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妖孽逆天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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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过她,将她唯一的哥哥伤害的遍体鳞伤,她的心,就会很痛,蚀骨的痛。
…
蚀骨之伤(1)
她可以原谅严溪的欺骗,也可以不再追究过去的那些黑暗事迹,可是,龙牧歌,那件事情她忘不了,有时候,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想起在把那潮湿的地牢里面,自己的哥哥,衣不蔽体的,凄惨的躺在地面上的画面,这样的情景,这样的龙牧歌,本来就让她已经自责不已,可是,到了最后,她方才知道,那个伤害了她哥哥的人,是她最爱的人。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严溪抓住龙凤歌纤细的手腕,半趴在地面上的身体,高高的扬起自己的头颅,深褐色的眼睛里面,带着满满的可怜和哀求看向转过身去的龙凤歌“凤歌,我求你,不要离开了。”
严溪近似哀求的看着龙凤歌道,握着龙凤歌的手腕下意识的增加了力量,抓握的龙凤歌的手腕很疼,可是龙凤歌却是没有说话,一滴泪,饱满的透明泪滴,自龙凤歌的双眼里面溢出,蚀骨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她也不想离开,不想离开严溪,不想就这样,终结了自己的初恋就,可是,只要自己不离开,只要自己一看到严溪的这张脸,自己的脑海里面,就不由自主的会闪现出龙牧歌的脸,龙牧歌受伤的身体…,有时候做梦,她也会看到龙牧歌,看到龙牧歌拿着一双很是痛苦的眼眸看着自己,为自己为什么?从昨晚,只要自己一睡着,就会梦到这样的情景,每次,只要一梦到这样的情景,自己都会从梦中惊醒。
她还没有想好,也没有准备好,这样突发的意外,横亘在两人之间,成了两个人在一起现如今最大的障碍。、“严溪,当初,在当初你抓我哥的时候,在你折磨他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是我哥。”没有撕心裂肺的吼声,也没有肝肠寸断的泪眼,龙凤歌闭着眼睛,任由眼泪自黑密的睫毛下颤抖而出,声音,却像是呢喃细语一般,带着极为的不确定和痛苦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严溪求证。
严溪用力的握着龙凤歌的手腕,现在,他什么都不要想了,现在,他只想留下龙凤歌,留下她,留下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她留下,一切都好。
严溪深褐色的眼睛转了转,沉下去的眼睑里面,一道油光闪过,他没有直接回答龙凤歌的问题,而是缓缓的沉声道“凤歌,你还记不记得那晚,你救你哥出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白袍人,就是刺伤我的那个。”
现在的龙凤歌,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来自严溪的答案,眼睛里,满是沉寂。
“记得。”那个人,刺伤了严溪,还要诛杀自己的哥哥,自己,当然记得。
“你哥哥,虽然是我引诱他将他抓住的,可是折磨他的那个人却不是我。”严溪钠拿着自己的眼睛,偷偷的觑眼,自侧面看了一眼龙凤歌的侧脸,方才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些人知道你是龙牧歌的妹妹,所以他们找到了我,想要我协助他们抓到龙牧歌,可是,我想龙牧歌是你的哥哥,也就是我严溪的哥哥,我怎么会因为他们给我的一丁点利益,就帮助他们对付你的亲哥哥呢。”说到此处,严溪又停顿看几秒钟,继续道“可是,可是后来…后来他们威逼我说,如果我不帮他们抓住龙牧歌的话,他们就会对你下手,所以,所以我…”
“所以你就帮助他们,设计了我的哥哥?”听到此处,龙凤歌的嘴角扬起一抹清冷的笑容。
“是,可是凤歌,我当时也是怕你受到伤害啊,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我一边受到了来自判决门的追杀,另外一方面,洛神又对我穷追不舍,若是我,若是我在不答应和天字诀合作,他们,我…”严溪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完全的说出口来,而是一语还羞的话,效果最是更好,那是因为,言辞带给人的想法,终究是有限的,而来自于人的想象,却是无限的。
“即使是到了现在,你也不愿意与我坦诚相对吗?”龙凤歌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她偏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严溪,一张脸,可谓是苍白的可怕,“严溪,你真的是太让我心寒了。”龙凤歌说着,就要甩开严溪的手,严溪一怔,心下暗想道“难道自己的话真的又什么漏洞吗?还是龙凤歌,知道了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不会允许,也不会放手龙凤歌离开他的身边,昨晚,他已经失去了龙凤歌一次,本来,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本来,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龙凤歌了,可是上天眷顾,没有让他死在那个巷子里,也没有让他再也见不到龙凤歌,所以,这一次,他要顺应天意,顺应自己的想法,将龙凤歌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凤歌,这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这所有的一切,只要你说出来,说出来你对我的误会,我就能解释,凤歌,我求你,我求你了,真的,不要离开我,凤歌…”看着龙凤歌偏过脸去,感受着龙凤歌自自己的掌下用力挣扎着的手腕,严溪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和尊严了,此刻的严溪,看着龙凤歌要离开,满眼,甚至与整个身体都是匍匐着,膝盖抵着冬日里坚硬冰冷的地面,跪趴着顺应着龙凤歌的脚步而行进着。
看着严溪抛下自己的尊严,看着严溪用自己的膝盖追着自己走在后面,龙凤歌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管如何,不管怎样,严溪他还是爱着自己的。
“凤歌,别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撕扯间,严溪胸口的伤口炸裂开来,殷殷鲜血顺着已经干涸的血渍,又一次的弥漫在衣襟上,不经意之间,表情果决的龙凤歌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微微侧过脸,就看到了严溪的胸口,那鲜血,已经顺着衣襟慢慢的流了出来。
意识到此,龙凤歌的挣扎慢慢的弱了下来,看着龙凤歌沉下去的脸色,严溪虚弱的笑了笑,原来,龙凤歌还是关心着他的,原来,即使是这样,龙凤歌还是在心底放不下他的,既是如此,这场较量,在严溪的心底就有了几分胜算。
“凤歌。”严溪自后面半跪在地上,伸手抱住龙凤歌的腰际,有力的大掌,在龙凤歌的腰际缠过,紧紧的搂着龙凤歌。
“凤歌,别走。”那低沉哀怨,又满是祈求的话语一入耳,在闻着那在空气之中慢慢飘散着的血腥味,龙凤歌对严溪的那股恨意,也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之间融化掉了。
“你说他们知道我是龙牧歌的妹妹,可是我和我哥哥自出谷以来,根本就没有外人知道,我我们两个是亲兄妹。”
“难道凤歌你忘记了吗?在这儿,除了我知道你和龙牧歌是亲兄妹之外,还有洛神,她也知道你和龙牧歌是亲兄妹的啊!”严溪的眼眸暗了暗,洛神,我不会不怪你的,洛神,是你害的我这般,是你让凤歌离开了我,那么这个黑锅,就又你来替我背吧,心里如此想着,自后面栖身抱着龙凤歌的严溪眼底暗了暗。
“你的意思是洛神出卖了我们?”龙凤歌听着严溪的话,虽然不无道理,可是依旧消除不了她心底的疑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事实,凤歌你想想看,我是设计你来你哥哥,害他被抓,可是我真的没有折磨他,带走他的人,是天字诀的人,我和天字诀的人并不相熟,要不然,在那天晚上,他们会对着我出手吗?他们会伤及我的性命吗?”此时此刻,严溪是无比的庆幸,庆幸白缈这个人的公正无私,对天字诀之人的保护,和天字诀规矩的遵守,若非那天因为他杀了一名天字诀里面的小喽啰,他也不会对自己大打出手,也不会划开自己的胸膛,将自己重创了“我若是真的和他们联手了,若是我认识他们,他们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属下之死,而对我出那么重的手嘛?”
龙凤歌迟疑了一下,难道真的是洛神,是洛神出卖了他们,将自己和龙牧歌的关系告诉了天字诀的人,洛神,不喜欢自己的哥哥,洛神,在自己的哥哥出事的时候,还在和别的男人拥吻,这样的场景,联合在一起,细细想来还真的是有些蹊跷之处。
“再者说了,在你哥哥被抓之后,我有离开过你吗?”严溪感受着龙凤歌逐渐放软下来的身体,进一步加大了火力对着龙凤歌诱惑性的说道,“而且,我看过你哥哥的伤,是由生活在千年雪山之巅的虫物撕咬和黑暗圣水——冰魄之水的侵蚀而造成的,你是神龙谷传人,想当然的也应该听说过虫物的生存之地和冰魄之水的出处黑暗圣泉吧?那种地方,岂是我能接近的了的,若是我找人帮助的话,又有谁可以帮助我呢?我已经被驱逐出了判决门,四周都有杀手要置我于死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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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之伤(2)
“真的不是严溪吗?真的不是严溪害了哥哥吗?”此时此刻,龙凤歌是真的微微有些动摇了,严溪的话,说的有理有据,他找不到任何的缺处,但是…
“你的身上,随时都带着花敏毒的解药,可是为什么早几个月之前,那一次我中了花敏毒,你却要洛神去猎围禁地里面去取。”龙凤歌想要说服自己留在严溪的身边,就必须要消除所有的疑虑,让自己的天平,靠向严溪这边,若是,若真的龙牧歌的满身伤痕和严溪没有关系,那么严溪和她之间的隔阂和障碍就会变得小了好多好多,甚至也可以说是很所了,毕竟,龙凤歌的反应之所以如此之大,是因为严溪骗了他,伤害了他的哥哥。
“凤歌,那个时候的我身在判决门,只能听从主上的吩咐啊!”那个时候,龙凤歌身中花敏毒,那只带着毒素的匕首,本是凌川赏给洛神的,可是,谁知道被龙凤歌给顶替了。
“那你和洛神的过去呢?”
这个话题,让严溪的精神一松,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过关了,龙凤歌相信了他,相信了这一切都是洛神的所作所为,从而不会在离开他了呢?心里想着,面上流落出轻松的笑意的来,严溪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带着几分戏谑之意的对着龙凤歌说道“洛神三岁之前,被寄养在严氏驻地,我,严宇,还有洛神,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满眼都是白雾,胸口很痛,没有目标的走在满是洁白的世界里,龙牧歌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自己的眼前,龙牧歌一惊,这道黑影,很是熟悉,龙牧歌定睛看了看,是洛神,可是,洛神不是已经死了吗?龙牧歌心想着,脚下却是不停歇的追了过去,就算是洛神死了又怎么样,他爱着她,即使如此,他也愿意留下来,留在这个世界里面,陪伴着洛神,让她不在孤单。
“洛神,等等我,你去哪里?”看着身前的黑影,看着前面的洛神速度不减,自己即使是使出了全力,也依然追不上的身影,龙牧歌忍不住,对着洛神的背影大声叫着洛神的名字。
冬日的风很冷,才一张口,风逆向而来,灌进自己的口中,破碎了那一声声的呼喊。
忽然,洛神的身影停住了,龙牧歌心下一喜,是洛神听到了自己的喊声吗?
可是,洛神并没有回过头去,她只是小心的探查的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闪身就消失在了龙牧歌的眼前,“洛神,你究竟是要去哪里?”龙牧歌心想着,脚下也不停歇的赶往了洛神的方向。
干净黑暗的防空洞,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洛神,她来这里做什么?
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洞里面也很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可是洛神呢?洛神她哪里去了?他是跟着洛神进来的,可是为什么一进来,却是不见了洛神的踪影?龙牧歌心底暗暗揣测着,想着洛神的事情,眉头越蹙越深,“洛神,你在哪儿?”
似乎像是回应龙牧歌心底的疑问一般,自一侧不远处的前方,传来一声暗暗的闷哼声,龙牧歌心下一惊,难道洛神,她就在前面?龙牧歌如是想着,脚下的脚步却是局促起来,奔直前方,奔到那个发出闷响的地方,龙牧歌轻轻的一伸手,推开了面前一扇简陋的门扉。
昏黄色的烛火,一下子映入眼帘,湿哒哒的地面,不是还有细微的水滴滴落的声音传来,没有守卫,没有放哨的人员,孤孤单单的桌子上,摆放着还没有散尽热气的饭食,这里,刚刚明明就是有人的。
侧身,小心的进入这狭长的甬道里面,水滴声嘀嘀哒哒的不绝于耳,忽然,钥匙打开锁链的声音传来,龙牧歌听着,眸光一暗。
看着面前诡异的场景,龙牧歌瞬间怔住了,这里是哪里?这所有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场景里,还有一个自己?这到底是哪里?
面前,流淌着黑色的冰魄之水,密密麻麻的虫物,红色的躯体在那黑色的冰魄之水之中,闪着妖异的红色光芒。
龙牧歌怔忪,眼神迷茫而又疑惑的看向那个自己,那个自己,可谓是狼狈至极,破烂的衣衫,苍白的脸颊,毫无条例可言的头发,可是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这里,不就是当初严溪关自己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龙牧歌就是一阵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看到这一切,看到这样的场景,看到故去时光里的记忆?
惊讶中,龙牧歌颤抖着指尖,琥珀色的眼底,带着痛苦的望向了面前的洛神,一袭黑衣,勾勒出她的身形,站立在冰魄之水的岸边,和龙牧歌隔水相望,原来那个时候,洛神来过,她真的来过,来看过自己。
看着洛神脚尖一点地面,就有如飞燕一般掠过了冰魄之水和虫物的上空,然后落在了自己的身边,龙牧歌看着,心底一惊,大声的喊了一声洛神的名字,想要出手,拉住洛神,告诉她冰魄之水是如何的狠毒,可是,手却在抓完洛神的时候,透过了洛神的身体和衣袂,原来自己,真的来到了故去的时光里面,对着那逝去的一切,做一个毫无关系的看客。
看着洛神的双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