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仙家小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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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立着,两只硕大的狗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若是忽略屏幕上幼稚可笑的《葫芦娃》,乍一看倒还有着几分贵族犬的气质……
而这只小土狗便是钱雾的灵宠——小畜生了,钱雾没有手机,老是打家里电话也不方便,而且过年了也不可能天天在家,所以就把小畜生留给他了,并且说自己跟这小畜生签有主宠契约,能够神识对话,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找这小畜生转达。
贺易庭当时就有些小小的妒忌了,凭什么他跟你有神识的紧密联系我没有?我也要!
钱雾纠结了,只能跟他解释:“你不能修炼,哪里来的神识?”
然后没有争议的,小畜生便跟着贺易庭回了家,易明芳认出了这就是那天晚上那条不畏生死、舍身救他们的义狗。于是忍了这土狗并不讨喜的外表,还着人好好照料。
只不过这小畜生的使命却是没有完成,因为它不过是条狗,跟主人对话是木有问题,可是跟贺易庭如何对话呢?头一天的时候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贺易庭还是听不明白这狗儿一味地“汪汪汪”是何含义;第二天,小畜生的狗嗓子已经喊哑掉了,默默吐槽着主人的男朋友怎么这么蠢,一边有气无力地哼唧两声,贺易庭还是不明白;第三天,贺易庭终于想到一个办法了,上街去买了块儿儿童画板,让小畜生狗嘴里衔着画笔,将小雾要对他说的话都“写”出来,小畜生倒是也听话,也“写”了,不过那些字都是歪歪扭扭鬼画符似的,还是青丘山涂山氏一族所有的文字,贺易庭一人类怎么能看得懂?
小畜生也很委屈啊,我还是个小孩子好么?换算成你们人类的年纪也才不到七岁,为什么总是要奴役我干活儿?没见我嗓子都哑了,昨晚上烤肉都没吃几块儿吗?主人的眼光真差,选的男朋友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
而且已经六点了,《喜洋洋》开始了好么,不理你了,我看电视去了!
第52章 阉割
因为要备战高考;一中高三年级的娃刚过初八便苦哈哈地背着书包上学堂去鸟。
不过钱雾一点都不觉得苦;反倒是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在家里这么些时日,她真算是怕了王小慧了,就那天跳水一事;竟然能每天在她耳边念叨不下十遍;且每天都煮一大锅浓的能呛死人的姜茶往她的肚子里灌,说是怕冰水里泡过之后会体寒;这东西能调和。无论钱雾跟她说多少回;自己绝对很健壮,也没落下任何的病根;王小慧就是不信,烦起来了就拿“你又不是医生;红口白牙的随便来一句我怎么相信你,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就直接打发了她。但是念叨继续,姜茶继续……
所以她现在无比地感谢学校的召唤,不然的话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就此产生心魔。也是头一次觉得更年期的中年妇女真的是大杀器,她觉得有必要给小畜生派发任务了,不是想吃灵丹吗?去搜集材料去吧,主人我现在也很想炼制一枚宁心丸来着。
寒假不过区区十一天的时间,但是让人感到惊奇的是,同学们之间相互见面,却像是数十年未见了似的,整个教室都是嗡嗡嗡的声响,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中的高三生。看着眼前红光满面、眉飞色舞的贺易庭,钱雾有些疑惑,伸出手在他穿着校服外套的胸口上摁住,扑通、扑通……
被女朋友袭胸的贺易庭先是身子一僵,再是耳尖儿脖颈通红一片,继而有些磕绊:“小雾……”又见她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心中见到心上人的那股子喜悦还未过去,却也跟着凝滞了一瞬,随即张了张嘴,只是还未有说什么,就见钱雾一脸严肃地拉住了他的手,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她阴测测地道:“你在想什么?”
贺易庭茫然地看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你啊。”说完才意识到这是在公共场合,虽然是下课时间,虽然边上大家伙儿也都闹腾得欢似乎没什么人关注他们,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小羞涩啊,哎呀呀他太不含蓄了,原本大胆直白的视线亦是微微转了一些开去。
钱雾微挑了挑眉:“是这样的吗?我看分明就是心虚害怕!”
“什么?”贺易庭彻底懵了,他有什么好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奇道:“我这张脸上写着什么真相吗?”只是调侃的话语说出口却并没有博得女友一笑。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说罢心中亦是有些难言的气闷,换做以往的话垂头不再看他。
贺易庭见状不由得一惊,喜色被无措所取代:“我……我做了什么?”
上课的铃声响起,伤好回归的老巫婆手里捧着一叠卷子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咣当咣当地踏进教室。“同学们,今天第一天开学,为了检验你们寒假里有没有好好地学习,这节课来做个小测验。”看着下面哀声一片,老巫婆很满意自己的影响力,只是目光在撇过贺易庭的时候,见他还在那儿急吼吼地写小纸条,面色不由得沉了沉,但是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修士的记忆力一般都比较好,就算是临近坐化也鲜有发生记忆力退化等等的事情,除非是自主或是被人恶意封存。所以随着扫进脑海中的考学资料、书籍越来越多,对于面临的大小考试也是逐渐变得驾轻就熟,虽然心中因贺易庭的“背叛”而心虚复杂,但是笔下并没有什么停顿,听完了听力之后,一路做下去都十分顺畅,看得出只是个摸底卷,难度不大。而时不时被掷到自己自己桌子上的小纸团亦是被她直接无视,只是那人太过于不要脸,既然背着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怎么还会有脸再来纠缠?真是无耻!越想越是不忿,多年来静水一般的新湖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支配着起了涟漪,扰得人是心神不宁,当那人再一次自以为很隐蔽地用手往后轻敲了敲她的桌子,随即又有一个小纸团被抛落于试卷上之时,她觉得不能再忍受了,她对他已经够宽容了!
直接将几个纸团儿通通捏在手里,摊开,看也不看里面的内容,又将之揉实,食指一弹,直直的就往贺易庭的脖颈后面的一处穴位而去,然后便听到他“嘶”了一声,轻声喊了几句疼死了,见钱雾是铁了心的不理会他,不由得有些气馁,只好暂时先放放了,也回头开始考试。而观察了他这么久,终于忍不住火气欲要叫这嚣张的家伙出去站站清醒清醒的老巫婆也只能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往讲台下走去的脚步。
下课后,贺易庭又是各种耍宝,他真不明白钱雾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就想着逗她乐一乐,然而她本就是不怎么情绪外露之人,此时就更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瞧了……不没好脸色也就算了,贺易庭只想叹气,她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呐!天地良心,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情?他也想知道啊!
其实钱雾觉得自己并不是在生气,她只是烦,很烦!同时也恼怒自己的情绪竟然有如此大的波动!而贺易庭,枉他平日里表现的如此地欢喜自己,可是……可是背着自己竟然做出那样子的事情来,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怪不得凡间有一句话叫做“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呢,她还从来没想过要靠他呢,他竟然就敢背叛她!
钱雾的五感想来敏锐,当初贺易庭身上多了股怪异的尸腐味儿她都能嗅到,并且帮着躲过了一劫。而今天他身上的这股味道她一开始就闻到了,初时虽觉着有些奇怪,但是并不以为意,然而越想越是不对,这……这明明就是双修交合之后男人出精的味道!虽然很隐晦,甚至被橙子味沐浴露的味道所掩盖,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能说明他心虚!
但是钱雾自觉不是个鲁莽之人,便伸手在他身上探了探,谁知果真已经失了元阳,而记得数个月前她问他元阳是否还在的时候,他说还在的。那现在没有了,事情是什么样的还用说吗?偏这不要脸的男人还一脸无辜的模样,竟还有脸来讨好她!钱雾忍住了心头泛起的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暗暗握拳,简直是欺人太甚!
只是从未有经历过这些,就算是恋爱也是贺易庭主动出击然后才被动懵懵懂懂接受的钱雾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办。换做往常,有男人敢如此地不专情,不专情的对象还是自己,她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现在亦是。
但是,怎么个不放过呢,杀掉?好像太便宜他了;那是直接断了那惹祸的根源?好像是个好法子……
不过,得等待时机,最后还要给他一个申述的机会……凡人不都说了,判了死刑还有二审的机会吗?她钱真人是绝对不会真的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嘴角忽的勾勒出一抹阴森森的浅笑。
而正被打入冷宫的贺易庭忽然间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双腿间更是顿时有些发凉,不由自主地拢了拢腿。邪门儿!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钱雾都不与他讲话,贺易庭只急的抓耳挠腮,却又毫无办法,渐渐地也有些生气了,他本就是家中幼子,极受宠爱,纵然家中教育方面有些严厉,但是在外面也是从来没有对谁弯过腰的。心想着我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什么都肯依着你,你这样子冷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儿?寒假十几天时间没见面了,我想你想的很,你却半点反应都没有,现在还这样子,根本就没将我放在心上……
钻了牛角尖的他也是委屈地不行,拧脾气上来了,也不去讨好,只想着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让你也感受一下我这几天过的日子。
但是同样是初次恋爱,同样没什么经验的贺易庭坚持了区区半天,心里头的那股气便渐渐梗地自己难受极了,越是憋着越是难受,就很没骨气地想,要不还是再去哄哄她吧,总要问清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小雾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肯定是真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
平日里就算再霸王的人到了心爱的姑娘面前,那些个硬气都化作了绕指柔,率先投降了……殊不知某真人根本就不是在跟他怄气,只是在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割掉他的小弟弟,当然了,动手之前还要给死刑犯最后一次申述的机会,她可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呢。
于是在贺易庭再次有些别扭似乎是不情愿地跟她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儿说”的时候,钱雾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贺易庭一喜,嘴角不自觉地就欲往上勾,不过却又硬生生地止住,告诉自己可不能笑,不然这坏东西以后越发地要欺负他了,得让她知道,是人都有三分泥性,他这是让着她不跟她计较呢,嘿嘿——不过眼睛里的笑意要是再掩盖一下的话,或许效果会更好一些。
晚自修放学后,学校操场。
“好了,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对这件事情作出解释。”钱雾淡淡道,伸手摸了摸校裤的口袋,里面的迷你型可伸缩小刀还是昨晚上硬生生从莫雨云的钥匙串上面拆下来的,怎么说都是同窗一场,一会儿她下手的时候利索一点儿就是了,也可省却他一些痛苦。心底却是叹息,自己还是太善良了一些,修者大计啊。
“咔?”贺易庭瞪圆了眼睛,这不是应该他对她说的话吗?怎么掉了个个儿了?丝毫不知道自己距离太监越来越近的他说,“你说什么呢,你最近怎么了?真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那你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想拉住她的手,已经好久没有牵到了……
“pia!你还有两分三十五秒!”
捂着红了一片的手背,贺易庭心头顿时一凉,顿了两秒,才记得要装可怜,捂着手背“嗷嗷嗷”地叫唤了起来。
钱雾满头的黑线,她的手劲儿虽大,但是这也没把他的手给打断吧?提醒道:“两分钟。”
“哎呀,疼死了……”结果交换了半天这狠心的女人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贺易庭也有些无趣味儿了起来,讪讪的停下了表演,再次问:“要不你给我提个醒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判我的刑也太专政了吧,小雾……”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咦?没躲开也没反抗?贺易庭心下一喜,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僵住了,一向来灵活的脑袋瓜子亦是无法运转,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下面的某个位置而去,此时的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空气中只能听到她浅淡的呼吸声,和他几乎要跳出胸腔来的心脏。
他只觉得满身心都被雷电给窜流过一般的酥麻,还有兴奋、激动、紧张、窘迫和少男的羞涩,唯独没有***被人握在手中的危险……太刺激了,太快活了!小雾怎么担子这么大……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欢喜地疯了!
“还有一分钟!”她冷冰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跟谁做过了?”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待感觉到手下变化的钱雾先是一愣,面上有些泛红,继而就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冷哼一声,刀子代替自己的手抵了上去,“快说!不然我就阉了你!”
贺易庭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了起来,面颊亦是变得通红,有些无措地道:“做什么?”脑子当机的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方才反应过来,感觉到身下原温软的小手被替换成了冰冷的金属,可是生理反应却愈加明显,自己也是完全无法控制……反应过来后的他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是哪里听来的?我没跟让人……那个过。你不是知道么?”话说他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圈子里,他这个童子鸡今年过年又被好兄弟嘲笑了一次好么?他跟谁去做啊,哪个混蛋造的谣老子杀他全家!
“撒谎!”钱雾的声音里终于不再只有冰冷一色,却是带上了恼怒,“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分明就是三心两意!”
贺易庭都要哭了:“男人又没有□□,姑奶奶你要我怎么验证啊?我对天发誓真没跟别人那啥……做过好吧?我第一次可是要献给钱女神您的啊!”
钱雾不信,不过态度确实软化了一些:“那正月初九,也就是开学的那一日,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气味?再一试探,果真已经元阳不再,你以为这骗得过我吗?”
正月初九……哐当!贺易庭脸顿时更红了一些,嘴里嗫喏了一句什么,很轻,但是钱雾却是听清楚了,蹙眉问:“梦里?”
贺易庭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谁让他老婆这么牛掰啊,不说实话自己可能真的做不成男人了。
钱雾:“……”
贺易庭:“……”
面面相觑,一个生理反应很可耻地还在,另一个已经收回了凶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