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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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枚走过来,父亲问,
“没人接,可能在开车。”
“哦。”元首还是只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连胡黎和张英林都看出来不对劲了,快七点了,几个电话打过去,一直没人接?
桌上的菜都凉了,谁也不敢说去吃。夫人是北大历史系教授,近期在南京开一个学术会议。家里连个打破僵局的人都没有。
八点了,再没有眼力劲儿,也知道肯定出事了。胡黎已经和小枚走到一边,说了一下,胡黎出去了。
小枚走到父亲身边,元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爸爸,”
小枚很少喊“爸爸”,要么跟着人喊“元首”,有时候喊“父亲”。
元首慢慢转过脸来看他,微蹙眉,“你仔细跟我说一下,得得一早怎么跟你说的,昨晚,她有异常么,”声音很轻,却好似用尽了力气。
小枚心里真的很难受!父亲的疼,得得的不知所踪……
坐在父亲身边,小枚仔细回想了从昨天到今天一早得得的每一个细节。张英林站在那边桌旁,看着这边私聊的父子……连他都有一种叫人窒息的忧心感!丢的不是别人,是得得!
元首闭上了眼,揉着眉心,……小枚清楚见到父亲颤抖的指尖!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枚能深刻体会着父亲的煎熬!
得得丢过,上次“龙首坐牢”,小枚经历过,
可是这次,连小枚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预感般,得得在受罪……正是因为如此,小枚看见父亲如此,他心里更是难受!
十点,说找到小枚的车。
在离他们家两条街外一个背街的死胡同里。这是个叫人痛心的信号:得得无论如何不会把车停到哪里去!更剐人心:竟是就在家门口!……更出离地叫人不可信:真有可能是绑架……倒真不好判断,当下得得的身份是半露半不露,是一般性抢劫,还是别有用心?……哪一种情况都叫人心惊!
还用说么,车是关键,就算把一个北京市的电子眼录像全调出来,这车一天的轨迹也要详细翻出来!
当然,就算再庞大的人力,再顶天的重视,效率着实能提速,却,依旧要时间行进呀,又是分分秒秒过去,
零点了。
也正是得得在经历最屈辱的时刻,
中N海,无人能眠,
她的老枚终是承受不住,
痛心疾首,
“得得你们没有照顾好啊!”
小枚始终低着头,指尖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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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能说脸得得就有多特别,两腿一张,任何人都能钻那洞里迷的丢魂。
也不能说两个孩子就有多小家子气,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逮着个软婆子就往死里玩。
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
主要是跟仇人一起睡女人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于是,折腾个没完没了。
喂饱了,得得又有力气哭了,两个男孩儿中场休息后,挨上她,又跟裆上挂着块嫩肉似得各种花样儿翻飞摆弄揉搓,你说得得这本来就不规矩的货没得到享受啊?又有点昧良心,男孩们都这样猛……总之,最后变得不清不楚起来,有时候轻轻的厮磨竟类似缠绵,
但是,无论从一女敌二男的数量上,还是前儿糟下的罪,得得此时的模样看上去都足以叫人心碎非常!一把软骨嫩肉有好看相吗?吻痕交织,嘬出来的,咬出来的,白肉渗着血丝;对了,有地儿还青一块紫一块,这是之前少年们踢的;更不谈眼睛,红肿像小蟠桃……绝对惨遭蹂躏后的入死相!
于是,你可想,凌晨四时,当这些个为她揪心彻夜的男人们闯了进来!见她这幅模样,小花裙子挂在腰间,还被两个男孩儿插的皮肉不分夹在中间……小枚第一次动了手。
我们先单纯来分析一下小枚的心思,也许除了怒火,还有那么丁点一冲而上的yu火……无论她是以何种荡浪撞进他的眼帘,总是叫小枚毫无心理建树,一炸毛就开!当然此时,小枚的红眼还有她这被摧残的没人样的惨样儿,脑子里的小母螳螂真是气疯了,大哭大闹,完全撒泼,“得得怎么这么照业!!我跟你说过,得得最照业了,她最照业!你不信!你就不信!!……”小枚的脑子被她风骚的螳螂腿踢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立不住身子了,趔趄无法……
小枚的动手堪称狠霸!上来hou住成美的颈脖肩背往床下誓死一摔,这不是成人欺负孩子,这是恶狼摔死幼崽!抱起得得,上去照着云青的肚子就是一脚,云青的背狠狠撞向桌角定是皮肉再次开花!
谁人又敢拦他呢,
一来,谁人真正见过小枚如此失控放狠发怒?
再,那是他老婆!欺妻跟扒他祖坟有什么区别……这跟你和他老婆鬼混不是一个性质,他老婆愿意跟你玩那是你的造化,现在这是你不把他老婆当人!
小枚抱着得得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得得早在看到小枚第一眼已经晕过去……吓狠了还是羞狠了,这个,还有待商榷。总之,现在晕过去也好,一了百了,受害者的模样坐实了。
没防备又深负重伤还没恢复元气,且,贪婪不知节制的x爱下来,幼崽还有殊死搏斗的力气么,当然,还有殊死搏斗的意志力!
进来的都是仇人和陌生人,
何晏是仇人,
小枚和胡黎是陌生人,
自是都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任他们苟延残喘般一人窝在地上一人窝在床边,冷眼视之,
俩小狼冷狠地注视着小枚,
小枚像抱毛毛一样抱着老婆,手在屁股腿上摸,有好肉么!
“说,怎么强j她的!”
小枚已经定性了:未成年强j,家人连坐!
两孩子,一声不吭,
“说!”小枚抓起一旁桌上的瓷杯就向成美的头上丢砸去,血流成柱,
“谁强j她了!她个臭婊子勾引老子!”成美一下忍着骨折的痛跳起来骚骂!这是张德勋口中的太阳,
月亮呢,云青呻吟,“是的,她没穿内裤,她勾引老子……”
胡黎淡笑,
小枚遇见更臭不要脸的小对手了,
着实,内裤呢,得得的内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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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此时此刻讨论得得的内裤到底在哪里显然虚头,你认为这真能成案子?
这事儿惊动不小,却依旧控制在小范围知情内。
医生胆战心惊进来看过得得,小枚始终抱着她,不是伤筋动骨,全在皮肉上,医生说上药,小枚说我来。
哪也不去,一进来抱她坐哪儿这会儿上药还坐哪儿。衣服也不给穿好,小花裙子还吊在腰间,胸脯上、双腿间、肚皮上精斑劣劣也不去管它,就这么个糟蹋样儿,小枚抱着老婆低头给她擦药,两人一体,就是股子怨气冲天!
来的人少,来的人分量实打实的足就行!
滕云怡赶过来时一见此情此景腿都发软,她看见弟弟背后一大片血红,想走过去,小枚看过来一眼……就是这一眼叫云怡痛彻心扉,再没有旧情了,现在,跟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云怡忍着,走出来,直至到了走廊才紧紧捂住嘴,泪流满面,她父亲赶来,成美的父亲赶来,一屋子人,即使听到里面有闷闷的枪声!云怡始终站在外面都没有再进去……
云怡的父亲滕鑫群,身世显赫,祖父辈海峡两岸开国元勋,滕家在台政界依旧呼风唤雨,大陆这边到了滕鑫群这辈儿从政的倒少了,文人、经商较多。滕鑫群的注册资本在港,主要为印刷业,不过据悉包括咱们发行的福利彩票、奥运门票等国有印刷品,均出于他家承印。
滕鑫群一来,纵有豪华背景傍身,商人本色还是畏权,就算眼见小儿子血泊里浸着,依旧做姿态恨不能上去呼他一嘴巴子!也会演戏,手,是没下,倒是老泪纵横,老脸快要蹭到地上,就差没给小枚磕头了,“逆子!逆子啊!”
还是咱们的空j司令员程方徐干脆,一进来沉着脸上来就踹了小儿子一狠腿,“把老子脸都丢尽了!”
后头跟进来的程笠看一眼小枚怀里的得得,心也疼,可也别扭,小枚这样亮着,什么意思?不就是故意剐心!得得最惨的样子我就是不收拾,甩的就是你家的老脸!
还算两家大佬有自觉,没把家里的女人婆子带来,要不哭天抢地,小枚的辣劣更甚!
这里,除了小枚怀里的得得,当事人,核心受害者,其余,纯雄性的世界!所以云怡很识趣,一步不踏进,一句不参与。
纯雄性的世界,事情反倒好解决起来,
程笠直接问小枚,“你说这事儿怎么平,”
小枚讪笑,不做声。
一旁,何晏已经打开他拎来的一个箱子,不吭声地组枪,那把L115A3!
组好,
对着床上的云青瞄准,
这下吓坏滕鑫群!“何晏,他是你内弟!!”
何晏只看着床上的云青,月亮般的孩子也盯着他,不掩饰的恨!
“这样的内弟还真是我的‘福气’,他讹了我这把枪去第一件儿就是拿我的腿当靶子开刃呢,爸爸,今天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日,他敢用刀子捅咱们一家的心。”
云青俯下眼,这次败,不败在别的,败在自己年幼,还控制不住自己手下的人。一听他说这话,就知道底下人把什么都水出来了,看来啊,是何晏找到这里来的。
说完,何晏扣动扳机,
精准的L115A3,
何晏的刻意,
子弹擦着云青的腿闷闷嵌入墙心!
近距离,威力还是过猛,尽管擦着腿肚子走,还是瞬间血流成河,云青一声未吭,俯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一声未吭……
何晏放下枪,冷冷看向小枚,“起码半年下不了床,满意了?”
前文已说,程笠不似何晏,成美是他弟弟,纵是他犯了再大的错儿,他欺了得得,他替他赔!
程笠走到云青的床边,他早已见到那把从枕头边露出的匕首,抽出,毫不犹豫就往自己腹部狠狠刺下去!!
“哥!!你他妈这一刀也该我来受!!”太阳似的成美啊,没有了笑容,没有了喜庆,太阳泣着血吼!
“程笠!!”他叔程方徐眼睛都刺红了,冲过去扶住向后颠簸坐在了床边的程笠,程笠煞白着脸却看向小枚,“满意了?”
小枚始终讪笑的模样,终是抱起得得走了。
血债血还,就是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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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黎开车送小枚两口子回的家。得得被小枚的外套裹着,小枚抱着她坐在后座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像睡着了。
看着他两口子进了屋,胡黎把车开出巷子,却在路口一棵老歪脖树下熄了火,这一坐竟是到了天边鱼白,然后巷口有人跑出来晨练,然后有老太太成群结伙出来买菜……胡黎这么坐车里也没多想什么,就枕着椅背上睡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她家门口睡着了,似一种大难之后安心下来才感知的疲惫,挡都挡不住。
小枚走后,医院里乱如麻,三台手术均是院方高层亲手操刀,一晚上,一家医院,大气不敢出。
成美的手术最简单,他只是手臂再次骨折,一包扎好就要往他哥跟前冲!
妈妈拦住他,哭得心力憔悴,“小心,成美。”
他爸爸也叹气,“改了吧,再这样,叫我们怎么跟你大伯一家交代。”
成美被妈妈扶着硬是走到他哥病房外,他的准嫂子长青习竟然也没进得病房,陪着程笠的妈妈坐在外边走廊,
一见大伯母和嫂子,成美哭出声一下跪在地上,“对不起,”他这一拖,恨不得连带搀扶着他的妈妈都要跪下来,
“哎呀,这是干什么!”大伯母和嫂子赶紧过来扶,成美这时候才是个小孩子样儿,深深的愧疚……
“醒了么,”成美的妈妈抹着泪问,
“醒了。”程笠的妈妈眼睛里也是湿润,
“怎么不进去……”
程笠的妈妈轻轻摇摇头,“醒了,就叫人都出来了,一个都不叫进去,”紧紧握着准儿媳的手。你说,他这也是为了成美,可,毕竟心疼,好好的一个儿子……
长青习也眼中带泪,担心程笠,也……这下彻底把小枚得罪光了,以后见面,还抬得起头吗……二十来年的感情呐,一个小孩子一时的冲动,全毁了……
他的家人都以为他醒来后这般冷漠是对成美寒心,事实呢……程笠望着窗外一时发怔,脑子里都是得得跟他闹的时候,得得有时候跟他闹的,好像他真在害她!这次……倒真害了她……
云青的手术时间最长,倒真像从阎王手里捞回来一条命!
手术室外,云怡陪着父亲坐在长椅上,何晏站在那边窗口,云怡的妈妈赶过来就是大哭,“云青!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叫你受了家人的欺负……”
“胡说什么!还哭?他这样全是你宠成这样!哪天他真拿枪杀了人,你哭给谁看!”滕鑫群大发雷霆!云怡的妈妈就是倒在云怡肩头哭的伤心。何晏立那儿始终无话。
这些倒不影响他什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云怡的妈妈妇人之仁自然有她老公和女儿来教,不过可惜了云青的气质,其实何晏反过来想,透过这件事他倒对这个小舅子有了改观,特别是他瞄准射过去那一枪时,他不避不躲,生受着了,颇有“成者为王败者寇”的服输,这是个好气质,但是如果将后来人生路上依旧被他老娘这样的“不清白”浇灌着继续行歪路,恐怕就难成大器了,只能看这孩子自身的修为能不能抵御这种小家子气的腐蚀,云青真正大气了,就是块不可多得的魔石,那才是真正的月亮。
提到魔石,何晏更多的还是想到得得,想得得脖子上还挂着他那块嫩玉,想得得急着叫他办什么事儿来着,哦,对了,龙首……
混混冲冲的夜,
浑浑噩噩的人们,
而此时小得女士在温水浴缸里已经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哭,“疼,”“疼”,这里疼那里疼,
小枚用手轻轻抹她的身,语言也轻,“疼一下就过去了,哪有那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得得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仰着头望着他哭,“他们踢我,想要憋死我,”
小枚说,“那该怎么办,把这些人全捉起来枪毙了?”其实,这才是小枚心之所想,但是,明知不可行,就赖她头上。
得得直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说很疼,忍不过去。”
小枚受不住了,抱起湿淋淋的得得一路走回房间,就用被单把她轻轻擦干,抱着,就窝在自己床上,
好半天,
小枚开始亲她,软软的唇轻轻地挨,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小枚小枚……”得得竟然来了感觉,她不疼吗?当然肯定也有zhe的成分在里头,现在小枚这样拿命一样的吻她,她骨头心儿都在抖了,
三个洞进哪里她都疼,小枚还是选了最情深最正常的洞进去,
“小枚,”得得扒在他的耳朵边儿喊,
“很疼?”小枚扭头,
得得迷离的摇头,小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