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你成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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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外一并给她算上的。
陶以深知道那是意外,但这意外却让他觉得很疼。他就那样任由她靠着,因为此刻的情况也没办法让她离开。她的身材很娇小,此刻在自己怀里他才发现。两个人那样尴尬的姿势持续了几分钟,游艇终于不再那么摇晃。金粟兰试着爬起身来,一抬头,她的目光便与陶以深的目光交汇。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这船太摇……”连那个‘晃’字还没有出口,陶以深的唇突然落了下来,让她连话都没有说话。*而霸道的吻像是要吞噬她一般,让她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她强烈地挣扎着,而她的挣扎只换来陶以深更紧紧地抱着她。
“陶以深,你神……”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嘴唇,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那火热的吻又落了下来。她的手不停地捶打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可是直到她的手都打痛了,这个男人也没有放开她。此刻,她已无力挣扎,只由得这个男人在她口中不断地索取。
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而且在胸前一阵乱摸。金粟兰突然一个激灵,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血腥的味道在两人嘴里漫延,而此时陶以深才放开了她。
金粟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觉得离这个男人足够远。她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而她也清楚地看到陶以深的嘴唇正在流血。
“你有病啊,弟弟的女朋友也欺负!”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从来不拒绝!”
“疯子!神经病!”
金粟兰这般骂着,甚至还嫌弃地狠狠擦了自己被他亲过的嘴唇。而此时,陶以深却觉得伤口好疼。
------题外话------
今天这一章写得蛮畅快的。五月又过半了,原本打算这个月去旅行的,而至今还没有选定旅行的地点。下个月就真的热起来了,再不出去走走,就只能等到秋天了。
017、珠兰
吉坤把知道的都吐了出来。派他来的人是谁,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本他在菲律宾过得好好的,两天前,突然有人联络了他。说是让他有机会给他的父亲报仇,还说事成后再给他二十万美元远走高飞。这样的诱惑让他连不知道对方是谁就答应了。既能给父亲报仇,还能赚到一笔,那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所以,当天他就回到了望丛岛,并在别人的安排之下进入了观澜酒店工作。关于金粟兰的消息也都是那个人提供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金粟兰是谁。只是安排他回来的人说,如果杀了金粟兰就能让陶家兄弟斗得你死我活,而他是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的。
“既然有人让你杀金粟兰,你不用刀也不枪,为何非得用手掐?”凌川坐在椅子上听着这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陈述。
“那是那个人的要求。说是陶以深白天被那女人刺伤了,而那女人也差点被他掐死。如若这女人夜里被我掐死了,这事就完全可以赖在陶以深头上。”
凌川吐了口气,没想到这后面的人如此有心机。
一通审问下来,吉坤七七八八的说了不少。不只是杀金粟兰这件事,不经意间还扯到了陶以深的父亲。吉坤说,安排他回来的人好像对陶家父子有着极深的怨恨,特别是对陶以深的父亲。而且那怨恨不像是一朝一夕,倒是像几十年沉淀下来。
凌川隐约觉得,这背后的主使者或许与陶以深父亲的死有关。但是,现在只是这样猜测。陶以深的父亲当时去得很突然。两年前,他父亲去给母亲扫墓。每次扫墓陶老爷子就把保镖留在很远的地方,总是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墓前跟妻子说话。那一次,也不例外。后来,保镖见他一直没出来,再去看时,他就那样倒在了墓前。送到医院抢救,医生说是突发心肌梗塞,无力回天。于是,陶老爷子也就那样去世了。
陶以深一直觉得父亲的死很蹊跷。不过是去给母亲扫墓,怎么会突发心肌梗塞。医生说,可能是情绪太激动,也可能是太过悲伤引起的。然而,母亲已经去世多年,就算是悲伤也不至于引发心肌梗塞,所以这便一直成了陶以深心中的结。陶老爷子去世后,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此闲话。于是,关于陶家财产或者是权力之争的流言就那样蔓延开来,而且越传越神,越传越像那么回事。这也就是为什么陶以洹开始跟他有嫌隙。
两兄弟除了小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时间在一起生活。陶以洹不喜欢父亲跟哥哥经营黑道的事,因为他的母亲就是因为道上那些事才受了牵连而死。也因着两兄弟各自走的路不同,所以长大后的两兄弟其他也没有什么交流。对于哥哥在道上的心狠手辣,陶以洹多少有些耳闻。或许也有这样的原因,陶以洹也不愿意多亲近哥哥。而后,发生了很多事。父亲死后,不断有些流言蜚语传到他的耳朵里,然后又有人说他的哥哥欲除他而后快。他原本是不太信的,毕竟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但是,后来他一连被追杀了几回,以至于是全世界到处跑,但杀手依旧没有放过他。这样的事,似乎坚定了从前的那些传言。
凌川回到陶苑时,金粟兰正在帮陶以深换纱布。被换下来的纱布上都是血,看样子伤口又扯开了。
“先生,不用去医院吗?”凌川有些担心。
“凌川,我要是死了。你记得让这个女人给我陪葬!”
金粟兰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扯了一下纱布,这一下扯得陶以深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金粟兰,然后让她滚开,叫了凌川过来善后。
金粟兰是故意的,而且她也相信陶以深知道她的故意。
“先生,你的嘴怎么了?”凌川看到了陶以深嘴上的伤疤,那伤疤还挺大的,而且稍稍有些肿。
陶以深回头看了一眼金粟兰,她低着头坐在那里。
“让狗给咬了!”
“狗?”凌川愣了愣。虽然这陶苑是养了几条狗,但哪条狗能把陶以深咬了,而且还是咬在嘴唇上。
金粟兰听着那话知道他是在骂自己,但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在心里乐开了花。咬你那是轻的,要是再有下回,没准直接把你的嘴给咬下来。金粟兰这样想着,那嘴角不觉得有了笑意。
陶以深没有到注意到那丝笑意,穿上衣服后叫了凌川到书房。若大的客厅里只有金粟兰一个人,她的目光一一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上回来时有些紧张害怕,她都没来得仔细打量。这一回,她知道自己是逃脱不了命运的,索性也就不去想那些以后了。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对中年人的照片,金粟兰猜想着那应该是陶以深的父母吧。只是,她已经第二回来陶家了,却并没有见到陶以深的父母。或许,父母并没有跟这个男人住在一起,有恶魔那样的儿子,似乎也是他们的悲哀。
楼上书房里,凌川简单地汇报了情况。陶以深的脸色有些沉重,因为提到他的父亲,那是一直以来心中的结。他在脑海里努力地搜索从前的记忆,这二十来年仇家太多了,到底是谁会对他们父子有那么深的仇恨,那是根本无法知晓的。但是,他又隐约的觉得那个人一定是离他们父子很近的,而且应该还很清楚他们家的事。
凌川下楼时,见金粟兰站盆栽前发呆。他多少有些怜悯这个女子。她本来也是无辜,而如今之情势之下,他也没办法帮这个女人。
“这是珠兰,夫人在世时最喜欢的花。”
“夫人?”金粟兰愣了一下。
“陶先生的母亲。”
金粟兰指了指那墙上的照片,凌川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
“这珠兰看似不起眼,但花香怡人,等到它开花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花香。”
“我知道。珠兰,别名金粟兰、茶兰、珍珠兰,花期在每年五月到十月。它也是一味中草药,能够祛风定痛,主治风湿疼痛、跌失损伤,刀伤出血。应该把这东西捣碎了给陶先生敷上,没准比那西洋医生的药更见效。”
凌川很意外,没想到金粟兰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他虽然是知道这珠兰的,但对这珠兰还真不是太了解。然而,另一个意外的人却突然在身后开了腔,“你到是什么都知道。”
听着这声音,两人同时回过头来,陶以深就站在身后。
“花匠的女儿,知道这点不是基本的吗?”
陶以深这才想起看过的资料来。金粟兰的父亲的确是养花的。不过,即便是养花的,也不见得都知道这珠兰,而且能把这珠兰的功效也讲出来。母亲去世后,他一直有找人来专门打理这珠兰,可是就不如母亲在世是长得那么好。最近这几天,花也开得少了,而且花期也短,感觉这花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既然如此,那你肯定能打理这花。”
“当然。不过,我干嘛要帮你?”
凌川额头有点冒冷汗。一向都没有人敢这样跟陶以深说话的,但是这个金粟兰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题外话------
珠兰的花语是:隐约之美。
018、意外(1)
两人眼睛对上的时候,凌川觉得这里似乎是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场。老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哪里容得下别人这般挑衅。这金粟兰似乎也学不乖,她只要安静待着,等到陶以洹回来也就没什么事了,干嘛非得招惹这个男人。傍晚的时候,他在船上收到消息,陶以洹已经离开了深圳。这也就意味着,眼前这个女人对陶以洹来讲是重要的。但是,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陶以深的时候,陶以深只说了声‘知道了’。所以,凌川在猜想,或许陶以深比他更早知道这个消息。这就意味着,陶以深是不信任他的。
“先生,要把金小姐的房间安排在哪里?”
金粟兰听到这话最先扭过头来。
“我要住在这里吗?”
凌川点点头。
金粟兰回头看了一眼陶以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虽然一直让保镖眼着是件很别扭的事,但也好过与这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个小时候前,他在船上虐人的方式现在想想也会觉得心跳加速,如若她是那个叫吉坤的,可能早就吓死了。
“你看着办吧!”陶以深有些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走到沙发那边打开了电视。
凌川赶紧带了金粟兰上楼。陶苑这栋楼里的房间其实很多,但大部分也都空着。以前陶以深的父母都在还好,至少这个家多少还有生气。然而现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只住了他一个人,多少有些空荡。楼下是佣人的房间,陶苑的保镖单独住在离那小楼不远的一幢楼里。这里的安保是最好的,除了房间里面,各个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几乎是全方位的监控。
“你住这间吧。”凌川打开了房门。“以前二少爷回来时就住这里。”
金粟兰打量着这个房间,厚重的实木家具透着古典与奢华。房间里有摆着几张陶以洹与家人的合影。金粟兰一眼便看到,上前拿起那照片时,似乎这一次真真切切地确认了自己认识的那个庄成宇的男人就是陶以洹。照片上,陶家兄弟站在两位中年夫妇的身后,看陶以洹的样子,那时候好像只有十几岁,他的笑容灿烂,一如她认识他时的样子。
“这是夫人在世的时候拍的。这张照片不久后,夫人就去世了。”凌川站在旁边,那时候他刚去国外读书。听闻这个消息,他也第一时间从国外赶了回来。以洹的父亲伤心欲绝,这个在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对待妻子的感情却是无比的浓烈。
“怎么,怎么去世的?”金粟兰问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黑帮电影里的情节。但凡这样的人家,少不得让仇家寻仇的,或许这家的女主人也是因为老公和儿子受了连累。
“病逝的。”
金粟兰点点头,突然好像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你先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那边有电话,直接拨‘0’告诉他们就好,会有人帮你安排的。”
看到电话,金粟兰眼睛突然有了亮光。既然这里有电话,那么她就完全可以打回国去。打给陶以洹,又或者是打给家人,甚至是打给警察。凌川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然后又道:“陶苑里的电话都是内部电话,打不出去的。”
希望的肥皂泡一下子又破灭了。金粟兰笑了笑,她很意外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事,居然还在想着能够逃出去。
“那我先走了。”
“对了,那个伊琳怎么样了?”
凌川刚要迈出门,听到这样的话便又回过头来。
“她只是轻伤,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凌川看了看她,她还真是个善良的女人。自己都这种境况了,居然还有心关心别人。可是,这样善良的女人,他却没什么能帮她的。
凌川走后,金粟兰才觉得肚子好饿。想起来晚饭都没有吃,就被那个恶魔拉到了海上。不过,就算是吃过晚饭也是白搭,她在船上吐成那样,就差肝胆没有吐出来了。
虽然凌川说过那电话是打不出去的,但金粟兰仍旧试着往外拨打。果然,电话是打不出去的。她按着凌川说的拨了0号键,那边马上就有人接听。
躺在房间里,等着人送吃的过来。脑海里想像着陶以洹住在这里的情景,越想似乎也就越生气。若不是那陶以洹,她何至于被绑到这里来。想起抠动过板机的手,那手指似乎就抖了起来。刚才她没问,也不知道那个叫吉坤的后来怎么样。虽然那一枪不是她要开的,只是被陶以深那个混蛋握着身不由己,但好歹她也是伤了人的。也就是那一枪打在腿上了,如果打在心脏上,又或者是打在脑袋上,那人恐怕也就活不成了。那么,她不就真的成了杀人犯。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的,她在却在这短短两三天时间里连着伤过两个人。
佣人送来的晚餐算不上可口,但在这样的境况下,她也没什么可挑的。吃完饭便去泡了个澡,这里的天气比较热,像是中国的海南。泡在浴缸里的感觉很好。从昨晚开始的紧张、疲惫、害怕,所有的让人精神崩溃的事,都在这样舒服的泡澡里得到了舒缓。
陶以深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进去。从前,弟弟以洹回来就是住这里。但是,这间屋子已经空了两年了。想起那时候他们兄弟在阳台上喝酒聊天、聊女人,那样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
陶以深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这是凌川没有告诉金粟兰的。宽大的书房连接着宽大的卧室以及卧室里面积不小的衣帽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