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雅韵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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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一连串的动作却使得小木船突然摇晃起来,我就这么一个没站稳扑倒下去,还把柳泉荷正好压倒在了身子下面。
船不晃了,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照着他的嘴亲了又亲才起身。不料,柳泉荷却继续躺倒在船上,脸还红了一片。
“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他回答。
最后还是我把他从木头船板上拽了起来。结果,一直等我把船摇到了岸边,他都不停地拿着扇子忽悠,就好像夏天还没过似的;而且,他一直扭着头看船下面的水波,就是不看我。
我从此长了个记性,以后在这湖光山色的美好时刻,绝对不再提起这么煞风景的忧郁话题了。柳泉荷这人是很敏感的,我早发现了。
还好啊还好,他这次恢复得还算快。不久就又换上了好心情,和我一起说说笑笑地上山去了,爬山爬了个痛快。
有了上次被锁在城门外的经历,我这回可不敢再贪玩了,早早地就往回赶,终于在城门合上之前奔了回去。
我们两个拎着一大堆从郊野带来的野菜和野味去九重天,想给江流他们一些,结果去了却发现只有康乐和小平在忙里忙外。奇了怪了,前些天两人受了伤还忘不了在厅堂里忙活,怎么今天却闲散起来了?我问两人他们去哪了,他们只说老板带着冷溶一起出门了,却说不出去了哪。
柳泉荷把我拨道了一边去,质问道:“看你们两个的眼睛就知道在说谎。告诉我,是不是冷溶的伤没处理好,所以江流嘱咐你们别告诉我?”
“不,不是!”康乐赶紧回答,可柳泉荷却沉不住气了,一脸担忧地迈着步子便上楼,任凭康乐和小平在后面怎么咋咋呼呼也不理睬。两个家伙见拉不住柳泉荷,就上来拉我,结果越是拉我我就越好奇,费了半天劲甩开他们也冲着楼上跑。
结果,到了江流的房间门口,却见柳泉荷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进退。我刚想上前弄个明白,柳泉荷却突然一手推起了我的肩膀不让我靠近。我张开口想问怎么了,结果一个怎字还没脱出口,屋里就传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柳泉荷推着我肩膀的手松开了,脸上还一阵红一阵白。
咔!老子不是榆木脑袋!你当我听见冷溶这让人酥到骨头里的销魂声音,还不知道这小两口在行房事?!
江流,您真牛,您家那位伤还没好您就等不及了。
我指指自己的眼睛用口型告诉柳泉荷“非礼勿视”,又指指自己自己的嘴巴告诉他“非礼勿听”,然后不由分说地拽起他胳膊就往楼下冲,冲到一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拽着的不是什么清纯小姑娘,而是个这方面经验比我还丰富的爷们……
一不做二不休,把要给江流的那些东西撂在他的柜台上,我就拉着柳泉荷出了门。
我发现和异性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往那方面联想,可是和同性在一起的时候,那方面真的很容易被忽略!直到受了光溜溜地启发我才反应过来,在芷阳湖上柳泉荷那一连串的举动究竟欲意何为,不由得对自己当时的不解风情追悔莫及!
宝贝,现在还不晚,是不是?
进了他的家门,我打横抱起他就直奔卧室,把他撂在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想到这是第一次和男人,心头就莫名其面地紧张又兴奋。
没想到,柳泉荷却畏畏缩缩地靠上了墙角,还问我要做什么。
我说:“别给我装傻。”然后衣襟大敞着把他捉进了怀里。感受着他的舌大胆地舔舐着我的胸口,我才满意地说:“这样才对。”
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是奇妙!柳泉荷不愧是练武之人,一身结实漂亮的小腱子肉,竟比女性那温软柔滑、凹凸有致的的身体更能唤醒我本性中雄性的征服欲。
此时,赤。裸的他宛如一个不可思议的精灵,兼具了刚劲与柔美,融合了矜持与狂放,涵盖了肉体和灵魂,在我的面前如一朵荷花般惊艳而清纯地绽放。
我架着他的腿渐渐将他的背推抵到床上,看着他如墨云般的黑发四散开来,看着他充满灵性的面颊泛起微红,体内热情喷薄,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但是,我一直谨记奥维德大师《爱经》的教诲,不急于达到那陶醉的境地,而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延迟,在不知不觉中与他共赴天极。
你别说,他的表现还真是有趣——先是呻吟,然后是用手在自己胸口乱摸,最后是无意识地抬脚在我身上乱蹬。
我不禁笑道:“喂,柳泉荷,你别装得像个处男似的好不好哇?”
他用已经沙哑却依旧醉人的声音说:“若是我告诉你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多经验,你信不信?”
“我才不信。”
使坏一样地猛然深入,我把他后面的话淹没在了醉人的呻吟声中。原来我发现了他最爱受到爱抚的地方,便厚着脸皮毫不害羞地去抚爱。于是,我看见他眼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灵动得仿佛水波反射出来的太阳光芒一样,随后是一阵失控的怨语,夹带着满足的欣喜。
我不会把帆张得太满,把他落在后面,更不会让他走在我的前面,非要两人一同驾着风帆到达那极乐的岛屿不可。登岸的一瞬,在那妙不可言的光景中,呼吸不能……
我终于躺倒在他的身边剧烈地喘息,撇过脑袋看着他微眯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勾勒他侧脸的美好形状。
漫漫时空之中,还能有谁能像他一般带给我如此的安逸和欢乐?不,除了他,再不会有第二人。
记得上午泛舟芷阳湖上的时候,我曾有过不想离开的想法;但是现在,又有一个新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氤氲而生——
即使要走,我也要带走他!
【二十三】谜团
一整晚,我的梦中反复出现柳泉荷沉浸在我带给他的欢愉中美妙的容颜。
清晨的日光照得我眼皮暖暖和和的,我满怀欣喜和期待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昨晚一直搂在怀里的人不见了踪影。该不会又早起练剑了吧?哎,昨晚那么激烈,今天还早起练剑,也不知他那小腰能不能受得了。
我打了个哈欠简单披上了外衣入了院子,却不见那个想象中应该在舞剑的身影。寻觅了半天,竟然在大门口见到了他。
奇怪,柳泉荷扒在门口干什么?好像……在跟谁说话?远看他也只是随意地披了件单衣,能让他这般形象示人的,必定是相熟。好奇心驱使我远远地躲在墙壁拐角处屏住呼吸偷看偷听,然后,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师兄,你这些天怎么没去醉凤楼?”
这声音……竟然是夏丹?!
柳泉荷道:“怎么,醉凤楼出事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夏丹压低了声音说话,还警戒地向四周瞅了瞅,然后从衣袖中抽出了一张纸条塞给了柳泉荷,道:“起先已经答应帮助我们的几个门派突然都反悔了!我派了探子去调查,探子说,是天地派掌门韩英天那老东西在背后捣鬼!”
柳泉荷不由得暗叹:“怎么会这样……对了,轩王爷这些天去醉凤楼了吗?”
夏丹说:“没有。”
“好,即使他去了,这件事也先不要让他知道,我觉得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门派不门派反悔不反悔的?什么韩英天不韩英天捣鬼不捣鬼的?还有,这些江湖中的门派又怎么扯上了大庆的轩王爷?
只听夏丹问道:“师兄,若这件事真的是韩英天从中作梗,那可就不容易解决了啊!韩英天是武林第一大门派天地派的掌门,虽然他的武功如今不是天下第一了,却依然是武林前辈们推选出的武林盟主,手握号令武林的天地令牌,连我们的师父赫连追也立过誓,关键时要听他的调度与号令。如果他出面阻拦,到时候各大门派没人遵从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柳泉荷却相当狠利地说道:“师父立过的誓,和我这不肖的徒儿又有什么关系!若真是韩英天这伪君子从中作梗,一旦惹恼了我,就干脆撕毁当年前辈们立下的协议,由我亲手办了他!”
站在墙拐角处的我突然吓得全身一哆嗦。结果,就是这样微弱的一个小动作,便让柳泉荷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我干脆自己走了出来,还假装成散步正好散到这里,扯了扯衣服伸了伸懒腰。
“哟,泉荷,你今早怎么没练剑?咦?这不是夏丹么?一大早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柳泉荷看着我叹息一声,然后摆手请走了夏丹,关上门朝我走了过来。
“文武,你都听到了什么?”
我诚实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柳泉荷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然后又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铁下了心要对我说点什么,不料却被我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如果不想让我知道,就什么也不用告诉我。”我说道,“你是谁、做什么,我通通可以不管。但是,答应我,不要去涉险,不要伤害自己,不要伤害别人。你刚才说要办掉韩英天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你知不知道?泉荷,你已经给了我,从此便再不只是一个人,所以别任性,好不好?”
柳泉荷咬着下唇绞着双手看着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终于缴械投降,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柔声道:“文武,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一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隐瞒了你什么,你要记得那时出于对你的爱,而绝非其他任何!”
我笑道:“你爱不爱我,我难道还觉不出来么?”
一时间,他似乎有些激动,双手勒得我几乎感到了疼痛,用带了些微颤抖的声音说着:“文武,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的人了……”
我搂着他的腰进了屋子。和他一起简单吃过了早饭,他便独自出门了。我知道他是去醉凤楼,也知道他是去和四大美人说完刚才没说清楚的话,可是我却并不想跟去凑这弄个究竟。
要是换作过去的我,得知了什么事情的头绪,就非要刨根问底弄个清清楚楚不可,有热闹更是不得不凑,可是现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想着柳泉荷的一举一动,回想着那困扰我的怪梦,突然特别地想要继续糊涂下去,生怕谜题揭晓的一刻,现在所拥有的美好被全盘击碎。
我坐在门槛上闲来无事,看着飞来飞去的金丝雀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了九重天想帮江流和冷溶打打下手。
此时九重天的人并不算多,冷溶一个人在柜台前看着,而江流则在后面马房里刷他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我帮他又提水又般草,忙得不亦乐乎。等杂活都干完了,闲来无事便聊起了男人之间的话题。
我们两个坐在马房的草垛上,身后的马鼻子往我们身上喷着热气。
江流突然问我:“你和师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揉了揉鼻子,说道:“什么程度?反正该干的都干过了……”
“哦……”江流挑着眉毛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还不停地搓手心,“感觉……怎么样?”
“得了,你又不是没干过,这还用问我?”
江流呵呵笑了两声,接着又问:“我说王文武啊,你真的是一点武功都不会?”
我老实道:“我会二十四式太极拳。”
江流笑着推了我脑袋一下,道:“真不明白师弟怎么就看上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切!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没想到,刚才还和我嬉笑的江流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说:“其实师弟不像你想象中那样……”
我知道江流必然比我更了解柳泉荷,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可是此时此刻,攥着一双手不停地搓着手指头,我始终没法鼓起勇气去救他。江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后背。
就在这时,身后原本卧倒在地上的马竟突然站了起来,连带着一阵嘶鸣。
出了什么事?
江流警戒地站起身来,从马房的木板墙上取下了剑,冲我抛下一句“在这别动”就冲了出去。
莫非是有人来九重天挑事?!“在这别动”?笑话,虽说我不问柳泉荷的事情,可这种热闹要是不凑,我还是王文武?
我怀着三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情,带着一丝奸笑起身追了出去,想要亲眼见证江流大侠修理小杂碎的过程。不料,一冲到厅堂里,当场的架势把我狠狠地吓了一跳——只见有不下二十个持剑提刀的武林人士站在那里,把厅堂围了整整一圈。这些人里还有三四个看着眼熟的,想必是参加过武林大会的人。这么说,这些人都能算得上是高手了。
此时此刻,刚刚还在柜台前百无聊赖坐着的冷溶被围在了正中心,拱手道:“各位英雄,我和师兄如今大隐于市,极少过问江湖中事,不知是哪里得罪你们了,竟上门来挑事?”
不料,为首一个身材魁梧手握长剑的人说道:“你和江流是不是真的没有掺和江湖中事,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吧!白水莲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你当我们江湖中人都是傻子,不知道?”
不知为何,现在一听见白水莲这名字,我心头就莫名其妙地打颤。
另一个持剑的人走上前来道:“莫要再跟这两人啰嗦了!星辉派既然如此唯恐天下不乱,我们武林正道人世就有责任清除他们!”说罢,这持剑男子便率先攻了上去。
我更疑惑了——星辉派一直是武林三大门派之一,备受世人尊敬,如今怎么被描得像邪教似的?还“唯恐天下不乱”?!
来不及多想,冷溶就抽剑和那男子交上了手,我吓得赶紧退到墙角钻进了桌子底下。
二十来个人一下子都围上来了。
江流突然大喝道:“溶溶,你的伤还没好,退后!”
冷溶一个使力剥开了那男子刺来的利剑,然后听话地迅速闪到了江流的身后。
在江流手握住剑柄还未把剑的时候,二十来个人就被他一身的杀气惊得愣在了原地。
“嗖”得一声响,宝剑出鞘,寒光四射,江流只是挥动了那么四五下,强劲的剑气就逼得二十来个人纷纷退出了九重天,来到了大街上。
我三两步冲到门口扒着门框看外面,只见满大街的百姓都吓得四散逃离,而江流则站在大街当中,以寡敌众,八面应对,利剑摩擦出的火花漫天乱窜。
冷溶捂着受伤的腰扒在另一边的门框上向外看,下意识地又咬起了手指头。
我说:“江流这样一个人能行么?你不去帮他?”
刚说完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冷溶腰间的衣服已经因伤口开裂而被血浸染了。
二十来个人经过这数十个回合的搏斗,已经倒下了两三个,还有几个不同程度地受了伤。江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