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爱入怀(高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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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全部上来了。有一份主打菜是白花蛇炖鸡,盖子开了后,鲜香四溢。另外还有几样城市里看不到的菜,比如野生菇炒肉、小辣椒河鱼干、酒焖小石螺等。
尽管服务员小姑娘给他俩舀汤的时候一直说,蛇肉是最滋阴补深的,常吃可以去湿气、强筋骨等。但冰之还是坚决说:“我不吃蛇汤!我不吃蛇汤!”
容海澄却把碗端到她面前,用命令性的语气说道:“不吃也得吃!”
冰之无比委屈:“我从未吃过那么可怕的动物的肉!”一想起一条蛇吐着长长的舌头的样子,她就感到浑身发毛。
还要吃它的肉?想都别想!
容海澄冷笑:“不吃?那就不要知道真相了。”说罢一口把一条长长的蛇肉吞了进去。
冰之扭头不看他,说:“你别威胁我。少来!”
“你以为我不敢?”容海澄依旧毫无表情。
可是,冰之却总闻到摆在面前的那碗汤的香味。香味实在太诱人了,贪婪的口水在嘴里流转,下一秒估计淌出来了。
她咬着牙,问:“你说话算不算数?”
真的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他就告诉她真相?
容海澄两手一摊:“你吃不吃随你,我说不说也随我。”继续吃菜,完全一副慵懒的样子。
冰之气得拿起汤匙,咬了咬唇,在碗里舀了一勺汤就往嘴巴里送。
周冰之,你吃的是一碗蛇汤!你最害怕的那种动物的肉炖的汤!
最后那一秒她几乎是闭着眼完成了吞咽动作。咕噜,一直脖子,那口汤就下去了。
但是,味道真是非同寻常的好!好香好香!
容海澄观察着她那复杂变化的表情,笑问:“味道是不是美味无比?”
冰之脸颊一热,然后喘了一口气说:“容海澄,你可以说了吗?我已经吃了蛇汤了!”
容海澄却用筷子夹起一块白色的肉丝,举到她面前说:“来,再吃一块蛇肉,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事。”
冰之怒了,“你不可以得寸进尺!”
“还是那句话,随你,随我。”容海澄一展眉,嘴角又是那种灿烂的浅笑。
冰之脸都红了,说不上话来。早知他这样耍无赖,她还真打死不跟他来这种山旮旯!
容海澄冷峭而笑:“你这个人,就是固步自封,不愿尝试!没试过的东西不是不好的!你永远活在你自己设定的世界里,有意思吗?”
冰之低下头,红着脸掰过他夹着那块肉的手,张嘴把那块肉吃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嘴里咬着的,就是自己最害怕的蛇的肉!
浑身上下好像冒火,还毛毛的。好像一堆蚂蚁在她的肌肤上爬行、啃咬,难受死了。
那块弹性十足的肉终于被她吞了下去。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端起茶杯灌水。
最后,她拍了拍胸膛,猛地喘了一大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座山其实是某区借用了我家乡的一座山写的,那里风景很美,很多山泉水,也有漂流哦!
有玩过漂流的妹纸吗?出来吱一声如何?
不要吝啬花花啊,买了v就要给机会我给你们送积分是不是?
56:原来是你(1)
容海澄看着她;用微讽的语气说道:“那么好吃的东西;至于把你折磨成这样吗?就好像那么好的一个人在你面前;你至于要把他看得那么不堪吗?”
冰之几乎要伏到桌子上了,用很难受的怪异声音说:“你到底说话算数吗?容海澄,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以前是怎么认识我的?为什么要拍下我的照片?”
容海澄给她斟茶,点点头淡淡说:“吃完饭咱们去散散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回忆往事,最好!”
冰之恨得就要流泪了。吃饭?看来没心情了。
为什么她的情绪还是那么容易被他牵引;被他控制?
是不是她天生下来就要被他操纵?
容海澄又低声道;“山间的神灵会为我作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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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容海澄拉着还没怎么休息的冰之去漂流。她没玩过;所以坚决不敢去玩。他又开始讥笑她:“人家小孩子都敢玩,你难道连小屁孩都不如?”
冰之知道他又来激将法;就狠狠说:“打死我也不去。”
他摸摸她的后脑说:“其实你还是有进步的。吃了蛇已经说明你也是个有勇气的人,那为何不将勇气进行到底呢?”
冰之瞪眼:“吃蛇没生命危险,但漂流就不一样了。”
“怕什么?最多我跟你一起殉情,葬身于美丽的山水之间,也是一种诗意!好多人盼都盼不来呢。”容海澄又开始了贱贱的调侃。
冰之恨不得又伸手捶他,说:“要死你一个人死,别拉上我垫背!”
容海澄又继续拉着她往前走:“走啊!必须去!”
结果,她还是被他死活拉到了漂流处。玩漂流的人很多,都是*刺激的年轻男女,在排队处说说笑笑,一幅热切期盼的感觉。
冰之的表情是这些人当中最为复杂的。似笑非笑,表情生硬。内心却狂跳不已。
听到那边哗啦啦的水声,她就提前感到了眩晕和呼吸困难。
很快到他们了,穿好红色救生衣后,冰之简直有种想夺路而逃的感觉。但对面的容海澄却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似在警告她:“必须去,否则有你难受!”
工作人员高亢的声音响起:“上船后找好安全绳!一定不能乱动!下水不要慌张!听从船上救生员的指示……”
冰之越听心里越慌,已经无法想象自己上了皮筏之后的情景。她一定会手足无措,尖声惊叫,惹得容海澄哈哈大笑和船工的一脸无奈。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充当被容海澄取笑的工具!
接下来,她几乎是在精神恍惚之中上了皮筏。笨重的救生衣和沉重的安全头盔让她呼吸不畅,简直就像去赴死一般。
哗啦啦的水声好像在狂喊:挺住!挺住!等你来哦!
他们的船上坐着一个同样装备的船工,是负责掌握方向和救生的。他看了看容海澄和冰之,大声喊道:“准备了!拐弯处一定要拉好安全绳!一定不要乱动!”
容海澄笑着接过他的话:“还有,怕的话一定要叫出来!”
船工又看看他,笑道:“先生,请照顾好身边的小姐!”
哗一声响,皮筏开始走了。起初水流还比较缓慢,皮筏慢慢随着水流向前移动。
容海澄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划着木浆。冰之就呆若木鸡,坐着不敢乱动。
可一拐弯,水流马上加快,皮筏也往下倾斜。冰之就是在这一刻尖叫了起来。
紧接着,一路都七弯八拐,激流回旋,冰之闭着眼,手握着摆设品一般的木浆不断尖叫。脑子里混沌一片,因为意识全都放在了尖叫当中。
好几次她以为已经完了,却还是觉得整个人不断被抛来抛去,头晕脑胀。满头满脸都是水,身上也早已湿漉漉的。
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抛到了茫茫的太空。身子在一片空荡中漂浮,很想伸手去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到。她很无助,于是就放声叫喊。
大自然是最公平的。当一个人被逼到无处可逃的时候,大自然只会一如既往,不会对你动任何恻隐之心。山如此,水也如此。
你挣扎,你狂吼,你无助,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事。
人跟大自然相比,真的是太渺小了。
所以,一味追求永恒有意义吗?小小的人类,凭什么向时间索要永恒?配得上永恒这个词的,永远只有美丽神奇的大自然。
在眩晕之中,她好像渐渐听到了一些她从未听到过的话,在心底汨汨流出。说这些话的人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
渐渐地,她不喊了。
漂流终于完结了。在终点处,一路尖叫的男男女女终于得到了歇息,脸上是那种惊喜交集的神情。认为自己征服了大自然,那种喜悦是难以比拟的。
容海澄拉着脸色苍白的冰之下了皮筏,笑问:“还好吧?”
冰之张了张嘴巴,说:“很晕。”
他依旧笑得很好看:“正常。我之前也很怕完漂流,可玩过几次后,就喜欢上了。我是那种越是害怕就越是喜欢挑战的人。”
“容海澄,我有事真的很难以理解你这个人的思维。”冰之觉得脚步有些漂浮。毕竟,人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他按着她的肩说:“我带你吃完山水豆花,你就保证恢复精神了!”
脱去救生衣,取下安全帽后,两人就慢慢离开了漂流重点。那边果真有几家小店,正煮着什么东西。有煮鸡蛋、煮玉米,煮花生。
当然,也有写出“山水豆花”的牌子挂在那儿。
要了两碗山水豆花,甘甜香醇的味道果然驱走了冰之的恐惧和疲惫。容海澄看着她笑问:“好吃吗?”
“容海澄,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她问。
风掠过,她理了理乱发。
容海澄望着她,等待着什么。
“刚才那一霎那,我就感觉到,人自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跟那激流的瀑布相比,我们算得了什么?瀑布才是伟大的,我们的生死权就掌握在它手上。假如有点偏差,我们就要摔下去,被水吞掉。虽然我们有无尽的思想,有深邃的思维,可是我们何尝有权利改变过天气?改变过山和水的位置?不,这些都不可能!”
容海澄静静听完她的话,点点头说:“所以说,我们在山水之间应该学会谦逊,学会坦诚。”
冰之接过这话说:“你又对我坦诚了多少?”
他低头望着她的双眼,深深地望着,似乎想看进她体内去。他这样的目光让她讶异。
“你呢?冰之。”他在风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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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慢走回住宿区。他们下榻的地方是景区的小别墅,依山而建,下面就是苍绿的山崖,还可以看得见不远处的瀑布。打开窗户,视野相当好,将美丽山景一览无余。
路上,容海澄突然踢了一块小石头说:“你看到那些照片后,第一时间是什么感觉?”
冰之见他开了话头,就说:“很震惊,但是后来就觉得难受。容海澄,想起自己被另外一个人关注了那么多年却不知情,甚至还被他跟踪偷拍了那么久。你不觉得难受吗?
”
容海澄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往山谷间眺望,说:“那一年,我十八岁,第一次去国外读书,去的地方是加拿大。那一年里,我整天都思念死去的妈妈,当然,也想念爸爸。但是,那个家我不想回。板着脸的父亲和妖媚的继母,还有那个我怎么都看不顺眼的苏子胜!我讨厌他们,所以不想跟他们在一起住。在加拿大的那一年,我没有心思花在学习上,一直都是沉默不语,同学和老师以为我得了抑郁症,都疏远我。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是的,一个人!”
说打这里,冰之看到他脸上浮现着苦涩的笑,让那原本明媚俊秀的脸变得一阵阴暗。
他又说,“其实在国外的日子里,陆陆续续都有女生主动对我有好感,但我都不想跟她们发展关系。因为,我认为男女之间不太可能有那种叫长久的东西。结婚的人其实更多是为了一种可笑的干巴巴的责任。说白了,婚姻就是性和财产的合法分享而已,跟*情真的没有关系!”
冰之吸了一口凉气,问:“你爸妈的事对你产生了你产生了那么深远的影响?”
容海澄点点头:“也许吧!但是,在我第一次从加拿大回国之后,发生可一件事,一件对我而言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她出现了,她就是我认为除了等我母亲之外对我最重要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将目光收回,转而投射到冰之脸上。
她浑身微微发抖。好像看到潘多拉魔盒就要打开了,里面究竟会飞出什么东西?她有些怕,又有些希冀。
“那年我十九岁,趁着学校庆典活动有假期我偷偷回国,没有告诉爸爸。我去找了好朋友曹万利,在他那里住了下来。但是,我身上几乎没钱,就只好想办法去找点事做,赚点生活费。万利对我很好,不但包我吃住,还给我介绍了一份比较轻松却也收入不错的事儿做,那就是在‘星皇’娱乐中心做乐队的鼓手!”
冰之神色顿变,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大学同学说过的那个打架子鼓的帅男生,就是眼前的人!
他继续往下说:“那时候其实我过得很开心,因为自由自在、自力更生的感觉很好!我很喜欢打鼓,每天可以尽情释放自己。那时候很多有钱的女人都来找我,想跟我做朋友,其中还包括一些极度空虚的富婆。其实到底想做什么,我很清楚。但我不想搭理她们,所以每次演出完我都很快回去。但是有一个晚上我演出完后,乐队的头儿、主唱Cat哥说请我们整队人喝几杯,就在楼上包房。我是新人,自然不好拒绝,就去喝酒了。喝到一半,我手机响了,是万利打来的。他说,我爸已经打听到我回国了,说叫我立刻回去见他。因为我的号码是我回国后入户的,我爸完全不知道。我放下电话后,心情很纠结。因为我知道,一旦被我爸知道我回国,就意味着我的自由生活终结了。他一定会逼我回家质问,然后再买好机票把我塞上飞机,送我回加拿大。
57:原来是你(2)
冰之低着头往下听,越听心里越是翻起一阵波浪。
“星皇”娱乐中心;就是那一次她强吻那个陌生男孩子的地点。
希望;一切不会那么巧合。
“我默默走出走廊;靠着墙沉思。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我到底要不要回去见我爸?回到那个让我生厌的房子去?或许我该立刻买飞机票会加拿大?我正在一个人沉思的时候,一个身影走到我跟前,吓了我一跳。我一看,是一个哭红了眼睛的女孩子。嗯,一个不算漂亮但还很可*的女孩子。怎么?还会有比我难受的人?我就问她:‘你被人欺负了吗?’她没回答。是的,她没回答。”
冰之浑身僵硬!
这句话,终于在六年之后再度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六年来;每次午夜梦境中;这句话都曾时高时低地在她耳边回荡过!
喉咙里好像塞满了让她就要窒息的东西,让她很想一口吐出来才可以顺畅呼吸。胸腔内好像有万马奔腾,压迫着她,碾碎着她。
“冰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请你和我一起回忆吧?那种感觉回忆一定是很美好的!那是我的初吻,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