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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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了摊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两个不懂规矩、不识大体的人当然要在一处,这叫做臭味相投,如此便称知己。”
“嫂嫂!”乐酌嗔了我一眼,“什么叫臭味相投,我才不臭呢。”
我笑笑,“好了,现在哭了哭了,闹了也闹了,是不是该说说你为什么生气了?”
乐酌咬了咬牙,最后跪在床上,巴巴地看着我,“嫂嫂,乐酌想要请嫂嫂替夏侯绝在大哥面前说句话。大哥他一定会听你的。”
我心里一紧,忙去扶她,“乐酌,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你是知道的。更何况你哥哥也不一定会听我的话。”
乐酌却摇摇头,眼神异常坚定,“大哥他一定会的,只要嫂嫂你开口。”
我床榻上的粥碗拿起,柔声劝道:“乐酌啊,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很多都是我们女人不该插手的。更何况你哥哥最近脾气也不好,此事再等些时日吧。你忙了一天也累了,不如先休息。我背着你哥哥过来看看你,现在也该走了。”
乐酌一把攥住我的衣袖,哀戚地看着我,呐呐道:“如果,如果这件事和嫂嫂有关呢?嫂嫂,其实、其实是上官锦昊提出条件,将禁军交到他手上,他才肯将你带回凤都,大哥他、他这才罢了夏侯绝的官职。如今嫂嫂都回来了,大哥就可以想怎么做怎么做了。”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手中的瓷碗滑落溅开一朵碎花,我有些发懵,脑子里一片空白,抓着乐酌颤声道:“乐酌,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碧玉破瓜,忒煞狠心
萧慎的手指在我的脸庞上慢慢滑动,有些痒,我缩着脖子想要躲开,他却在此时一把扼住了我的脖子,不痛却痒。
他惯用剑,平日里又常握笔,掌心里的薄茧摩挲着我因为视线昏暗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肌肤,顿时让我软下了身子。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烫,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埋怨道:“不带你这般折磨人的。”
萧慎一直是不要脸的,他微显粗嘎的笑声低低传来,犹带戏谑道:“是怎般的折磨人?”
我的喉间一哽,再也没了耐性,伸手就要去扯脸上的纱巾,愤愤道:“不想就算了,你还看我笑话!”
萧慎将身子侧了侧,刚好挡住我伸向脸庞的手,伏低了身子在我耳畔轻笑道:“那刚刚是谁那般大胆?嗯?”
温热的气息混合这男子身上清冽的香气,隐隐生出了几分旖旎。我喘了口气,努力抑住体内的躁动,咬牙切齿道:“萧慎,你这个混蛋。”
鼻尖倏地一疼,却是他在我鼻子上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此时他的手慢慢划过我的肩胛,探向颈后将心衣的绳结缓缓抽开,“阿兮,你这性子有时候倒是泼辣得很。”
身上一凉,心衣已经被他抽开,我羞恼至极,哪里还管他说什么,瑟缩着要去扯旁边的蚕丝被。
萧慎却将身子挤入我的双腿间,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阿兮,莫要遮,你这样子,我已是爱极了,哪里是取笑你。”
双腿之间的炙热微微摩挲着我身下敏感的肌肤,我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整个人似火烧一般,却无法开口推拒,原本探出的手缓缓垂落,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被。
这是无声的应允。
萧慎会意,粗糙的手掌附上我胸前的丰盈,细细揉捏,将那团不盈他大掌一握柔软百般挑弄。
我微微喘息着,额上已经沁出了些许薄汗,身子更加抖得厉害,脑中一片浑噩,所以的感觉都被他那双手所掌控。
喉间低低的呜咽,带着媚色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我立刻张嘴紧紧咬住下唇,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便在此刻,有柔软的发丝缓缓垂落在我□的上身,原是萧慎俯□来含住了左侧顶端的玫红,用舌温柔地舔了舔,然后牙关一紧牢牢阖住那处敏感往上狠狠一拖。
“啊!”我身子随之往上一拱,因着酥麻又钻心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呜咽着低泣出声。
萧慎支起身子吻了吻我的唇角,哑着嗓子低柔地诱哄道:“阿兮,叫出来,莫要忍着,叫出来。”
我张嘴循着他的嘴狠狠一咬,含住他的下唇往嘴里扯了扯才放开,哽咽道:“你弄疼我了。”
萧慎亲了亲我的面颊,“或许一会会更疼。”他停了停,又道:“阿兮,你别怕,我会小心些。”
说着,他果真伸手轻轻揉弄我的腰肢,待我稍稍放松才沿着那凹凸的腰线缓缓下滑,扣住了我的脚踝缓缓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不待我反应过来,脚趾尖已被裹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
我低吟一声,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萧慎见我动情,似是受了鼓舞一般,愈发卖力的讨好我,温柔的吻沿着脚尖一路攀援,深深浅浅地吻着。
身下早已一片泥泞,我低泣着,身子绵软无力,几欲脱口向他哀求,双手终于忍不住按住他在我身下起伏的头,颤声道:“不,我不行……”
泪水沾湿了眼前的红纱。
萧慎却在这时将我的腿再次往两边开些,用两根手指探进我体内,勾出更加充沛的蜜汁。
“唔!”我感觉眼前一阵眩晕,灭顶一般的快意几欲将我淹没,只能将手中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牢牢攥在手中。
随后萧慎的手指又猛然入了几下,才缓缓抽了出来。
他将我两条腿抬高了些,指尖在我战栗的肌肤上轻轻地划了几番,温柔地低哄道:“阿兮,乖,喊我的名字,喊阿慎。”
我此刻已经完全沉溺其中,只能顺着他的话挤出破碎的几个字眼,“阿慎,阿慎……我好怕……好怕……”
好怕你的世界里再没有我,更怕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你。
萧慎探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无比温柔道:“乖,别怕,你这般,我会心软的……”
我伸出手摩挲着他亦是汗湿的脸庞,心中宛如锥刺一般疼痛,哪里还能听出他此时话中的别有深意,只能试着承受一会他给自己带来的痛楚。
他张嘴含住了我的手指,然后在我被指上的湿热触弄得分神得时候,猛地挺身刺入。
“啊!”我因着突如其来的剧痛尖叫了一声,绷紧了身子,不让他再入分毫。
萧慎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不少,却真的停了下来,伸手缓缓抚向我身下两人相连之处,轻轻揉弄。
我疼得紧紧咬住牙关哼哼唧唧地哭着,却也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才不过十五的身子,太过稚嫩。
等得这阵痛楚过去,萧慎才缓缓开始插弄起来。
我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臂,哀哀求道:“阿慎,阿慎,慢些,我受不住……”
萧慎听了我的话却似乎愈发生猛起来,一下一下皆用足了力气,逼迫着我随他一同卷入这场近乎狂肆的欢潮中。
一夜沉浮,萧慎变着法的折腾我,等到他饕餮十足,我的身子像是散了架一般,只能任由他抱着我去汤池亲自替我清理欢爱后的痕迹。
直到两人沐浴后,他也不知从哪寻来一瓶药膏,挑了些许缓缓探入我身下。
那冰凉的药膏和他指上轻柔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不适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萧慎却用另一只手一把按住我的腰肢,沉声道:“不要乱动。”
□裹着他的手指忍不住地抽紧,我脸上一热,急得开口央他,“那,那你快些。”声音没有半点气势,倒带了几分欲语还休的怯。
萧慎那双黑漆的眸子更深了些,呼吸渐浓,可指下仍旧用心地涂抹。
他哑着声音道:“涂了药,好得快些。以后便不会再疼了。”
我抬腿朝着他的身上狠狠一踹,气道:“刚刚我那般求你,你忒煞狠心。”
萧慎一贯温和,如今晚这般孟浪,不知节制,即便是上一世情浓之时也都从未有过。
萧慎涂好药,起身净了手才上床将我拥进怀里,有些歉然道:“是我失度了。”
即便是他洗了手,可手上沁人的药香犹在,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扯了蚕丝被将两人裹住,才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巴道:“这药,你是不是也经常给别人用?”
萧慎低头在我鼻头轻轻一刮,失笑道:“小醋坛子,这药是我自己亲自配的,怎会随意给他人用。”
我腆着脸顺着在他掌心蹭了蹭,浓郁的药香熏得我愈发昏沉,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含糊道:“你配的药也不怎样,这般俗气,比阴红鸾身上的胭脂香还要浓。”
萧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才道:“你累了,睡吧。”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心中隐隐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迷惑,却也累得不想多想,不一会便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某厮实在无脸面对各位亲……理由就是借口,我承认我懒惰,我无良,寒假在家完全玩疯了,一到年关更是不想码字,偶错了,偶错了!!!可是,此文绝对不坑,某厮一开学就重新上阵了,不过这个月会更得慢些,某厮月底要考专业等级证,备考中……千万不要拍死我,抠不下开怎么办?!!!某厮的新文,欢迎前来踩踩!似乎题材很古怪……有雷需谨慎!某厮会努力完结旧文先的,奋斗中……最后一句,这肉,极限了……
☆、赐婚风波,娘娘大喜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想来怕是萧慎一会都该下朝了。撑起酸软的身子,心里暗恼昨夜萧慎的无度,开口换弥香进来给我梳洗。
弥香一脸春风得意,绞了帕子给我洗脸,欢喜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结果帕子,剜了她一眼,斥道:“你个死丫头片子!”
弥香吐吐舌头,仍旧是笑。
我洗完脸,正待梳妆,徐福便匆匆进得殿来,朝我行了一礼,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我将手中的胭脂摔在桌上,怒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徐福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般反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连声道:“皇上命奴才来看看娘娘是否起了,陛下说,娘娘若是起了,将这药膏交予娘娘。”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瓷瓶。
想起昨夜萧慎给我抹药,我有些犹豫地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徐福垂首道:“是皇上为娘娘亲自制的牡丹膏。”
我打开盖子放到鼻前闻了闻,一股清冽的荷花香扑鼻而来,忍不住笑道:“这分明是荷花研制的,他却说是牡丹膏。”
“确实是牡丹。”萧慎从外殿走了进来,一身龙袍还未除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温和道:“牡丹颜色娇丽做胭脂再合适不过,你又爱荷花幽香清冽,所以便有了这牡丹膏。”
我点点头,对他笑了笑,道:“阿慎有心了。”
萧慎轻叹一声,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还不是昨夜有人嫌弃朕的膏药味道太浓。”
我有些哑然,悻悻地将牡丹膏交给弥香,不自然道:“快些梳妆吧,皇上不是还等着用膳。”
弥香十分体贴地应了,在我脸上打理起来。
萧慎则绕到了屏风后,由着徐福伺候,换了身月白的锦袍。
我和萧慎一同用了膳,气氛有些沉闷。我并没有多少食欲,喝了几口便放下了,托着腮帮子看着萧慎十分优雅地用膳。
被我这般看着,萧慎仍旧十分从容地喝了两碗粥,才放了碗筷,笑着抬眼看我,“阿兮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有些支吾道:“宁州城那边可还好?”
萧慎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眸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汹涌变幻。过了一会,他才道:“连城他现在还未到达宁州,你无需担心,若是真有什么不测,我也会告诉你。”
他直直地看着我,“绝不隐瞒。”
他似乎以为我不相信他。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呐呐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萧慎温和地笑了笑,淡淡道:“嗯,我知道。”
我抬起头看着他,想起乐酌与夏侯绝的事,慢慢道:“乐酌和夏侯绝……阿慎,不如你赐婚吧。”
萧慎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十分平静道:“今日一早,我便命人送乐酌回衡叶山庄了,而夏侯绝,他昨日便回燕州平王侯府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道:“你把乐酌送走了?”
萧慎仍旧十分平静,“她一日在宫中,宫中便不得安宁。送她回衡叶山庄,省得她来扰你。”
我心里有些难受,不高兴道:“你这哥哥怎么就不能顾及一下她的感受?”
萧慎站起身,冷冷道:“我顾及的还不够多?她未出阁便跟着一个男人身后到处跑,更何况,夏侯绝对她无意,她早该放手。这般断了也好。我还有折子要批,一会陪你用午膳。”
我一急,拉住他的手,“阿慎,这都是我的错。你让夏侯绝回朝吧,起码他是你信任的人,朝事我帮不了你,可是他可以。”
萧慎仍旧冷着脸,“他要走就走,朕身边还不差他一人。”说着,他柔了眉眼,反手握住我的手,笑了笑,“倒是你,好好呆在养心殿,不要惹事。”
我低头在他手上吻了吻,点点头终没有再说什么。
萧慎的手微微一颤,低笑道:“好了。我一会回来看你。”
我起身,拉着他的手不放,“我陪你去。”
萧慎垂眸看我,安抚道:“不必了,今日要见你哥哥,你还是避一避得好。”
我一惊,恨声道:“他来做什么?”
我将解药已经在回宫前告诉了他,救上官兰是迟早的事,他现在就等不及了?
萧慎有些无奈地一笑,“让朕赐婚。”
“啊?”我震惊了,“和谁?上官兰?他现在和她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呢。”
萧慎摇摇头,“是枭远王的孙女,硕元郡主。”
“好个无耻的家伙。”我咬牙切齿,“他结婚,上官兰自然得回府,这果真一箭双雕。不行,上官兰我绝对要留在宫里。”
萧慎却毫不在意地悠悠道:“让上官兰回去,也不是什么坏事。这张牌,不过是鸡肋罢了。让她回去,上官锦昊想成亲,怕也不那么容易。”
我仍旧不甘心,“那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回去。”
萧慎挑眉,“阿兮有什么好办法?”
我嘿嘿一笑,过去在他身上蹭了蹭,讨好道:“俗话说好事成双,阿慎你不是答应我给酌然赐婚么?你看上官兰怎么样?”
萧慎伸手在我鼻子上一捏,低低笑骂道:“你个小不要脸的。”
我得意,“最毒妇人心,阿兮现在不也是妇人么。”
上官府,这下怕是不得安宁了。我,怕也不得安宁……
沈酌然那厮,会不会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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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日以后,上官兰没过多久便被接回府了,我听萧慎的话并没有去看她,这些日子一直乖乖待在养心殿里,看着夏日的暑气渐消,天气也一日复一日的转凉。
可是在萧慎赐婚之后,沈酌然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