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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段止韶华-第61部分

小说: 段止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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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了一瞧,可不就是熟人。

那迎面走来,正是了严总管。

段韶华低首,看起来似乎不愿再见此人。

严总管早就派人跟了段韶华一路,不过当看到这二人同坐一桌时候还是免不了的惊讶。

赶在严总管开口之前,袁家漳已起先站了起来,面上擦上一抹寡淡的笑,“段公子,你既如此固执,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待王爷得胜归来,你便知道了。”

说罢就朝严总管拱了拱手,抬脚离开。临别一句,可表了他对王爷的衷心。

严总管勉强的笑了一笑,等了袁家漳离去,再一看段韶华,倒多了两分心虚。

“段公子。”严总管轻声道,准备的早一套说辞正准备倾言而出,段韶华已先阻断,“刚刚是他,现在又是严总管你亲自来了,都是王爷的意思吗?”

“其实……咳咳。”严总管一连串的话都烂成了腹稿,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好几声。

“王爷也是为了公子着想。”严总管一脸严肃,郑重道:“王爷现在身在战场,随时都有重伤丧命的危险,可还是一心惦念着公子。段公子你!”严总管怔了怔,似乎在掂量着用词,“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按着以往,段韶华怕是一定会冷嘲几声。但此刻,他心中冷冽,将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话都吞入了喉中,缓缓道:“信若元去了,王爷怕我流浪街头,所以派了严总管来寻我吗?”

严总管一点头,正是如此。

段韶华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有劳王爷操心了。”

严总管好似没听清楚,他是不知,段韶华这句是真心呢,还是如在王府时,不过是讽刺罢了。

还未想出答案,再抬眼,段韶华已经走到他面前来了。

“严总管。”段韶华一脸的苍白面色,冰雪一样的惊心,“严总管可带银钱了吗?”

倒是一愣,严总管摸了摸腰间,是一个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段韶华毫不客气的接过,“这些算是我跟严总管借的,等段某有了能力,一定双倍奉还。”

听着银钱碰响,随着脚步声远去了。

严总管一时还真有些反应不来,瞧着段韶华走远了,这才懊恼,王爷吩咐的事,这可算是办成了?

正文 第96章

往下的日子;或是靖王爷,或是严总管。无论是谁的意思;都帮段韶华安排了妥帖。

京中无名一处;别致小院,清新净然;独留了段韶华一人居住。

自存了心思在怀,每每严总管过来看望添置,段韶华也不再拒绝。严总管有话;他听了最多也只是静默不言。

对于裴靖传来的消息;或是要转达给段韶华的话;严总管对此是知无不言,对段韶华的改变也在一天天中习惯。

刚开始着实是震惊,想那曾经恨不能以一死换清净的段公子;到头来竟也会有屈服的一天。

该说是屈服,或者是,严总管冷眼瞧着,更该是无路可走了。孤身一人,又是残疾,而且连信若元都已经去了,他现在除了回到王爷身边还能做什么。否则,也不会逐一接受今日的安排了。也幸好是王爷,到了现在仍对他念念不忘。

严总管尽数都看在眼里,实为不懂,这位段公子到底是有什么本事,竟能让王爷挂念到现在。

他忍不住想,要是段公子真看透了,那早些随了王爷的愿也好。这次,可别再像那两年似的狠折腾了。

严总管每次看望了段韶华回去,总忍不得要再长吁短叹一番。王爷在战场上如何,段韶华根本就不闻不问。但是要摸着靖王爷的心意,还是要在信函上写些打着擦边球的谎言。

信上所言,段韶华身体无恙,对往事再无留恋。更且,问及王爷平安。

算起来不过也是十几个字,短短几句,却足够了裴靖咀嚼。

夜帐孤灯,一盏明烛亮在桌上,裴靖细捧着严总管近日来所寄的信件,细细研读,已不知是第几次了。

纸上的字,裴靖其实也知不可尽信。

严总管的话到底都存了讨好他的成分,说是三分也只能信一分,尤其。裴靖苦笑了一下,段韶华怎么可能会如此听话。还问及他的安危,存关心之言,更是绝无可能。唯一能肯定的,也是严总管断不敢糊弄的,段韶华终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能做到这一点,也是十分不容易了。

裴靖握着信纸叹了一声,但想到等他一回去就可以见到段韶华,越加了归心似箭。

从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白日里要处理军中事务,晚上又要注意镇北王那班判军的动向,提防敌人来袭。从早到晚,几乎得不了一点休息。

这三个月中他也拔过刀,上过阵,厮杀敌军。血流满地,漫天叫喊,那鲜红一片都蒙住了眼。看刀光血影,听哀嚎嘶吼,裴靖常日面对这样的凄红残忍,越是理解生的可贵。难得平和时,他更想的是尽早回去,在乍暖还寒之时,日头焦灼之时,身边所陪伴的都是段韶华。

什么时候对他动了真心,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渴望,更不知。现下的唯一肯定,便是尽早得胜归朝。他所想所念,到头来也只有他了。

裴靖暗暗握紧了手中信纸,都是流着同样骨血的兄弟。镇北王,最是暴躁易怒气,有野心但太过冲动,误人误事也不是头一次了。这场仗,注定是他更有胜算。

天家皇城,早无亲情可言,何况现在还是兵戎相见。

诛杀镇北王,灭反贼,平叛乱。来日回朝,这些足够他巩固势力了。

即便是嫡亲血脉,可现在双方都早已存了杀意。

这一场战持续不了多久,镇北王是谋反之名,裴靖身负的才是天子旗号。而通常反贼的下场,史书中的记载从来不少,鲜血的教训更是事实。两军对峙,看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不管是谁,都盼望着这场战争早日结束。

天子有百万大军,在这数月中,不管是快是慢,除了驻守京城的不得挪动,其他都在慢慢涌向裴靖一军。两军对峙,哪方占了上风一看便知。

硝烟终没有弥漫多久,刀剑倾轧,最终,是叫邪不胜正。

裴靖胜了,赢了,兵马血溅,他亲手拿下了叛贼。这场仗,用了不到半年,快速而狠决。

在轰轰烈烈的喧嚣中,京城上下一片哗然,胜利的喜悦彻底打消了百姓们的最后一点顾虑。举城上下,只等大军归来。

此等大事传来,严总管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他一忙活,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更别想闲着。为迎王爷回府,要将全府上下都打扫一遍,也叫清净已久的府邸添添喜气。

在忙碌着府中之事,严总管又派了个小厮去往段韶华之处。这件事,他也是必要知道的。

段韶华住的地方虽然清净,但也算不到与世隔绝的地步。有些事不用他打听,自也有话会传到他耳边。

窗子对外而开,阳光铺陈一片。段韶华只能呆坐在窗前,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京城中谁人不知,况且刚才还有人特意来了通知。再不敢相信也要知道这事实,不会再改变了。

没想到他竟然花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制止了叛乱,得胜归朝。这次回来,他又要居功。也不知朝上,到底还有谁可以压制他。

朝政这种事对段韶华来说就像做梦一样虚幻,他根本无法接触,更无法权衡利弊。何况要论朝事,裴靖已经叱咤多年,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是他对手。

这种事上,段韶华是毫无胜算,也无力去拼什么。

而若要其他,段韶华想起刚才小厮“报喜”的话,心头有了一点点凉意,一切还是要等裴靖回来再说。

只要一想到裴靖,似乎都是一件可怕的无法喘息的事。但现在,冷意一点点的侵占在脑中,清澈的荡到了心底,认清了现实。裴靖既不打算放过他,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

他想清了,也早早下了决定,再喘过气,已经气定神闲起来。

再难,他总是要活下去,日子总要过下去。

段韶华顺直了思绪,过了一盏的功夫,听了叩门声,又有人过来了。

又有谁来,总不会是刚才的小厮折而复返?

待看进了门,是严总管派来的人无疑。虽还是送来日用,但比平常又多出了一倍的滋补药品,均是名贵。

那小厮笑呵呵的,一脸伶俐样,“严总管说公子近日来气色不好,不过要准备王爷回府的事所以忙的脱不开身,只好叫小人送来了。”

他替严总管卖着好的同时,已经将一张桌子堆的满满。

其中有一半是新做好的衣衫,料子的质地也是极好,又细又软,摸着滑不溜手。看花样针脚,或是一听到王爷得胜回京的消息就开始赶制了。

也不知是不是裴靖的信函上有明此一样,或者,只是严总管自己的主张罢了。

既送来,段韶华也接过。总不能等到裴靖回来,自己还是这副模样。

亏了严总管这三个月来的照料,段韶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气色恢复的还是不错。再没有了那一脸的惨白,灰白如草,枯竭似了残枝。

他仔细端详自己,幸而,他还不老,眉眼间还留着那数分清俊。美中不足,是那几丝寡淡。

小心翼翼着,段韶华抚了抚自己的下巴,溢着满满苦笑。也是,他这副模样还能走到哪里去。不管是谁,也许都在想着,靖王爷还肯要他,真是天赐的福气。

因着裴靖要返朝的缘故,严总管近日来是越发的殷勤。仔细了琐事,又日日派人炖了上好的药膳给送段韶华送来,事无巨细都做到了全面。生怕段韶华过的不好,显了不精神,到时候靖王爷见了只会当他是差事办的不好,还不定要怎么惩罚。

何况,就冲着王爷现在对他那副上心的样子,必也得把人伺候好了。

严总管时刻上着心,段韶华也存了意要调养。反复了半月,身体也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换上精致的衣衫,淡然悠远,除了左眼下的那道细痕,亦然是当年初进府的模样。

瞧了如此,严总管真叫喜不自胜,想想王爷的大军已经在路上,终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已到夏日了,知了在树上叫了人发腻,日头灼热如火,明烈日光被屋前的树枝乱成了杂影。

段韶华闲来无事就总是看着年那些斜疏。看着看着,等目光也散乱了,最后想起的都是尚在扬州,那青绿漫天的竹叶……

直到那一日,日头依然灼热,金光依然刺眼,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叫着。便是在这样的灼热中,突兀的闪过一抹寒光。

像是从地狱来的恶寒,但反之,又可能是天堂。

段韶华本来是坐着的,他分明想站起,却根本动弹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只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片刻,又或者是过了良久,段韶华是丝毫分不清了。

他的身上还穿着甲胄,寒光森森,腰间佩着长剑,仿如还在征战。

这样的突见,段韶华无论如何也没料到。随即,从头到脚骤然冷下。却忘记,他似在等他的模样。

裴靖一身戎装,本该冰冷的寒铁已经被日头灼到火热,滚烫的贴合他的身体,好似连皮肤都要被烫伤了。

血液在翻滚着,肌肉在滚烫的血液上抖动。他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夜才提前回到了京城,本该是劳累之极,这一刻只充斥了满足。

他几乎要被残留的热度灼晕,好似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热过。

段韶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才想起,掐算时日裴靖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不想竟快了这么多天。

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裴靖。

下一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裴靖已朝着他走了过来。

佩剑被丢在地上,发了清脆的一击,斩杀了无数生命的宝器让人寒颤。紧接着,唇舌就被堵上,发狂的,似能将他吻伤的力道。

段韶华的手不知碰到了哪里,只觉得,实在是热。好像已经最直接的碰到了太阳。

正文 第97章

裴靖几是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拥抱,亲吻;用力到了连他也不知的程度。

连日来赶路的疲累都已消的干净;似本能更是唯一,裴靖只知贴合着这具身躯;怎么也不想放手。

段韶华嘴上被堵着,身体又被紧拥,当真连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牙关被分开;裴靖的舌头贪婪的触到口中;湿润的舔舐;纠缠,紧密相贴,最后被了他含在口中狠狠吸吮。

那般的用力;实在容易回想了以前。段韶华有些害怕,双手抵在了裴靖胸前就想推开。

刚一用力,裴靖已有所觉,一手缚了段韶华双手将其按在了身后,唇上仍在深吻。

段韶华的身体被他死死按住,唇间的吸吮叫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每每挣着身体想挣脱他,被接受的又是下一轮略含暴力的亲吻。

舌头已经被吮至发麻,段韶华只能被他吻着,直到双腿都战栗了。

几乎是要将他吞下肚的力道,激烈的就想将段韶华这么吻死算了。

失去空气的给予,段韶华在觉得眼前发晕的同时身体也在节节后退,他无措的睁大眼,全盘都落在裴靖的掌握中。

知觉中已碰到了床沿,段韶华脚下一软,顿时向了后倒去。

裴靖仍紧紧怀抱他不松手,这一顺势就压在了段韶华身上。待将他紧紧压下,再无逃跑的可能,裴靖终舍得分开。

段韶华几乎被他吻到窒息,终得分开,唇上还在隐隐作痛。不必想,恐怕已经肿了起来。

一双手紧紧按着他,抬目看到的就是一双炽然**的双眼。

段韶华知道有此一天,只是不想来的这么快。

裴靖全神的注视着他,眼神炙热而明亮,似要把这些天的缺漏都用力看回来。

段韶华迎上他的目光,猛的就不敢动了。

此刻才能仔细的看一看裴靖,他的肤色深沉了许多,藏在盔甲下的身体似乎也比以往更要魁梧。战场数月,他冷肃的气势超之卓然。这么看着他,居高临下,叫他颤栗。

不知他眼中的自己,又是什么模样。

“你终于回来了。”裴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欢喜,他缓缓摩挲着段韶华的面颊,一脸沉醉,“回来就好。”

裴靖的满足化在了叹息和亲昵中,再度低下头吻起他,一刻都舍不得分离。

段韶华怔怔的无法躲开,外衣被解开的一刹那才忽的清醒,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拦,忽的一凛,是想到了什么,终的放弃。

他的手就这么停了下来,堪堪碰在裴靖的盔甲上。

仅仅一个擦边,却叫裴靖兴奋不已。不管是不是,他都当做了是段韶华的主动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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