那什么泼硫酸高明多了。”
听了顾磊的话,谢明森大冬天的冒了一头一脸的汗,要知道当初廖承轩说他硫酸泼脸上等于美容,顾磊可是一个月都没理他。现在喜欢的姑娘说他是长窝瓜捅了几个眼儿,他竟然美成这样,还要四下宣传,这得是中了多大的病啊。行!这姑娘可以,以后能有人和廖承轩并驾齐驱的损顾磊了。
“你确定人家都这么说你了,你还有戏啊?”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切,男人要是光靠脸那还不如去做鸭,小爷靠的是脑子和一颗赤诚之心,早晚打动她!”顾磊信誓旦旦,自信满满。
“行,那我就听你的好信儿了。”谢明森深深的觉得爱情的力量实在可怕,“对了,思远最近怎么样?过年回来吗?”
“应该回来吧。哎,你还不知道,思远已经跟狒狒好上了,现在正腻乎着呢。”顾磊及时爆料。
“是吗?”谢明森意味深长的感叹了一下,算是哀悼他年少时也曾小小暗恋费曼迪的那段过往。
***
费曼迪和乔思远的确正处于进入恋爱关系后的迅速升温期,用通俗一点的语言来讲就是“粘糊”,不过还是偷偷摸摸的没有公开就是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两个人现在还是同一个项目里的上下级关系,而且还是牵扯到几方利益的重大项目。在这个时候公开恋爱关系,那实在是一记重磅炸弹。
费曼迪非常理解乔思远的处境,知道比起她自己,他要协调和平衡的事情多多了。况且费曼迪本来就是行事低调之人,状态改变什么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快到年底了,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政府里的大小事务和开不完的会就不用说了,费曼迪也在忙碌的应对学生的期末考试,出题、打分、网上录入,还有各个课题的年终报告,今年再加上敬川核电站项目的大会小会,往年到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准备放假回北京舅舅家过年了,今年却还一点过年的心思都没有。
白天的会议上,两个人还要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着一屋子的人郑重其事的讨论工作,晚上乔思远却已经几乎天天成了费曼迪家的座上客。除了有应酬的日子,他已经逐渐对费曼迪家的餐桌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之情,一张嘴也被越养越刁。
念念很友好也很兴奋的接纳了他本来就很喜欢的乔叔叔,家里不再只有他和妈妈,还多了一个让他很安心的存在。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好像吃起来更香了。
念念看乔思远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以前挑食不爱吃的胡萝卜和青椒,最近好像都吃了不少。费曼迪问他怎么突然开窍了,念念才坦白说,他想要长得和乔叔叔一样高,所以乔叔叔吃什么他就模仿他吃什么。
费曼迪听了后赞许的看了看一脸得意的乔思远,第二天做饭的时候,又用念念不爱吃的苦瓜做了一道菜。没想到乔思远过来厨房“视察”的时候,苦着一张脸说,“其实,我也不爱吃苦瓜。”
费曼迪哈哈的笑起来,“你呀,凑合点吧,有白食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再说了,让你在家吃饭,就是为了给念念做表率,你要是这点用都没有了的话,我才懒得每天做四菜一汤伺候你这位大爷。”
“听听,用得上,用不上什么的,我怎么有种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感觉啊。”乔思远抱着双臂,斜靠在厨房门上跟她说笑。
“不是你说的让我可劲用吗,怎么着,才用了这么几下就不堪重负,怨声载道了?”费曼迪嘴上也不吃亏的跟他逗。
乔思远一步从门边跨到她身后,双手圈上她纤细的腰身。费曼迪正在切苦瓜,两只手都占着,小小扭动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魔爪”,只好任他抱着。眼睛往厨房外面瞟去,低声说,“你小心被念念看到。”
乔思远勾起嘴角,从后面把头轻点在她肩上,费曼迪一下子就觉得耳边都是他温热的气息,一颗心也砰砰的跳起来。
“什么叫‘用了几下就不堪重负’?这种话最好不要乱说,忒容易引起歧义。你当心哪天我证明给你看,到底好不好用。”乔思远说这话时,半严肃半开玩笑,空气里却弥漫起一股暧昧的味道。费曼迪一时搞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只觉得一下子从耳根热到脸颊,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乔思远在那白皙中透着粉红的颈子上落下轻轻一吻,放过了他羞涩的小女人。
可惜,更多的时候,他却没法这么从容的在厨房边看她做饭,和她说笑。市里的工作格外繁忙,焦头烂额的事情一大堆等着他去处理。
每天在各种批件、各种会议中累得不得不抬起头喘口气时,他就会想起厨房里那个娇小的身影,仿佛看到她做出来的色香味俱全的各式菜肴,仿佛闻到她泡的茶和咖啡的香气。然后便会振作起来,继续埋头工作,只为能够早一点赶过去,踏着最后一盘菜出锅的幸福感走进家门。
费曼迪忙不过来的时候,乔思远会去帮她接念念,反正政府幼儿园就在他们大楼的隔壁。接回来了就先领到他的办公室。念念也不闹,一个人乖乖的在旁边看看漫画书,玩玩魔方拼图。没出两个礼拜,乔思远的办公室一角已经俨然成了个小儿童乐园,堆着不少念念的东西。
秘书王佑军自然不会多嘴,其他各个处室的下属却已经在议论纷纷了。不过大家都知道乔市还没结婚,王秘书索性就扯了句谎,说是乔市亲戚的孩子,有时候帮忙接一接。大家对这个解释还比较好接受,一段时间过后也就没什么议论的了。
倒是念念因为长得可爱人又聪明,嘴巴也够甜,被隔壁几个办公室的阿姨喜欢得不得了,有事没事还可以到处串串门,捧着把瓜子糖豆什么的回来,人气足的很。
一大一小下了班一起回家吃饭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后来乔思远索性只要没有应酬,就由他来负责接念念,让费曼迪不要再特意跑过来绕一圈接孩子。用他的话说,反正他也是要去蹭饭的嘛,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
每天吃完饭,乔思远会陪念念玩上好一会,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是对小孩子这么有耐心的人。很多人会觉得小孩子讲的话很幼稚很无聊,可他却觉得十分有趣,他想大概是念念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很多吧,想的也深很多。
有孩子的家里总是热闹的,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妨碍了他占孩子妈便宜这件大事!乔思远再霸气,同着小包子的面,总还要顾忌着少儿宜不宜的问题。费曼迪就更是慎重了,孩子喜欢乔叔叔是一回事,看见自己妈妈被亲被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于是两个人只能等费曼迪下楼送乔思远回去的时候偷着亲热一下。都说越是被压抑控制的感情越让人激动难耐,这话用在他们俩身上更是一点不假了。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费曼迪下楼送乔思远的时间越来越长,连Q大校园里不少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天气越来越冷,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费曼迪缩在乔思远的大衣里,心里奇怪的想,为什么他就不冷呢,身上还有一股腾腾的热气。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大衣,在她的腰上背上游走。她抬起头想看看他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却直接对上了一双温热的唇,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整个人也因为血液循环的改善而热起来。
这样的时候多了,终于被在家眼巴巴等着妈妈回家的小家伙觉出了异常。妈妈一定是和乔叔叔一起去哪里玩了,要不怎么会去那么久呢,他想,不行,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有好玩的事可不能落下我啊。
于是转天,当时钟指向九点半,费曼迪又要例行公事的下楼去送乔思远的时候,念念也穿上了自己的小外套且开始换鞋。
“你要做什么?”费曼迪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下楼去送乔叔叔!”小家伙理直气壮,还很深情的看了一眼他亲爱的乔叔叔。乔思远这会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极其感动的表情,还是应该一把把这个小臭包子扔回房里去。
于是,拧不过孩子的两个大人只好一人牵上一只小手,放弃难得的二人世界,继续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乔思远唯一的那点可怜的福利也被搅黄了,心中一声长叹,成也包子,败也包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薇正在炖肉,乃们猜猜大概礼拜几就可以吃上肉了?
嘿嘿,最近不要吃得太油腻哦,到时候嫌偶家的肉太清淡就不好鸟~
周末总是过得那么快,再看看外面淋漓的小雨和阴霾的天。。。
还好偶就剩下一个星期的班要上了,然后就休假鸟~哦也!
Ps:谢谢小号螺的地雷!


、跳灾

费曼迪向来觉得以自己的运气来讲,一旦好事过多;那必然是借来的福气;迟早还是要还的。而还的方式,必然是再发生一些坏事;以求得平衡。
从早上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啊跳的,跳得她心烦肉烦的。陈欣给她撕了张小纸片;沾了水贴在眼皮上,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陈欣又说;“眼皮跳不是跳财就是跳灾;你这个一定是要有财源了;莫不是我们前一段申请的自然基金拿到了?”
费曼迪笑了一下;她可不这么认为;“人家眼皮跳八成是跳财,搁我身上一定是跳灾就对了。”
这话说了还没有半个钟头,果不其然,下午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景默环视了一圈费曼迪井井有条的办公室,又看看眼前这个比几年前出落得更加标致的小人儿,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禁涌了上来。在远赴大洋彼岸,渡了一层最闪亮的金色光环,然后一步到位的占上了最高学府的教授位置后,陈景默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不是完全正确。
在上一次陈景默突然出现,让费曼迪好生惊讶,让乔思远好生奚落了一番后,这个人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费曼迪沉浸在爱情的沐浴中,也快把这个人的存在给忘干净了。
陈景默一身标准的学院派打扮,蓝灰色的套头毛衫,领口处露出小立领的白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费曼迪心想,不管内在如何自私阴暗,这位一直很受女生追捧的陈师兄,风度倒是不减当年。
陈欣端进来两杯咖啡,就很知趣的到院办去跑腿了,留下屋里沉默对坐着的两个人,只有咖啡的香气在空气里缭绕。
“我就是很想过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陈景默说明了来意。
分手以后陈景默很快就出发去了美国,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费曼迪。她早先以为他是恼了她的无情分手,后来听了安教授的话,想想才觉得他大概是没脸再面对自己吧。
“托你的福,我过的挺好的,生活稳定,吃喝不愁。”费曼迪不冷不热的答道,还是搞不懂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他突然跑回来又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我回到北京后,听说你到了J市分院,挺惊讶的。”陈景默注视着费曼迪,眼里有一些期许,“毕竟这里比起北京来,无论是信息还是资源都要少了不少。”
费曼迪笑了,“你是留过洋的人,知道国外的很多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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