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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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立即又像笨狗屎被拖过来塞进麻袋里捆紧塞进病床下,
得得泪流成河,嘴被胶带死死贴着,得得想,我估计会死在这里了……
不一会儿,听见,
“云怡姐,”
“云怡姐,”
好几声甜叫,都像好学生一样,哪里有丁点儿刚才的邪气!
、78
见这姐弟俩要私聊,孩子们都挺识趣,走了。
滕云怡看着弟弟,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父母四十岁才有了这么个弟弟,自然宝贝的不得了,加上生成这样,比那女孩儿差到哪里去?云青四岁就会临摹《三国演义》绘图本,可像了,临人像人,摹马像马,笔出如刀切西瓜,笔入如火中取栗,能圆能方,能直能曲,能上能下。临摹的版本被送到区里,然后再被送到市里,和其他区的画画小神童比拼后被送去联合国,现在还挂在纽约总部。
滕云怡叹口气,你说我家这孩子谁人信他会拿刀砍人,程家那个看着就像了?
一样没人信。
程家那个看上去就是个阳光小神仙,爱笑的眼睛,爱笑的嘴巴,爱笑的小梨涡。
难怪上次来调停的张德勋说,您们这两家的小祖宗,一个像月亮,一个像太阳,见天碰不着面儿的,怎么就跐上了?
是呀,这跐上得还血渍淋淋,要了他们的半条命,要了两家人好似半世的精力……
云怡拍了拍弟弟的背,“云青,一会儿程笠来看你,给个面子,这事儿咱们了了算了。”
云青露出半张脸,叫人心疼的美,
“你们已经去看过程成美了?”其实唇角眉梢都是讥诮,
“没有。”云怡努力如常地看着他,
“呵。”云青闭上眼。
他不信,自是应该。
两家都不是肯低头的,但是示弱的天平已然有些倾斜。为何?程家程笠这事儿管到底,而滕家,毕竟是外戚,何晏对这个小舅子根本懒得搭理。滕家先低头是必然。所以云青恨在心里,等拿到枪连何晏一起搞!
突然听到床下一声动静,云怡微蹙眉扭过头去,云青这时候却吭了一声,依旧闭着眼,“他什么时候来,”
云怡一见弟弟有松动,当然喜不自禁,“只要你愿意见他,他随时来。”既然滕家先低了头,这也显示出程家的诚意了,来见一个小子,程笠随时候着?呵呵,其实程笠真没把这件事当事。
“你先出去,我睡会儿,一个小时后叫他过来吧。”
云怡自然都听他的,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答应,还想着要费几天功夫呢。
得得听见“程笠”了,自然动了下,
屋子里又寂静无声起来,
云青扶着腰慢慢下床来,咬着牙把床底下的麻袋拉了出来,
解开,
蹲着腿疼,跪了下来,
扒开得得又落下来的碎发,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得得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惊恐地睁开眼,看见一双美丽倾城的眼睛,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鼻子,靠近一些,“你要再敢乱动弄出声响,我就用胶布把你鼻子也堵上,你知道死法儿有许多,憋死,是最不痛快的,嗯?”
这是个孩子么,这就是个魔鬼!
得得的眼泪那样惊恐,连连点头,
他这才松了手,又摸了把她的嫩脸,“皮肤还行。”接着又把袋子系上了,踢进床底下。
一个小时后,程笠来了。
床上的少年,半luo,
哦不,应该全luo,
稍稍一动,腰背的被单又往下滑了几分,程笠始终唇角带着淡笑,听说了滕家这位小小年纪,道行不浅,今日一看,果然不虚传。
“云青,程笠来看你了。”
云怡的手似自然地将被单给弟弟往上拉了几分,
女人的手美,少年的背美,真是一幅画!……同来的几位,就算平常再一本正经,这会儿,莫名就是有些口干舌燥……
少年扭过脸来,
没有表情,就是看着程笠……这要是平常人,这样美丽的眼神,受不住的!
咱程少当然不是平常人,自己也是一路妖孽过来的,稍一提裤腿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笑得随和,
“云青是吧,我代表成美过来给你道个歉如何。”
大度,涵养。
大妖本色。
、79
“不成。”
小孩子秀气的声音叫人听了不恼火,反而勾勾搭搭的。这叫程笠想起得得,不过得得闹别扭比他干净,这孩子像吐着信子。
程笠不计较地微笑说,“那要怎样才成,”
“成美亲自来呀,他不是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么,我还躺着呢。”
程笠舒了口气,看向云怡,
云怡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得饶人处且饶人,云青,程笠来这样有诚意……”
云青睨向他姐,“那也成,你让姐夫给成美也去认个错儿。”
云怡手一停,只一瞬,微笑不变,“别胡闹。”
程笠看出来了,这孩子跟他姐夫也不对盘,算了,礼节已经到堂,没工夫哄个小孩子。
起身,程笠依旧和蔼的微笑,“好好养着。”云怡送他出去。
回到这边病房,成美一个胳膊还打着石膏,吊着,站在标靶跟前举起好胳膊正在瞄准。
成美的漂亮从皮囊上来看,全是正面积极的,
静下来,一团温润的喜气,
动起来,像火,铺天盖地的全是最美好的活力。
成美同样是上身赤luo,病服的裤子垮在腰间,少年的挺拔美态一览无余,
程笠没有进来,站在门口,等他把这一镖投完,
还是偏点儿,
“别瞄太久,越久反而想的越多。”程笠说,
“嗯。”成美应一声,又拿起一镖,活动活动了双腿,重新站好,“他肯定没接受你的好意。”
“大度点,这事儿就算了。”
成美回头,“哥,你信不信,滕云青不得算。”
程笠微笑,“算不算还由不得他说,咱们这边儿有个姿态做好就行。”
成美没做声。
程笠走了。两个小孩子打架,这次着实费了些他的神,但是程笠不烦躁,他不像何晏,成美是他弟弟,没隔没偏。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长青习的家人受辱,程笠也会出头,这点他着实跟何晏不一样,何晏对人情世故的冷淡在骨子里,所以说,真是稀奇不是,得得怎么就以为他是个好人了?也是奇怪,得得的事他件件着实办了……
程笠走后,成美放下手上的镖,走到沙发边坐下,头仰靠着,闭眼想了想,
从沙发坐垫下摸出一个手机,歪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画面上,是程笠进去前一个小时,云青从床底下费力捞出一个麻袋……
这位的心机更深,滕家来人看望后,他就想方设法在云青的病房按了个微型摄像头……这都是些什么孩子!放肆起来一个比一个不顾,耍起心眼起来,毒而辣,练道行呐……不过话说回来,程笠何晏他们这一排,哪个又不是这样练出来的?实在话,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算有出息的了。否则,各个痴头大耳乱心肠,变成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败家子,不如这样。只要不害老百姓,叫他们相爱相杀,谁把谁搞死也是功德一件。
一过零点,成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贴着墙根儿走,小心避开摄像头。
来到了云青的病房。
“吱呀”开门,成美大方进来,他知道云青肯定醒了。
醒了又如何?成美当他是个死人,
动作真利落,直接走到他床边蹲下,好手就进去捞他床下的麻袋!
云青当然醒了,实在睡不着,床下的软婆子以为他睡着了,开始隐隐地呜咽,一下又一下,像猫咪叫,云青干脆享受地听,骨头越来越软……她一开始先试探地动了动,麻袋摩擦地面的声音,沙哑缓慢。渐渐,她见没动静,动得频繁了。她肯定在哭,又疼又饿,本就是个无骨孬种,这会儿恐怕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所以,门“吱呀”打开,云青肯定知道,谁进来了他不清楚,但是这人竟是像熟门熟路直接蹲到他床边拉麻袋!……云青扶着腰立即起身去踢!
咳,他恢复的确实比成美要慢,成美好手一掌捉住他的脚狠狠一推!云青摔在床上,
月光透露,云青已经看清楚是谁,心下更是一狠,操起枕头边的匕首就要向成美刺去!
成美张脚向床脚警铃一猛踩!突然,刺耳的铃声大作!
这下就默契了,
成美抱着麻袋滚到床底下,云青收起匕首趴在了床上,
三分钟后,病房灯大开,值班医生、护士、包括保安都慌张跑了进来!
、80
那一摔可不妙,云青背上的纱布渗出了血。医生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云青口气颇烦躁,“你给处理了就完了。”
上头剪刀纱布止血剂的,
下头,成美轻轻拉开了麻袋口,
透过摄像头,他知道里面是个女人,却肯定见不到脸,
这下,看清了,
得得应该为他们的“一眼记住”得意还是悲哀呢?是的,这样眼高的孩子不容易记住他不感兴趣的东西,却牢牢记住了这个曾经持枪的软婆子……成美比云青更直接,他好手伸进麻袋里插进得得双腿间,这是威胁女人最刺激的方式,你想要拿住她,首先掌控她的逼。
一摸,得得竟然因为极致的害怕失禁了!尿的成美一手,
成美把手拿出来,湿哒哒抹在她封着嘴的胶布上,衔着她的耳垂低笑,“你真骚。”没有声音,得得却真听得到……
上头重新换过了纱布,大人们慎看小孩子的脸色,从没见过云青这样沉郁的模样,赶紧都出去了。
屋里又恢复平静,
云青没动,冷冷开口,“你要敢把她怎么样了,我发誓跟你没完!”
得得是肉票,云青只想得到那把枪,并未想对她怎样。枪到手,人他随便丢一个垃圾桶旁边了事。
成美从床底下钻出来,一并拉出来麻袋,单手也算吃力地把得得抱起来压在床上,压在了云青身边,
撕下得得嘴边的胶带,太快,几乎要撕掉得得一层皮,得得的唇,脸,全是通红,眼睛更是肿的像鲜嫩的小桃子,一种无声的,撕心裂肺的哭法……反而叫两个少年看的着了迷,
得得的绝望,与绝望之后的似一种求死的超脱,而后,超脱过后又落了地,满溢的娇zhe,可怜,似乎她想到了某个人,某件事,舍不得死……
得得把懦弱的美诠释的十分迷人,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迷人即代表性,还不懂欣赏,成美把手指头抠进了她的嘴里,捉她的舌头,他手指头上还都是她的尿液,得得嫌弃地躲避,想专注的哭……
云青扭过头去,碰到一个比他更妖娇的女人,这时候的云青还不会掌控,
事实,云青的性y很淡,他拿他天生的妖气一味当利器了,却当一种别样的妖气袭来,反而叫他不知所措。
成美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孩儿、男孩儿玩多了,也就那样,只有赋予了某些特定符号,才会叫人兴奋。比如眼前这个,她是何晏的情儿,她是云青的肉票,她是曾经持枪的软婆子……
成美搂起了她的裙子,得得大腿的白光在黑夜里那样神秘柔和,
成美起身,解了她脚上的绳子,
得得但凡有力气会反抗,可她饿着,加上极致的惊吓、痛哭,体力完全透支,只能任人摆布。
成美扒开她的腿,她的腿肉贴在了云青的背上,云青扭过头来,
这一刻,似乎有神明左右,
两个孩子暂时放下仇怨,专心看这个女人,
成美把内裤扒到一边,中指伸了进去,得得一缩,腿也缩了回来,离开了云青的背,蜷成一团,把成美的一指夹的死紧。
成美拍了拍云青的背,在性的游戏里,成美看上去比云青更有霸气,
“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云青说,“我要嘴。”
成美把得得往下拉,云青稍挪动屁股侧身腰腹朝外,成美捏住她的嘴逼着往那命根子上凑,云青见她不张嘴,说,“你乖乖的,我给你饭吃。”
得得当不成革命战士,一箪食一豆羹能叫她放下一切尊严,
三个人的姿势成错落的“一二三”,得得的嘴在云青的半身处,成美的嘴在她的半身处,
之后,越来越疯狂,
时而叠加,
时而扭缠,
时而还原“一二三”,
少年们都觉得新鲜刺激,和仇人一起搞一个陌生的女人,
命根子间的战斗!
得得的情绪像死鱼,身体却是最生动的活妖,
她时而的哭泣,叫少年们很有成就感,
她时而的喘息,叫少年们热血沸腾,因为不热切,压抑,却勾引十足,
少年到底更能折腾,得得再次被整出了失禁。
事后,成美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云青在喂她吃面包,
她吃得贪婪,
成美坐在床边,“脏不脏,里面还有你的尿,”
得得听了就哭了,这是她最屈辱的时刻!
、81
恰恰就是她最屈辱的时刻,也是老枚最盛怒的时刻。
得得去重庆拍的照片出来了,拿到元首这里过目。家乡,得得,可想老枚何等心软……就算再忙,也禁不住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儿得得爱吃的,中午胡黎就给小枚打去电话,叫他晚上带得得回中N海吃饭。是的,胡黎已经正式接替葛维四成为元首身边第一要人。
小枚随文化部领导到Z政歌舞团视察了一天的工作,挂断胡黎的电话就走到一边给老婆打电话,通了,没人接。小枚并未起疑,她一早给自己报过备,又要了车说去中关村逛游戏碟,小枚本就把她看得不严,她爱上哪儿玩还是任她。
三点左右从歌舞团出来,小枚又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还是没人接。小枚觉得不对劲了,让车送自己回了家。
“得得?”
家里没人。
如此的静,叫小枚心上不自在起来。
接下来就是隔一会儿拨一下电话了,都通了,就是死活没人接。
这样一下就捱到了将近五点,
胡黎来了个短信:首长在等你们吃饭。
小枚拿着手机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就看着墙上的钟分分秒秒过去……六点了。
小枚独自去了中N海,知道出事了,老枚还等着他们在,瞒不住了。
“得得呢?”莫说小枚,就算胡黎都看出来元首心情相当好。当然胡黎看得出来元首疼儿媳妇,可是还想不到那一层上面去。
小枚看着父亲,并不是他不信任父亲的自制力,而是说过,得得毕竟是他的命根宝贝样儿,怕他失控。
“出去玩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哦。”元首到底是元首,胡黎在场,并未发作,不过眉头微蹙了下,“打电话问问吧。”只淡淡这么说了句。
小枚一先也沉住气,平常般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小枚心里难受呢,多希望听见这时候得得接起了电话!小枚知道,父亲虽然只是如常坐进沙发里还和卫士长张英林说着什么,可那眼耳神意绝对在正在打电话的自己这边……
“怎么了,”小枚走过来,父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