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之兵王重生-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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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均想上前保护,赵若茗定了定心神,摆手道:“放心,我没事。”
赵若茗重新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木盒内,看见里面放着一把剑和一把匕首。
她伸手称拿起匕首,入手立即感到这把匕首比一般匕首要重上不小,再把匕首拔出,寒光照人,锋利无比,明显不凡。
打量一下匕首,赵若茗插回匕首,放回木盒中,转而拿长剑。
她本以为匕首较一般比较重,长剑一定也比较重,却不料长剑极轻,比匕首还有轻。
“咦!”她不由大讶,把长剑拔出,同样寒光照人,与众不同。
待她把整把剑从剑鞘抽出来,俏脸上更加震惊了。
一把看似百炼精钢打造的长剑居然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
“这是用什么打造成的剑?”赵若茗好奇无比,顺手把长剑向桌角一挥。
那坚硬的桐木桌如纸糊一般,长剑毫无阻挡,半个桌角就落到地上了。
“这剑!!!”赵若茗美目瞪得老大,呼吸都不禁粗重一两分。
刚才她挥剑明明只是随手一挥,没有使力,但桌角立即被斩开了。她有些不相信地再把长剑往另一个桌角,与刚才一样,几乎不用力,那桌角直接被斩断了。
“这是一把神剑!”她看着手中长剑不由说道。
站在后面的阿绿和赵华安看见赵若茗毫不费力切下两个桌角,而且几乎没有声音,立即猜到那剑锋利无比,均大吃一惊。
赵若茗看着利剑出神一阵,把剑还鞘,放回木盒子。看着木盒子摆着的长剑和匕首,她绝美的俏脸上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想必匕首也是吹发可断削铁如泥的神兵。这两柄神兵至少值万两黄金。尤其是长剑,竟轻剑鸿毛,十分神奇,足可以当传世之宝。”她暗想道,“可笑我还担心杜公子觊觎赵府钱财。”
……
……
却说杜永南离开赵府后,并没有如赵若茗所想那样离开县城,而是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暂住下来。
那家酒楼叫悦宾楼,占地面积不小,分前后院,前院酒楼,后院住人。
在房间修练两个小时,到了中午,杜永南到前院吃饭。
杜永南不缺钱,所以直接到三楼上订了一个包厢。
酒菜端上来,杜永南正好尝一番大顺国的美食,心情不错。
他正饮酒吃菜间,听到外面有人走动,听脚步声不下于七八人,而且脚步轻盈。
这群人鱼贯进入一个隔了一个包厢的包厢。
杜永南本不在意,然而他听力极灵敏,远超常人,无意中发现那群人进入包厢后竟不是开怀畅聊,而在里面窃窃细语,似是在密谋什么。
杜永南当下好奇,凝神细听,只听见有人说道:“……大哥,做完这次大买卖,咱们洛山九雄也可以金盘洗手,添置田地,安安稳稳做个富家翁了。”
“不错。”一个深沉中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赵家不过孤儿寡母,却坐拥首富,不知被多少人惦记。嘿嘿,赵玉昆死后,赵家非但没有随之衰落,反而更加富得流油,这不是抽人眼红吗?萧红玉那婆娘真是蠢到家了。”
杜永南听到这里,立即一警,猜想他们说的是赵府。在他赵府住了近十天,也隐约知道赵府人丁单薄,而且赵若茗父亲已经英年早逝。
“大哥,是谁请我们半路截杀赵家独苗呢?”又有一个声音问道。
那个嘶哑深沉的声音道:“我也不知。对方与我接触时,不仅蒙着脸,还全身黑衣。不过,既然出得起如此重金请我们下手,想必是县里大户。也许是张家,也许何家,甚至可能是郑百川那个狗官!”
“不会吧?郑百川好歹也是父母官,他怎么会……”
“哼,屁父母官。破家县令、灭门知府。越是当官,越是心黑!郑百川那狗屁只怕垂涎赵家财产久矣……”
“不错,不错。大哥说得对。可惜,赵家如此巨富,咱们不能分杯美。可恨!”
“哈哈,老七,你就知道足吧。这次若事成,咱们分得白银五千两,足够我们安安稳稳过下辈子了。”
“二哥说的是。”
接下,这洛山九雄憧憬畅想起未来,杜永南知事关赵府,耐心仔细听着,想从中知道更多情报。
这洛山九雄憧憬一阵未来后,终于提到重要信息:“诸位弟弟,今天就少喝些酒,养精蓄锐,等明天一早,赵家独苗出城去府学路过猫儿山时,咱们兄弟一鼓而下,把赵家独苗杀了。待拿到钱,我们再畅怀痛饮也不迟!”
“大哥说得对!”
“大哥英明!”
…………
剩下的洛山八雄纷纷赞同。
听到最主要信息,杜永南暗想道:“赵若茗对我有救命大恩,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只是赵府上下对我不信任,我纵然把这‘洛山九雄’捉去赵府,赵府多半不相信。赵府不信我不要紧,就怕他们不当一回事,继续疏于防范。不若等明天赵若文出城时,我跟在其后,等‘洛山九雄’发难,我再出手救他不迟。赵若文经过生死威胁,想必今后很注意安全,不再给坏人可趁之机。”
打定了主意,杜永南决定暂不动手除洛山九雄,免得打草惊蛇。
于是,杜永南继续一面喝酒吃菜,一面留神听洛山九雄的谈话。
“……大哥,那赵家独苗明天一定会经过猫儿山吗?”
“当然。这是赵府内线传出的消息,错不了。”
“内奸?嘿嘿,赵家真是不幸,被外人觊觎就罢了,居然府上还有人心怀不轨!”
“不错。赵家注定难逃一劫了。独苗一死,赵府上下必定人心惶惶,届时赵府破绽百出,岂能抵挡得住如豺如狼的张家、何家和郑百川?”
“大哥,那内鬼是谁?”
“梁通,赵府护院头领。”
第608章 救人
既然知道赵若茗的弟弟有性命之忧,杜永南当晚就没在悦宾楼住宿,去了与赵府同一条街的宾归楼。
赵若文那日虽撕破脸皮上门赶他,但看在赵若茗份上,他并不恼。何况赵若文明显是受了梁通蒙闭。
宾归楼在赵府对面几百米,却在赵府出城必归之路。杜永南只需等赵若文经过时悄悄跟上即可。
一夜无话,第二天杜永南早早起了床,并退了房,吃过东西后坐在宾归楼前堂等赵若文人马经过。
太阳升起时,赵若文的人马经过宾归楼大门前。
杜永南看得仔细,赵若文坐马车,身边跟着书僮和五个体形彪悍的护卫。
赵若文人马过了宾归楼大门,杜永南不动声色跟在后面,随赵若文人马从城东门出了城。
出县城,进入郊区,再行十里路,便完全是野外了。
杜永南虽知洛山九雄在猫儿山下动手杀赵若文,但是他不知道猫儿山在哪,所以不敢离赵若文太远,怕万一来不及救人。
又行十几里路,到了一座树木茂盛的山下。
杜永南抬头远眺那山,发现其形状酷似一只猫。
“这便是猫儿山!”杜永南心想道,目光回到前面赵若文人马上,他加快了几步。
就在这时,突然路边杂草灌木中跳出一群黑衣人,挥着明晃晃的刀子直接向那四个护卫砍去。
那四个护卫瘁不及防下,连刀剑都来不及拔出,便被如砍瓜切菜一般给杀了。
坐在马车内的赵若文和赶车的书僮无不吓得屁滚尿流,失声大叫。
“哈哈哈……”洛山九雄见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决了赵府的护卫,要再杀赵若文完成任务更是易如反掌,无不高兴地大笑起来。
杜永南离赵若文车马不远,仅三十几米,那四个护卫被杀,他立即露出身形,半话不说,一抬大鹏展翅扑去。
洛山九雄万万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杜永南不是迂腐之人,所以眨眼间,杜永南扑近马车旁边,出手连击,瞬间偷袭杀死了三个洛山九雄。
洛山九雄实力比赵府护院强,立即从惊怒之中回过神来,挥刀向杜永南砍去。
杜永南不退反进,侧身前进,闪过刀砍,近身一拳打碎了其中一位洛山九雄的心脏。
杀死那位洛山九雄后,杜永南继续向前突进两步,到了剩余的洛山九雄背后,然后向转身扑杀。
剩下的洛山九雄反应不及,眨眼间又被杜永南杀死了三个。
剩下两个洛山九雄惊惧不已,哪里还敢与杜永南搏杀,转身便逃。
只是他们与杜永南的差距太大,杜永南瞬息便追了上去,把这两人打成重伤,折断了双腿,便其不能逃跑。
到此,赵若文和他的书僮仍在惊惧中大叫。
杜永南转身走回到马车前,说道:“好了,强人我已经解决了。”
坐在外面书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高大的身躯,再定眼一看,大喜叫道:“你是杜公子!”
坐在马车内的赵若文听到声音,压下惊惧,掀起帘布,探头出去,见果然是杜永南,先是死里逃生地大喜叫道:“杜永南!”随即想起自己之前对杜永南的恶劣态度,脸皮顿时涨红起来。
“算你命大,恰好我发现有人要半路截杀你。”杜永南淡淡地对赵若文说道。
赵若文下了车,恭敬地向杜永南做揖道:“谢谢杜公子救命大恩。”
杜永南微点头,说道:“你能骑马吗?”
“能。”赵若文应道。
杜永南说道:“杀你的人有九个,有七个被我杀了,另有两个被我重伤。你改乘马,那两个凶徒就扔到马车里,然后我送你回赵府。”
“好的,好的。”赵若文连忙应道。
发生这种事,他不可能继续去府学,必须返回家。有杜永南护送,他当然求之不得。
于是,杜永南把那两个黑衣人丢上马车,然后骑上马,送赵若文返回赵府。
在路上,赵若文纵马与杜永南并肩,说道:“杜公子,那****对你无礼,实在对不起。”
赵若文身为赵府少爷,能立即放下身段向杜永南道歉,算得上知错能改。
杜永南知道赵若文是受梁通挑拔,不能完全怪他,再说他本人也没生气,所以微笑道:“好说。”
进入城门,赵若文松了一口气。
回到赵门前,府前守门看见赵若文刚走不久又返回来,而那四个护卫不在,却多了一个杜永南,无不惊讶。
不过,他们不敢多问,只上去叫道:“少爷回来啦。”然后像以往一样伸手去牵马车。
赵若文到底是大户出身,虽只有十六岁,但到家门口后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守门上前拉马车时,他止住道:“马车由华胜牵,你们把马牵走。”
“是。”四个守门应道,然后分出两个牵马去马厩。
“华胜,你牵马到院子去。”赵若文对他的书僮道。
赵华胜应了一声是。
这时,赵若文对杜永南说道:“杜公子,请。”
杜永南点点头,由赵若文领路进入了赵府大门。
进入赵府,赵府负责前院的管事何坤之迎上来,看见杜永南与赵若文一起,先是一惊。不过,他还是走到赵若文跟前,说道:“少爷,你怎么返回来了?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赵若文却问道:“我娘和我姐呢?”
“夫人在明心阁,大小姐可能在望月楼。”何坤之答道。
赵若文说道:“你去把我姐请到明心阁来,说有非常重要的事。”
何坤之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去通知赵若茗。
赵若文客气地对杜永南道:“杜公子,劳烦您随我移驾到明心阁见一下我娘和我姐。”
杜永南点点头,随赵若文去明心阁。
进入明心阁,赵若文让杜永南在一楼大厅稍等,然后他上去找萧夫人。
萧夫人正在二楼书房打理赵府事务,赵若文进入,看见萧夫人,想到刚才险些被强人杀了,鼻子一酸,扑到萧夫人脚下,叫道:“娘”
这一叫,却是哭出来了。
萧夫人很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发现赵若文居然抱她大腿哭起来,顿时一阵慌乱,弯腰搂着赵若文,叫道:“文儿,你怎么了?遇到了什么委屈?”
赵若文哭了一阵,把受到的惊吓发泄了出来,好了极多,然后站了起来。
萧夫人痛惜地拿锦帕拭去赵若文的泪水,问道:“文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娘,刚才我差点再也见不到您了。”赵若文说道。
萧夫人不解。
赵若文接着说道:“刚才我去府学时,路过猫儿山,突然有九个黑衣强人杀出来,差点把孩儿给杀了。”
萧夫人大惊失色,叫道:“你遇上了强盗?!不对,离城仅二十里,又光开化日之下,强盗断然没有如此猖獗。是有人要暗杀你!”
“是的。”赵若文说道,“当然他们一下子杀死李三江他们,幸好杜公子及时赶到,把那九个黑衣强人杀了七个,重伤两个,孩儿才得到活命。”
“呼”萧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怕不已。她大约能猜到为什么有人半路截杀赵若文。一时间,她悲从心头起,把赵若文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泪水哗哗地流,却不敢哭出声来。
她一直担心赵家财产被谋,却没想到要谋她家财产的人竟如此凶残,直接谋杀赵家唯一的男丁。
却说杜永南在一楼大厅坐着,赵若茗从望月楼赶来,看见了他。
“杜公子!”赵若茗甫看见杜永南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再定眼看去,果然是杜永南,芳心大喜。
杜永南微笑地站起来,拱手叫道:“赵大小姐。”
赵若茗高兴地快步走到杜永南面前,看着杜永南说道:“你没走,实在太好了!我……实在对不起,你在赵府受到不公平待遇,全是我的错。我向你请罪。”
“呵呵,赵大小姐言重了。杜某没受什么委屈。”杜永南摆手说道。
赵若茗见杜永南没怎么在意,芳心轻松了不少,忽然想起杜永南出现这里,便问道:“杜公子,您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