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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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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咬住手里的杯子壁,自问:是不是换一个医生有可能就有不同的结论?那要不要找个问一下?可找谁好?我又没认识的人……当我惊觉自己已经在纠结,在脑科医生队伍里没有认识的人时,才意识到找回记忆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一直埋得很深的欲望,深到自己都没察觉他们的存在,但有一天让他们露出一个角时,一切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出来。
“如果你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医生,可以考虑一下Dr。Heart。”楚楚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纠结,说。
“好啊。”心说正愁着呢,楚楚肯推荐一个再好不过了。
楚楚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是你认识Dr。Heart,不是我。”
我怎么会认识一脑科医生?难道我那时候也就神经方面的问题?
微感郁闷,我说:“认识那很好啊,看病也方便,可要怎么联系他?”问题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强调了,是我认识不是她认识,她知不知道联系方式啊?
还好楚楚点了点头,“恩,不过他很少坐诊,时间要预约的。”
“那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去预约。”我忙朝着口袋摸去想要拿纸笔,可一伸手就想起来自己现在穿的是裙装,哪来口袋啊?顿是尴尬立在那里。
“就我替你联系吧。”楚楚笑着消去我的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楚小姐。”她既然自认是我徒弟,帮我做点事应该也无碍。
她神情莫名其妙的顿了顿,然后说:“不用客气,恩,还有就是我不姓楚。我姓梁,梁楚楚。”
姓梁?我瞬间明白人家楚楚哪是什么宾客,那是主人家!
吞口口水,转而想起了刚才谈天过程中提到的,知道我失忆这件事情的梁家人。
她好像是称呼“二哥”来着的。
“恩,你刚才说的二哥是梁承继吗?”努力笑一下,问。
“对啊,未来……”楚楚明亮的眼微微一转,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忍了回去,在那静静的笑,却贼得很。
我略略低头,再抬手抵着额头,装做不好意思。
和楚楚是以前就认识的,那和梁承继呢?是不是在我认为的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们就已经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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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的后一天晚上,就从楚楚那而得到了联系上的消息。
预定时间在后天,这是Dr。Heart今年最后一次坐诊。
得了这个消息,原本憧憬满满的心情反而变得莫名忐忑不安起来。
如果那些记忆终究封尘,一定是终身难以忘却的遗憾,如果那些记忆可以更多的被唤起,除了许多无比精彩的经历,是不是也会记起那一段失忆的爱情,以及那个在我印象里约等于一片空白的男人。
如果一切都能够想起来,我该怎么办?
或者应该问,我能怎么办?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要在两段感情里选一个出来。如今的生活自然是现在的感情合适些,而且上一段感情的对象到现在都还没见着人,选梁承继是合理的。
只是,一个可以让我戴上戒指的男人,那一段情如果想得起来,如今的我会怎么去看到,却实在是全然无所知的事情。
捧住想酸了的脑袋,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指挥个小人,走到脑子里面去看个清楚,到底一切是个什么模样,这种无结果愿望的结果就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起床顶了两个黑眼圈。
在去看Dr。Heart的前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画面不断重复,其中又只有两个人,但不会觉得冗长。
梦里的其中一个人是我自己,另一个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连帽衫,看不清模样,但那种感觉和扑克连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始终在我附近一臂的距离,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要拉住他,但不管怎么跑都离他一臂的远,几次跑的太快跌倒了,抬头看时以为他会远去,但他就在一臂远的地方等着,可等我起身追,他也开始移动,到后来很恼怒,发了脾气,转身往回跑走,而他依旧在我身后的一臂之远。
仿佛,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是在那个距离。
当我终于放弃追逐、离开和哭闹只在原地看他要如何时,人醒了。
清晨的光点亮了我的视野,习惯性的去看床头的闹钟,还有五分钟即将闹铃。而我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继续那个梦,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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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Dr。Heart那里出来时,楚楚颤悠的瞅我一眼,不知如何开口,大概她也没想到,原本打算带给我恢复记忆的可能的行程变成了最绝的否定。
唐医生的意思是,等我脑中所有的淤血去除大概可以恢复三成左右的记忆,而Dr。Heart的意思是,去除脑部的血块只是为我的安全考虑,对恢复记忆并无实质用处。
他用这样的一段话做了比方:如果我的海马体是一个铁块,那我受的伤相当于在铁块上浇了硫酸。去除血块就相当于去除铁块上的因为硫酸产生的废弃物,可即便能够去除污痕,硫酸带来的创伤毁去的,那些刻有记忆的痕迹也不可能重现,即便有些记忆特别的深刻,但考虑到我脑部的承受力度,要试图是回忆起来,就是在挑战自己可以承受几次脑震荡。
听完Dr。Heart的话时,楚楚的手一下就扶住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想说本来就不打算恢复记忆,现在证明绝对不能恢复,也没影响啊!可话要出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了又张,却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直到那会儿才明白,对于那一段记忆的渴望,其实远远超过预估的想象。但我分不出来,那种放弃过很多次的渴望,是对那些精彩还是对那个人。
楚楚牵着我,从诊所里出来。
Dr。Heart的私人诊所在城郊,他们家自己建的乡间小洋房里。
走出门,面对的就是他们家的院子。走进诊所的时候太急,全然没有在意这里的风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可以走了才发现刚才错过了很多的亮丽。
逢的秋,秋高气爽,阳光灿烂。
沿着院墙摆放的菊花开的正绚,明亮的黄色和墨深的绿色相应互衬,把院子点缀的生气勃勃。
生命的美,在任何一个季节里总有可以得以表现的依据。
离开的步子,我们走的很慢。
出了门从台阶走下,恍然间,我觉得眼前的世界有点变了模样。满目的灿烂只剩下冰冷的晕眩,抬手去遮挡照过来的阳光,逆光的黑影,空荡的手。
曾经的曾经,在这只手的中指上有一枚牵着过去的戒指,曾经的曾经,我的心上受了一个人的承诺。
如今,一切都不在了。
缓缓将手往下放,一个藏蓝色的影子一点一点出来,当我的手落下,那个影子完整的出现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终于慢慢走入正题了……为毛每次我写东西,前面的路总是歪歪曲曲n多远?


、恍然置身过去

扑克连?
他朝我的方向瞥一眼,然后很自然的目视前方。
“小哥?”楚楚在扑克连从身旁走过时惊喊了声。
扑克连淡淡的向我们瞟了一眼,脚下步子不停的走入了诊所,两三秒的功夫,只剩下在那兀自晃悠的门。
我下意识皱眉,这个人怎么回事?像个哑巴似的。还有,楚楚怎么管他叫小哥,这人不是一个临时的保镖吗?轻轻扯了扯楚楚,“你认识他?”
“恩,那时候在越南,小哥救过我!”
越南?记得楚楚说我曾和她一起到过越南,那扑克连救人的和我陪她的是不是同一次?脱口的将心里的疑惑问了,“那我和他呢?也认识吗?”
楚楚一怔,好一会的犹豫之后,才说道:“当然认识,而且,你救过小哥,小哥也救过你。那些很特别的经历,就是跟着小哥他们一行人一起的。”
“啊?”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人的态度是认识的态度吗?眼睛斜看一眼,脸冷的和冰棍有的一拼,这算是认识?
楚楚十分肯定的点头。
我很肯定的摇头,说:“我看不出来他认识我。”
楚楚苦笑道:“我想小哥应该是真的不认识你,因为他有失忆症。似乎是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把从前的事情都忘记,你会认识Dr。Heart,就是因为找他帮小哥治疗失忆症。”
错愕的张口,觉得头颈像是锈了的机器一样,一下一下的转向诊所的门口。门口早已无人,只有陈旧的门紧闭,可我不能移开眼睛。
楚楚忙说:“你别这样,我看小哥好像对你还是有印象的,平时我和他打招呼他从来是眼睛都不瞥一下,可刚才他看了我们两次呢!”
是吗?
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我认识的人,而我是他认识的人,甚至我们是有着过命交情的朋友,但现在,他能给出的也就是多看一眼的时间,而我心里有的也只是一份似有似无的疑惑。
这是仅有的了吗?
“楚楚,”我整个人寒了一下,大声问,“你说是他们一行人对吧,那除了扑克连,还有谁?我能联系上他们吗?”
楚楚似乎被我的紧迫吓到,退了一步才道:“我,我还有胖子韩的电话。”
——
——
得了号码就立刻打过去,可对面一直没有人接,只好先回公司上班。好不容憋到中午又连打了三个,电话那头终于有人回声了。
打过去的时间已经是日上三竿,电话对面却是一派没睡醒的含糊。
“谁啊?大清早的……”然后是一串喃喃呓语,大意是用不太脏的脏话责备我没时间观念,睡觉时间打电话找人。
“请问你是胖子韩吗?”我犹豫着问。
“不是胖爷是谁啊?”电话那头不满的哼着,“你谁啊?”
“谢榭。”
“老子还没关系呢!”胖子韩在那头为被人扰了清梦无限的愤怒,“没事打电话谢鬼呢你!”
“我是谢榭。”对于这种骂声我没有生气的感觉,只是有点害怕,害怕这个号码不能连接上想要寻找的人,这种认知让我的声音都抖了些许。
“恩……”电话那头传来了无限的同一个音节,不知是在抱着听筒睡觉还是在思考谢榭是哪家的人。我在这一头已经抓紧了手里的通话工具,却一个念头也没有。电话里终于传来问话:“谢榭?哪个谢榭?你是哪个谢榭?”略颤抖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杭州的谢榭。”我觉得自己给出了一个无限不靠谱的答案,但那头的胖子韩却在略略的沉默后说:“你……你都想起来了?”
难以言喻的安然心底徒然栖息。
“没有想起来,貌似也不会再想的起来。”我忍不住笑笑,倚着墙看窗外风景,“所以,才希望你可以给我讲讲。”
“嘿嘿,”胖子韩在那头一笑,“那唠子事儿有什么可说的?”
“不会吧?我可听说我跟着你们那一堆人精彩着呢!”
“精彩啊,肯定是有点儿的,想当年咱几个上天下海,爬雪山过草地的,想说不精彩老天爷都不答应!”胖子在那打哈哈。
“怎么个上天下海的法儿,给姑娘讲讲!”
“哎呦,那事都过去久的了,”胖子在那哼哼着,蓦地吼一声,“姑娘,这电话费老贵啦,这讲起来胖爷的钱包撑不住啊!下次有机会见咱聊!”
“胖子!”一听他有收线的意思,我猛的吼了一嗓子,身后来打水的同事齐刷刷将视线集中在我身上。
虽然被看的浑身不对劲儿,但我也不敢就此停了,只是小声一点的说:“这事我不知道心里不舒服,你给讲讲,电话费我给你打过去!”
“我说姑娘啊,你把胖爷忘了,我都没心里不舒服,你不舒服个啥?”胖子嘿嘿着,“行了,胖爷起床还有事忙乎去呢,不说了!”
听他又要挂电话,我说:“胖子,你今晚住哪,我去找你!”
“啊?”对面传来惊诧一声喝。
“看看老朋友。”不知怎的我在这一声惊喝里听出些邪恶的成分。
“胖爷忙的慌,今儿没空。”胖子多半也是发现他自己露出了些那啥啥的想法,忙掩护性的嘿嘿两声。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要下个斗,忙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睡觉的点儿都不靠了……”胖子在那一头应该是说的口沫横飞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胖子,我们是有过命的交情的朋友对吗?”
胖子听我说的沉重,忙应:“那是,革命线上下来的,那友情搀的了水?不过,姑娘你提这干啥?”
我说:“那为了你朋友我,少睡那一晚上的,成不?”
电话对面一时没了声音。
我再次低声问:“胖子,什么时候有空?”
“你这姑娘……”胖子大约是拿我没了法子,发了狠似的说:“还是老样子,拧、得、慌!”
我心说不是你从第一句话就开始打哈哈,姑娘能逼你到这份上吗?
胖子想了一会,说:“今是真不行,要不就明儿,还是后天?就这两天拣个日子,你能过来不?”
我一阵点头,“成!”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那个……”
“你还有啥事?”就声音都能听出对面胖爷捶胸顿足、百般无奈的模样。
只是,我无比尴尬也必须问出口:“我要过去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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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金秋,但好歹不是十一长假,所以机票没到过于紧俏的地步。顺利的拿下了一张隔天早上九点飞首都机场的票子,又顺手给胖子发了消息。
到机场那会儿,还以为会看到一个身材有一般人1。5倍的胖子,非常有气场的迎接,但眼睛转了半天也没在人群中看到这样扎眼的体型,正想打电话找人,忽然就看到一个黑麻麻的人影举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谢榭”。
谢这个姓不算小,但远没到赵、王、李那种普及程度,而且能姓谢名榭的想来应该更是少见,所以虽然那个举牌子的人我不认识,但揣摩着那个谢榭指的就是我。
当我走进那个人时,才看清他的打扮,黑头发黑衣服黑裤子黑鞋子就算了,还死赖的带了一付巨大的墨镜遮住半张脸,真怪不得我一眼看过来就是一眼的黑,和放大了的黑芝麻似地。
他看我走过去,手里的牌子放下来,对我一笑,高声说:“榭姑娘,好久不见啊!”
这个人是谁?虽然不认识,但感觉没太多的危险,走过去应了声,刚好手机一阵震动,是胖子来了条消息,说是这个点没空让黑瞎子来接我。
黑瞎子?我瞅瞅眼前的人,黑是黑到一种境界了,瞎子……我一度要为自己的不礼貌思想做检讨,却又硬生生想起,刚才走过去那会儿,在没打招呼没吱声的前提下,先向我来了句好久不见,这样子的情况要相信这是个残疾人有难度。
瞎子,应该只是一种叫法。
一路跟他出去都没啥能说的,坐上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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