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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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透过她的肌肤一直传到傅染心口。
明成佑两手固定在她腰际,他抬头咬了口傅染的下巴。
她微吃痛,明成佑从她手里接过可乐,“口有些渴。”
他埋头,傅染不疑有他,明成佑喝了口便将可乐杯放到座椅上。
他吻至傅染颈间,傅染只觉明成佑的呼吸似乎陡然间冷冽了些,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冰凉刺来,傅染差点尖叫出声。
明成佑双手箍紧她腰部,凑到她耳边的话带着些许口齿不清,“别激动。”
她两腿下意识收拢,男人吻至她锁骨处,修长指尖拉开些傅染的领口后,唇齿间一松。
拉高拉长的语调不自觉从傅染唇间逸出。
她一惊,赶忙咬紧牙关。明成佑笑着上前吻住她,傅染胸前有股异样,她只得缩起双肩。
明成佑埋下头,灵活的舌尖一勾,将冰块攫入口中。
走出电影院,傅染浑身燥热,手掌在脸庞处不住煽风,胸口冰冷入骨的感觉犹在。
而心里泛起的春潮,任凭多凉的夜风刮在脸上都挥之不去。
明成佑揽住她的肩膀,“想吃什么?”
傅染拢紧上衣,只一个劲往前走,男人嘴角勾笑,搂住她让傅染站定在自己跟前,“方才吃了那么冰凉的东西,现在带你去热火朝天下。”
“我不去,”傅染小有脾气,“谁知道你又搞出什么来。”
“女人,”明成佑嘴边的笑意不减,“这叫生活的情趣知道吗?”
“不知道!”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明成佑扯着傅染一路向前。
带她去的是家新开的西餐厅,高雅的格调,令人肃然起敬的氛围,方才还老不正经,这会却坐在二十八楼的顶层使着繁芜优雅的礼节。
当真是冰火两重天。
明成佑将切好的牛排递到傅染手边,笑容细润,“看我服务多周到。”
她扬起唇角,眉眼含笑。
李韵苓做完康复训练后来到花园内,除草的声音格外响亮,傅染把新榨好的果汁端给她。
“妈。”
李韵苓瞅着自己的腿,手掌一下下敲打膝盖。
“王太太这两天要办生日宴,帖子方才送到家里来了。”
李韵苓叹口气,“买份礼物送去,你帮我推了吧。”
这幅样子让她还怎么走得出去?
傅染才要开口,一名花匠大步走来,“夫人,这是在花丛里面找到的。”
傅染细看,是块玉佩。
李韵苓将东西拿在掌心内,“这不是容容的吗?”
“成色挺好的,估计是不小心掉出来的吧?”
李韵苓端详片刻,将玉佩放在桌上,“这块玉是萧管家的,应该是送给了容容。”
傅染含了口果汁,目露疑惑。
“萧管家把它当宝贝似地藏着,说是要给以后的媳妇,可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回来,这么宝贝的东西,她倒真肯送的出手。”
傅染看到李韵苓唇角边的讽刺。
许容在园子里看到两人,“妈,小染。”
李韵苓不动声色,“容容,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不知道放好随便乱丢呢?”她拿起桌上的玉佩递向许容。
许容明显怔了下,尔后小心翼翼接过,“我说找来找去找不到,原来丢了。”
李韵苓神色同方才截然不同,“怀孕了多休息,少下楼,想要什么东西打个电话让佣人去买。”
“妈,”许容坐到李韵苓身侧,“我过两天想回美国。”
傅染侧目,许容的这个决定多少令人意外。
“怎么想到回去?”
“这也是明嵘的意思,我爸妈老早让我回美国,到时候拿了结婚证后孩子也生在那边。”
李韵苓同傅染对望眼,傅染从她眼底看到了同自己一般的怀疑,李韵苓拿起桌上一口未动的果汁给许容,“是在这儿我们照顾的不好吗?”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容急忙摆手。
“那为什么要回去?”
还偏偏是这种时候?
傅染的眼睛不由落到那块玉上。
李韵苓沉下脸色,“你跟老二去说,我不同意将你送回美国,你现在好歹是明家的媳妇,再回娘家像什么事?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你,容容,明家不是那种小人家,你想怎样就怎样。”
许容完全没想到李韵苓会不同意,傅染坐在边上也没说话。
这时候,她自然也不希望许容离开。
有些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180幕后黑手浮现,竟然是他
明嵘刻意早回来收拾行李。
走进客厅发现气氛不对劲,李韵苓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许容则垂头一声不吭。
“妈?”
李韵苓抿紧唇,半晌后方叹口气,“明嵘,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明嵘走过去挨近她身侧,手臂往李韵苓肩头搭去,“妈,怎么会这样说?”
“你想让容容回美国是吗?”
明嵘翘起一条腿,目光淡定,“妈,容容留在她妈妈身边,有些事也许照顾起来更方便。”
李韵苓脸色依旧端着,“在明家有什么不好?有小染在,还有月嫂和保姆,再说容容才到我身边就回去,以后传出去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说我,难道,我照顾容容不方便吗?”
“妈,”明嵘也知晓李韵苓的脾气,“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起先容容说想搬出去,现在又要回美国,你们两个还把我这妈放在眼里吗?”
倘若今天换成是明成佑或者明铮,兴许坚定一下就成,可明嵘这养子的尴尬身份摆在这,从小到大李韵苓又都是说一不二,倘若明嵘执意,也只会落得个养子便是养子的口舌。
许容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向明嵘。
李韵苓依旧沉着脸。
心里的希翼黯淡下去,许容强颜欢笑,“明嵘,就在这吧,有妈照顾着挺好的,回美国的事以后再说吧。”
明嵘冲她点点头。
“妈,这会总满意了吧?”
李韵苓脸色稍缓,明嵘起身拉住许容的手,“我送你上去睡会。”
“对,让容容多躺着。”
两人擦身经过傅染跟前,她抬起头,不经意捕捉到明嵘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沉。
许容跟在明嵘的身后,两人一直上了三楼,关上房门,许容才伸手抱住男人腰际,“明嵘,为什么我们想回美国都不行,妈应该知道我不是嫌弃明家不好。”
明嵘背对着她,拍了拍许容手背,“这跟你没有关系。”
“难道你当时不能执意地给妈个答案吗?”
明嵘回答的也干脆,“不能。”
“为什么?”许容绕至明嵘跟前,“我们强行要走,妈还能怎样?”
“是不能怎样,”明嵘带着许容走到卧室中央,又拥起许容的肩膀将她带到落地窗前,“如果换成是成佑,他大可二话不说直接走人,妈生完气也不会有什么,可我不一样,特别是在明家这样的大家庭里面,一旦有嫌隙产生,我肯定是孤立无援的那个。”
许容转身,脸埋在明嵘颈间,“你是被抱养的,当初这件事应该不会让你知道才对,又是谁跟你说的?”
明嵘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揉着许容的头顶,“你不懂。”
“可我想知道。”
出于对孩子的保护,父母不都会隐瞒吗?
“如果对外面隐瞒的话,也就失去了抱养我的真正意义。”明嵘并未将话完全说透,还留有余地,许容伸手抚向男人俊脸,“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很辛苦吧。”
明嵘让她转过身,双手交叠后抱在许容腹前。“所以,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出生,成长。”
傅染漫不经心喝着水杯里的花茶。
李韵苓的视线从方才起便盯着通往二楼的方向,直到傅染手里的杯子落到茶几上,她这才回首。
傅染从保姆手里接过瀚瀚,这会的孩子完全抱不住了,挣扎几下就要自个行动,嘴巴里咿咿呀呀,用明成佑的话说,不知道他说的啥鸟语。
傅染将瀚瀚放到沙发上,他立马手脚并用向前爬,月嫂过来看着,傅染则手臂张开生怕他栽下去。
瀚瀚还不乐意,抓着她的手推开,“咿咿,啊啊。”
李韵苓嘴角这才含有笑意,“小染。”
她回过头,示意月嫂看好瀚瀚。
“妈,怎么了?”
“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傅染目光对上李韵苓,“只是好奇萧管家的事罢了。”
“萧管家跟着我近三十年,没有特殊的原因,她是不会这样对我的。”
“妈,您相信了?”
李韵苓手掌撑起身子,挪到离瀚瀚近的沙发处,“成佑的话我不是没听进去,只是难以置信而已,冷静下来想想,似乎除了萧管家也没有别的可能。”
傅染点下头,“您现在最主要的是安心养好腿。”
“不用拿话搪塞我,”李韵苓敲了敲自己的腿,“哪里还能恢复成之前那样?谁让我自己大意,我是真的从来没有对萧管家设过防。”
“少奶奶,外面有人找。”
傅染起身去门口才发现是尤柚,她赶紧让她进来。
走进客厅,李韵苓正在逗瀚瀚,尤柚喊了声姑妈,李韵苓对李琛的这个未婚妻从来没有正眼看过。
应了声后,李韵苓便重新拿起摇铃陪瀚瀚玩。
傅染将尤柚带上二楼。
阳光正好,拨开云层后悉数撒进严整宽敞的卧室内,傅染将窗帘一道道拉开,越发使得光线肆无忌惮。
尤柚觉得刺眼,抬起手遮了下。
“今天怎么想到来这儿玩?”
“好久没看到瀚瀚了。”
傅染跟尤柚相继坐到沙发跟前,尤柚环顾四周,看到茶几上插着的玫瑰花。“姐夫送的吧?”
“嗯,对。”
明成佑这些小把戏倒从来不断,女人么,自然也受用。
“姐,你觉得幸福吗?”
面对尤柚突然地提问,傅染拿起一个橙子,“怎么突然这样问?”
“肯定很幸福,”尤柚由衷拉开嘴角,“我以前总想着,只要两个人足够相爱,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可现在才知道错了,婚姻也需要门当户对,不是你情我愿就行。”
傅染手里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她拿起纸巾擦拭掌心的橙汁,“是不是跟李琛有什么事?”
“姐,我好累。”
傅染走过去揽住尤柚的肩膀,“有些事轮到头上,我们必须要面对。”
尤柚疲倦地闭起眼帘,傅染也没多劝她,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凡是还能走下去的,一般也不会轻易去结束。
尤柚待了会,眼里的湿意硬生生被逼回去,她握紧傅染的手掌,“姐,我回去了。”
“在这吃过晚饭再走吧,你姐夫也快回来了。”
“不了,”尤柚说完,人已站起身,“我回家还有事。”
傅染将她送到门口,尤柚看到即将要打开的门板,“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先前姐夫没回来的时候,我去依云首府那次其实是他们让我去的,想让我趁着你不注意将瀚瀚给带走。对不起。”
傅染替她将头发拨到耳后,“但你没有动手,所以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很多事琛子不知道,你也别怪他,他们总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我多到你这儿来,还让我有机会上你的电脑,最近的项目爸也盯着,你要当心。”
傅染按住门板的手收回,“尤柚,你是不打算跟琛子往下走了吗?”
“姐,我以后还会来你这儿玩的,到时候,我就能挺起胸膛不用畏畏缩缩地进来了。”
傅染将尤柚一直送到门口,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回到李家,李琛这段日子去国外跟进个项目,李则勤夫妇对待尤柚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回来了?”
尤柚在玄关处换好鞋,“爸,妈。”
“有什么收获吗?”
面对李则勤的质问,尤柚语气平淡,“没有。”
李则勤翘着的腿落下去,“你去明家了吗?”
“去了,”尤柚点头,“爸,我觉得做生意应该光明正大,而不是靠一些小手段,即使能够获得短暂的利益对公司以后的发展也不见得会好。”
李则勤哪里料到尤柚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即一张脸气地铁青。
李太太冷笑声,“说话总是这么不冷不淡,我看琛子能受得了你多久,对了老公。前两天跟宋太太吃饭,我约好时间改天让宋家小姐跟琛子见见面,名门出生的女孩子到底不一样,这样的家世才能配得上琛子。”
李则勤冷哼声,却是冲着尤柚的。
“我看也行,正好琛子过几天就回来。”
尤柚转身上楼。
李太太面色阴沉瞅着尤柚的背影,“真是不懂规矩。”
回到跟李琛的房间,尤柚像丢了魂似地走向衣柜,又从里面拖出个不大的行李箱。
自己的衣服她拿了几套,李琛给她买的大多数都搁置在那,还有一些参加宴会的礼服等也都挂在原地没动,尤柚在衣帽间逗留了许久,临走时,拿了件李琛的衬衣。
拎着皮箱走出房间,她最后瞅了眼这个自己住过的曾经给过她幸福的地方,尽管短暂,但有些东西得来不易。
听到脚步声,李太太抬眼看去,视线胶着在尤柚瘦削的身影上,她赶紧推了推身旁的李则勤。
尤柚吃力地提着皮箱下楼,到了客厅后,拉起拉杆,轮子滑过地面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声。
尤柚目不转睛,即将经过沙发时,李则勤开口,“等等。”
她驻足,将箱子竖放着。
李太太朝李则勤递个眼色,压低声音,“叫住她做什么?也不是我们赶她走的,回头琛子怪不到别人身上。”
李则勤闻言,觉得也是,这样子一看尤柚就是要离开李家。
李太太满面得意,“你这样走,也不知道有没有带走些不应该拿的东西。”
尤柚将箱子拖到他们跟前,又将拉链打开,把里头的衣服一件件翻出后放到地上。
就连李琛给她的首饰,除去个订婚戒指外,其余的也一样没带走。
李太太眼尖,“这不是琛子的衬衣吗?”
尤柚蹲着,像是没听见般又将衣物塞回去,然后把拉链重新拉上,她起身过猛,眼前有片刻晕眩,尤柚重新拉出拉杆,“李家的东西,我就带走了一件他的衬衣。”
李太太伸出双手,瞅着自己才做好的指甲,“琛子回来后说不定还会去找你,到时候该怎么解决,不用我教你吧?”
尤柚眼里漾出讽刺,“我的事我自己懂得怎么处理,再说跟着你们也没学到些有用的。”
说完,便拉着皮箱向外走。
身后应声而落的水杯爆裂开,砸在了墙角处。
尤柚拖着皮箱漫无目的向前,回头看了眼这座金碧辉煌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