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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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含它之意。
“别,那样子只我舒服,你又不得乐趣。”冯丞斐扶住褚明锦肩膀,把她往上拉,柔声道:“别要了。”
“要不我在上面,褚明锦臊红着脸细声道,伸手解自己裙带,解到一半,忽觉下面湿淋淋的涌出不少汁水,份量之多不似是动情,双手顿住,看向冯丞斐,叹气道:”今日你快活不成了,我可能来事儿了。”
口中说话,挪动身体要下床,想去垫棉布之意,却叫冯丞斐拉住了,冯丞斐诧道:“才过去几天就来了?”
这事儿也有不准的,褚明锦正想开口解释,看冯丞斐眼神,那双墨玉似的黑眸晶亮晶亮,忽然明白,他以为自己捉弄他不给他呢。
褚明锦扑哧一声笑了,手指戳冯丞斐胯间棍棒嗔骂道:“下流色胚,镇日想这事儿,连你妹妹亲戚来了也不放过。”
那棒子给她戳得更勇猛,在裤子里跳个不停,冯丞斐胀痛得紧,捉住褚明锦不放,不准她走了,贼笑着道:“谁知它妹妹家来亲戚了还是姐姐在骗人。”用力就拽褚明锦裤子裙子,褚明锦挣不脱,也没想挣脱,半推半就间,裤子裙子就离身了。
“等会儿弄得床单褥子都红红的,你得自己洗。”下面光着,大白天的光线正好,窗帘勾起来的,那处一觅无余,褚明锦羞红着去打冯丞斐摸弄那里的手。
冯丞斐没有接口,房中一时静谧无声,静得有些渗人。
褚明锦低了头去看,自已芳草萋萋的那处,蜷曲的毛发泛着水光,只见白,不见红。
“没来事儿?”褚明锦问道,宛然一笑,“便宜你这色胚了。”伸了手去摸冯丞斐的棍棒,哪里有棍棒,软软的一条虫儿在那里趴着。
这么反常,自跟冯丞斐认识,这小傻瓜的棍棒只有在发病时才软的,褚明锦着急了,好好的,不会又发病了吧?初次的阴影难道一直伴随着他们?
“你坐好。”褚明锦把冯丞斐快趴到自己大腿缝隙的脑袋往上拽,又想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把冯丞斐的软虫子弄硬起来。
冯丞斐坐直身体了,却推开褚明锦,轻声道:“宝宝,我有些累,想躺一会,你先出去。”
“咋啦?没事的,你可能今天担心我,才会这样,我吃吃它。”褚明锦一把揽住冯丞斐的腰,摸弄了那软虫一下,轻笑道:“这小坏蛋调皮捣蛋的很,瞧我怎么收拾它。”
冯丞斐沉默着,忽然间抓起褚明锦放在软虫上的手狠狠地甩开,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妃色的好看的双唇抿得死紧,黑得纯粹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褚明锦。
那眼神,悲伤、愤恨、绝望……种种情绪交错闪过,唯独没有促狭狎昵玩笑,褚明锦觉察到不对了。
“怎么啦格非?就因为我说来事儿了不跟你好?”褚明锦有些莫名其妙,低声分辩道:“那里突然湿湿粘粘的,我真的是以为来事了。”
说话间拉了冯丞斐的手按上去,让他自己去感受,表示自己真没骗他,心中却感到不解,冯丞斐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夫妻间的玩笑话,他怎么用了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冯丞斐真的很认真地摸着,把褚明锦往上拉,那意思是想趴了头下去,却腿伤着不便挪动,褚明锦领会了,虽然有些害臊,还是跪迎向冯丞斐,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双腿间。
软软的东西在自己那处舔舐,是冯丞斐的舌头,小傻瓜在挑弄自己了,褚明锦放了心,嗔道:“格非,你下回别装刚才那个样了,我生气。”
话音刚落,冯丞斐猛地推开她,倾身床头,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
褚明锦急忙给他抚背,冯丞斐吐了许久,突然泄气了似的,歪倒床上一动也不动。褚明锦有些痴傻,半晌摸了帕子给冯丞斐擦嘴,擦完嘴了,光着下身跳下床,倒了水递给冯丞斐。
“来,漱漱口。”
冯丞斐抬头漱了口,闭眼倒到床上,褚明锦看着一地狼籍,得唤人进来收拾,抓了裙子要穿上出去唤人,腿间粘腻腻不舒服,拿了裙子半挡着,先衣橱那边拿布巾擦拭,擦完了要扔掉布巾时,视线无意瞟到那布巾上的污秽,整个人被点了穴般僵住了。
“宝宝。”冯丞斐在那头轻声问:“宝宝,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褚明锦看着布巾上的浑浊的液体,脑子里嗡嗡嗡乱响,嘴唇啰嗦着,一个字说不出来。
虽然每次事后都是冯丞斐给她擦拭,抱着她洗浴身体,可她也是看见过的。
冯丞斐又接着追问:“宝宝,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褚明锦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气,大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妇人都便会得的病,格非,女人下面生病了,会分泌出这种东西。”
原来如此!他的夫人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真跟别的男子有染,哪还会跟他卿卿我我谈笑自若,冯丞斐死亡一般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活了过来,璀璨晶亮,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笑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宝宝对不起,我太不该了。”
褚明锦嗔斜了他一眼,哼道:“下回不准你这样疑心疑鬼不信任我,吓了我一跳。”
冯丞斐扇自己耳光,满脸愧色,“对不起,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的糊涂夫君则个。”
“糊涂虫!”褚明锦裙子裤子来不及穿,奔到床边拉住冯丞斐自抽的手,嘟嘴埋怨:“以后有什么事,先说出来问个清楚,不要自己心里掩着。”
冯丞斐点头,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想你离开我,刚才一直想着,你跟我装糊涂,我就不问罢,只要你能不离开我。”
“傻瓜就是傻瓜。”褚明锦戳冯丞斐额头,气恼不已。自己真个与人有染,还不洗干净灭了证据再回来,又不是初次之前,还有个落红。这么想着,褚明锦突然想到晕迷醒来时就回府了,自己人事不醒的时间,竟有半个时辰。
笑容在褚明锦脸上僵住,冯丞斐没有发觉,拉了褚明锦的手按到自己又抬头的大炮上,低笑道:“夫人,方才是为夫糊涂了,见那物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委屈夫人了,让它向夫人赔罪,可好?”
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自己曾昏迷人事不醒近半个时辰!
褚明锦手足冰凉,挣回手往衣橱那边奔去,捡起扔在一边的那块抹拭的布巾。
日已西斜,房中光线有些昏暗,那一片污迹泛着浊黄之色,褚明锦颤抖着凑到鼻边。
绝不是女子妇科病流出液体的气味,那味儿带着麝香味,跟她吃冯丞斐那物事时闻到的气味相若。
为什么会这样?
在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时间里,凤双溪……褚明锦胸口被无形的钢针扎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里那块布巾上的污渍像恶魔,在提醒她真的发生过让她不敢相信的事。
怎么办?格非已释了疑心,回转身,笑着面对他,将一切掩下。然而,她怎么坦然地面对他的款款深情,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狂热的爱恋?
可是,不掩下,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离开他?怎么舍得。或是不离开?不离开,这事,会是一把看不见的钝刀,日夜折磨着彼此。
77、悴损檀心
许多个念头在褚明锦脑子里拉扯,将她一颗心扯成碎片,再怎么留恋,再怎么舍不得分开,要从容自若地隐瞒下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
褚明锦酸心透骨,木木地转身面向冯丞斐,涩声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过去,人事不省近半个时辰,那个时候,我跟凤双溪在一起。”
冯丞斐瞳孔遽然收缩,纯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宝宝,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轻忽飘渺,美极的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宝宝,你不是说那是女人得病会流出来的东西吗?对的,那是因为你生病了,所以才会昏迷过去,才会流那些东西。”
后面的话,冯丞斐说得很快,眼睛带着哀求看着褚明锦,哀求着褚明锦附和他。
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流泪,奔过去抱住冯丞斐,嘶声哭起来,“是,是因为我生病了,才会流那种东西。格非,咱们能这样自欺欺人吗?你能这样认为吗?你不会觉得我脏吗?”
“不会的不会的。”冯丞斐低吼,说罢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锦的嘴,舌头侵进去翻搅:“宝宝不脏,宝宝是干净的。”
“格非,你别这样。”褚明锦放声大哭,冯丞斐的样子,让她更加悲苦。
“我真的不介意,宝宝,你别离开我。”冯丞斐机械地低喃,把褚明锦往床上拖扯,力气大得惊人,褚明锦脑子里一阵混乱,茫然间已被冯丞斐扯上床,冯丞斐拖着伤腿挣扎着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褚明锦身上,一手将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裤子,忽一下棒子冲了进去,“宝宝,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欢你的,它硬硬的,不软。”
嵌入体内的物事凶悍硬挺,感觉鲜明强烈,物儿虽是没嫌弃没软,可冯丞斐双眼迷乱,神情近乎颠狂,他的伤腿这时候还来事儿,伤势不能愈合,真成残疾了怎么办?褚明锦泪水流得更快了,抱住冯丞斐嘶声哭叫道:“格非,你别这样,让它出来,下来。”
“不,我不下来。”冯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乱急促,身体越发将褚明锦压制得紧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紧,右手半撑着代替伤残的右腿,腰部向上顶送,疾速地撞击起来。
整个世界失了声,红红火火的太阳已经隐进云层,房间越来越暗,空气越来越冷,脑子里感到奇寒彻骨,可身体却是火热的。
“格非,你别这样,下来,我到上面。”猛烈的撞击把褚明锦弄得魂飞魄散,眼瞅着冯丞斐额头渗满汗珠,褚明锦快要发疯了。“格非,腿很痛吗?停一停好吗?”
“不痛。”冯丞斐闷声道,见褚明锦满头满脸的泪,停下冲撞,在她脸上轻舔,哑声哀求:“宝宝,咱们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吗?”
他这话,听着像是对褚明锦说,可却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锦如何不知,一刹那间肝肠寸断,心中恨不得把凤双溪挫骨扬灰,伸了手轻抚冯丞斐脸颊,抑制不住的哽咽声如孤雁哀鸣,带着肝脏破碎眼流血泪的哀怨绝望。
趴在褚明锦温热的身体上,冯丞斐勉力想维持一线清醒,脑子里却不停地想像着凤双溪的男性东西跟他此时一样,在他的宝贝那里进进出出,冯丞斐在这一瞬,很想带着褚明锦一起走向死亡。
他说不清自己这时的思想,他无法忍受,褚明锦曾被别的男人碰过,可他舍不得褚明锦,冯丞斐喃喃失声:“宝宝,抱紧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褚明锦默默无言地伸臂将他揽紧,两人都没脱上裳,顺滑的衣裳此时却感到纹理硌人,身体是火热滚烫的,两颗心却冰凉冰凉。
和离两字在褚明锦脑中一闪再闪,却说不出来,冯丞斐把脸埋在她肩窝上,喃喃道:“宝宝,这样子好舒服,以后我晚上就这样睡,天天赖在你身上,这般贴着,可好?”
“好。”褚明锦涩涩地点头,他们还有以后吗?
“不准你烦腻我。”冯丞斐耍脾气般道:“就是咱们成老爷爷老奶奶了,咱们的孩子有儿女了,我也要还这样睡。”
孩子!褚明锦激凌凌打了个冷颤,今日被凤双溪辱了,自己会不会怀上孩子?
似是心有感应,冯丞斐也在此时想到这一点,漆黑的眸子散发出熠熠寒光,阴冷如同吐信的毒蛇。
褚明锦泪眼朦胧,呆呆的看着冯丞斐,冯丞斐歪着头看她,突地一笑,温柔地叫了声宝宝,抱紧了褚明锦,腰身耸动起来……
心中悲凉难抑,身体却摆脱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与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伤与满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衬下更加鲜明,心尖的痛愈厉害,身体的快活就愈强烈。
痛与快乐间,褚明锦见冯丞斐许久也不停歇,动作如被按了按钮的机器,不见迟缓,不见停顿,想着他撑着伤腿,心头慌乱害怕,抬头咬住冯丞斐耳垂,细喘着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给我在上面……”
“不。”冯丞斐坚定地摇头,手指掐进褚明锦背部,低哑地含混着嘶叫,褚明锦感到绝望,忽而明白了冯丞斐的心思,他要把凤双溪留在自己体内的印记冲击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凤双溪占了主动。
冯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冲进,那处越来越湿滑,随着撞击,水声扑嗤作响,褚明锦觉得痛,心痛着,身体却没有良心地狠狠收缩着,感官脱离了意志进去狂乱的愉悦中。
冯丞斐的撞击愈发狠了,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把褚明锦送上云端,绝望中褚明锦不再去想什么,抱紧冯丞斐呻吟,声音很大,在空阔的房间里回荡,像是从腹腔里嘶震出来一般沉闷暗哑。
悲凉的脉调痛苦大于欢愉,可身体却明明是极度舒爽的。
不知疲倦的撞击最后停下来时,经这么一番折腾的褚明锦早已没了眼泪。
两人睁着眼看着对方,相对无言。
彼此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在心尖百转千回后无语凝噎。
房间里越来越暗沉,辗转纷乱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无法打开的死结,进不得退不得的明知无法忘却又情知不能记着的矛盾,让人舌根发苦五内如焚无法抒解。
冯丞斐把脸埋进褚明锦胸膛,喃喃低语道:“宝宝,咱们永远都不分开。”
“好。”
“生生世世,来生来世,永不分开!”含混的悲壮的起誓。
褚明锦默默地抱着他,从心中钻出来一声叹息,低声道:“格非,我先回我爹娘家住一段时间,过阵子,咱们心里都舒坦了,我再回来,好吗?”
冯丞斐静静地趴着,迟迟没有回答。褚明锦胸前的衣裳慢慢湿了,热热的液体渗过衣料,湿了她的肌肤上。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窗外泛起月色的寒光,室内昏暗一片,褚明锦轻轻地把冯丞斐自身上推下来:“我去点灯。”
琉璃八角灯点燃,房中一片透亮,大红的床帐帷幔泛着温暖的光泽,艳丽的颜色迷离惑人,冯丞斐的视线随着褚明锦移动。
褚明锦下面没穿裤子,光着的,腿缝间湿淋淋的那处在冯丞斐的视线里微张半闭着,那上面沾满两人的分泌物,水光融融。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柔软的黑缎,上裳歪歪挂在身上,纤细的腰肢在襟角下若隐若现,匀称美好的秀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