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成新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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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晨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心安,郁欢一手揽着沈亦晨的脖子,一手难耐的去撕扯自己的外衫,躁动的低喃:“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像是那次着了火一样,不同的是,这次是从心底上涌起的燥热,浑身酥麻瘙痒。
“热……”郁欢又呢喃起来,带着隐隐的哭腔,伸手抚上沈亦晨的胸膛,似乎才能感到有所缓解。
沈亦晨背过手拍亮了灯,微眯着眼看着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女人。她似乎很难受,浑身都在发烫,脸上红的有些不正常,并不是醉酒的微红,而是充满***似的潮红,就连她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让他几乎有一瞬间的难以自持。
她真的只是喝醉了酒?
沈亦晨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怀疑,即便是喝了酒,也不该一副春潮涌动的模样,她不像是醉酒,反倒是像被人下了药……
下药?沈亦晨的脑子猛地停顿了一下,方才陆子琛也是这个样子,他俩,不会是真被人下了药吧?
一双凤眼越来越阴暗深邃,沈亦晨微抿着薄唇,任由郁欢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身上上下的蹭着,她贴在沈亦晨脖颈上的手似乎感到了凉意,这个认知让郁欢明白了,想要缓解那种热度,就要去找沈亦晨的皮肤。
她几乎是闭着眼,一只手寻上了沈亦晨衬衣的纽扣,颤抖而凌乱的去给他解纽扣,还要紧紧地贴着他,不让自己摔倒。郁欢把沈亦晨紧紧地按在门板上,自己一个人顾自的倒腾,这个样子倒真像是她要把他怎么样似的。
她的一只手已经从他的衬衣内探入,高升的温度灼痛了沈亦晨的胸膛,让他感到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该死的,这个女人已经越来越过分,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你干什么?!”他气恼的攫住她的手腕,对她低吼着,以此来掩盖自己翻涌的心潮。
他的喊声拉回了郁欢的理智,慢慢的睁开自己迷蒙的双眼,几乎是啜泣一般的说:“亦晨……我好热……”
只是这么简单的五个字,便彻底的摧毁了沈亦晨最后的一丝抗拒,他一手握住郁欢的腰,反转过身把她抵在门上,自己在一瞬间取得了主动权,低头狠狠地噙住了她的唇。
他刚刚喝过了些白酒,口中有淡淡醇香的酒气,有些甜,灵动的舌窜入郁欢的口中,他被她挑起了火,动作自然有些凶猛,她起初有些畏惧,渐渐地却有些不满足,抬起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主动地去迎合他的舌,愿意与他纠缠。
沈亦晨从来不知道,郁欢主动起来是一件这么危险的事,她只是有些回应,他就几乎迷失了自己,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后脑,用力与她纠缠到底。郁欢要紧紧地缠着他的颈项,唇在他的唇上辗转,沈亦晨却并不感到疼,反而感到愈发的急切。
“亦晨……”郁欢紧紧地缠着他,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模糊的喃喃。
她于是叫他,沈亦晨就愈发的觉得心动,放开了在她身上的手,去脱自己的外套,嘴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缓,郁欢也帮着他脱,西服被脱下,沈亦晨信手扔到地上,抱着郁欢的腰,两人旋转着向里面走去。
郁欢渐渐地觉得身上的温度似乎缓解了一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沈亦晨的手从她的胳膊上滑过,那种丝滑如绸缎的感觉,让他觉得如此美好。
他带着郁欢走到床边,自己浅浅的坐在床沿,伸手拉着郁欢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唇舌渐渐的往下,从她的下颚划过,滑倒她的脖子,轻轻地啃噬她修美的锁骨,忽然就狠下了力道,咬了一下。
这是用来惩罚她和陆子琛今天这样做。
“啊……”郁欢咬着唇,低低轻呼。
沈亦晨已经剥离了她的外衫,她现在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内衣,他在她的沟壑嗅了嗅,薄唇贴上,轻轻地啄吻。
他的唇有些微凉,贴到她皮肤的一瞬间,让郁欢浑身一抖,他的手则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游移,慢慢的解开了她的小勾。
沈亦晨的手解开她裤子的时候,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当他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郁欢疼的一颤,手指深深地插进了他浓密的发中,搂紧了他的脖子。
这一夜,在郁欢毫无意识地主动下,沈亦晨第一次这么完整的拥有了他。他没有忘记她还怀着身孕,动作狂野却带着温柔。薄凉的月光照入他们的那间房,清冷的夜风轻轻地掀起了窗帘的一角,屋里的人只沉浸在自己痴迷的欢愉之中,除了对方,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月光下,郁欢的身段显得愈发白皙光洁,让沈亦晨一次又一次的沉迷于她的美好之中。
郁欢醒来的时候,沈亦晨已经站在镜子面前开始打领带了,衣服是Vincent叫酒店的人送上来的,沈亦晨从镜子里看到郁欢窝在床上揉了揉眼睛,缓缓地说:“醒来了?”
“什么?”郁欢一个激灵的睁开眼,沈亦晨已经打好领带,坐在了她的床边。
他今天选了一套薄尼西服,蔚蓝的衬衣上套着一件西装马甲,样子沉着而凛冽,让郁欢有些红了脸。
“昨晚累了吧?”沈亦晨没什么表情,语气清淡的问她,郁欢并没有从他的话中听出来过多的关心。
想到陶一璇一大早发来的那条短信,沈亦晨心里即便还是有些怀疑和怒气,也隐忍下来,强忍着不对郁欢发火。
他不对她怒吼或者怒骂,已经是他最低的底线了。让他对着一个昨晚和别的男人又摸又抱的女人,冷脸已经是他给的最大面子了,即便有再打动人的说词,他心里也已经有了解不开的疙瘩。
“昨天……”郁欢迷蒙的问他,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是和陶一璇陆子琛进的电梯,怎么早晨起来变成沈亦晨了?
“没什么。”沈亦晨看她没什么事,从床边站起来,拿起外套穿上,淡淡的说:“我带你来开。房了。”
开。房?郁欢愣了愣,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郁欢。”沈亦晨穿好外套忽然转过身,一手整理着袖口的褶皱,一边警告似地说:“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过不了几天,就要结婚了,如果你再和别的男人纠缠,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他说完,缓缓地抬起头,扬着眉对郁欢又问了一遍,“你听明白了吗?”郁欢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她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个月的24号,璟城迎来了史上最隆重的一场盛世婚礼。
当郁欢坐在化妆间,看着化妆师在她身上忙前忙后时,她不知道,这一刻对她来说,是惩罚,还是幸福。她一早就开始接受化妆师的打理,就连陶一璇也被抓去折腾。
郁欢有些怔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已经是婚礼了,她却还像做梦一样。
郁正国和沈世平一政一商,来参加沈亦晨婚礼的人,自然也是璟城最有头有脸的人。
据说这场婚礼上,Sunnie投入了千万耗资,从酒店的选址,到婚车还有新娘的礼服,无一不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奢侈天价。
有关郁欢的礼服,除了那件看上去平凡无奇的礼服,她的婚纱是沈世平从意大利,找了他极为要好的首席婚纱设计师,亲手为郁欢量身定做的。婚纱上镶嵌着Sunnie最珍贵的珠宝,除了她的婚戒是沈亦晨亲手设计的之外,其余的首饰全部都是沈世平一手操办的。
化妆间的门被人推开了,郁欢转过头,看到父亲神采飞扬,满面春光的走进来。
看着眼前的女儿,郁正国心里复杂至极,她要嫁的是她爱了多年的人,沈亦晨的背景他也熟知,可是他心里总是隐隐的有着担忧。他不知道是自己多想,还是大病临头,有些慌乱。有时候他看沈亦晨对郁欢的眼神,总觉得有些怪,并没有他想象中该有的爱意,反倒是有一丝不耐。
可是看到郁欢满足的笑,他也只好按下了自己的的胡思乱想。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周围有太多的人看上了他的权势,所以他才不想给郁欢胡乱塞一个人嫁了,他怕自己突然有一天醒不过来了,郁欢会从此丧失了一切。
“爸。”郁欢淡淡的一笑,从梳妆台前站起身,向前两步迎接父亲,郁正国也伸出手,握住女儿的手。
郁正国对着郁欢上下打量了一下,眼里是满满的惊艳和骄傲,“我的女儿果然是最美的。”
父亲一向是内敛而严肃的,郁欢从未听过他这样夸过自己,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郁正国看着面前的女儿,拉着她坐下,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最后才满怀伤感地说:“欢欢,或许爸忽然有一天不在了,你也一定要坚强,好好地活着,不要有任何消极和不好的想法,明白吗?”
“爸……”郁欢皱了皱眉,眼里积聚起泪水,她已经能明白父亲话中有话的意思。
她最近又得知了关于父亲的病情,癌细胞扩散,晚期最危急的情况,并且不愿意接受手术。
“欢欢,你幸福,爸才能安心。”郁正国淡淡的笑了笑,在心里给自己补上了后半句,你幸福,爸才能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
“好了。”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郁正国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西服,又重重的握了握郁欢的手,为她顺了顺垂在两肩的头发,“婚礼要开始了,亦晨在十七楼的休息室,你去看看他吧。”
看着父亲的有些微驼的背影离开化妆间,郁欢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沾湿了她刚化好的新娘妆。
她起初和沈亦晨结婚,是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然而后来又有了孩子,她一次一次的告诫自己不要陷得太深,然而事实却一次一次的将她推入更深的境地。
直到眼泪不再流,郁欢才补了妆,提起裙摆,上了十七楼。
郁欢推开休息室的门的一瞬间,便被屋里的烟味呛得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沈亦晨一身银灰的西装,翘着腿坐在落地窗前,铮亮的黑色皮鞋让他看上去格外的冷硬。面前的玻璃小几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一个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听见门响,沈亦晨看到是她来了,把手上还有一半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语气清冷的问她:“你怎么来了?”
郁欢看着他颓唐的样子,心里酸涩而苦楚,他其实还是不愿意接受她的吧,所以才一个人躲在这里又抽烟又喝酒。
“我……来看看你……”郁欢看他不耐的脸色,有些发怯。
沈亦晨抬起头看着她,她今天花了精致的装,用了大地色的眼影,层次鲜明,细致的眼线和纤长的睫毛相得益彰,使得她的眼睛看上去大而明亮,柔和亲肤的粉底并没有显得突兀,反而让她的皮肤透明白皙,一头黑亮的头发柔顺的垂在胸前,发尾烫了一次性的卷,像是一簇簇花团一样,随着她的步伐便摇曳起来。
耳朵上是Sunnie特别为她制作的耳坠,耳钉上连着长长的耳线,线尾追着一颗珍珠,不时淘气的从发间露出来。脖子上则带了同款的项链,链子很细,但是在灯光下却闪着熠熠的光。
她今天并没有穿那件礼服,而是穿着量身定做的婚纱,婚纱是半抹胸的样式,左肩上有一根细细的肩带,上面缀着一朵白色的蔷薇花,婚纱用得是暗底的纱料,有些暗纹只能在灯光或者阳光下才若隐若现,这婚纱是一件短裙,甚至还没有盖过膝盖的齐步裙,后面带着一条不长的拖尾,尽管它的收腰很细,可是因为郁欢怀孕,三个多月的身孕,腹部还是有些微微凸出。
沈亦晨有些自嘲的一笑,没想到他身上竟然也会发生奉子成婚这样的蠢事。
沈亦晨看着她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一瞬间有些恍惚,他原本坚决不娶的人,现在却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让他连日来的自我欺骗终是无所遁形,事实就这样毫不留情甩了他一个耳光,告诉他,再怎么抗争,他的妻子终究还是郁欢。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
“看我干什么。”沈亦晨冷嗤一声,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有些讽刺的问:“我还能跑了不成?”
他不知道是不是她给父亲出了主意,但是今天一早,他就发现自己的身边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些人,总是跟着他,他走到哪那些人就跟到哪,直到他进了这件休息间,那些人一动不动的守在外面,他才恍然大悟。这些人是父亲派来看着他的。
“我……”郁欢语塞,她并不是来看他在不在,只是想在婚礼正式开始之前,来看看他。
沈亦晨放下手上的杯子,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抬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审视着郁欢的脸,强迫自己去接受她,强迫自己明白,面前的人,就要和他共度日后的每一个日夜。
郁欢被这样的姿势迫使的抬起了头,直到她的脖子仰的都有些发酸,沈亦晨才挫败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指,他终是不能强迫自己的心,对于郁欢,他短期之内实在是难以接受。
“婚礼还有多久开始。”沈亦晨语气淡漠的问她。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
“快点开始吧。”沈亦晨烦躁的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快点开始,也快点结束。”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就让它快点结束吧,他已经不想再和父亲去纠结吵闹,也不想再和面前的女人每天像搞拉锯战一样。
沈亦晨最后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像是终于妥协了一样,抬起手臂,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波动的说:“走吧,先去迎接宾客。”郁欢看了看他的手臂,终是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环了上去。
“陆子琛……”宴厅里,陶一璇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在那些宾客里慌忙的穿梭着,追着陆子琛的背影有些急切的跑着。
好不容易追上了,陶一璇刚松了口气,伸出手去拉他的衣袖,却被陆子琛狠狠地甩开,对着她嫌恶的低喊:“陶一璇,离我远点!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反感。”
“子琛……”陶一璇急的眼泪都在眼底泛起波纹,她向他解释过了,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看到她固执的模样,陆子琛上前一步,贴向了她的耳朵:“陶一璇,从来没有一刻,我这么讨厌你,尤其是在,那个早晨之后……”
他的话让陶一璇僵硬了身体,还不待她说话,原本喧闹的宴厅里,便瞬间寂静下来。陶一璇和陆子琛转头去看,郁欢挽着沈亦晨的手臂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安静了几秒,便开始了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陆子琛别过头,咬了咬牙,失望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沈亦晨一手插兜,一手微微抬起,郁欢挎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