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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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夫人签发的,明上将有疑问吗?”文楦慢悠悠地站起来,她淡然地笑了笑,“明上将一直久居在司海城,对无际城里的事不堪了解,这城里商贸的事就不要参与了,令妹的商团垄断无际城达五年之久,也是该换换方式了。”
明德凯看向时安臣,金眸光芒暗敛,他紧了紧唇角,道:“行,不管无际城里有什么新政策,但我私认为时少这种举动还是不妥,香品本就有三九等分,你认为好的未必就是好,更何况这是新品发布会,时少不该拂了商家的面子。”
“呃,是不该拂了明上将的面子吧。”时安臣通过他们刚才对话大概也知道这人正是海军的明德凯上将,据说常驻在深海下的司海城,极少有人见他,今天见了,果然与费里维不相上下。
但论起气势要温朗许多,没有费里维的冷凛清冽。
“时少见好就收吧,今天的事,我不跟你计较,请回!”不等明德凯说话,芸茜便冷声道。
时安臣扫了他们一眼,轻哼一声,也不屑争执,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文楦起身时看了看明德凯,意味深长地道:“明上将还是不要参与将军楼的事,现在的将军楼不复以往,费上将不在,一切皆有变数。”
人群中,时灿静静地看着那个私生子骄傲地离开,他挤到最近一处,对个孩子耳语了几句,那孩子眼睛亮了亮便快步冲过人群,一个不小心撞上了时安臣。
“你干什么?!”时安臣面露不悦,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连一眼都不愿多瞧就急步走远。
孩子灵活地穿过人群,将手里的黑瓶放在时灿掌心,时灿绽出个温暖的笑,然后从口袋里掏颗糖放在他手上。
琨山古旧别墅里,壁炉的火烧着正旺,不知不觉已经入冬,山里温度降了许多,甚至已经比无际城要早下雪。
“今天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不要再参与进来。”明德凯扫了扫他肩上的雪花,温和地道:“好好休息,芸茜公司的事我会找机会进将军楼跟第一夫人谈谈。”
吉纳忿忿不平地道:“那个时安臣太嚣张了,什么玩意!这里面肯定有他在搞鬼,说不定金蕴也有渗进一脚,一起设了这个局想搞垮芸小姐的香料商团,时少,我看他那黑瓶里的东西并不一般。”
他这一说,明德凯倒是听出了端详,“你说金蕴夫人也参与?这是怎么回事?”
“明上将不知道吗?时川霖跟金蕴夫人勾结一气,准备。。。。。”
“吉纳!”时灿瞬时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微微往后扫了扫,时老夫人正揪着衣襟倚在门边,双唇瑟瑟抖动。
“时间不早了,请明上将尽快回去吧,这个事你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帮芸小姐摆脱困境。”时灿道。
明德凯警觉地看着他,继续追问:“时少,时安臣是你二弟吧,他来无际城究竟是想做什么?”
“上将不必问了,该知道时,我自然会告诉你。”时灿舒了口气,淡淡地道,“眼前还是先解决当务之急,不能让芸小姐的商团被搞垮,给我点时间,我会查清这件事。”
明德凯深深地看着时灿,他是军人,敏锐度极高,从刚才时灿等人的话里能感觉到这几个人必定暗藏着些秘密,或许逃离典械星藏在这深山里并不只是躲费里维这么简单。
但他现在还不想打破沙锅问到底,时家的事还得时家自己人解决。
“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担,我明天会进将军楼一趟,亲自跟金蕴夫人谈谈这事。”明德凯伸手捋了捋时灿发际上的雪花,温和地道。
“将军楼上将还是不要去了,金蕴夫人既然已经签发商令,就证明她心里是认同时安臣的做法,上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处理。”
待明德凯离开后,一直没说话的夏景和时老夫人这才紧张地走过来,他们都吃惊不小,时老夫人道:“灿灿,你们今天居然碰到了时安臣,他没认出你们来吧?”时老夫人胆小怕事,那个私生子的厉害她可是领教过,至今心有余悸。
“没事,时少没出面,时安臣没见到他。”吉纳答道。
而时灿微转过身,神情若有所思,他怀里正揣着那瓶黑色香水,通过今天的场面,他猜想时安臣的制香术应在自己之上,时安臣才是纯正的典械星人,他的香术是母亲亲传,而自己只是时川霖转授的,看来今晚要好好研究一番,时安臣究竟在里头添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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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虐时安臣的戏份了,对不起时灿的人,一个一个都要回报回去哒!!
、41·打击白莲花策略
晚饭后;铁面人就回来了,他一袭薄薄的风雪;进门时夏景被他神出鬼没地吓了一跳;他也没跟任何人说话,只将手里拎着的大袋食物扔给夏景,沉声道:“去煮锅肉汤!”
夏景一打开布袋;惊奇地叫道:“哇,好多野味;还有牛肉;天,你从哪里搞来的?”
千年后的地球已灭绝了大量物种;诸如像牛肉、羊肉等肉类全依赖星贸商道供应,普通百姓不一定人人都吃得上;只有城中上层达官显贵和军队才能享用。
时灿等人虽然带着些钱财来到琨山,但考虑今后的生活,并不敢多花钱,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能省则省,明德凯虽然也曾送来食物,但时灿并不想过多接受他的好意,送来的东西基本都退回去了,惹得夏景等人眼巴巴地,现在铁面人带来这些食物无疑令他们欢呼雀跃。
夏景拎起块牛肉深吸口气,继续道:“嗨,你这人看着冷冰冰,想不到还真有办法。”
铁面人没理会他,只径自走向时灿,面具里的墨色琉璃瞳散发出温和的光采,走到时灿身边时,声音也放轻了不少,“你今天去哪了?我回来时没看到你。”
“今天无际城里有朋友相约,我就出去凑个热闹,你吃饭没有,我让夏景给你做点吃的。”时灿转头正要去唤夏景,铁面人打断他:“我吃过了,刚刚带回了些食物,你让你的人帮忙做吧。”
时灿心头一暖,铁面人看似冷言硬语,但次次都在帮自己,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不愿去多想,或许这人真的是久居山里的猎人,心地没外面的人那般复杂。他由衷地谢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呃对了,天气已经转冬,你要不回来这里住?我们这里人多热闹些,食物的话不用担心,我的收入还是可以维持一家人的。”
“一家人?”铁面人略怔,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回道:“好,我哪里都不去留在这里陪你。”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多了些不知名的温情,时灿倒没真往心里去,他笑了笑,就开始继续研究黑瓶里的水液。
“这是什么味?”铁面人注意到他手里的黑瓶,时灿正在用仪器化验,头也没抬,“我也不太清楚,想化验一下里面究竟有什么成份。”
铁面人拎起黑瓶看了看,又放至鼻前嗅了两嗅,“这味道很独特,闻过的人都忘不了,是你制出来的?”
“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有什么味道可以左右人的心呢?”
凭时灿脑海里对香品的知识量,这种味道的香有种不知名的惑力,并非一般的香制品,他试闻了好几次,香味闻似清淡,实则令人欲罢不能,能制出这种香品,时安臣着实不简单。
可越是这样,时灿就觉得越有问题,时安臣奉时川霖的命令来到无际城,当然不会只是与费里维联姻这么简单,特别是还成立什么时家商团主管全城商贸,他有这么想做生意吗?
时灿放下手中的仪器,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少倏,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他额头,他不由一怔,抬眸望去时,只看见漆黑的两个眼洞里,那双墨色琉璃瞳温温地注视着自己。
“别做了,你现在身体有孕不要太累,这瓶子里也只是香水罢了,没什么可研究的。”铁面人道。
“不是这么简单。”时灿拿过他手里的黑瓶,若有所思地道:“这香水的气味有问题,绝不是一般香料能制出来,况且,这里面还牵扯到我的朋友,不管怎么说,我也必须帮帮她。”说到这,他抬头看向铁面人,看了看他冰冷的面具,又道:“你也是我的朋友,找个时间我帮你看看脸上的伤,我手上有药香,一定可以治好你。”
听他这一说,铁面人下意识地捂上面具,倒退几步撤开些距离,温和的声音陡地降了几分,“不用了,我跟你说过我的伤不用治。现在时间不早,你快去休息吧,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回房去休息。”
时灿见他又恢复成冰冷执拗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被他硬拉着回了房间,铁面人伫在门口,像尊黑色的门神似的稳稳立着,“你先睡,等夏景的汤好了我再给你送过来。”
不久,时灿便看着他的黑衣飘进来,铁面人双手端着汤碗,小心冀冀地放在他面前,时灿正要道谢时,铁面人却一手拿着铁勺舀了舀,放至嘴边吹凉了才送到他面前。
“喝吧,这是我叫人到无际城里订来的药膳,对你身体好。”
时灿看着碗里的汤;一时间竟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铁面人对自己的好就像是多年的亲人般,到这时他已经不用好心人这三个字来形容眼前的男人,可他又偏偏想不出为什么这人要对自己这般关照?
热汤冒着暖气,鲜肉的香味徐徐飘荡在宽敞的卧室里,时灿想起这间房还是铁面人那晚回来后,迅速收拾好让自己住进来,别墅十分老旧,但胜在当初建造时还算坚固,房间不多,只有这间房是最朝阳温暖的,时灿原本想把这间房给母亲住。没想到铁面人却执意将他安排进这里。
时灿想起过去经历的许多事,对眼前冷面热心的男人霎时涌起股热流,他感激地道:“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来没经你同意占了你的房子,现在又麻烦你去找这些药膳,我真的是……如果今后你有什么难处;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们虽然萍水相逢,但胜过兄弟亲友,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总不能老叫你铁面吧。”
“没事,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快趁热喝了。”
他看着时灿喝下去,然后又嘱咐他早些睡,时灿看着门缓缓关上,感动之余却越来越疑惑,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无端对自己这样好?可他到底是太累了,眼皮都有些撑不住,就轻轻躺下。
腹部在这时动了动,时灿手放上去抚了抚,小家伙,现在可以闹腾了,他想着想着,伸手从侧边的衣物里摸出一个小铁盒,缓缓打开,里头安静地放着一条细长的链子,圆型的挂坠幽幽地闪着光。
“宝贝,这是你父亲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你看看就好了,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跟着你外婆一起好好过,长大了也不要再问那个人在哪,记住了吗?”
圆坠轻轻放在微鼓的肚子上,亮晶晶的,时灿凝着那圆坠,唇角浮起抹苦笑。
静夜时分,琨山风口边的高地上,加德满给费里维递上件秘报,“最近将军楼里风起云涌,第一夫人又有新动作,她以你名义签署了份商令,取消了无际城里一家星贸商团的垄断业务,重新设立商务部,听着是件好事,不过,我们调查出来的结论是,她暗地里让时安臣注册了新的商团,大力研制香制品和药品,好像要在无际城里全面铺开销售,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猫腻?”
“香制品和药品?”费里维撕下面具放在手掌心里揉了揉,眉峰微挑,“给我查清楚了,他制的原材料从哪里来,还有,里面的成份是什么?”
“是,上将。”加德满顿了会,又道:“时安臣那里,上将是不打算去吗?我听说时川霖知道了上将从没进过时安臣的房,那头着急的很,据闻时川霖过几天想过来看看,上将,要不要明天回去一趟?”
费里维冷笑,慢条斯理的道:“他来就让他来好了,我也正想他来这里,果真虎毒不食子,当初时灿一个人来大婚,他不闻不问,将军楼出了事也视而不见,这会才几天啊,我没去时安臣那就引得他老人家坐立不安,很好,证明时安臣还是有点用的,这人得留着,不要惊动他。”
“那么上将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毕竟刚刚才大婚,一天不见也不好吧……”
“不是
已经说了野外集训三个月吗?这个理由还不充分?”费里维侧目睨了加德满一眼,然后又眺向远处天际的圆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他现在有孕在身,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山里,琨山的狼群已经变异,我生怕会伤害到他,你们要在这周围布好防护屏障,确保他的安全。至于将军楼里的变化,你多留心些,一有什么紧急事项就报告我。”
时灿藏在琨山里的事费里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既使是成桓中将等人他都不曾透露半点风,只有近身护卫官加德满才知道时灿的情况;因为费里维需要他开启防御屏障。
“上将,难道你真的让时少把这孩子生下来?他……他是叛国贼的儿子啊!”加德满有些激动,一时脱口而出:“而且就算生下来你又能认他吗?难道上将你还想把时少接回将军楼?那么欧阳呢?你答应过他的承诺呢?”
费里维沉默不语,他拎着黑披风站在猎猎风中,挺拔如刚硬松柏,而墨眸里全是复杂难明之色,加德满低下头,沙哑着声音道:“这些话我本不该多嘴,只是觉得上将您如果不能处理好这些后事,最好还是不要让时少生下这个孩子,迟早会成为后患,更何况,上将您也不能将他藏在这山中一辈子,你的身份他现在暂时不知道,但不能保证今后永远都不知道,上将,我看还是尽早处理掉他会稳妥些。”
“处理掉他?”费里维墨眸倏地厉扫他一眼,“加德满,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第二遍这样的话,他是我的人,他怀的也是我费里维的第一个孩子,谁敢碰时灿,我定不会饶他!”
加德满僵了僵,抿紧了唇,过了会,他咬了咬牙又道:“那欧阳呢,上将打算怎么跟欧阳交待?他最近身体不好,听说子谦中将想让他回联盟星治疗,但他执意不肯走,上将,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了?”
说完,加德满抬眸紧紧盯着费里维,他曾经坚守着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地在崩溃,为了欧阳辰逸,他已经打破了一个护卫官该有的禁忌,从十岁开始加德满就被放在费里维身边,他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护卫官,所有一切包括生命都是属于这个未来统帅。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因为他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