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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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被自己此刻的想法吓了一跳假如小姨的死真的和那个传说中的黑社会老大有关那她该怎么办?
告他?恐怕官司还没有打起来她先遇害了。那么偷偷在暗地里想法设法搞垮他?这一条更不切实际财势那般雄厚的男人她要用几辈子才能斗得过他?
一整天景平的精神都处于恍惚状态。好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她如往常一般去公司的地下车库取车。也许是心理作用景平总觉得今晚的车库有些不正常就连空气似乎都多了几许压力。
快步走到自己车前手中还拿着钥匙。景平正想着快点开了车离开这里就感觉腰上一凉。一个硬硬的散发着森冷气息的物事正好死不死的抵在她的腰上。
“苏小姐得罪了我们老板想见你请跟我走一趟吧。”
说话的男声温和有礼语气随和的就像是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景平僵着身子回头意外的看见一张长相很是粗犷的男人的脸。
“不麻烦不过就是见一下而已只是这位先生见面之前能先把这家伙移开吗?你知道很多时候人可能并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手。”
景平唇角含笑声音却硬邦邦的一双如秋水般潋滟的眸子此刻正有些惊惧的看着抵在腰间的枪。
闻言男人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打开身旁的车门冲她道:
“苏小姐请上车。”
态度彬彬有礼只是那把枪的位置却是丝毫未移。景平无法只好听话的坐了进去。
此刻不用人多说她已然知晓想要见她的大人物是谁。既然是聂政要见她就算是她这次逃了必然也是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索性还不如豁出去弄清楚对方到底想要什么才是上策。
想到这里景平没有再做出丝毫的动作而是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在心底暗暗记住了所走的路线。
约莫过了一会景平已经可以肯定车子是在往湾仔那一片林立的别墅区开了。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车子果然如她所料在一栋欧式外形的别墅前停下。
身侧的男人熄火停车而后用手扣着她的手腕往别墅门口带这一次好歹收了枪。
别墅门口站了两个巡逻的黑衣大汉男人冲他们点了下头就这般强硬的拖着她进了别墅。
别墅第一层的客厅异常的空旷一进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景平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冷的打了个哆嗦这地方似乎没什么人气呐。
“老板人我带来了。”
身侧的男人开口声音里俱是恭敬。
景平抬头这才发现前面米色的沙发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异常英挺背脊的男人。
男人冲这边摆了下手景平就感觉到原本紧扣着的手腕松了。身侧的男人冲沙发上那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就转身退了出去。走前还不让带上了门。
景平此刻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面上力镇定。
“过来。”
原本疑似闭目养神的男人终于开口声线粗哑暗沉却一点都不难听反而更透着一种引人的磁性。
景平听话的向前走了几步心里一思量便一屁股坐到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
轻呼了一口气努力勾勒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景平道:
“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熟悉景平的人都知她这人是极为懒散的性子除非是特殊的场合否则绝不会用敬语和尊称。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
此刻坐在她对面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冰山男人可以说的上是香港黑道的传奇在这样的人面前任何的无礼在他面前都将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男人仍旧沉默眼帘微合似在沉思。见此景平就更不敢再多说话她除了刚才匆匆一瞥看清楚了男人的摸样后就不再抬头而是垂着脖颈一心一意装忍者神龟。
只是心底却在腹诽。资料上说这个男人今年已经50岁了可是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异常年轻好似三十刚出头。朗眉星眸面部线条刚毅有型比起欧洲那些一线男模也丝毫不逊色。
“再去看看她吧”。
暗哑的男声再次响起倒是把景平给吓了一跳。
看她?看谁?
景平的视线慢慢转移这才发现聂政的身后此刻赫然放着一张白色的小床而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身着绯色流苏长裙的女人。
用力捂住嘴把快要溢出唇瓣的那一声尖叫咽回去景平缩了缩脖子这才觉得全身凉飕飕的。奇怪他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床?莫非是自己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没有看到他身后?
气场这般强大的男人的确是有这样控制人心的能力。
调整了一下心态景平抬脚往那张床走去。在走到床边时蓦然顿住再不往前。
床上的女人一张鹅蛋脸眉目如黛。双眸微微闭起就算是这般睡着了的摸样也分外的美。那张脸颊近处看起来就像是娇媚的花朵一般让人控制不住就像咬一口。
景平看着她越多看一眼心情越无法平复。眼前的这个女人现在就算是有人明白着告诉她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景平也不会相信。
只因为那张脸越看越熟悉那眉那眼那嘴唇无一不和自己脸上的万分相似如此神似的五官却组成了两张截然的脸。
床上躺着的女人给人感觉娇媚入骨绝对是个大美人儿而景平这张脸给人的感觉则只是清秀而已。
“待会你就把她的骨灰带回去吧她一向就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香港如今人都已经死了我若是继续强留只怕她也不会安生吧。
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你若能带她回去把她葬在心心念念的江南想来她也是会安心的”。
聂政的声音依旧暗哑低沉只是景平却从中听出了隐藏在淡漠声线下那浓浓的寂寥与不甘。
第三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回到1984年的香港《改错字
第三章:回到1984
不甘么?像他这样呼风唤雨的男人也会有不甘的时候?
景平怔怔的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双眸只觉得其中写满了孤寂。
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这一刻男人眼中的伤痛只是因为:爱而不得。
“聂先生我想知道我小姨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深吸了口气景平还是开口问出了声。
聂政闻言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景平却有种错觉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哭出来一样。。
“是自杀。”
男人的声音分明的又哑了几分他迅速的转过头去没有再看景平。
这个男人他一定很爱小姨吧?
景平在心里轻叹一声随即就否定了来前以为的小姨是被他害死的可能。
什么都可以说谎但是人的眼睛是说不了谎的这个男人此刻明明就比她痛了不止百倍千倍。
晚上景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右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蓝色木盒装着的骨灰。是今天下午从聂政那里带回来的唯一东西。
既然现在人已经找到了那么也是时候改回去了。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个人平时一定很冷清。这般想着景平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早晨景平如平日般妆容整洁的到达事务所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上如往常一般习惯性的翻阅当天的报纸。只见报纸摊开之后偌大一个版面都是:
“新义安当家大佬聂政昨晚于家中遭遇暗杀今晨三点于医院抢救无效身亡据悉凶手是服刑期满刚出狱的14K原话事人:向卿”
上面是这般醒目的两行加粗的黑体字标题而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关于新义安是否再会与14K火拼起来的推测等等。
这些景平都没兴趣她惊讶的只是明明昨天下午她走前还曾用如苍鹰般枭鹫的眼神看着她说“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都来找我”的强势男人就这么突然的死了?
霎时间景平就察觉到香港只怕是要变天了。
下午快下班时消失了好几天的冥突然冒出来打电话说让景平在家里等她有急事。
原本和同事约好去逛街的景平只好推了老老实实开车往家里赶。
到了家用钥匙开了门手按上玄关上的电灯灯亮的同时一个猩的人影就这般突兀的如幽灵般出现在视线中惊的景平“啊”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摔倒。
“平仔你鬼叫什么?难不成是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
影凉凉的白了她一眼声音万分熟稔。
“是你!死丫头这回又想干吗?想COSPLAY贞子啊?阿你这样会把人吓出心脏病来的!”
景平回神后抚着胸口就是一阵狂吼直恨不得把这厮暴打一顿。
说起来冥无疑是景平所有的朋友中行为最为诡异的一个她无数次对景平说自己是少数不多的灵媒可以通灵甚至可以和刚刚死去的灵魂对话。
景平素来就是个唯物主义者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可是奇怪的是每次自己接手的凶案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只要告诉冥她总是闭着眼睛思考一阵子就会说出其中的关键那些凶案中景平想不通的作案手法冥往往只要一句话就能纠出所有真相来。
对此冥的解释是自己刚和受害人的灵魂交流过而景平则是嗤之以鼻心想也不过就是你这丫逻辑性比较强而已用得着天天装神弄鬼的?
就如此刻冥一脸冷凝的盯着她看眉眼俱是紧张开口便是:
“景平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她的双手紧紧的按在景平的肩上力气太大景平感觉骨头都被她勒的生疼。
冥虽然经常疯疯癫癫的可是鲜少有如此紧张的时候此番焦急的摸样看的景平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什么事?你先说说看我能帮你什么?”
景平安抚的拍了拍冥的背后者慢慢平静下来而后转头看着她就道:
“景平我大哥之前篡改了一个人的姻缘线本来只要那人平安活到老也就没事了可是昨晚勾魂的小鬼突然认错了人把那人的魂给勾了出来如今一来假如要是被阎帝发现我大哥他下辈子铁定是要投到畜生界的。我算了一下所有人中只有你的命格最硬现在也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冥一阵抢白只听得景平满脑子疑惑
大哥?她记得冥明明就是独生女吧?哪来的大哥?还有阎帝是什么?冥到底在说什么?
“景平只要你愿意代替我回到1984把牵错的姻缘线恢复正常就可以了。景平你愿意帮我吗?”
景平:。。。。。一脸迷茫压根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见状冥叹了口气吗而后突然从怀中摸出一颗紫色的手掌大小的水晶球放在她的手心而后双手握住景平的手掌覆盖在上面正色道:
“景平其实这件事也和你有莫大的干系你难道就不想让你小姨有个美好的结局吗?你小姨和聂政他们两人其实都不应该死。我给你看些东西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
还未等景平拒绝水晶球就发出一阵绚烂的光晕景平视线一黯无数的画面就如雪花一般扑面而来犹如黑白电影在她面前慢慢上映。
14岁的少女白底蓝裙面容娟好。与另一个长的很像的女孩在一处巷子发生激烈的争吵背着书包负气离去半路上被人用麻袋套住头送到了码头的偷渡船上在海上航行了十几天后到达了香港被卖给了一家开夜总会的妈妈桑。
被逼着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被逼着接客在接客的那天晚上和另一个女孩合伙打晕了客人一起逃出来时正好撞在了和人抢地盘一场血战刚刚胜利的新义安堂主聂政的怀里。
只此一眼她满脸仓皇那副小白兔般娇弱的模样却无端就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笑的放肆一把抱起她抗在肩上理所当然的就把她当成了战利品用来奖励自己的丰厚礼物。
逼仄潮湿的公寓他把她放在床上丝毫不顾及她的尖叫哭泣就这般强行占有了她。
清晨醒来他眉眼惺忪一脸餍足而她双腿斑斑俱是血迹泪痕满脸。
有人敲门门外站着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俱是一脸坏笑:
“大哥那小妞的滋味你也尝过了现在是不是该分给兄弟们尝尝了?”
看到这里景平觉得心底一阵抽痛直想出声呵斥。
却见聂政眉头一皱直接拒绝了:
“想要女人就从东卧那边自己挑这个不行。”
而后画面又是一转枪战突袭。混乱中转移窝点她却被独自留在公寓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俊朗男子叩响了房门。。。。。
那之后景平看到的只是一片黑雾夹杂着女人绝望哭泣的声音。
聂政再见到她时深夜她在路边是一名流莺站在街上拉客的妓。。女。化很浓的妆穿暴露的衣服唯有那双眼睛一片木然半丝生机也无。
他带她回到自己的地盘惯着她宠着她她统统视而不见就这般过去许久有一日她突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他帮她去救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向卿14K九龙区的话事人黑话一把手的意思。
他答应了只是救了他之后却趁机吞下了他的盘口作为自己的地盘。
向卿离去时看向她的眼神俱是厌恶她心惊回头时却看见聂政笑的一脸得意。
恍惚中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成了这个男人争权夺利下的一枚棋子。
她想离开他却死死的把她扣在自己身边。
禁锢了自由如笼中鸟一般一晃就是数年。
数年之后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身边围绕的女人越来越多可是不管她怎么求他却偏偏就是不愿放她走。
“你爱我?”她惨笑满脸凄然。
他捏起她的下巴一脸轻蔑:“什么是爱?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转过头去眼泪就掉了下来被强占的那一晚她都没有恨他可是那一天起她开始恨他。
人在强烈恨着的时候总是会做出疯狂的事来。军火库爆炸她终于联合下面的人背叛他换来的却是他滔天的怒火。。。。。
怒火之后是没日没夜无休无止的折磨两个人就如烙铁般被生生捆绑在一起谁都不好过可是却没有谁能够放过谁。
逃走被抓回来继续逃走再次被抓回来数次过后是男人冷情的眼。
偌大的装饰奢华的别墅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坟墓般囚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
清晨她赤足站在落地窗青丝披散淡漠如烟。
他会痴痴看着偶尔理智也会疑惑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为何自己压根就放不开她?
他爱她?答案是不爱可是既然如此这般浓烈的执念又是从何而来?
淡黄色的光晕中是男人如伦敦十月般雾气弥漫的眼眸。
手背上覆住的温暖渐渐离去有人轻拍她的脸颊。景平睁开眼睛就看见冥正看着她一脸莫测高深。
“看明白了吗?”
“虐恋情深?他爱她她却不爱他?”
说完景平自己心底先恶寒了一下这摆明了就是自己爱看的高干文中常见到已经恶俗的强取豪夺的戏码呀!
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