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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老婆大人不要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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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咄咄逼人地发话,完全将事实扭曲。

“宁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烟晓忆解释着。

“是吗?如果不是,那你把玉佩解下来给我看看,天兆的东西我是都认得的。”宁夫人有些无赖地说着。

“真不是,宁夫人。”烟晓忆再次解释。

“如果真不是,你为什么不敢给我看,还是你心虚?”

面对宁夫人的言词,烟晓忆很无语,只能从脖子上把玉佩取下来,要知道,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当玉佩的全部呈现在宁夫人的眼前,她惊讶得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甚至一时忘形没有去接烟晓忆递过来的玉佩。

“宁夫人,这个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礼物,真不是宁少的东西。”她很用力地解释。

“不,你撒谎。”宁夫人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抓过玉佩,仔细地端详着,“这就是我们圣灿的东西,这就是我儿子的,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敢偷我们宁家的东西。”

宁夫人的情绪显然很激动,她的眼里全是惊恐。

拿着玉佩的手是擅抖的,同时又是用尽全部力气握住它,生怕有任何人从她的手上夺走。

“宁夫人,那玉佩真不是宁少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可以当着宁少的面部的清楚的,这个玉佩我带了十多年了,从一出生它就带在我身边的。”烟晓忆同样也很紧张这块玉佩,因为这是妈妈留给她的。

“你还在撒谎,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说白了,你们都是佣人,佣人怎么可能拥有这样高端的和田玉,这明明就是圣灿佩带的东西。”宁夫人完全黑白颠倒,搅乱是非。

“宁夫人,您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随便地冤枉人呢,就算我是佣人,就算我穷得不剩一分钱,我也绝对不会去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尊重您是长辈,但您为什么偏这么为难我这个晚辈呢。”烟晓忆怒极,惹了她的底线,她再也无法淡定下去。

“啪!”的一声响,宁夫人站起来,一巴掌拍在烟晓忆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教你要尊重长辈,教你以后顶嘴要看清对象。”

“你……”烟晓忆被激怒了,莫句其妙被带过来,然后还把妈妈留给自己的东西被人说成是偷的,难道她刚一出生就会偷东西吗?真是可笑致极,为什么宁夫人撒谎还要将错盖在她头上来,并且还要被人泼茶打耳光。

“怎么?不服气吗?你还想抽我老夫人的耳光不成?”茶馆里突然多了一名保镖,刷地站在了烟晓忆的面前。

“你把玉佩还给我!”烟晓忆伸手。

宁夫人连看都不看她,“王刚,我们走!”

说完,她便要离开,烟晓忆连忙走过去拦住宁夫人。

“不把玉佩给我,你不可以走!”她是绝不会让宁夫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的。

“这个玉佩是你偷的,如果你再阻止我,我会让警察把你带走,看到时候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她威胁地说着。

“不还给我,你就休想走!”要比起倔,烟晓忆可以拧到底,只要是她认定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宁夫人一个眼神,王刚立马将烟晓忆身体推到一边,掩护着宁夫人离开。

“宁夫人,你不能这样!你还我玉佩!”她爬起来就要去追,王刚却强硬地挡在她的面前,甚至一掌又将她推到在地,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上,硬生生地磕破了一层皮,血也正往外慢慢的冒出来。

 36 悸动的心

“不知好歹的东西!”王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理一理西服的领子便离开包间。

这些事情的转变,被躲在她们包间侧面一角的菲比全部看在眼里,在宁夫人匆忙离开茶馆的时候,她也紧跟着出去,她要知道那个叫烟晓忆嘴里说的玉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范佳丽这么小心和紧张那块玉佩?

烟晓忆摸着流血地额头,眼睁睁地看着宁夫人离开,看着那个叫王刚的嚣张保镖离开,她咬着嘴唇默默沉受着。

她正准备起身,一个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受伤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温暖。

烟晓忆抬起头,眼睛赶紧别过去,因为她怕闪在眼眶的泪会忍不住流下来,她实在学不会在外人眼前流泪,她也讨厌被人看到自己哭的模样。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倔强而强忍着眼泪的那一幕,映在他的脑海里,他有力的双手去扶起她的身体,双手握住她的脸宠,让她近距离的面对着自己面对着他……

烟晓忆想要别开头,却拧不过他有力的双手,只能任凭眼泪在他的面前,轻轻地让它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流……

而他的一只手指感受着她那略带着温热的泪,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哭起来,可以这样的让人怜惜,而不是令人生厌。

烟晓忆有些羞涩,有些欣喜。

陈凡看着还处在诡异中的烟晓忆,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带泪的脸庞,为她擦试。

当时的心情,俩个人都有着一股异样的情愫在流动。

陈凡竟然不受自己,情不自禁地将吻落在她的泪滴上,烟晓忆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传来,她的眼睛瞪时睁得好大。

“不……”烟晓忆回过神,本能地推开他,自己的身体倒退。

陈凡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双手摊开,很抱歉地说着:“iamsorry,请不要误会。”

他立在那里,表情有些尴尬。

烟晓忆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明明她是期待的,可是只要有人一碰她,她会本能地想要推开。

“不不不,不是的!”她想要努力的解释,却发现越是解释,事实变得越糟糕。

“你的伤口还在留血,我带你去医院清理一下。”陈凡将话题转移

“不用了,没事的!”她双手摆动着,此刻,她的心是慌乱的,刚刚那温情的一幕在她脑海回放着,又是惊又是羞。

陈凡察觉到她微妙的心理变化,不再由她分说,他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烟晓忆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便放弃了。

她就这样任凭他牵着她的手,她在他的脚后一边看着他安好的侧脸,还有略带微笑的侧脸。

“陈凡,你是喜欢我吗?”她在心里偷偷地问自己,“你不嫌弃我长得难看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像在做梦。”

烟晓忆像是初次经历恋爱的女生一样,又酸又甜。

……

“王刚,你先回去!”宁夫人命令着。“是,夫人!”王刚听命地回道。

宁夫人拿着那块玉佩,仔细的端详端详再端详,眼里惊异再惊异。

毫无疑问,烟晓忆就是烟霏霏的女儿,这条玉佩是当年宁老爷随身携带的东西,这是宁老爷的妈妈也是她的婆婆留给他的,而他将这块玉佩没有给他堂堂正正的宁夫人,而是给了他所认为最爱的女人烟霏霏。

她紧握着玉佩,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

“烟霏霏,为什么你还要将这一切再重新放出来?你是如此聪明的女人,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该再存在的,它应该随着你的死放入坟墓。”

她只恨自己不能一把握碎这块玉佩。

“我要怎么才能让这块玉消失呢?”宁夫人拿着它像一块烫手的山芋,只有这块玉消失了,烟晓忆的身份也就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宁夫人当时是如此的慌乱又是如此的急进,完全忽略了很多其他的因素。

她想过很多种方法,把它砸碎掉或者把它扔到大海里去,边走边想着,哪种方法实施起来更快更方便?

或许是想得太投入,反而忽略了脚下,穿着高跟鞋的她,由于走得快,不小心碰到一个小东西,脚被扭了一下。

手上的玉佩也飞了出去,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了好听的叮当声,宁夫人看到玉佩滑落,紧张的赶紧爬起来去捡它。

谁知玉佩受了重力的影响,一直沿着向下的水泥地面滚着。

宁夫人顾不得脚上的伤,一路小跑,正要追上的时候,手刚要落到玉佩上,玉佩却在此刻滚下了地下水道。

“不好!”宁夫人大声地叫道。

最终,她的手还是没有玉佩滚下的速度快,不偏不倚,玉佩趁着一个地下脏水排道的缝口滚了下去。

落空的手定格在地下水道的缝隙中,她傻着眼看着这一切。

足足有十分钟,她的姿势都没有变过,甚至有路人经过时露出好奇的神情。

“这个人有病嘛!”

“她怎么一动不动啊,在表演?”

菲比将这一切尽心眼底,坏笑地看着这一切。

“既然这块玉佩最终的去处是下水道这样肮脏的地方,那你就睡在这里吧,就算有一天有人挖出它,指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斩鹏也不在了!”宁夫人略带一丝失落地这样想着。

她拖起有些僵硬的腿,慢慢的向前走去。

菲比见宁夫人走远,才走到刚才宁夫人蹲下去的位置,这里面有宁夫人很看重的玉佩,这块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那个叫烟晓忆的女人跟这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向温婉大气的宁夫人在面对烟晓忆的时候变得如此的尖酸刻薄?

这一系列的疑问都让菲比充满了好奇。

“范佳丽,一直以来我都斗不过你,那是因为你没有把柄让我抓到,但是现在,我的机会来了,我一定会扳倒你的!”她在心里愤恨地怒道。

在宁夫人的阻挡下,宁老爷并没有如愿地见到烟晓忆,问及到守护的保镖们,所有的人都觉得烟晓忆只是一个丑女,脸上的一条长疤能吓死鬼,也正因此,宁老爷倒是更有兴趣了。

 37 头版头条

“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丑女,能让圣灿在不杀亻的这几年里,因为她而连着死了两个伤了一个?”他内心的转变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老爷,我们要去看看二小姐吗?”老张在回去的车上问道。

“不去!这次,一定要让她长点记性。”宁老爷脸上的冰可以结成霜。

车子在回去的路上,又一次与烟晓忆回来的车遇上,第二次,宁老爷与烟晓忆错过。

车内的烟晓忆紧抿的嘴却掩不住内心的开心,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轻轻地包扎了一下,想到陈凡的温柔和体贴,烟晓忆内心忍不住地悸动。

注定,这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初怀少女心事的她,脸上洋溢了喜悦怎么遮掩都无济于事。

——

某地产版块的头条新闻,豁然地出现着烟晓忆那张带着疤痕的脸。

而亲吻着她的男人则是最新在t城大力投资地产事业的加拿大籍华人陈凡,目前是t城顶尖黄金单身汉。

标题起得相当起眼:黄金单身巨豪,不爱美女偏爱丑。

宁圣灿将报纸扔在桌上,握拳的手狠狠地敲上去。

“md!”愤怒不已的他抓起外套离开,一夜未宿的他,清晨看到的第一份报纸居然如此的醒目。

——

“小白,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啊?”烟晓忆抱着小白,小幸福地跟着它说话。

小白只是在她的怀里抖了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小白,你说我可以去喜欢一个男人吗?真的会像妈妈说的一样,如果他不嫌弃我长得丑,他就是真心爱我,是这样吗?”

“小白,可是我好像有点自作多情,陈凡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他喜欢我,好像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地这么以为。”

烟晓忆说着说着,情绪突然有些沮丧起来。

“小白,你说他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吗?又穷又丑又没有女人味……”

她的话截然停止,因为烟晓忆的余光看到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她的眼神顺着皮鞋一直往上看,强烈的危险在他的眸子里转个不停。

“宁少……”她的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到,抱着小白的手不自主的竟然微微擅抖。

宁圣灿一句话都不出声,只是用一双深邃到猜不透的眼睛望着她,一动不动,看得她慎得慌。

“宁少,你怎么了?”烟晓忆有些心虚地问着,她不确定她刚刚说的话,宁少是不是都听到了,女孩子的心事被他人偷听到,始终是一件觉得很害羞的事。

宁圣灿带着愤怒,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扔到地上。

“说,你昨天去哪了?”

“一家茶馆。”她有些不悦地说道。

“那个男人约的你,是不是?”他的声音虽然低,但是每一个字却似用吼表达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男人,什么约不约?”烟晓忆有些被问得莫句其妙,陈凡根本就没有约她,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你还在装,是不是装得很自在啊,没想到你这种女人,长得如此丑,居然还能勾引到男人,你骨子里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祸。”宁圣灿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宁圣灿,你闭嘴!”烟晓忆也愤怒了,凭什么她这样的丑女就一定要受所有人讨厌。

“居然敢叫我闭嘴,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宁圣灿甩手就是两巴掌,他不打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屡屡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烟晓忆脸上迅速映上了两个巴掌印,脸上立马肿红。

宁圣灿看到这一幕,心里竟涌出一阵懊恼,想要去抚平,却又难咽下这口怒气。

“烟晓忆,你不要逼我!”

烟晓忆冷冷地苦笑道,“宁少,你想太多了,我怎么敢逼你呢。”

“那个男人是谁?”他逼进她,她能闻到他身上男人的鼻息,这种气息让她有瞬间的转晕。

“你没有权力管我。”烟晓忆拒绝回答,那是属于她的个人空间,她并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她的小空间。

“没有权力,是吗?”他冷笑着,“来人!”

一声命令,阿飞从外面走了进来,尊敬地称呼道:“宁少!”

“把小白拖出去杀了,给喜欢吃狗肉的兄弟分了。”他清楚地知道,此刻小白是完全能威胁到她的。

“不,不可以!”果然,烟晓忆大声地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如水的眼眸。

“他是我的朋友,曾经救过我一命。”她回忆地说着。

他讨厌看着她回忆的模样,他放在背后的手紧紧地捏在一起,但他忍不住又要继续问下去,“还有呢?”

“他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的对待,上次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重逢的。”

“你喜欢上他了?”他的手再一次用力地捏紧。

烟晓忆没有出声。

“说,是不是?”宁圣灿粗暴地问着。

“是,我喜欢上他了。”她骄傲地回过去,她不怕嘲笑。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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