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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段止韶华-第51部分

小说: 段止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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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一路赶来定是辛苦了,我这就去给二位准备酒菜还有洗澡水,二位爷吃过后就进客房好生休息。”

小二一溜串的说完,接着就一退身下楼忙活去了。

敲开了门,只听了赶车人的一声回报,“少爷,您瞧好了,我可把段公子给带来了。”

房中一齿温柔,“还不快让段公子进来。”

这个声音!

段韶华虽猜过,但没想到却真的是他。

完全被否定的猜测却成了事实,段韶华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向着房中而去,那一步一个靠近,快要接近真人。品了在心,才觉是欣慰胜过突兀。

一枝红油蜡,明亮的照了那人的眼脸。眉目如星,眸盛温柔,姿貌端华,当世无双。

明明是见过的,也惊艳过。可段韶华还是怔住,为了那容颜也为了信若元此人。

信若元一身青衣而立,盈笑浅浅,分外儒雅。

“信,信公子。”段韶华竟有些支吾,不想这次又受了他帮忙,实在大恩难言。

信若元笑了两声,凑身上来,“段兄,别来无恙。”

当日他说好自珍重,今日是别来无恙,每字每句,存于段韶华心中只剩了美好。

“没想到,今日还是靠了若元兄帮忙。”段韶华捏紧了手,对着他竟有些紧张,“东儿说到时候会有人向我解释一切,原来竟是你。”

信若元一摇扇,数缕青丝漂至胸前,那一笑温似白璧,“你已堂堂正正出了靖王府,我既有力,必要帮衬一把。”

见段韶华还是面带疑色,信若元又靠着木椅坐了下来,微侧了脸道:“也是我在扬州的生意出了些变故,正赶上了你出府的时辰。可想并不是我要帮你,而是天意如此。”

段韶华道:“那东儿?”

提了这个名字,信若元脸上微露了两分赞意,“她是个忠仆。倒也是巧,那日她上街买药,偏就是撞上了我的马车。信某就是一俗人,最见不得的就是美人梨花带雨。”

说到这,段韶华顿也明白了。虽是偶尔相遇,但东儿确为他做尽了一切。信若元,是好心也罢,是顺便也可,他这一举,实在是帮了自己。

段韶华出神的想着,面上却大了喜色,“信公子此番相助,着实大恩……”

“哎,别。”信若元不等他说完就做了阻断,笑眯眯着,“怎么每次你见我说的不是大恩就是大谢,既是视为我知己,何需多说客套。”

与名满京城的无暇公子为知己,本只是他单方面的认为,现在由信若元亲自说了出来,喜中更带了两分颤栗。

“好了。”信若元执手满倒了一杯茶,似责道:“瞧我,段兄赶了一天的路必是累了,还站着坐什么,以茶代酒,先满饮了此杯先。”

段韶华应下,大步走了至桌边接下茶盏,一口饮下。解了口渴,灌了温流。

只是再一放手,却只见信若元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段韶华下意识的抚了抚脸,难道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不成?

他却不知,烛光明媚,尽数投到了他的脸上,甚至清晰了往日之痛。

“你的脸?”信若元嘴角的笑收了一收,以手指点,“这是怎么伤的?”

上次匆匆一见还是在黑天,现下灯明火烛,只将那左眼下的细长伤痕看的清楚。

细长一道,虽不甚严重,但乍然一看,还是会叫人心叹可惜。

他若不说段韶华也忘了眼下还有此伤,既是往事,不提也罢。只道是,“怪我粗手粗脚,自己碰了一道。”

他明显不愿再提,说罢房门已被叩响,是小二在门外喊起,饭菜已是准备好了。

信若元也不再问,复了笑意,“先吃些东西,再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们再接着赶路。”

段韶华点了点头,赶了一天的路,腹中的确是空空如也。干脆的拿了筷子,吃的痛快。

这一天中,事事相连,从走出靖王府到再遇信若元,相接着,满满是喜乐。

脑子里充斥了太多对未来的打算,晚上临睡时还是辗转反侧。总之京城是完全回不去了,而扬州,二十多年来完全陌生的一个地域,如今忽的要踏进去生活,说到底还是有些踌躇不安。

诗里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虽不是三月,但春意仍在,总还赶得及。也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咀嚼着这些诗词,远看着,似乎已可预见一个绿水青山,草木葱茏,花灯繁市的扬州。

自离了靖王府,就如得了新生,此去还是扬州,在沉入梦乡中迷迷糊糊的想到,扬州的琴也是一绝。

到了第二日,再行赶路,已是换了一辆马车,比起之前更宽阔了些,舒适了些。

段韶华许是昨夜睡的太晚,这会到了车上还有些昏昏欲睡,靠着车窗,瞧着看明亮阳光透窗而入,幻化了五光十色的模样。

信若元不时会找他聊天,天南地北,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他好似无所不知,又兼得风趣。有时即使是静静而坐,光看着那张美好若女的容颜也足。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白日马车颠簸,晚上寻了客栈就住。本是极枯燥的,但因着有了信若元做伴,这一路真叫风光旖旎,乐不思蜀。

到了那日黄昏,鞭子凌空抽起的声音终是断了,听得有人提醒,这一路奔波,终是到地方了。

很快,听得有人落下马车的声音,段韶华随了信若元一起,适才看清,马车停下之处正对了一座宅院。

好似预知了一般,两扇大门很快就被打开,一群粉装红袖的丫鬟提着灯笼迎了上来。

还有数名小厮,纷纷走至马车边动手搬卸重物。每人脸上带着的无不是喜色,待一切收拾好,众丫鬟小厮纷纷打了个千,整齐道:“迎公子回府。”

信若元显然心情极好,一手迎向门里,“段兄,快请进。”

段韶华瞧着这处幽静雅致,考究开朗两相宜,不禁疑,“信兄?”

信若元掸了掸衣角,“段兄,还是你以为到了扬州,我们从此分道扬镳。”

难道不该如此,段韶华默然。这一路算借了东风,跟着信若元来了扬州已够,难不成以后的日子还要靠他?

他所想都现了在脸上,信若元抬眼看他,声音越显得温柔,“来者皆是客,段兄就想这么走了?”

不等段韶华开口,他又道:“都是我的不是,那我现在正式邀请段兄来我府上小住几日,段兄不会不赏脸吧。”

天色渐黑,何况在扬州城中更是无亲无故。尤是信若元亲自开口,注视那抹笑颜,想要说来拒绝,当真是难。

片刻的失神后点了点头。

所见信若元的目光更加温然,只听他吩咐道:“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要舒适清雅些。”说罢又是略思了思道:“另外将我那些琴谱也收拾出来,都送去客房。”

他这般细致妥帖,段韶华禁不得心头一漾,所思所想,信若元都为他安排得当。

随着信若元进了他府上,步入抄手游廊,红漆柱,青绿栏,琉璃瓦,精致而文雅。横跨池塘,清亮水面,游鱼徐徐。靠着佳木葱郁,奇花绿草,闪烁入眼。再往前走,可看那亭台楼阁,流光溢彩的琉璃屋顶。

若说相比,自然比不得靖王府的富丽堂皇。却是精巧雅致,剔透玲珑。

既是别人府上,东张西望未免有失文雅,段韶华只好暗忍着眼力,想着等日后再好好观赏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愿望,希望所有读者都赚的盆满钵满,个个当土豪。。。。然后都来看窝的文,哈哈哈哈哈哈!!

正文 第82章

眼中还残留着葱郁苍翠;几盏灯笼在越黑的夜中明亮。信若元伸手接过一盏,竟是由他当了领路人;带着段韶华直往了客房而去。

正如信若元所说;客房大小不说;但胜在清净清雅;屋子后面还环绕着一片竹林;置身其中,竹息片片。

段韶华环顾着整间屋子,无一处不是贴合着心意。

他草草放了手中行李;郑重道;“此来扬州,又得了住处,都亏信兄相助。”

信若元目光温和;“不必言谢,若合心思,再多住几天也无妨。”

段韶华微微颔首,“那段某就打扰了。”

二人说了几句,最后还是信若元脸上先露了疲态,笑了句让段韶华先行休息,而后自己才离开。

几日来连续赶路,住的也都是客栈。这会虽也是信若元府上的客房,可到底却是觉得温馨多些。

床上的被褥干燥松软,段韶华躺了躺,只觉是舒适。

满身的疲惫就在此时落了下来,微合了眼,困意立是上来了。

这叫是黑甜一觉,段韶华第二来醒来,已瞧着是日上三竿了。

神智初初清明,瞧着四边物景物竟有片刻怔愣。稍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扬州,是在信若元府上。

仿佛离了靖王府,来到扬州,不真实的像场虚幻。

他微叹,正欲穿衣起身,房门冷不防的就被敲了两下,听得一声脆声声道:“公子可醒了,奴婢来伺候公子洗漱。”

不曾想信若元还给他派了个丫鬟,段韶华忙是穿衣,好歹等了衣衫整齐,才道:“进来。”

房门被打开,只瞧着进来了一位妙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窈窕秀丽,朱唇一点,着一身淡粉衣裙,头上簪两根素银簪,生的好一副伶俐。

那丫鬟见了段韶华就欠了欠身道:“公子昨夜睡的可好,奴婢叫采青,是少爷指来伺候公子的。”

段韶华看着她,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东儿。只不过他与东儿的初见实在算不得美好,他带着一身伤,东儿则战战兢兢。

已经过了好几日了,也不知东儿过的如何。

罢了,再怎么想也是无用,如今已是相隔甚远。

带着满腹心思洗漱完,采青又道:“公子是想在花厅用早膳,还是让奴婢端到房里来。”

“还是去花厅的好。”段韶华应过,没忘了这还是在人家府上。

采青点头,放了铜盆后就领着段韶华一路朝花厅去了。

遍地的金光,隐着花枝繁复,疏枝斜影。今日阳光晴好,段韶华一路细看周围,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段韶华住的地方本就不远,不多会就到了花厅,还未靠近,已见了一袭水墨剪影。

花厅布置的盎有一番古意,信若元正靠桌而坐,他的神情是懒懒的,只在看了段韶华的时候才显出些精神。

“段兄睡的可好?”他问候道,一扇支脸。

段韶华点了点头,“劳信兄照料,一切都好。”

信若元轻笑,又吩咐丫鬟摆了副碗筷,邀了段韶华同坐。

虽是早间小菜,但也做的异常精致,入口的很。

几天前,段韶华还在苦思着离开靖王府后要去向何处,以何为生。而不过眨眼功夫,苦思未得到头,信若元的出现就改变了僵局,可谓是拯救了他。

他行李不多,袋中也是拮据,若无东儿和信若元帮忙,真不知会落得什么结果。

而此刻,诸事不愁苦。只稍一想,心中就源源暖泉。这份恩情,足够他结草衔环相报。

他陷在沉思中,正打算着今天去扬州各个地方看看以找个琴师的差。只是才说了“信兄”二字,还无后话,信若元已经截住了他的话,只道:“段兄初来乍到,今天我就先带你去看看扬州美景,若不游玩一番,怎也对不起那湖光j□j。”

他先行开口,将段韶华欲行差事的话给堵在了胸口。望着信若元满眼的暖意点了点头。

赏琼花,观茉莉。看湖光,品山色。以及吃不尽的扬州美食。段韶华本只以为不过不过三五天罢了,谁知这一晃竟已过月。

来时听了信若元说是因为他扬州的生意出了问题需要补救,可看着个把月过去,只瞧了信若元每天不过是游玩度日,一派悠闲,也不曾见他在生意上花费了多少功夫。

只当信若元是闲散惯了,可段韶华不是,虽说来者是客,但总得有个限度,否则成日的闲懒,岂不成了白吃白喝,游手好闲之人。

他提过几次,都被信若元以观景为由给盖了过去。后来他索性是自己找着空子去了几间有印象的琴坊问差,大多却是了无音信。

日子似乎过的更快,段韶华暗暗焦急,即使再每日游山玩水也不得趣。信若元日日与他相对,都将之看在了眼里。

终有一日,二人泛舟湖上,信若元饮下杯中佳酿,略带了醉意道:“段兄还请说句实话,是不是我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这话却叫一惊,段韶华的双眼也从波光粼粼的湖面转开,有些吃惊道:“怎会?”

“那你?”信若元拿手比了一下他的脸,笑的有些狡黠,“可我看段兄终日愁眉不展,那是为了什么?”

他这一问,段韶华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为了自己的事愁琐,却是忘了时间场合。

“我只是……”有心说道几句,但一对上信若元带笑的脸顿时是词穷了。

船身忽的一个晃荡,段韶华一时没坐稳,茶盏险是从手中掉了下去。

信若元含笑,竟是握了一握他的手,“我知道段兄当属自强,可眼下山清水秀,段兄只当稍作休息不行吗?”

“只是,已经休息太久了,我也不好长期打扰。”段韶华苦笑着,在靖王府过了两年,做闲散人的日子已是够了。

他话间隐了往日的屈辱,信若元有小小一愣,似乎是明白的。

“只是。”信若元眺望着远方,片刻后又将目光投在了段韶华身上,目中如清水,委婉柔和。

“只是是我将段兄带来扬州,又受了美人之托,无论如何也要保证段兄的安全。”

说着蹊跷,段韶华慌忙一问,“我的安全?”

信若元微垂了头,脸上好似有几分阴郁,“靖王爷的势力,段兄应该是知道的。”

被有意避之的名字忽又冒了出来,段韶华一时大怔,全身好似都被麻痹了一般,手脚微微颤着,好半天都没知觉。

被刻入骨髓的恐惧和逃避让他一时无法反应,段韶华半响才沉沉的喘了一口气,“所以这是为了防他吗?”

“可以这么说。”信若元并不避讳,直言道:“据我所知,靖王爷似乎还未断了对段兄的心思。而我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少眼线,你我只是游山玩水也就罢了,毕竟里外还有我府上的人护着。可段兄若是贸贸然一人,我也照顾不到,那就难说了。”

若段韶华能平静一些,安定一些,该是能听出话中的漏洞。但关涉到靖王爷,更有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哪怕是一点点的担忧,都能任它无限放大。

段韶华显然是慌了,已有冷汗密密的沁在发中,被这话一激,身子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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