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魔 作者:酒杯中的胖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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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订了下一站的夜间班机机票，夜间班机总是会便宜些。接下来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排查首都圈内有可能派上用场的事务所，最终将首都的行程从两个目标增加到三个。
为了不耽误时间，早上直接包下了一辆出租车出发。
刚刚上车不久，雷云一个电话打来说要帮忙报警，然后中年司机看后视镜的目光就一直很诡异，大概他开车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是打电话给别人让他人帮忙报警的吧，而且还是从首都打去小城市报那里的凶杀案！
第一个目标是寺庙，可是去了寺庙后，斯芬妮两人的晚上的班机都要换个地方——本地和尚不会离开他们守护的城市！那另一个庙宇也不用去了。
后面两个目标是个人事务所，也就是有可能是退魔师的人，地点都处于首都圈接近郊区的位置。
“爱酱灵媒办公室”就是第一间事务所的名称，主人是个穿着很火辣的轻熟女，起码比现在的斯芬妮和法蒂玛穿的都少，年龄大概二十七到三十岁之间，至于是否美丽两个女人是不关心的。
今井爱，她的名片上是这个名字。
斯芬妮的理由是需要一名退魔师处理一只强大的妖怪。
今井爱连问都没有问妖怪有多强大，是个什么妖怪，直接就开口要钱：一百万日元。
钱不是问题，斯芬妮身上就有将近八十万日元，法蒂玛身上还有一根备用金条。
可斯芬妮并不喜欢对方不按对象要价的办事态度，也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讲价这回事！而一边的法蒂玛根本听都听不懂，也无从提醒。
于是，听到数字后斯芬妮直接站起来拉着法蒂玛就走。今井在后面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两女就关门出去了！
两个女人的行为反而是引起了金井的好奇。她是喜欢钱，不过刚才的价格就是为了打击一下这两个长得有些过分的女人，尤其那个小麦肤色的女人！长得漂亮就算了，胸大也算了，老娘都有，可你一女人长那么高干啥！还带着这么大个的镀金项圈，太能卖弄了吧！
只是，她仍然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价格吓跑了，而不是自己的工作顺序弄错，所以她决定先去处理一桩同行的麻烦。
斯芬妮两人出门后直接去第三站，司机启动时又看了后视镜一眼，两个女人可真奇怪啊！
不过有人出钱，又不用他做违法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出声。
第三站也是一家个人灵媒事务所，和之前的灵媒办公室一样，都是使用的高层民宅而不是写字楼，而且没人排队。
只是这一家大门紧闭，上面贴了条子，写着“处理业务中，有业务请拨打电话，不要以其他事情让拙者困扰。”
拙者是很老派的自称，用中文来说是在下，现代人一般不用，用英文来说，反正就是“I、me”，不过有了知识库支持的斯芬妮有一点相关知识，她知道这些词是怎么来的，什么情况下才会用。
因此，很奇妙的，仅仅一个自称，斯芬妮就更倾向于相信该事务所的主人可能是个真正有能力的人。
一个电话打过去，对面传来的显示出对方是个很粗鲁的女人：“摩西摩西（喂？）？在下正在处理恶鬼，没有业务请不要给在下造成困扰。”
“我是从埠山城特地赶来京都找退魔师的，那里出现了一只很强大的妖怪。”
斯芬妮不善于骗人，既然雷在能瞬间处理妖怪后还说他们三个的力量可能不足，那妖怪之后肯定很强大。
“噢？要出差吗？如果答应报酬外提供食宿及旅费，我等之间可以商量一下，嗯……不能用盒饭应付在下！”
这个态度就好的多，起码比前面那女人先报价再谈更像一个能量力而行的退魔师，对方既然强烈要求不能用盒饭忽悠，至少要有匹配非龙套的实力吧！
斯芬妮立刻就要求面谈：“我们的时间很急，有大量的市民安全得不到保护，我能现在去找你吗？”
“唔……这里很危险，咦，那个家伙来了，好吧，你可以来，我现在在成户区金武巷，你一进来我就能看到你，你穿什么衣服？”
“好的，我马上去。我的身高比大多数男人都高，还有一个女性同伴，很容易认的。”
挂断电话，拉着法蒂玛下楼上车，这回省去了大量办公室到谈话区坐下的过程，比上次更快！
司机刚在旁边找到洗手间嘘嘘，回来时两女已经在车边等着了！
怪人！
司机心里给出评价，询问了下一个地点出发。
目标地点处于郊区地带，不过由于粗鲁的女人办公室本来就靠近郊区，司机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达目的地。
刚下车，斯芬妮就知道电话里的是谁了，那个女人站在院墙上，扎着高马尾，穿着黑色T恤和粗布长裤，腰后挂了一堆东西，但这都不是特色！这女人身上的肌肉群十分发达，和健美先生都有的一拼！
她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法蒂玛这样见多识广的女人都微微张开嘴巴不知如何评价。
女人有爆炸型的肌肉是很痛苦的事情，正常人类女人一旦肌肉过于发达，很容易就没有胸没有腰，或者说腰部全靠更宽的阔背肌来体现。
而这位墙上的女人却不是，她的胸相比两个白人妞并不大，但的确是有CCup的程度，而她的腰部在肋骨下的确有一个收缩，竟然显得还挺性感的！尤其她还长了张萝莉脸，脸上还有点婴儿肥！整体感觉就是诡异，与整个世界都不太协调！
她在墙上点头为礼，又看了看房子，似乎是在犹豫是先谈生意还是先处理业务。
斯芬妮也没让她为难，和法蒂玛一起走了过去。法蒂玛说过普通灵体一般都是精神类攻击，以斯芬妮的精神力一般灵体伤害不了的，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这里的恶鬼是实体的，灵体克星打不动还有冰锥、还有法蒂玛的电击。
“你好，我是电话里寻求帮助的人。”
“在下名西园寺奈奈子，请稍等，几分钟后我等可以谈谈。”肌肉妹子有个很长且并不凶恶的名字，难不成他家里人本来没打算把她培养成这样？
、第十五章 交换的条件（下）
宅内偶尔会有木槌敲击的声音，西园寺则时不时会走到墙的边角放下一道符，但没有念动咒语，符好像也并没有将要生效的样子。
大约过去近十分钟，西园寺从墙上跳了下来。
她是个挺粗鲁的女人，不过礼节却很复古，下来后她对两女做了九十度鞠躬表示怠慢的歉意。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人！
“在下和友人正在部署结界，怠慢了贵客！”
法蒂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礼节，感觉很爽！她用手肘捅了捅斯芬妮，问对方在说什么，然后对结界的概念表示疑问。
斯芬妮也不清楚结界的意思，但知识库提供的相关知识让她勉强答出来：
“是一种隔离带，可能是用来隔离那些怪物和普通人之间的一种障碍。”
在回答问题的同时，斯芬妮也想起一个问题，对方有时间布置结界，应该还不算危险吧！
于是斯芬妮提出了新的问题：
“电话中您不是说这里很危险吗？既然有时间布置结界，我们是不是能找个咖啡馆谈谈？”
肌肉妹子听到问题，用手扒了一遍头发抓住自己的马尾摆到颈边，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二十公分以上的麦色美女回答：
“这只恶鬼的出现地点就是此处，不过时间方面并不确定，因此必须有人时刻守护。如果对您造成了困扰在下很抱歉。”
困扰这词看起来一般，不过在日语区却是很严重的问题，相当于很难办的事或是大麻烦。若有人说“你给我造成了困扰”说明那人被得罪的很严重，如果其身份是上司，那么就打算辞职就好。
要知道，该语言区重视的是阶级制度，甚至无关于时代，他们决定招聘员工时，公司会要求对方50年的计划！也就是说大部分人一生都不会换工作！辞职对于三十岁以上的人不亚于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服务行业以及自由职业者不包括在内）
所以她的言辞中仍然是表达出了足够的歉意。
斯芬妮倒没有在乎在哪里谈事情，只是她想要一个更好的环境帮助她判断对方能不能接受任务，她的男人已经够厉害了，如果对方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她不愿意有人无辜送死。
“您对灵体有什么看法？”斯芬妮开始咨询。
肌肉妹子的业务也许不多，没有进行计时收费，直接做了回答：
“该看是什么灵体，意外死亡偶尔会产生一些无害灵体，它们只能以梦境的方式联系现世；被谋杀且死前经历痛苦而诞生的怨灵对普通人就会产生危害了。不知道贵小姐（お嬢様）遇到了什么样的灵体？”
西园寺对待客户时真的很重视礼节，从使用的称呼就可以看出来，和之前在电话中对陌生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她不是完全的灵体，一般只是普通女子的样貌，在某些时候会化作灵体。”
听到斯芬妮的描述，西园寺有点婴儿肥的脸皱起来，考虑了一番：
“在下知道几种恶鬼拥有此能力，其实力相差甚大，但它们对普通人而言都是非常危险的，收费不会低于二十万。”
价格并不是斯芬妮首先考虑的事情，不过西园寺的报价方式是从最低价报起，按实力变化还会有走高，说明她很可能真有处理魔物的能力！
想了想，斯芬妮要西园寺稍等，走到巷口给司机一点钱让他去休息一个小时，再转回来对她说：
“我们并非普通人，我不希望你低估了妖怪的能力，请看这里。”
斯芬妮右手前臂向上，一团飘在空中的水球在她旁边形成一条寒气四溢的冰锥。
她控制冰锥向地面刺去，发出重物撞击声，冰锥大半都碎裂开来，手一抚，碎冰在两秒内全部变成了水，而被撞击处的地面，出现了一个约三公分深的小坑。
西园寺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一种类似元素师的职业，小嘴巴张成O型。
然后她马上就知道自己低估了对方说的怪物，对方的寒冰在两米外她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气，这样的低温足以对的恶鬼产生威胁，而对方还要寻求帮助，也许她口中的妖怪已经超出了恶鬼的范畴。
“不知贵小姐口中的怪物强在何处？”
她既然还能开口问，足以表明这是一个真正的退魔师，而不是专门忽悠人的家伙，斯芬妮也放心的讲出雷云担心的事：
“她以女子形态诱惑人类将自己杀死并分尸，之后每一个肉块会成长为新的完整的躯体。我家大人说她是一种吸食负面欲望强壮自己的妖怪。”（我家大人：“主人さま”，老公大人的意思，区别相当于“master”的“ご主人様”，主要是这语言中“丈夫”是坚强的意思，所以换个说法）
“噢！神啊！”西园寺马上就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个什么，她对着主宅里大喊，“爱酱，快出来！出大事了！”
那个传说太出名了，尤其在退魔师的世界，没人不知道灵成年间凭借一己之力毁了一个城的妖怪！只是关于那妖怪的一切画像和官方记载并没有流传下来，现在的退魔师们也只能用脑子YY一下它的力量。
所谓的爱酱，一直在宅内用木槌敲打的人，竟然就是那个衣着暴露开口就要一百万的女人！
她一出来就看到斯芬妮和法蒂玛，看来是找上奈奈子了，可惜了一场好生意。
不过她还是向两女表示了一点歉意才转向西园寺：“奈奈子酱，什么事让你大呼小叫？”
“她们说‘那个妖怪’又出现了！”
“啊叻？”金井爱被西园寺的说话方式弄的摸不着头脑。
看到金井一脸迷茫的样子，西园寺扯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轻声说：“那个、不能被说出名字的妖怪啊！”
金井爱之前因工作红润的脸蛋瞬间就退去了血色！
她呆了好几秒，有点机械的转头面向斯芬妮：“小姐（お嬢さん），关于‘那个妖怪’的事情可不能乱说，您确定她能引诱男人对自己分尸？”
她们的表现让斯芬妮知道雷说的没错，那个看起来被雷一下打死的女人是个很厉害的怪物。
斯芬妮点头说明：“我家大人使用了一种监控设备，完整拍下了她被分尸后增殖的画像。他此时还留在埠山城意图控制局势。”
熟知传说的她们知道那个妖怪最强的力量应该就是增殖，就算高个女人的老公是个法力高强的退魔师也不可能完全将所有分身挖掘出来，拖的时间越长就会越危险，她们要尽快做决定。
关系非常要好的今井和西园寺对视了一眼，两人咬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由西园寺来发言：“‘那个妖怪’对于我等法力低微之人类会非常危险，如果贵小姐能做到在下一个要求，在下可以和爱酱以人类的名义免费帮助您，甚或再邀请几位友人，但我等来回旅费以及食宿一定要报销。”
这位萝莉脸的肌肉妹子好像对食宿非常在乎啊！难道是小时候饿到了？
斯芬妮点头同意：“请讲，只要我做得到绝不推辞。”
“结界中的恶鬼，由您两位处理，在无法消灭对方时，在下和爱酱会出手，届时我等仍然会接受贵小姐的委托，但每人要支付三百万报酬。”
就是实力测试嘛。
西园寺说能做到就可以免费，那个时候她就是帮手。而如果做不到，就是请来的高手，既然对她们也是很危险的业务，一次收取平时一年能赚的费用毫不奇怪。
对方的要价让斯芬妮心惊胆战，要那么多钱，除非去打劫！从另一个方面说，除非用忽悠的方式，否则几人的资金想要找到真正敢面对那个怪物的退魔师，也许真不太够用。
她和法蒂玛商量起来，两人对于“恶鬼”完全没有概念，还是斯芬妮问了西园寺才知道，恶鬼是一种介于灵体和实体间的怪物，与鬼魂完全不同，其存在并不能对现世的死物造成真正的破坏，但会给现世带来各种灾祸。另外，恶鬼对人类的攻击，会真正使之残废甚至死亡，却不会留下实际的伤口。
“反正你作为我的女主人，就由你来决定吧。一只恶鬼，总不会比我们的任务目标更厉害，否则我们的任务就是来对付它了。我只在乎她们是不是真的能帮忙。”
斯芬妮觉得，今井和西园寺既然有勇气面对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对付的怪物，还答应找朋友帮忙，怎么也好过她们两人拿着一百多万去找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对付伽椰子的家伙好。
“好吧，恶鬼什么时候会出现？”
西园寺正准备说一个模糊时间，可立刻感到了情况有变：
“它随时……它马上出来了！贵小姐最多有两分钟准备，最好确保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