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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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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锦说完了那些话,自己也呆住了,万人迷今日命了人把放在库房里的嫁妆都送过来给她卖,还帮着请人进府来估价买走,地契没在他手里,显然不可能是为图嫁妆而不下休书。晚上一干下人颤颤惊惊地讨好她,根本不是对一个半下堂的弃妇应有的言行,难道,万人迷是怕自己夺位失败,连累了这具身体,才故意做了那薄情之举?可又为什么要娶呢?

“宝宝,你说,我要怎么办?”冯丞斐失神地喃喃,那低低的嗓音跟他的身体一样颤抖着。
褚明锦呆呆地将视线转过去,呆呆地看着失魂落魄的人,许久后低声道:“这是冯丞斐告诉你的?还是你猜的?若是他告诉你的,就好好劝劝他,远离皇位之争,保一世平安罢。若是你自己猜的,还是假装不知的好。”

远离皇位之争?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这样付之流水?冯丞斐撑着发软的身子,朝褚明锦伸出颤颤的手,嘶声叫道:“宝宝……”

褚明锦沉浸在惊心的怀疑中,直呆呆地看着冯丞斐的双手,怎么也无法奔进冯丞斐的怀抱。
冯丞斐越发着急,他此时如落水的人想捞到一块救命浮木,褚明锦不朝他奔过来,他的双膝抖动得更厉害了,拼了命想朝褚明锦扑过去,双腿却如被浇铸了般,挪不动分毫。

“格非,我是有妇之夫,身份未摘清之时,咱们还是守礼为好。”褚明锦苦笑着摇头,涩声道:“你快回去吧,给人看到了,冯丞斐面子上太难看了,于你我颜面也大是不雅。”

“不,我不走。”冯丞斐执拗起来,怔呆呆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郎。”
格非这是受了日间自己拂袖离去的打击,怕自己同情冯丞斐,不要他了么?
面对眼前之人异于平常的软弱之态,褚明锦毫无抵御之力,低喊了一声格非,如飞蛾扑火,投向冯丞斐的怀抱。

身体突地悬空,失重让褚明锦不自觉地伸手勾住冯丞斐的脖子。

眼角看到八角琉璃灯,这是进卧房了,褚明锦一呆,身体就在这时落到实处,大红百子帐落进眼帘。
他把自己放到床上,要做什么?这可是她的婚床,褚明锦撑臂坐起来,却撞进熟悉的怀抱,惊呼声也被接着贴上来的两片唇瓣堵住,冯丞斐发出满足的低喘,双唇渴切地来回辗压,又学着日间的样子,伸了舌头舔褚明锦,不见褚明锦伸出舌头回应,惶急起来,低声喊道:“宝宝,你把舌头伸出来。”

褚明锦被那一声声宝宝喊去了魂魄,伸了舌头出去,冯丞斐如获至宝,勾住不停咂弄。

唇舌交緾了许久,冯丞斐的喘息急了,伸手去拉褚明锦的上裳,指尖刮过褚明锦光滑的肌肤时,褚明锦身体一颤,迷糊的脑袋更糊涂了。
“宝宝,给我摸摸好不好?”冯丞斐在吻与吻的间隙急迫地问道。
都在摸了,还问什么?褚明锦给摸得有些焦渴,心中在对自己不停地喊着不行,这是在冯府,在她与冯丞斐的新房里,怎么着,也不能在这张婚床上偷情。
冯丞斐摸索着把褚明锦的上裳全部拉开,像日间那样揉弄片刻后,不再满足,把脸埋下去,也许是本能,他一把张口含住一侧樱红。

“格非……不要……”褚明锦身体颤得厉害,声音如诉如泣,口中说着不要,胸膛却不由自主挺起,将那柆樱红更深地送进冯丞斐口中。
那处头一次被用口舌不停吮吸,感觉与日间用手揉弄又不尽相同,想着这是在偷情,褚明锦一阵羞惭愧疚,想把埋头咂弄有声的人推开,又禁不住身体一阵阵酥痒酸麻,情生意动间,要推人的双手,落到冯丞斐身上时,却变成了勾住他的脖子。那下面酥痒难耐间,竟像小遗失禁般,渗出许多水来,渐渐越流越多,自个儿也觉得腻滑一片了。 

冯丞斐两边咂弄,直弄得两柆樱果硬硬的,也不知哪来的灵机一动,胡乱舔啃过褚明锦滑腻平坦的腹部,忽啦一下把她的裙子裤子咬拉开了。

“格非,不成的。”褚明锦惊叫。
“宝宝,你这个地方和我的不一样。”冯丞斐同时惊呼出来。好奇地伸了手去掏褚明锦凹进去的一个小洞。褚明锦被弄得低喘,还没来得及拔开冯丞斐的手,一根东西已经挺直地抵住她那个湿润的洞口。

褚明锦要去拔开冯丞斐的手,摸上的便是一根见也没见过,更不可能摸过的东西。坚硬、滚烫、粗大……褚明锦呆呆地小心地轻轻握住,用手指摸了摸,那根东西像受到什么剧烈的刺激似的,抖然间胀得更大。
冯丞斐的喘息更重,哑声问道:“宝宝,咱俩长得不一样,我有一根棍子,你这里有个洞,是不是就是要让它戳进这个洞里的?”

褚明锦被问得身体更痒,恼火地道:“有洞就是要让它戳进去的吗?我嘴巴也算一个洞吧?后头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它戳得完?”
“啊?”冯丞斐胡涂了,还真没人教导过他,宁叔一直让他要守身自爱,从不教他男女之事,相熟的人如李怀瑾,也没和他谈过情爱女人。  
放进嘴巴似乎不妥,冯丞斐趴了下去,研究起前后两个洞。 



32、玉露清霜

冯丞斐研究了半天,结论是那两个洞太小了,恐怕都容纳不了自己的棍子。

热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感觉到冯丞斐睁大眼看着自己的那处,褚明锦身体发热,脸颊通红,很想蹬冯丞斐一脚,骂一声傻子。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傻,又是那么招人爱。

那洞容纳不了,就这样不戳了?冯丞斐不愿放弃,一根不安份的棍棒也让他骑虎难下,看着褚明锦前头湿润的那一个洞,对比了自己的,冯丞斐觉得还是戳这一处比较靠谱,却又怕弄坏了,惹褚明锦生气,壮了胆伸了手指去摸弄,褚明锦那里本就痒得厉害,冯丞斐这么一摸,身体忽然抖了一下,一小股透明液体溢了出来。
这种反应,跟自己的棍子喷出东西是一样的,应该是舒服吧……冯丞斐有些不确定。手指试探着往里面戳,轻轻地上下左右摸索,一面不时看褚明锦的神情

“格非……”褚明锦低低地呻吟,身体抖地繃直,冯丞斐觉得手指被绞住,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漫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
晕黄灯光下,褚明锦脸颊颈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长睫湿润,眉头微蹙,五官微微扭曲,表情似乎很痛苦。

不是舒服吗?冯丞斐有些急促烦躁,手指的摸弄用力起来
“啊!”褚明锦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喊,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在空中抓挠几下后,捉住冯丞斐的双臂,手指狠狠地掐了进去。
“宝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冯丞斐有些捉摸不透,大着胆子问道。
褚明锦含混地呜咽了一声,被摸弄的地方又麻又烫,那滋味儿很美妙,可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冯丞斐有些不知所措,鼓起勇气继续探索。

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意往身体里面流窜,褚明锦无法抵抗那种汹涌得犹如海浪的快感,身体控制不住连连抽搐,像虾子那样弓成一团。
“宝宝,是舒服吗?”冯丞斐锲而不舍地问道。
褚明锦一阵虚脱的大喘,半晌,睁眼瞪冯丞斐,又怨又恼道:“没见我很难受吗?”
“我又没做过,不懂。”冯丞斐一愣,诚实地回答,俯身把脸凑到褚明锦脸颊轻轻磨蹭,巴巴儿问道:“宝宝,那我再试试,怎么着才舒服你跟我说,好不好?”

还试?褚明锦神色阴晴难测,看冯丞斐一眼,大脑里挣扎起来,片刻后低声道:“格非,别弄了,这是在冯府,咱们这么着,你让冯丞斐脸往哪搁?你又怎么对得起他?”
“宝宝,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婿。”冯丞斐委屈地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明身份,孰料褚明锦根本不当一回事。

“格非……”褚明锦无奈,狠瞪冯丞斐,冒了名就能代人家行使夫君权力吗?
“宝宝,我真是冯丞斐。”冯丞斐哀叫。
褚明锦懒得说教,哼了一声,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马上给我横着滚出去。”
“啊?”冯丞斐又惊又怕,道:“宝宝,我先前瞒着你,不是有意的。”
   “我管你有意还是无意。”褚明锦抬头含住冯丞斐耳朵,凉凉道:“你若真是冯丞斐那个万人迷,我就一口咬下去,用你的血,写一纸休书来给自己。”
褚明锦说完,轻轻地咬了下去,冯丞斐一颗心刚被惊得冰凉,身体却又突然就这样刺激,一惊一乍之下,胯间大炮轰地一下,发射了。

这么着就喷射了?褚明锦目瞪口呆,虽然没有经验,网上电视里多少听到看到一点点,褚明锦有些发愁自己以后的性福了。
冯丞斐不知自己的大炮胡乱发射惊着褚明锦了,见褚明锦瞪大眼看自己,以为褚明锦在跟自己要休书,一颗心拔丝凉,嘴唇微颤,呐呐道:“宝宝,我不是冯丞斐。”

知道你不是,褚明锦斜了冯丞斐一眼,摸过一块布巾擦污浊,低头看到冯丞斐的小虫子,羞得脸颊漫起潮红,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感受到褚明锦的目光,那根东西抖地胀大,速度快得难以想像。褚明锦看得腰肢酸软,两手动弹不得了。

“宝宝。”冯丞斐不安地动了动腰,有些难以忍耐那种饱胀充盈的感觉。

那物儿呈粉嫩的浅红色,虽然模样粗壮狰狞,可看起来居然蛮可爱。
眨眼间就能大起来,担心性福似乎是多余的,褚明锦咽了一下口水,想起日间的顾虑,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忍住羞躁开口问道:“格非,我若是已失身于人了,你介意吗?”

她的夫郎就是自己,自己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失身于人?宝宝这是失去记忆,不知与自己没有夫妻之实。冯丞斐这样想着,爱恋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什么样都是好的。”
古人好像很重视贞洁,冯丞斐的回答让褚明锦生出无言的感动,胸腹间有些酸胀。

推了冯丞斐一下,褚明锦羞涩地道:“回去罢,别图一时之乐,失去以后的长长久久。”
 
宝宝这是在含蓄地告诉他,愿意与他长长久久地相守,冯丞斐快乐无限,虽是不愿离开,想搂着人同宿,怕褚明锦发火,还是依依不舍不甘不愿地走了出去。

“冯丞斐,对不起,不管你爱不爱这具身体,我只能跟你要休书了。”褚明锦低语,目光清澈平静,神情坚定。

褚明锦翌日早上去南苑,冯丞斐已上早朝去了。守在南苑门口的两个下人,还是拦着不让褚明锦进内。
褚明锦暗暗冷笑,昨晚的纠结愧疚消失殆尽。回了东苑后,让采青去喊来冯翌,淡淡道:“冯管家,劳你跟侍郎大人说一声,明锦有话和他说,请赐见,若是大人一直不得空,就请赐我一纸休书,让我回娘家。”

冯翌吓得不轻,除了诺诺应下,也说不出劝解的话,苦着脸出了东苑。

以自己皇商之女加弃妇的身份,只怕要顺利嫁给皇子,不是易事。
休书既下,老爹很大的可能是顷刻间变脸。褚明锦默思许久,觉得做出商业王国,保住褚陈氏在褚家的地位,让兰氏有所依仗,比定下与格非的婚事更迫切。

揣着卖嫁妆的银子,褚明锦出了冯府,朝通天酒楼而去。

酒楼坐满了人,生意之火曝,让人咋舌。
凤双溪坐在柜台后面,一张俊脸阴沉沉的,比之前的阴骛还吓人,似乎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不还,手里不停地转动着一支毛笔,褚明锦为那支可怜的笔默哀几秒,开口叫道:“凤兄。”
“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没出什么事吧?”凤双溪见到褚明锦,眼睛瞬间铮亮,堪比点了一百瓦电灯,冲出柜台,拉着褚明锦的袖子,忙忙地检查。

“没事,只是被我爹禁足了。”褚明锦笑着摇头,不动声色地把袖子从凤双溪手中抽出。
凤双溪神色变幻,沉默片刻后沉声道:“你以后要消失好几日,能不能派个人跟我说一声?”
褚明锦微怔,笑着点了点头,眼睛扫了一眼大厅,笑问道:“楼上雅座满不满?生意好像不错。”
“都满了。”凤双溪有了笑模样,道:“你那日做的那几个免费菜,吃过的人后来过来了,又点名要,厨子做不出那种味道,我又找不到你来做,就说那是免费酬宾的,什么时候送不定。也不知是吃不到就是好的,还是听说以后还有免费的好菜送,那些人又经常来,传了开去,来的人更多了。”

“这么好啊!”褚明锦高兴地拍手,笑道:“我现在就去整弄,有多少桌?每桌都送。”
“三十桌。每桌都送,你会不会太累了?”凤双溪纠结地看褚明锦。
“没事,有银子赚就行了,炒三十个菜再炖三十盎汤,我另外再整弄个特别的,你吩咐跑堂的送给消费最多银子的。”
“消费最多银子的,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凤双溪咬牙切齿道,李怀瑾这几日天天过来,他都想嚼李怀瑾的皮了。
“相爷也来了?”褚明锦有些欣喜。
“不是相爷,是那个小白脸蛋。”褚明锦没有想到李怀瑾身上,凤双溪脸色略霁。

小白脸蛋?谁呀?褚明锦愣住,想了片刻,方明白凤双溪说的是谁,暴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怎么?我说错了?”凤双溪硬磞磞问道。
“人家容貌端正清俊,怎么也跟小白脸蛋挂不上勾吧?”褚明锦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很想敲凤双溪一记暴粟,手伸了出去,忙又缩回,太过亲密的举动,要不得。

褚明锦才伸了手,凤双溪便忙着把脸凑过去,甜甜蜜蜜地准备挨敲,褚明锦的手缩了回去,凤双溪一阵失望,沉了脸不说话了。

“我先去炒菜,对了,这银票你收着,等我忙完了咱们商量一下,再做点别的什么生意。”褚明锦把银票摸出来递给凤双溪,转身往灶房走去。

一万三千两,看清手里的银票面额,凤双溪双手颤抖,两行清泪,无声地落到银票上。
这个面值的银票,家败前,也只够他挥霍几个月,可是在家败后,他求告过多少以往与他出入来往看起来很要好的朋友,那些人却退避三舍,往日受过他家恩惠的人,见他登门,不是恶声辱骂,就是关起大门,连进都不让他进门。

“大宝,你不怕我卷了银票跑了?”凤双溪颤声问道,这样的无条件信任,让他有些承受不起。
“这点识人之明,我还是有的。”褚明锦不以为然地摆手,头也不回,径自进了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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