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蔻丹花开 作者:芙小仙-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开门,金浩宇在后面追问:“你不会就这么赖帐跑了吧?”
蒋言言转身:“你放心好了,医药费我肯定付得起。”
金浩宇弯起嘴角:“好,我等你。”
蒋言言犹豫一下:“金浩宇,你能查出昨晚是谁主使的吗?”看看表演也不错。
金浩宇回答得又慎重又肯定:“你不说我也会派人查。三天之内,肯定给你答案。”
“好,谢谢。”蒋言言走出病房。如果是演戏,就等着看戏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金大少的英雄救美,是不是太巧了?太巧了??
、养伤(一)
等到第二天,也就是礼拜五上午,金浩宇给蒋言言打来电话:“主使者已经查出来了。”
“是谁?”尽管心里早已经认定是金浩宇一手导演的,蒋言言还是这么一问。
“你中午来就能知道。”金浩宇卖关子。
“好。”反正每天中午都得去医院,要不金浩宇就打电话催。其实她去有什么用?饭菜都是叫的外卖,吊瓶也打得差不多,蒋言言去也只是吃顿午饭。
等中午赶到医院,蒋言言有点发愣。只见任小雅打扮得精致婉约,风情万种地围着病床端茶倒水,殷切非常,声音嗲得蒋言言宛如吃下半斤糖,甜得发腻。
任小雅见到蒋言言也是一怔:“她怎么来了?”
金浩宇意味深长地问:“觉得很意外?”
任小雅恢复温婉可人的模样,噘着嘴娇嗔:“人家吃醋嘛。”
“看见她不失望?”
“你追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哪还会失望?”
金浩宇捏住她的下巴:“你也知道很久?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金浩宇一旦和女人分手,就绝不会再跟那个女人联系?”
任小雅漂亮的大眼睛蕴含着两汪泪水,看向金浩宇,竟是别样的楚楚可怜:“浩宇,你弄痛我了。”
蒋言言有点看不下去,她可不是为了看两个人打情骂俏来的。
金浩宇低喝:“蒋言言,你不是想知道谁是主使者吗?”
蒋言言站住,轻声反问:“你想告诉我,是任小雅主使的?”拿曾经好过的女人做挡箭牌,还有比这更让人恶心的男人吗?
金浩宇隐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蒋言言一笑,“你说是任小雅就是任小雅。”
金浩宇气得几乎要当场发作,任小雅却在此刻大叫起来:“不是我,我没叫人去找她麻烦!”
明明是金浩宇受伤,她却提到蒋言言!
任小雅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虽然化了妆,也是一脸苍白惊恐。
金浩宇看一眼蒋言言,冷笑:“不是你?那真是巧了,我手下的人正好有抓到那天的行凶人,不然我们就玩一场对质游戏,看看到底是谁。”拿过手机拨通,只简洁地说了一句:“把人带进来。”便挂断电话。
通往客厅的门被打开,走进两个年青人。前面一个年纪比金浩宇大一点,长得又高又壮,脖子上、指头上戴着硕大的金饰,五官倒很英挺,浑身透出一股子狠劲。后面一个低着头,缩着肩,全身都在发抖,似是害怕之极。
蒋言言只看了一眼,便知不是那晚在地铁行凶的混混,不免觉得疑惑,看向金浩宇。
哪知任小雅见了这两个人却犹如见着鬼一般,定定在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越来越难看。
前面那个看看任小雅,问后面那个:“是不是她?”
后面那个抬头看向任小雅,一迭声点头:“是她,就是她。开学前她通过姓陈的小子找到我,说要我帮她解决一个叫蒋言言的北大大学生出口恶气,事成后给我两万块钱。如果强︱奸,就给三万块钱。”
任小雅尖叫:“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血口喷人!”一边说,一边扑过去乱抓。
金浩宇微一皱眉,又高又壮的男人便即把任小雅拉住。任小雅娇小瘦弱,哪里反抗得了?金浩宇示意那人继续往下说。
那人说:“我老早就觉得任小雅长得漂亮,只是碍于是宇哥的女人,不能得手。后来听说宇哥不要她了,又见她主动送上门来,便说只要她跟我一晚上,不要钱我也帮她。”
又高又壮的男人抬腿踢了他一脚:“你丫知道是宇哥的女人还敢上?”
金浩宇淡淡地说:“我从没当任小雅是我的女人。你接着说。”
任小雅在一边激动得也不顾什么形象,只是一连声尖叫:“浩宇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金浩宇再一示意,又高又壮的男人便拿手把任小雅的嘴捂住,任小雅想要咬他一口,却被他先一步捏住了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那人接着说:“任小雅很爽快地答应,在酒店跟我厮混了一夜,我就叫手下两个兄弟根据她提供的行程跟踪蒋言言,伺机下手,没想到……宇哥,宇哥你饶了我,今后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了。”一边说,一边居然就磕起了头。
金浩宇没理他,转问任小雅:“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小雅被那男人松开手,却是死不认帐:“我不认识他,也从来没叫人去强︱暴蒋言言。浩宇,你要相信我。”
金浩宇脸色暗沉下来,这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他“嗯”了一声说:“的确,仅凭一面之词怎么知道孰真孰假?”
又高又壮的男人再踢一脚吓得一直磕头的那人:“周小山,你说的这些可有证人证据?”
周小山直起腰来,急急地点头:“我有,我有。任小雅右边大腿内侧长着一粒黑痣。那天晚上,我还在酒店装了针孔摄像,准备留着以后看,影像我给转到手机里,你们可以看看。”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又高又壮的男人。
男人挑挑眉头:“你丫还有这爱好?”
周小山嘿嘿笑:“任小雅这样的货色又不是经常可以碰到,只上一次多可惜,留着不但可以回味,什么时候想起来也能拿这个要挟她不是?”
男人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个爆栗:“无耻的东西!”
周小山想起现在的情形,马上又蔫了下去,抱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男人把手机递到金浩宇手里:“浩宇你看看。”
金浩宇看向蒋言言:“你要来看证据吗?”
蒋言言原就听得面红耳赤,要不是事关重大,早就开门出去。这时听金浩宇这么一问,又羞又怒,跌脚说:“你、你……要看你自己看!”有心要跑到外面,又想知道金浩宇到底处理这件事,便去到客厅呆着,耳朵仍支得高高的听里面几个人说话。
金浩宇难得见她露出这种小儿女神情,只觉得心情大好,嘴角也不自禁地微微上扬。他正翻着录影,任小雅已经嘶声大喊起来:“周小山,你卑鄙无耻下︱流!出尔反尔!你不得好死!”
蒋言言只听得心里好一阵难过。任小雅得有多恨她才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金浩宇手一顿,把手机放在一边,冷漠地说:“你早承认不就什么事也没了?任小雅,还真看不出来,你心思这么狠毒。”
任小雅流下泪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放过我。虽然你不相信,可是我还是要说,浩宇,我爱你。当我发现你居然一直在追蒋言言时,我就很害怕,害怕你也像甩别的女人那样甩了我。我也尝试着想找蒋言言谈谈,可她根本理也不理我。”一个像她那么骄傲的女人,居然被蒋言言这样普通的女人拒绝,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和你在一起八个月零五天,我曾以为没有哪个女人能把我们两个分开。可是她不过只约你见了一面,你便每日心不在焉,最终还是找借口和我分手。如果蒋言言比我漂亮,比我温柔,比我好也就算了,可她偏偏是那么个不起眼的学生。在你毫不犹豫转身离开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无论用什么手段,什么方式,我都会毁了她,出这口恶气我才算甘心。”
她说得咬牙切齿,字字啼血,偏偏金浩宇毫不动容,只笑着摇头,说了一句:“任小雅你说得不对,其实你只是爱我的钱。每一个女人,和我在一起,看上的都只是我的钱。任小雅,你也不例外。”
任小雅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扑过去抓住金浩宇的手:“浩宇,我不是,我是真的很爱你。”
金浩宇嫌恶地抽开手:“你爱我会和别的男人上︱床?”
任小雅僵在原地。
金浩宇无情地冷笑:“任小雅,我能用钱把你捧红,也能用钱把你打入地狱。”
任小雅疯了一样摇头,昔日的优雅温婉半点也不复存在:“浩宇,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浩宇,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从小就梦想着当明星,好不容易美梦成真,再被打回原形,真是比死还叫她难受。
金浩宇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地说出一句:“不要逼我赶人。”
任小雅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做事从来不留余地。当即慢慢止了哭泣,起身理理衣服头发,看住金浩宇,一字一句地说:“金浩宇,你没有心。我也好,蒋言言也好,这一辈子,你都得不到女人的真心!”
经过通往客厅的门口时,任小雅又看向蒋言言:“今日我什么样,明日你也什么样。哈哈哈!”一路大笑出门。
长得又高又壮的男人皱皱眉:“浩宇,要不要把她……”
金浩宇面无表情:“不用,我早有打算。”说着看向一直瑟缩一旁的周小山。
周小山吓得“扑通”再次跪下:“宇哥,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往后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金浩宇脸上带笑:“志峰,是不是我不赶这趟混水,兄弟们也就不认我了?”
高壮男人哈哈大笑:“话里有话啊。行,这事是我刘志峰管理不严引起的。等我处理了周小山,再来请你喝酒陪罪。”
金浩宇满不在乎地一笑:“什么罪不罪的,说严重了。过几天哥儿几个聚聚,叙叙旧。”
刘志峰倒也直爽:“得咧。今儿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儿联系。”再踢周小山一脚:“滚你的,还不快谢宇哥。”
周小山也很机灵,连声道谢:“谢谢宇哥,谢谢峰哥。”
两个人出了病房,房里顿时安静下来。蒋言言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有心想要说几句,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养伤(二)
金浩宇又打电话叫人送餐进来,看一眼站门口的蒋言言:“还不过来吃饭,想当门神?”
蒋言言“噢”了一声,坐过去盛好饭,却怎么也吃不下去。这事她是误会了金浩宇不错,可刚才那个刘志峰还有周小山,分明是黑社会的人,金浩宇跟他们那么熟,说没关系打死她也不信。一
想到金浩宇不但是花花公子,还是黑社会的头子,她就忍不住想打哆嗦。
金浩宇抬眼看她:“你在害怕?”
蒋言言摇头,匆匆扒两口饭,一个不小心呛住,赶紧冲到洗手间一阵猛咳。
难怪第一次见金浩宇觉出一股霸气,原来是与黑社会有染。金浩宇是有救她没错,但究其原因,也跟金浩宇大有关系。这样一想,心里便宽慰不少。
回到床边,金浩宇递给她一碗汤:“喝口汤会比较舒服。”
蒋言言顺从地喝了,也不知怎么,就只想快点离开。
金浩宇却放下碗筷,静静地开口:“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很叛逆。家里的大人叫我往东,我就偏往西,他们叫我学好,我就偏学坏。那一年开始,我学喝酒,学抽烟,还跟人打架。我跟志峰还有乔勇打过很多次架。他们两个大我三四岁,但我从小练跆拳道,所以总是有输有赢。就这样打来打去,最后打成了朋友。”
蒋言言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讲起这些,但是不敢问,只坐在那儿听。
金浩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她面前讲起这些,从他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向人坦露心迹的时刻,可是今天,他很想跟她说。也许是,他不想在她眼中看见那不安且害怕的眼神,他更希望能像从前一样,蒋言言毫不畏惧地对他说:“我讨厌你。”而不是现在这怯畏的神情,这让他感觉两个人之间越来越远。
“十六岁那一年,我爸爸出了车祸,虽然捡回来一命,却再也没办法站起来。当时仁德公司规模还不像现在这么大,正是需要全力发展的时候,我爸爸却只能坐在轮椅上,整天整天的消沉。我爷爷为了支持起这个家,年过六十却毅然扛起这副重担,我奶奶则全心全意在家照顾我爸爸,希望他能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那两年是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比以前没开公司还困难。”金浩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也就是在那一年,他才发现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有多混蛋。
蒋言言见他一直没有提及自己的母亲,忍不住好奇:“你妈妈呢?”马上又后悔不该问。金浩宇不提,自然有他的原因。
果然金浩宇回答:“我五岁的时候她就走了。”
蒋言言急忙道歉:“对不起。”真是看不出来,素来让无数人妒嫉羡慕的金浩宇,也有这样的伤痛。
金浩宇倒是无所谓地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其实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不如当时的我呢。要不是十六岁那场变故,也许到现在,我还天天在外面打架、喝酒、泡妞儿。”
蒋言言心想你现在还不是一样,但是嘴上却说:“你是从那时候起才认真读书的?”十六岁的少年能做什么呢?无非就是好好读书,来宽慰大人的心吧。
“你小瞧我了吧?”金浩宇很得意,“虽然我不听大人的话,但本少爷我可是天才,打架学习一样没落下。我在小学就连跳两级,十六岁考进清华医学系,之后读研究生、硕士,现在攻博士,平常我的笔记可是从不外借的。小妮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
蒋言言说:“那我可没听出十六岁你有改变什么。”
金浩宇总算听出蒋言言话外之意,伸指在她脑门上一敲,笑骂:“小妮子,敢嘲笑我。知不知道惹恼金浩宇的下场?”
蒋言言捂住脑门,她为什么总这么倒霉,齐家年动不动弹她脑门,金浩宇倒好,直接敲。等等,他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起中午的一幕,蒋言言有些后怕。她怎么忘记金浩宇是魔王头子这一事实?
金浩宇见她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是害怕了。有些不忍再吓她,说话也自然温柔起来:“当然了,唯独你例外。你也不想想,你到底惹恼了我多少次。”
蒋言言吓得脑门也不觉得疼了,只是暗暗叫苦。看这样子,金浩宇是非她不可了。可是,可是她是绝不可能喜欢上金浩宇的。
金浩宇哈哈一笑:“跟你说着玩的,你就当真了?我又不会吃人,要真有人惹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