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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没脸没皮-第10部分

小说: 没脸没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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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得得这时候却顾不得生气,忙小跑着跟上,“你帮我一个忙吧!你认不认识雍和宫的主持……”
男人扭头看她,“我认识你么,”
傻得得一愣,随后就急了,“我们上次在车里……我是那个执法人员……”
男人似乎唇弯了下……得得意识过来,他在逗她!气是顾不上,不过马上来了娇zhe,她就是这样,人让一步她进好大一步!急得上去拉住他的袖口,“帮帮我吧,我找主持有急事……”他继续往前走,却是手往旁一让,袖口脱了她的手,“别拉拉扯扯,我老婆看着呢,”你看几快,得得赶紧往后跳了一步手都背到身后!
他就是逗她!抿着笑继续往前走,得得手背在身后几步跟着,
他回头睨着她,“你怎么谢我,”
得得咬嘴巴,又怯又虚地看他,不做声,
“你去开房。”他淡淡说完,直往里走,
得得停了脚步,左不情愿右没主意的,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32

人熬不过建筑,斑驳红墙里藏着老王朝的沧桑静静看着人事变迁,皮外子却适合这样的气质。
他为她引荐吉杰布后余下事儿就没管,说在外面车里等她。
枪枪肯定还是施了点法稳妥安排好外子,吉杰布的记忆烙下这么一层:这个名为静外的喇嘛是他在大昭寺时的旧识,需要悉心照料,静养,不能被打搅。
一切办妥,枪枪也不想多留,自己回了武汉,得得不舍,说就住一晚,明天我送你,枪枪不耐地摆手,见不得这里的人。得得晓得,枪枪不喜欢老枚小枚一家。走之前,得得又喂了他奶,枪枪像饿了的吸得真猛,得得嗯嗯哼,像沉迷像难耐……
还是那辆黑色本田,得得上车时已经六点多,是个吃饭的点儿。
他问她想吃什么,
她问他你叫什么,
一会儿,他淡淡地说,何晏。
她点头,挺诚意地笑,谢谢你,我叫得得。哦,我喝鲫鱼汤,里面不要萝卜,不要酸菜,纯的。
他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得得似功德圆满般舒服地靠在椅背里,胸口被刚才枪枪吸的还麻麻的,想喝点鲫鱼汤再补补,得得其实很回味涨奶时的感受……
一家老字号店跟前停下,何晏要下车,得得突然胆子大地就想试试他,嗯,这娘们儿有时候挺敏感,她就觉着这男人性情淡冷,可就是个好人,得得想看他能“好”到什么程度!
得得从靠背里微起身,“我想在车里喝好不好,”
何晏看着她,
还是没做声,下车了。
得得心里还是忐忑的,他会不会下去就不管自己了?
没有,虽然时间等得长了点,他还是端了碗汤上来,
得得一看,鲫鱼汤,没萝卜,没酸菜,纯的。
得得捧着,笑得像个小蜜蜂,谢谢。秀秀气气舀着喝。
你别看她乖乖舀汤喝,心里想着美哩!这男人好,样子像神通广大,又有耐心……这之后啊,谁陪她玩儿,谁伺候她,谁管着她,她又能管着谁,这娘们儿心里叭叭一本小九九哩。
某平价饭店,得得去开房,他跟在她后面几步远上了楼。
门关上,得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一,房间里有点隐隐的霉味,不好闻。当然最主要,他只走进来几步,站在门廊下,看她的眼神叫得得有点害怕。
怎么害怕,
尽管他依旧一身清淡,可这个时候的他给人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似霸气肆意,极会玩弄人的无法无天……得得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试他一下”真是……老虎屁股上捻毛!她真是不知死活!
得得的不自在他看在眼里,却,颇为享受,这女人的心理活动大多显在脸上,实在愉悦人心。
“上床,趴着,”
得得已经觉察出这是要往变态虐欲上发展了,追悔莫及!
可是,自作自受不是,老虎的性儿都没摸清楚就开始耍小聪明了?得得十分懊恼。
咳,事实,这真怪不得她!得得是此刻没有自省,要不她会疑惑,怎么突然就不稳重起来?这种小性儿随着得得年纪渐长其实早已有了收敛,现在怎么突然就这么没了思量……还幼还幼,小母螳螂首先从性子上已然有了开端……
得得只有爬到床上趴着,
眼睛里又害怕又后悔,他会不会拿辣椒水灌我屁股……
“腿,跪着,”
得得慢慢磨蹭,还是照了办,
这姿势,典型虐欲的开始,通常变态的人要么在裤裆划拉一个大深口子连同内裤一扒到底,要么裤子半脱,内裤勒在深沟里慢慢磨你,总之,没好。
得得屁股高高撅起,脸蛋儿侧一边儿还挨在床铺上,可怜兮兮,
却,突然听他说,
“学猫叫。”
得得一愣,这是哪儿出?后一想,完了完了,这是极致的变态啊,他还想模拟人兽恋?
“叫啊,”他轻声儿逗她,得得一想到自己的下场憋不住又要假哭了,瘪嘴巴,眼睛莹莹,偏就是挤不出一颗完整的大眼泪珠子,
“……喵,喵……”得得因为害怕又羞臊,叫的好小声,因此,幼幼孬孬的,实际上很抓心,
得得是看不到,她这一叫,骨子里的嗲气就出来了,何晏是受到点影响的,不过,他刻意忽略了过去……
叫了几声儿,得得的手都握成小拳头了,磨折要开始了……
却,又听见他说,
“手撑起来,”
得得的心被这捉摸不透的指令一点一点都快磨疯了,他要么来个痛快!……
慢慢撑起手,跪撑在床上,屁股对他。这个姿势,多少淫 荡的女人一扭扭屁股,男人们猛虎上身……得得垂着头,自艾自怜,
但是,下一个指令出来,得得的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鸟!
“学狗叫。”
得得突然意识过来,他这就是逗她玩儿!猛然转过头去看他,男人两手悠闲地插在裤子荷包里靠在墙边,笑得……虽然不是那样欢畅,可,眼角眉梢就是一抹子好笑愉悦!
你搞不懂他的,何晏也算公子里头的怪胎一个吧,喜怒无常,他做事,外面人说,有时候像帝王,运筹帷幄稳重非常;有时候却似幼童,像赵本山那小品里说的,三毛、哪吒、金刚葫芦娃,大人谁干那事儿!
得得一下气的反身坐在床上,小喘着气瞪着他,“你!无不无聊!”
他却一起身,一手抽出来,微笑着看她一眼,“今天帮了你,几声猫叫就还了真划不来,你还欠我几声狗叫啊,”又是另一种洒脱,说着,转身就要开门走了。
得得一愣,突然内心一声叫:这真的是个好人,不能放走他!
好吧,这娘们儿本就是个见势欺主的,这一确定他的好,就想着今后不晓得还有多少事儿能赖着他呢,可不能错过他!
“何晏!”得得喊他,
何晏一回头,冲过来的就是她软软的身子,两手挂在他脖子上,就那么紧紧环着望着,欲言又止样儿,好像说什么又不会……
何晏一手还放在门把上,另一手依旧插在裤子荷包里,看着她,还是那样浅浅的笑意,“不用献身,要不,现在把那几声狗叫学了?”
“汪汪,”得得真学!
何晏更笑得开怀,“好了,账清了,我还有事,”
得得不放,“什么事,”
何晏挑眉,“不关你的事,”
得得性子上来了,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什么事,”眉头都轻蹙起来,
何晏不做声了,
插在荷包的手拿出来拉掉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眼,似乎也慢慢冷了下来……得得一心惊的时候,心还有一怵,手被他拉了下来,再没看她一眼,他走了。
得得立在门前突然不知道心中什么滋味,不过,慢慢慢慢又傻笑起来,这娘们儿还自得起来:我眼力劲儿真不错,说他是个好人就是个好人吧,嘿嘿。








33

得得总这么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她问过小枚,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武汉正常上班,小枚自跟她发生了关系就对她冷不冷热不热,敷衍她,过些时。得得又怕他咩,只会腹诽,过好长时间了……
这天吃完晚饭,两个人都没回屋,一人占一个沙发赖在上边儿看电视听相声,得得呵呵的像个傻子笑出声儿,小枚就看她一眼,笑点怎么这么低!
小枚的手机响了,“喂,”声音都带着懒气,得得盘腿坐着盯着电视还在咯咯傻笑,
小枚腿伸过去踢她一脚,真是有点忍不住,她的笑声跟梦里小母螳螂的小贱样子一模一样!
得得倒无觉,“干嘛,”挪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傻笑,
“想不想打麻将,”
你看个得得嘞,一下跳起来,“想想!”直点头,
“带彩儿的,你有多少钱玩儿,”小枚不动,踢过她的腿还搭在她沙发边缘,
得得还真的认真想了想,“我工资卡上还有……”
“算咯,那多少钱,”不等她想出来,小枚手机一丢,手枕着沙发扶手托着头继续看电视,
得得急了,顺着他腿爬过去坐他腰上框着他的脖子,“你借我点儿好不好,”
小枚不动,睨向她,“你还真敢,”
得得愣一下,“你试我是吧,根本没牌局,”小气地瞪着他,
她又穿着一件蛋黄色的睡裙,里边儿就一条白色的小裤裤,r头啥的挺着看得清清楚楚,
小枚心想,她一天到晚光着个身子在我跟前晃,是没冲动啊,难道非要看她偷情儿?
小枚其实也是有点不信邪自己这样变态,打算挣扎一下,
抬起手去捏她的N子,
得得对此倒不惊异,她还想着是不是做了他就借钱她了,格外卖力起来,
亲上他的额角,屁股也扭动起来,“到底有没有牌局,你跟我说着玩儿的?”
小枚干脆掀起她的裙子,手直接钻进她的屁股缝儿探进去,得得还配合地一抬屁股,把隔着睡裙的丰挺n子送他嘴边儿上,
得得的骚劲儿因为她骨头里的嗲显得格外不做作,天生尤物般,
可就是这股子天生尤物感,他还是没来感觉,小枚就格外沮丧,真是贱不是?送到跟前好好的不用,非要跟别人偷过的才稀罕死……你说,小枚得多纠结!
突然起身抱起得得重重在她屁股上一拍,“去穿衣服,打牌!”
得得才没感觉他纠结不纠结咧,只一听“打牌”就像上了发条,人像个鸭子挺着脖子看他,“钱呢?”
“大不了输了你卖身呗。”抱着她回她房,
得得臊着脸,“胡说,”晓得他肯定说着玩儿,小枚却似笑非笑,把她丢床上就出去了。
两口子开车来了胭脂胡同,
小巷子,前面一辆车把他们给堵上了半天不走,
小枚按了几声喇叭,那车还是不动,得得说我下去看看,
黝黑的小轿外面望不见里面,得得敲它的驾驶位玻璃,也没人理她,得得就撅着屁股弯腰手靠在眼睛上往里瞧,突然车启动,得得赶紧让身!神经病,一直不走,还这么突然没数儿地突然开车!
得得撅着嘴巴上了车,
她在外一切,小枚都看得分明,眼睛沉了下来,这车谁呀……
跟着开进去,却,都停在一处儿了,看来一个目的地。
车里下来两个男人,看了眼后面小枚的车,进院儿去了。
得得埋怨,“两个大男人在车里磨蹭什么……”
小枚却似乎眯起了眼,
走前面的,叫胡黎。
走后面的,叫江贤。
江贤是现任元首的独子,两人是发小。外人看,胡黎跟着江贤。事实,……你看这进出的架势,玩乐场上才最能看清楚人际关系:胡黎才是领着江贤上道儿的那位。
磨蹭?不是磨蹭,是他们在等着里头的人清场,
两人同来,必定是玩儿大的了。








34

这叫私人堂会,
深宅大院,民国风范,女人漂亮的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甜美的笑容,引着你走入这顶级玩乐天堂。
哪儿都有等级,得得被小枚扶着手肘走在后头,见前面两个男人向左边拐去,而她两口子在右路已经停住,迎出来一位平头男士,彬彬有礼,“小枚,”
小枚笑,“老齐他们来了?”
“来了,就等你们呢。”
这时候听见里面传出笑声,小枚刚要变成牵起得得挑帘儿进去,
“小枚?”
左侧二楼,得得看上去,
刚才左拐的两个男人好像才见到他们一样,喊了声儿,
小枚有礼地也看上去,微笑,“贤少,胡副主任,”
那位被称为贤少的两手撑在栏杆上,“这位是?”
夫妻俩的手一直握着,小枚看一眼得得,“我老婆,”
“哟,是听传着说你结婚了,隐得够可以啊,怎么,喜酒都不叫咱们喝,”
“哪里,过日子呗,朴实点。”小枚始终带着淡淡有礼地微笑,
“今儿个这么巧,既碰着了,一块儿凑一桌儿?”
“算了,下次吧,主要带她过来玩玩儿,”小枚稍微抬了抬和得得相握的手。
你知道,就这么几句,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绝对是冲击人心的。
这里,男人的世界,
就算再爱老婆,没人带老婆来过这儿。
这里是“真刀真枪”地玩,一场牌局下来,多少协议,多么阴谋,甚至可说指点江山!
事业、玩乐、家庭,越顶级的男人越分得格外清楚,或许这就是外人觉着小枚够不上“顶级公子”的一面,他太随性。
同时,惊奇的是,小枚自曝露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毫不避讳对老婆的宠,上哪儿都带着。
贤少还没说话,一旁那位一直没说话的胡副主任开口了,
“夫人既然第一次来,玩个‘貔貅彩’就是。”
小枚笑意未变,可,细看,眼中的意蕴肯定更深邃起来,
这是拒不得了,“貔貅彩”可不是谁来都能享受得起,
所谓‘貔貅彩’,只赢不输的令子,即三家都心甘情愿陪这一家玩儿,输了,这一家不出;赢了,三家照付。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
人已经提到这个份儿上,再拒就是驳面儿了,小枚一笑,先扭头看向平头男人,“你进去跟老齐说声儿,我们上去了。”男人依旧有礼一点头。
小枚牵着得得上了楼,
得得不懂“貔貅彩”啊,她还着急,楼梯拐弯儿处她拉住小枚的手,眉头微蹙,“他们玩的更大?”
“大。”小枚倒轻松拉着她的一只手往后一背,似乎很悠闲,
“那不玩了,玩不起。”她吓得还不走了!
小枚看她一眼,“出息。”拉着她上楼,看上去真的很惬意,喃喃着,“得得啊,尽管玩儿,好好玩儿,今儿个咱替老枚玩个大的回来……”
一听“老枚”,得得松懈了,也疑惑了,稀里糊涂被牵了上去,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35

麻将是一份事业,一上桌,脸得得如入无人之境,十三张牌起落间她只与自己斗智斗勇。
她老公站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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