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韶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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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喘息的力道硬逼在唇上,身体更被紧紧压着,一切都让段韶华有种濒临绝境之感。
珠帘落落而晃,二人紧密纠缠的姿态逃不过外人的眼睛。任谁来看,都是惊的险掉了下巴。
南风断袖这种事以往只是听听罢了,没想到今日竟是看了现成。已经这般缠绵了,再往下,难不成要上演活春宫了!
面红耳赤着,也有不屑。而府上主人见了却是面不改色,支使着手下将人全都请了出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厅中再无人留下,彻底安静。唯剩珠帘后的纠缠。
好一会儿,当四片唇分开,段韶华已经连气都喘不上了。
恨意融进了骨中,刚才那一幕教坊里的其他人都已看到了,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又若是再传了出去!
他狠狠一慌,而对视到裴靖眼中,是那如狼似虎的缠绕。
呼吸沉重了起来,裴靖将他桎梏在臂弯,居高临下的看着段韶华,“这一年,你可是称心如意了。”
“一年罢了。”段韶华忍住颤意,平静回道。
不只是他没变,裴靖依如一年前那样。随着这个男人出现,他能体会的只有痛苦,压制,强迫,憎恨。
温热的身躯还在裴靖臂弯里颤动,唇上微肿,是适才亲吻所致。
这二人碰撞到一起,紧纠着,所汇成一个欲字。
裴靖迫着段韶华抬起头来,却是被了他狠狠挥开,“王爷,我早已不是靖王府的人了。”
虽是事实,裴靖听罢却是一笑,“你不是靖王府的人了,本王与你也不再有什么承诺。”
段韶华本还听不明白,但话中浓浓的不怀好意却是遮不住的。
他与裴靖已经再无关系了,不过是一个王爷,一个草民?
倏地,脑中受了一记闷雷。正因没有关系了,一切又回到最原始,靖王爷要做什么,他一个草民如何反抗,又能去何去喊冤。
这会子思量的功夫,令他害怕的脸逼迫的更近,鼻尖相碰,身后就是墙壁,段韶华连后退也不能。
“本王才知道。”裴靖缓缓而言,一只手顺着段韶华脸上抚过,“见了你之后,最该做什么!”
话落,似细针入肉,段韶华一个激灵,一股子寒意上身。
他足间一动,裴靖早有预知的固住他的一条手臂,拉扯中痛入皮肉。他用力握下,布料下的皮肤几乎立现了一道红印。
段韶华小声的闷哼了一句,似被一道大锁禁锢,根本无处可逃。
他被抵在坚硬墙壁上,背后着了冷意,但根本不敌心中之寒。
脖颈上湿湿润润,有暖意覆盖,还在慢慢下滑。这等诡异的触感叫段韶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等他清楚的意识到那是什么,裴靖已在他脖子上印下数个亲吻。
令人作呕,段韶华忍住腹中酸意,又羞又恼。
他当年忍耐,不就是为了摆脱这种在人承欢的丑态。
憎恶之情直接涌到了心口,段韶华拼命想逃,反被桎梏的力量紧至最痛。
“放手。”段韶华大声呼喊,他不在乎什么颜面,只盼着有人来救他一时,哪怕是有一个人也好,只要别让他和裴靖单独在一起。
放肆的手游在他的里衣中,毫不忌讳的拨弄,段韶华实在恐惧到了极点,被那只手所触的地方都似被冰封一般,冷意逼人。
裴靖看样子根本不介意他的求救,只讥笑着含了他软软的耳垂,“你只管喊,呆会等本王进去,你也别停。”
他的话让段韶华恶心之极,但也听的清楚。不过是奢望罢了,根本没有人会出现。
“王爷!”当裤子被扯下的那一刻,从未有过的冷意侵袭,段韶华极其的害怕中也终是软了声音,“我真的不是靖王府的人了,求王爷放了我。只要王爷施恩,我必感恩戴德,至死不忘。”
这句话成功的让裴靖的动作一顿,段韶华猛生了一丝希望。颤悠着去看时,身子就叫了裴靖一转,他始料不及,一头撞在了冷硬墙壁上。
短暂的昏眩,内心的耻辱与羞迫交杂,绞的他透不过气来。
段韶华上身完好,身下衣物却已尽,背对着裴靖,腰间又被捏住。一切一切,都回到了当初让他不堪回首的境况。
“本王要你的感恩有什么用。”裴靖冷声道,一只手狠狠按着段韶华,另一只手不知在做着什么,段韶华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面色无比苍白。
裴靖一顶膝盖将段韶华的两腿强硬分开,草草抽弄了几下。下一刻,携着叫人窒息的力道,猛冲了在内。
段韶华忍无可忍的惨叫一声,一阵剧烈的疼痛□体好似被利刃贯穿,他十指瞬紧,抠抓着冰冷墙壁。
裴靖在他身后喘着粗气,显然也不好受,他重重纠着段韶华的发根,沉声道:“别放肆。”
段韶华什么也听不到,唯觉得痛罢了。到底没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滚了落地,满眼皆是水汽。
身后的抽撤已经开始,完全的抽离又重重顶入,段韶华连连痛吟,咬的唇齿间血腥一片。
裴靖冷哼了一声,终于重新把人压在了身下,却觉得根本不够。
他一手往下,重捏了段韶华依然软垂的**,讽道:“你这里用过没有,跟了本王这么久,却连这种事要怎么快活都不知道。你凭什么离开靖王府,又凭什么找女人。”
裴靖满怀恶意的讽刺,腰间又用力,逼的段韶华惨叫连连。
握着段韶华垂软的**,裴靖在他脖颈间冷笑了一声,“你是文人,怎现在就不会说话了?”
讽刺也好,疼痛也罢,世间万物都是一片混沌。段韶华唯剩的一点力气都使在了指间,指甲好似被抓的翻了一下,只是这点子痛跟身后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他整个人哆嗦成一团,被冲撞的唯能干呕。眼泪模糊了一脸,视线中只剩惨兮兮的雪白。
正文 第88章
那抹白色忽近忽远;撞入了眼中又飘拂而去。段韶华有心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与这堵墙无异。
他只是图个清净罢了;不过才一年而已;他怎么又落到了这么个不堪的地步;
告诉自己现在不过是某一天某一时的噩梦罢了;每每生了此念;身后的撞击就会把他唤回原处,再怎么想躲也不过是徒然。
段韶华能有的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裴靖紧了他的发根逼他看向自己;明知只会如此;心口又滋味难辩。
裴靖一咬牙,气的松了五指间的黑发。抚摸着身下僵硬,暗暗无奈。
一年后再见;不想段韶华对他依旧痛恨。他本有心温柔,到底却还是演变成这副模样。
二人之间,相处的唯一方式好似只有强迫。
心中愤愤,腰间也在用力,尽看了段韶华面上隐忍。
他伸向段韶华腿间,那关键处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精神。从始自终,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从来都只有他一头热罢了。
裴靖心中滚滚的翻着,是憎恨,是不解,还是不服。头一次,他对一个人到了如此牵肠挂肚的程度,甚至是主动寻到了扬州。他几时如此,段韶华又怎能这样对他,凭什么如此拒绝!
这点恨汇到了心尖上,裴靖冲撞的动作越让段韶华痛苦,全身上下的知觉都集中到了身后,痛到无法承受。
声声不断的惨叫,最后成了无助的垂泣,段韶华的手已经撑不住墙,软软的垂着,只能任由裴靖糟蹋。
痛苦到无以复加,身后的强烈却突然停了下来。
段韶华颤着,艰难的从胸膛里憋出几口气来,束于裴靖的那股力量一松,猛跌了下去。
他狼狈不堪的半趴在地,冷汗秫秫而下,股间红白zhuo液,黏腻的叫他恶心。
相隔一年再受的屈辱,由心底涌入的愤恨无助炽烈如岩浆爆发,几乎穿体而破,将胸膛炸出一个口子来。
不多会,背上又被贴上一袭滚烫。
段韶华恨的直抖,无法言喻的辱恨,再相碰就是挣扎,“滚开,滚开,滚,畜生!”
裴靖也被他瞬间的疯狂愣了一愣,随之而来的就是镇压。看段韶华衣衫不整的挣扎,因着他几近疯狂的动作露出更多的rou体,才被折磨过的gu间红肿的现在眼中,两瓣臀在隐约晃动。
眼观一切,怒气稍降,紧接转变成了谷欠火。
人已在面前,他没必要再忍。
“段韶华。”他恶狠狠的紧着他的手臂,“你想离开靖王府,你想娶妻生子,做梦!”
一年后,他再又宣布囚困,段韶华极其恶心的看着他,“你滚,滚!”
裴靖怎会随他的意,大力分开手下的两条腿,再度把自己挺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段韶华痛哭出声,心口的恨如毒蛇缠绕,如当面被泼了一壶滚烫的热水,疼的整个人都被撕碎了一般。
“禽兽,畜生,败类!”段韶华哭嚎,将所能想到的粗话都喊了出来,每一字都恨的从牙缝间迸出,声声凄裂。
他越是挣扎,越是让裴靖烧红了眼。到最后段韶华已经哭不出眼泪,只有耻辱。
剧烈的挣乱中,上衣更加凌乱,段韶华早失了理智,混乱中手肘似是碰到了什么冷硬。脑中瞬是被锋利的划开一道,迎接泼了一记清澈。空气森冷,淋漓的卷了在身。
段韶华将手伸到了怀中,摸索到了那把匕首,正是信若元所赠。
当日因为信若元的坚持才将匕首贴身收入,那时还觉得没必要,而现在真要从心底里感激他。
明白自己是真的逃不了了,若要再经历一次男宠的那两年,他真真是宁愿去死。恨眼看着还在他身上的裴靖,段韶华更是生出了玉石俱焚的念头。
裴靖尚存在欲中,对段韶华的挣扎也只是一眼带过。只在乍然间,惊心的冷意逼上身来,他眼眸一紧,只瞧着一抹寒光迅速闪过。
论身手力道,段韶华比裴靖不知差了多少,且又是在这种情况下。但他凭着凝聚的恨意出手,甚于完全豁了命去,只在这一记间占了上风。
那抹寒光逼视,裴靖下意识的出手去挡,谁料段韶华竟就这样扑了上来。本末倒置中,刀锋入骨,利刃入肉。裴靖只觉得肩膀上一痛,血腥味扑鼻而来。
这才是真正让他猜不到的,冷气逼入身体中,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裴靖喘着气,反倒是笑了。段韶华早就想杀他,有此一天他并不意外。
索性只是伤到了肩膀而已,况且若是在这时候丢了命,才真要丢足了颜面。
段韶华用力握着那把匕首往深处cha去,颤抖的声音中带了泣味,“我已经不是靖王府的人了,我早就不是靖王府的人了。”
他哭喊着,手下的血越渗越多,他睁着血红的眼用尽了全身的死力,恨不将刀柄都cha到裴靖身体里去。
裴靖忍了那痛意,段韶华此刻已经是疯了。
“你滚,滚回去,滚回京城。”裴靖并不回应他的疯狂,任他辱骂。段韶华恨不能将他杀之后快的深沉恨意,比肩膀上的伤还要更痛一些。
连他自己也意外的,他竟然没有推开段韶华,反是紧紧抱住了他,任其伤害自己。
“你真是!”裴靖同样的咬牙切齿,“本王哪里错了,本王放不下你,哪里错了?”
段韶华听了这话,满心满眼只有讽刺。他拔了刀,欲再刺上一记。
这次由不得他,段韶华再动就被裴靖按下,同样恶狠狠的将他按倒在地。
刀子已被拔出,随着段韶华的手被裴靖按在一边。鲜血淋漓,还有几滴落在了段韶华的脸上。
惊心夺魄,裴靖顾不得肩上烈疼的伤口,只伸了手沿着那几滴血迹狠狠摩挲着。
他明白的太清楚,现在却万万接受不了。段韶华真有这么恨他,连一丝一毫的迂回都没有。
血滴被擦的干净,但他的任何抚弄对段韶华来说只有反感,可是双手被按住无法施力,只能干脆的侧过脸去。
他一躲避,裴靖偏恨了心的板正他,肩上血色一浓,却让段韶华偏不开眼了。
该是有多深的伤口才流了如此浓厚的血,血色是那样的艳那么的浓,还是由他亲手所刺。已经这样的红了,怎么就要不了他的命。
段韶华痴迷一般紧紧盯视的那片血腥,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甚至蔓了一片红润。
裴靖看到了,更是吃惊的很。但视线被着段韶华的异色吸引,连刺痛也是忘了,鬼使神差的捧过段韶华的脸,并不是很温柔的将唇印了上去。
“你对本王当真是一点心都没有!”裴靖在他耳边喘着气,又在段韶华的脸边轻轻试探,“整整两年,你真从未有心?”
段韶华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眼中只留一片深红。
他不语,裴靖的动作越发温柔,顺着腿根抚去,伸向了红肿gu间。
不管是裴靖或是段韶华,这都是极少经历过的。
与段韶华在一起的这两年,裴靖向来只求自己痛快,只顾自己。宣泄过,发泄完,再笼了段韶华而睡。那所谓的欢爱,也只有他一个人扎在里面罢了。
裴靖温柔来的反常,当段韶华诧异过来,他已和裴靖再度严丝合缝了一起。rou刃入体,唤醒了疼处。
段韶华要挣扎,不想裴靖竟一把握了他腿间谷欠望,段韶华疼的惨叫了一声,裴靖眉间一皱,却是改了怀柔政策,就着那根轻轻抚弄起来。
这恐怕是裴靖头一遭为别人做这种事,不只他,更叫段韶华如见鬼魅,惊恐的同时更是抗拒。
他害怕的要退,可是裴靖的力量却那样强,明明是受了伤的。
“你要干什么?”段韶华恐惧之极,因他过意的触碰难受之极。
裴靖只轻笑,继续贴着段韶华的**之处抚动,腰间也未停歇,或重或轻的撞入柔软之处。
段韶华对此事能有的只有排斥,下意识的就是拒绝摒除,可渐渐,身体的感知却是背叛了意志而行。
他不知道裴靖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是从哪一处开始,酥麻之感缓缓盘踞了四肢百骸,统一的最后汇聚到了身下,到了两腿之间。
段韶华面红耳赤,身体内无中生有的爆发了一股悸动,鼓动着心脏,折磨着意志。越汇越多,打压着段韶华到崩溃。
那时年少力盛,自我慰藉的事情段韶华不是没对自己做过。可自从进了靖王府,对于这种事相挟而来的只有恐惧。而今时今日,在最厌恶的人手下竟生出感觉,段韶华对自己更是不耻。
他宁愿裴靖粗暴,至少那样强迫,他受的只有痛苦,所聚的心只有想逃。
注意到他的变化,裴靖笑了一声,腰间一挺,撞击更盛。
那一声笑清晰的钻入段韶华耳中,更叫他无地自容。
裴靖见他动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