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红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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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虬仔细想了一下,方才动笔写着。皇帝看着薛虬一气呵成,下笔如有神助,和其他考生苦思冥想恰恰相反。奈不住好奇,直走到薛虬身旁。其他考生也都知道这会元,看见皇帝过来心里更加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作答。
皇帝对于林如海的这个义子也早就知道,心里想着看在林如海的面上多栽培薛虬,但不曾想到薛虬居然是金陵的解元,还是新科会元,这让皇帝对于薛虬很是好奇。这一次的题目他知道会很难,许多儒家学子根本就不知道从何答起,看见薛虬在奋笔疾书,不由得皇上不好奇他会怎样做答。
薛虬并没有注意皇上就站在自己身后,只是不断写着。皇帝仔细一看,很是惊讶,简直是答得太好了。薛虬的策论归结起来就是要全面整顿海防,不同于一般人只知道说,还说不在点子上。薛虬对于整顿海防写明了四点举措,每一点都详述了具体做法,让皇帝大感震惊。
皇帝不由得仔细打量薛虬,才十五岁,居然会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叹。
皇帝一言不发,面色严肃地离开保和殿,心里却是仔细想着薛虬所提到的办法。贴身太监李全不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跟着皇上走了,留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面面相觑。
殿试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二、三甲的人已经指出来了,只有二甲第一,也就是传胪未定,至于一甲三名有了,但并没有排状元,榜眼和探花。这都是要皇上钦点的。
皇帝看着桌案上的名单和试卷,望着众位官员,问道:“你们都看好了?”
众位官员俯身应是,太傅柳一相并道:“只有状元,榜眼,探花和传胪未定,请皇上钦点。”
皇帝拿起二甲里面前七名的试卷一一翻看起来,心里不是失落,都是一些纸上谈兵,对礼部尚书程佑说道:“传胪就是京都姚一鸣。”
程佑躬身应到。皇帝又翻看起三名一甲的试卷,看完之后,问道:“你们认为谁应该是这状元?”
兵部尚书李效第一个上前说道:“微臣以为,金陵薛虬当是状元。”李效是真的觉得薛虬答得很好。这个时候济舟并没有为薛虬说话,他也知道避嫌。
皇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说什么。又问大学士宋江,“宋江,你说呢?”新科状元授翰林院编修,可以说是隶属翰林院大学士。
宋江已经是满头白发,但精神却依然斗数,躬身回道:“臣以为,薛虬年少,三元及第对于他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李效一听宋江这话,就不乐意了,直接问道:“怎么就不算好事?三元及第,他靠的是本事。”李效性格耿直,一点也不同意宋江的话。
皇帝转头对着众人问道:“你们呢?有什么看法?”
“臣以为临安萧子墨可为状元!”宋江说道。
“什么?萧子墨?写的都是一些屁话。”李效一句话就给回了,皇上也不在意李效的失礼。
这时候刑部尚书匡旭笑着说道:“皇上,臣以为这届科举都是少年考生,实乃国之大幸。臣以为年少正好可谓是国之富强。况且这三元及第古来少有,从皇上这出现,可不就是说皇上福泽深厚,引天下俊才为国之栋梁。”
这一番话可真是说的太好了,其他官员不禁心里暗自鄙视匡旭,这时候还拍皇上马屁,居然还拍的这么好。
皇帝也不禁笑了,“好,朕就钦点金陵薛虬为状元,金陵刘昇为榜眼,临安萧子墨为探花!”
众官员俯身跪下,齐声道:“遵旨!”
当皇榜被贴出,府衙的人就跑着报喜,这种事是最喜欢的,喜钱不是一般的多,尤其是这状元公的发的喜钱。
报喜报的人一路高喊着,“金陵薛虬状元郎,三元及第。金陵刘昇榜眼,临安萧子墨探花。”就这样一路喊着,听到的人们都很是激动,朝着西街涌去。
三元及第,古来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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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指婚之事
薛虬穿着大红状元服,骑在汗血宝马上,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京城花。按照惯列一甲三鼎骑着马要从大明门绕着京都大街逛上一圈,后面跟着的是二甲进士和三甲同进士。众人都是一脸喜气,英姿飒爽,好不得意。
两边有侍卫保护,差役敲锣开道。人们可以说是相当高兴,都想见见着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把宫门前的朱雀大街给为了个水泄不通,聚集吆喝着,更有人纷纷抛着花,砸向状元,榜眼和探花,可谓是热闹非凡。并且两边的酒楼的一些包间也早就被一些富庶人家定下,这可以说得上是一次选女婿的大好机会。各位太太可都是擦亮眼睛,带着自家的闺女来看一看这三甲中有没有合适的。少女们也都羞羞答答地透过窗子往下看着。
北静王府上也一早就定下了天香楼的一间包间,水溶望着下面的金榜题名的众位学子,对水玲珑说道:“玲珑,你看一下这里面可都是少年英才,人中龙凤。那个就是这届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薛虬,才十五岁,和你一般大。”
水玲珑知道这已经是注定了的事,也就望向那第一骑着马的少年,初不经意,但仔细一瞧,水玲珑眼睛一下睁圆了,嘴也张大了,脸上全是惊喜,惊道:“是他?”
水溶自然瞧出水玲珑的不对劲,望着薛虬问道:“怎么了?你认识他?”
水玲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回过神来,摇头道:“不认识!”但眼睛却还一直盯着那抹红色。又问道:“他就是新科状元?”
水溶点点头,一脸钦佩地说道:“的确,他才十五,就已经是金陵的第一才子,现在谈论的许多千古绝对就是他出的。三元及第,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水玲珑面带红晕地望着渐远的背影,不肯移开自己的视线,心里种下的那颗种子正悄无声息地疯长着,没想到两次遇见的人就是新科状元,他叫薛虬,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
水溶看着水玲珑娇羞的脸庞,不禁有些欢喜,捉弄道:“别看了,人已经走远了。”
水玲珑听到父王的话,感觉脸有些发烫,低着头没说话。
旁边的秋扇和另几位下人则是一脸震惊,他们有着小老虎之称的郡主居然也会有这么害羞的时刻,真是不敢相信。一个个都长大了眼睛,望着水玲珑,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吧!
水溶自然注意到下人们一脸吃惊的样子,神色有些不愉,微咳嗽了几声,下人们才回过神收敛一些。
水玲珑也意识到周围下人那不敢相信的目光,一道寒芒扫过去,顿时让那些人大气都不敢出。下人们看着瞧着郡主的冷眼,心里舒了一口气,这才是他们的玲珑郡主,没有在做梦。
水溶也瞧出玲珑对于那个状元心里是喜欢的,不然不会流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于是问道:“玲珑,那个状元薛虬怎么样?”
水玲珑下意识地回道:“很好啊!”
水溶听后就笑了,接着问道:“那就要皇上给你们两个指婚如何?”
水玲珑刚想点头,却又想到薛虬根本就还不认识自己,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印象又那么差,没准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仗势欺人的刁蛮女。其实应该说水玲珑想多了,薛虬压根早就不记得她,就算还记得也只是把她当成人生路上的一名过客。水玲珑有些不确定薛虬心里是否有自己,说道:“他根本就还不认识我,怎么会同意指婚?”
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溶现在心情很好,抿了一口,笑道:“皇上指婚,是对他的恩赐,他又怎么会不乐意。”
“你呢?你不还是不乐意!”水玲珑听完水溶的话,不由怒火中烧,他自己明明不乐意皇爷爷的指婚,娶了母亲之后,又娶了侧妃秦氏,一直对母亲淡淡的,害得母亲抑郁而终。
周围的下人一个个敛声屏气,低着头不敢做声。这又开始吵了,说不定又会殃及我们这些池鱼。
水溶听着水玲珑的质问,心里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下去问道:“你还因为这件事怪父王吗?你母亲的死不能怪我。”
“不怪你?要不是你在娶了母亲没多久,就娶了你表妹,会让母亲的病更严重吗?要不是那个秦氏整天装着一副怯弱的模样,晃荡在母亲跟前,母亲会那么早就去世?”水玲珑的声音陡然拔高,对着水溶怒问道。
水溶没说话,不敢直视水玲珑的眼睛,移开视线。的确应该怪自己,害了寒月,又害了莲儿。
水玲珑看着水溶那副内疚的样子,心里却一点同情都没有,只冷冷说道:“你做错的事,为什么还要我再去做?难道你觉得这些都还不够?非要我再一次演给你看。”
水溶摇摇头,声音有些苦涩地说道:“可是你——,你也必须,你不是对那个状元——”
水玲珑打断水溶的话,“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做,不需要你来操心。我会自己去问他,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指婚你负责!”说到最后一句话,水玲珑心里一颤,要是薛虬不喜欢自己怎么办?想到这里水玲珑的心很害怕,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畏惧感。
水溶看着水玲珑那一脸坚定执着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像自己,又不像自己。要是当初我也能拒绝那指婚,会不会——罢了,都过去了。还是不要让玲珑走自己的老路了。水溶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都随你!”说完这句话,水溶深深地意识到自己错了,真的错了。真个人都显得很是疲惫,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
水玲珑看着水溶那一脸疲倦的样子,心里莫名感到有些酸涩,他终究是为自己好。
却说薛虬绕着京城大街逛了一圈,回到皇宫参加酒宴。众位官员都很看好薛虬,上前祝贺,却不知薛虬的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才抿了一小口,就红了脸,醉倒在宴席上。
薛虬都还没敬皇上就醉了,这让皇上等官员学子大笑不已,都不禁说道,“这状元郎的酒量可要好好练练!”
这件事就成了官员们取笑薛虬的地方,但他们也知道薛虬酒量不好以后也都没再强迫薛虬喝酒。
薛虬也算是逃过一劫。
金陵的薛太太得到消息之后,实在是喜不自禁,全府上下大肆庆祝,就连金陵的一些官员也都知道金陵出了个三元及第的学子,很有面子,都前来祝贺。薛太太一家虽忙得不可开交,但心里很是高兴,也想着虬儿都考中状元,也该为他张罗着娶亲之事。
薛太太并没有自己做决定,想着还是由薛虬自己拿主意。到京城之后,就要把这件事提一下。
薛宝琴知道母亲在为哥哥议亲后,心里不禁想道远在京城的哥哥和林家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样,但愿不是!
就这样,薛家也在商量着进京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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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梅家来人
薛虬知道母亲和妹妹很快就要来京城,很是高兴,忙吩咐下人准备好房间以及用具,忙的不亦乐乎。下人们也都很是高兴,这座宅子虽小,但也空了几间房,宅子还是有些冷清,想着太太他们来之后应该会热闹不少。
薛虬看着手里皇上刚发下来不久的玉牌,这是出入皇宫的腰牌,凭这个才能进出皇宫每天参加早朝。想着自己不久之后就要入翰林院做编修这个六品小官,心里又有些郁闷。当真的自己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入翰林后,突然感到茫然,自己好像就做官了,一种恍在梦中的感觉。
绿莲这时候走进来说道:“大爷,梅家的大老爷和宣少爷来了。”
薛虬眉头一皱,才送走几位上门拜访的官员,又来了,不能消停会,自己也不过才六品官员。薛虬不知道的是,等他升了官,只怕到时候那些人就再也不能上门了。毕竟朝廷大员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这是先打好关系,以后薛虬飞黄腾达,有事也好上门。
但这个梅家就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以前就想着怎么摆脱薛家的这门亲事,现在却上赶着扯关系。薛虬叹了一口气,为了妹妹宝琴,少不得要和他们虚以委蛇,真是无趣。
薛虬一脸假笑,亲切地说道:“世伯,真是小侄的过错。没有前去拜望你,倒累得你亲自上门。”
梅家的大老爷梅寒之也是在官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选择性地忽视掉以前瞧不起薛家的事,也一脸笑道:“贤侄,要用心备考,不能分心,也是情有可原。伯父又怎么会怪罪呢?”
薛虬笑了笑,“还是伯父明白事理!”
梅寒之将他身旁一位十四岁的后生引见给薛虬,说道:“这就是犬子梅宣。”又对梅宣斥道:“还不快见过你薛虬兄长。”
薛虬知道这就是妹妹许给的人梅宣,薛虬仔细打量着梅宣,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只是有些腼腆,倒也算得上是英俊少年。
梅宣看着薛虬,有些激动,毕竟薛虬是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对于读书人来说都是崇拜的对象。梅宣腼腆地行礼说道:“见过薛虬哥哥!”
薛虬笑着点点头,又对梅寒之说道:“伯父,就不要叫我贤侄了。直接叫我的字云啸即可。”
梅寒之听薛虬这话,就知道他是在拉近关系,这正是梅寒之所期望的。之前,薛家直视一介商户,答应那个婚约实在是太草率,想着拖延悔婚,但没有料到薛家的这个大爷薛虬居然会三元及第,高中状元,虽说现在还只是一六品编修,但新科状元又受到皇上重视,可见前途无量,这亲家必须得做。
梅宣听薛虬说这样的话,很是高兴,他也知道自己和薛虬妹妹的婚约,之前父亲想着悔婚,自己虽没见过薛家姑娘,但不愿失信,对不起薛家姑娘,现在是门当户对,父亲也同意,心里也安心不少。
“云啸,打算什么时候去翰林院上任?”梅寒之一下就驾轻就熟地喊着薛虬的字。
薛虬也不在意,笑着回道:“打算后天就去。明天母亲他们就要到京城,我该接一下。”
梅寒之听后点点头,等薛太太来之后就可以商量宣儿的亲事了。这要是让薛虬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这才多大就嫁人,简直是诱拐未成年少女。
薛虬又道:“这以后可要伯父多多关照了。”
梅寒之知道这是薛虬在给自己面子,他这个新科状元可不是自己所能比的,瞧着薛虬这才十五岁的脸,却已经很是成熟,没有一点年少的张扬轻狂,心里有不禁点点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