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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这绝逼不是重生 作者:雾容-第57部分

小说: 这绝逼不是重生 作者:雾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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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盒你妹的!!!!!!!!!!!!!!!!!!!!!!!!!!!!!!!!!!!!!!!!!!!!!!!”主舰内,圣子亮银和舰长舰长同志的怒吼几乎震碎舰桥前窗,自此以后,二人过上了比灰姑娘还要惨淡的忙碌日子。

至于罪魁祸首么?正在绿意海洋间过着野人生活……没有人知道,那个无耻地制造一堆麻烦并且遁走的某某,身上有植物系贵族血统,植物亲和度高得逆天,要在原始森林中讨生活,完全没有问题,还很滋润呢。

此时已然成长的孩子站在突出地面约一人高的树根上头,朝养成自己的人伸出手,后者自然把手递上,才抬头,蓝金异色双瞳撞进一片清翠中间。

“我们结婚吧,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天气真好~~~热死了~~



番外:我神马都不知道,你们神马都没有看到,看我真挚的小眼神。

令人怦然心动的求婚过后,砚只是默默地,又仿佛费尽全身力气似地低下头,轻点。

即使早已经猜到结果,饭盒仍旧为求婚成功而激动,他手下使劲将砚拉进怀中,搂住那细腰,衔住那软唇细细品味,灵与肉的高度振奋让几年间早已经驾轻就熟的亲吻亦不禁激|情四射,好久之后二人才分开,之前激烈摩擦密不可分的双唇在剥离的一瞬间,发出难舍难分的轻响,暧昧香艳。

他们忙情惊叹,耳鬓厮磨,轻喘的热气熏热彼此的耳侧,好不容易分开些,饭盒看着砚烧红的脸颊不禁莞尔,鼻尖亲昵轻轻摩挲对方的。

想起共同相处的过去种种,已然成长的青年也不禁呢喃:“明明之前已经亲过无数回,为什么我的心跳还这么快,这么紧张,等下子要是紧张得流鼻血,得怎么办?”

即使这段话语气清纯无辜却怎么也无法否认它戏谑的本性,砚听得既恼又羞,想板起脸义正词严一番,却怎么都提不起气势,最后目光闪烁地小心躲开碧眸饱含情|欲的直视,无意识咬住下唇,轻斥:“认真些。”

“是吗?”看着恋人羞赧的模样,饭盒轻眯眼睛:“嗯,是该认真些,那就不闹你了,直奔主题吧。”

说罢,饭盒一改之前的随意,在砚醒悟之前一把将人搂紧,长手绕住不知何时垂在身侧树藤,脚下猝然踏空,竟然就这样被牵离地面。

即使知道就算从树冠摔下去,以他们的体质也未必会受伤,砚仍忍不住低呼,而他们上升到一座以枝叶简单架建的树屋前才停下来,离地约百米。

砚已经忘记别的,表情惊讶:“咦,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不久之前。”饭盒轻笑:“不知道别的植物系贵族能不能,反正我能跟植物沟通……嗯,好像是开发精神力之后才有的,我让它们弄一间树屋,至于样式就由它们自己决定吧。”

话音才刚落,本来轻掩的树门缓缓打开,露出里头构造,大自然是天然的建筑师,这看起来简陋的树屋,里头却有一张铺满柔软纤维的大床,还有桌子椅子,最令人叹服的是那房顶,适当有度的透光,枝叶错落形成不同的透光,就像一枚宝石,令小屋即使闭紧门户,光线却仍旧充足。

砚不知不觉走进屋内,欣赏这大自然的造物,整副心神迷醉其中。

活在繁华并且机动化的半人都市,并且大半辈子都在军校中拼搏,后来更加流亡外星系,砚根本没有如此贴近大自然的经历,此刻是满心惊奇。

被大自然牵走的魂魄,被从身后突然揽紧的怀抱召回,他不由自主地搭住环抱在腰上的臂弯,侧过脸看向压在肩上的脑袋,满心的疑惑被硬物挤压后|股打散,脸上迅速充血涨红。

“饭盒……”

“其实我姓范名和,规范的范,和平的和。”饭盒说:“很多很多年前,我一直叫这个名字,直到被你误会。”

“抱歉。”砚轻颤,不想自己竟然弄出这样的误会。

这正直的人全然没有想起当初小孩因为委曲求全根本已经默认这个名字,并不全是他的错,而饭盒……范和很擅于抓紧时机,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即顺竿子爬。

先是压住怀里的人热吻,再趁对方失神就用蛊惑的语气诱哄:“唤我的名字吧,姓范名和,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和。今天是咱们的洞|房日,我当然不会怪你。”虽然饭盒与范和同音,但是每次想到这个人所喊名字的真意,是挺破坏气氛的。

叫了多年的名字,换个意思,即使同音,喊起来却好像都牵扯到各种情绪,砚张口欲言好几次,才弱弱地喊出:“和……”

饭盒又一把将人揉进怀里,扣住后脑一阵热吻,直吻得对方膝盖发软靠在他身上,便顺手抱起朝着柔软纤维堆成的大床走去,将对方的惊呼一并吞进嘴里,根本不给对方逃脱的机会,深入而且仔细地巡遍那甜美口腔的每一个部位。

自从复活后,这些年因为忙碌,即使接吻也是点到即止,砚是因为不习惯,而范和是为了给砚习惯的时间而刻意抑制。

他们珍视对方,一人在努力适应,另一人是尽力忍耐,只求能够拥有一个美好回忆。

毕竟,他们曾经有一次不完美的复活经历,如此重要的时刻,必须小心对付。

于是即使已经承认彼此,他们仍旧小心翼翼,奇迹般直至今天才决定彻底拥有对方。说到范和难得纯情一回,其下属一直惊疑不信,各种猜度,例如某人不举云云。

当然,砚现在可以坦白告诉那些一直有意无意话里话外探问的人们,再也没有比这个孩子能举的男人了。

当他从热吻中抽出一丝神智来理会别的事情,他发现双方的衣衫都已经褪得差不多,挂在身上那点布料根本不值一提了,他喘着气,一脸的难以置信。

饭盒被恋人这呆萌模样逗笑,轻啄被吻至红肿的唇瓣,而后一路向下,吮住镶在男人胸膛前形状姣好的锁骨,留下点点红痕,低声呢喃:“如果不是不想用树叶遮丑,我还真想直接撕掉你的衣服。”

砚无语,事实上他被调戏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双手推拒表示不满,可是胸|尖传来的刺痛让他不敢再多挣扎,然而男人似乎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竟然啜住那处用力吸起来,灵活的舌尖不时挑弄已经被玩|弄至尖|挺的肉粒,异样触感刺激着脑部神经,他的下|腹竟然热起来,而有一根更热的硬|物,正在他腿间磨蹭,更是骇得他张腿躲闪,哪知这正好隧了对方心愿,男人结实的腰身瞬间断去他的退路。

原本想要躲闪的硬物,直接挤压会阴,有意无意地来回蹭弄,瞬间将砚这毫无经验纯情处|男的神智打得四分五裂,不知该专注在何处。层层叠叠的碧绿色树顶透出同一色系却强弱并不一致的光,这单调的精彩彻底迷惑他,不知不觉间,水气蒙胧他的眼睛,而他身上刺激的感觉仿佛又更多更复杂,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例如颈侧微微刺痛的吮咬,例如后|臀一双粗糙大掌的搓揉捏掰,例如阴|囊给火棍一样的硬热物事擦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有千斤重,他简直透不过气来。

砚全身无力,后臀传来侵入的挤压感,他轻哼,曲起轻颤的双腿夹紧男人腰身抵抗,却竟然被那些棕发卷住膝关节及足踝用力压向两侧,瞬间展平,将他意欲隐藏的羞耻之处,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嗯!范和!”砚惊呼,双手推出,又被再次被棕发压在两侧,完完全全肉俎砧板上。

“嘘,砚,我已经等你很久,真的不可以吗?”语气可怜,挑弄那处密合小|穴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我想要?”

砚当然没有忽视身下正在勾磨脆弱内|壁的那根手指,都整出声音了呢,可是他真的无法拒绝这个由他养大的小孩,即使已经知道对方的灵魂并不如他想象那样是个无知的小孩,但是他成为幽灵的那些年,确确实实感受到这孩子对他的爱情,是那么深,那么执着,是再也不能确定更多的真爱,无情的掳走他的心。

如果是这样的人,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呢?他更该害怕对方不想要他吧?

于是范和看到身下的人咬紧下唇,别开脑袋,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但那表情羞赧与惊慌中带着顺从和对更深入接触的期许,实在令人迷醉。想起砚平时禁|欲的表情,对比眼前的,范和只觉得身下那处欲|望胀痛得厉害,再也不管了,醮着植物送来的蜜汁再送进一根手指,抬眸间扫见那下唇都咬出血珠来,他俯首轻舔。

“别咬了,真有那么为难吗?要不再过几天?”

“我啊!”砚回过脸,与范和四目相对,眼中竟然有愧疚,刚开口又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声音吓着,顿了顿才强打精神往下说:“不管再过多久,都总有第一次,我能忍。”

“忍?”范和轻叹,既感动又无奈:“忍什么的真打击人,我是要你享受的,砚,我的砚,好好感受我吧,我会让你舒服。”

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仰起脑袋轻吻小孩的下巴,然后羞涩地垂下眼睑。

这动作让范和连心都酥了,棕发一一解开,他执起砚的手掌,轻吻掌心,发自内心的表白:“我爱你,直到永远。”

砚愕然抬首,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笑容:“我也爱你,直到灵魂消亡。”

灵魂,他们同一个秘密,砚的表白渗进范和的心脏,在那里因为某个人偏执的爱留下的阴影,渐渐被驱散。

其实执着的爱恋,并不全是痛苦,也可以很甜蜜。

只要他们相爱。

范和不再言语,手下动作更轻柔但坚定,而砚得到自由以后,也尽量放松身体任由开拓,只有双手紧紧揽住范和的脖子。

“差不多,我要进去了。”

砚隐约明白刚才被开发的地方会让那根炙热的肉|棒进入,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却勇敢地点头:“嗯。”

范和轻叹,手掌抚过优美的背线,滑向尾椎,蹭过臀|丘最后托高那膝弯,顶端就抵在那拉张双腿后暴露的中心,慢慢施力。

那动作是缓慢且轻柔的,正因为如此,才会那么清晰地打进脑海,砚感觉到那压力逐渐加剧,后|穴处因为扩张到极致并朝着不可能的宽度挑战而传来痛感,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揽紧正在进入他的男人。

已经被进入的位置,被煨烫着,甚至能够感受到脉动,好像过去一万年,那东西终于全部进去,腿间被另一个人的温度占满,很热,很疯狂。

砚不知道自己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低鸣,是怎么样考验范和的自制力,他甚至没有勇气停下来,更加没有勇气询问对方意见以表现温柔一面,只能默默地进去,直至整根没入,才长长叹息——终于,整个都是我的了。

稍微适应,感觉到绞紧的肉|壁在放松,范和才轻轻动了动,身下的人只是轻颤,发出像小动物受欺负似的低吟,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便逐渐加大幅度,直至疯狂地捣撞,直把那挂脖子上的手也撞脱下去,揽住那已经无力的腰身还是死命地撞,身下的人已经不知道抑制,被撞得失声喊叫,撞得那声音也肢离破碎,撞得低泣连连,在擦中某点的时候又似乎突然激出一点力气绷紧腰背四肢揪紧身下的纤维轻轻痉挛,而他也本能地瞧准这一点,直把下面的人撞得摇晃着脑袋求饶,身前因为性|爱而勃|起的男根在撞|击中泄|出一次又一次,他甚至没有用手碰过它。

砚挠抓着男人的后背,脸上早已经泪痕满布,他素来缺乏表情的脸染满像桃花一样的颜色,意外地艳丽,他忘记自己的本性,低泣哀求,甚至在男人的下巴和颈侧蹭弄,只求换得对方一丝怜悯。

这可爱的动作将范和最后一丝理智也消磨殆尽,他身下胀得厉害,狠狠几下再重不过的捣|入,仿佛要将囊袋也挤进去,而后第一次泄出。

那蹭在他颈侧的小猫竟然就一口咬上来,呜咽着,整个腰都在颤动,小腿绷紧,十趾卷曲,直至那欲|根抽搐发泄结束以后,才软摊下来,肉穴被欺负得微张,吞吐出刚刚灌进的白|浊。

“累吗?”

对方根本无法回答他,微张着嘴,像垂死的鱼儿一样开口呼吸,眼神迷离,好像丢掉魂魄似地。

范和轻轻拨开砚汗湿沾在颊边的发丝,刚才这头黑发随着其主人晃动飞散,景致很美,想到这,他下面又热起来了。当然,他并不准备今天就这样结束,既然还行,那就继续吧,他轻轻将软摊在身下的人翻过来,搂起那细致结实的腰身,手掌轻磨结实的肌理,身体微微前探顺利进入刚才用过还充满着精|液的洞穴,再次挺动腰身。

满满的肠|道被巨龙挤压,浊|液四溅,砚给撞得两眼发黑,才恢复一点神智便往前爬着想躲开这疯狂的钻弄,结果当然是一次又一次被抓回,甚至让那撞击更凶猛,像要将他凿穿。他双手双膝并用一次又一次努力爬着,结果身后的人捞起他的上身后靠,挺胯狠狠顶撞,将他顶得整个不断起落,像骑了一匹疯马。环在他胸前的手竟然还捏住他的一边乳|头揉捏拉扯,力度就像要将那处摘下来,这次他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舌尖轻颤着外伸,口水溢出唇角,与泪水汇合,顺着脖子滑过胸膛,再汇入湿淋淋的腿间,他们身下的纤维物早已经被各种体|液沾湿,一片糊涂。

砚就在这一上一下中失去意识,后来他在蒙蒙胧胧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男人臂弯中,便又安心睡下,直至身下一阵骚动将他唤醒,他睁开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楚那对碧色眼睛,然后下身又热又重的一撞,将他的血腾一声撞到脸上:“你……不累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他有点被吓到。

“睡了一觉,我又饿了。”开荤的孩子叼起旁边的小果实喂给恋人,持续挺动腰身努力耕耘:“砚,我们的蜜月要好好享受呀。”

砚有点晕,要不是给嘴里含着果实,又撞得说不出话,他真想仔细问问这蜜月期要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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