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神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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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怎么说,才得让老人家闭眼前安心一些才是。
方婷明显与她奶奶感情很深,说着说着就有些眼红起来。钟厚看着方婷,顿时有些怪责起自己来,钟厚啊,钟厚,你真是禽兽啊,之前还有那样的念头。所以你得弥补,你得努力,尽力的把男朋友这个角色给表演好,表演得真实,让老人家彻底的放心。
说到就做到。钟厚手已经从方婷身后环了过去,把方婷搂到了怀里,柔声说道:“想哭就哭一下吧,哪怕哭成红眼病,我也可以把你治好。生老病死,总是逃脱不了的,要想开一些啊。”
陡然被一双臂膀搂到怀里,方婷刚有些要挣扎,却听到钟厚的安慰,顿时心头一软,她不说话,静静的靠在钟厚的怀里,一种依靠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是一种踏实,充盈,觉得可以信任的美妙感觉。
车一路颠簸,花费了十几个小时才来到方婷的奶奶家。
奶奶家住在一个叫石坳的小村庄里,村子不大,不到一百户人家。每一家都有一个独立的院落,依次排开,方婷奶奶家就在比较中间的一个地方。
村里人听到车响,顿时好多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个啧啧惊叹:“一定是方家那闺女回来了,方奶奶真是幸福啊,有这么一个好孙女。”
方婷走下车,亲热的与周围人打着招呼,四奶奶,二伯妈,三姨的喊个不停,周围被叫到名字的一个个笑得跟朵花似地。钟厚没事干,就在方婷的指使下分派起糖果巧克力来,顿时被一群孩子围堵起来。
略略寒暄了一回,方婷就准备带钟厚进去见奶奶了。
钟厚却有些犹豫了,他把方婷悄悄的拉到了一边:“有些紧张啊,没状态,这样一进去肯定会被老人家戳穿的。”
“没状态你就找状态啊。”方婷有些急了,都到门口了,你给我来这套。
“真的没状态啊。”钟厚苦着脸,“路上抱着你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我们是一对,现在一下车,立刻就没感觉了。这里环境给我造成的压力很大啊,我怎么努力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要不再抱一下?”方婷试探着问。反正已经抱过了,多抱一次也可以。
“嗯。”钟厚答应了一下,方婷就带着他来到一个僻静的屋子里。
“还没准备好啊?”钟厚见方婷一直在酝酿情绪,有些急促的催道。都到门口了,老人家肯定也知道了,得赶紧去见她才是啊。
“好了。好了。 ”方婷虽然大咧咧的,但是这种事还真没经验。她一闭眼,一咬牙,抱了上去。
哎哟喂。钟厚喊了起来,这是抱吗?这是熊抱!熊抱!真是太凶残了,钟厚身体不弱,陡然被方婷来了这么一下子,也是有点吃不消啊。
方婷却没有肇事者的觉悟,她还一脸急切的问:“这下有感觉没?”
钟厚苦笑的点了点头,有感觉了。嗯,我这是找了一个野蛮女友啊。于是钟厚同学顿时变脸,立刻成了那副蔫蔫的模样,像是一根被摧残已久的黄瓜,真是命苦啊。
“那好吧,走。”方婷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钟厚忽然又叫住了方婷,“我觉得你再亲我一下我就更有感觉了。”这小子被一个熊抱抱出些许怨恨,居然有些得寸进尺了。
亲?方婷看了钟厚一眼,果断的扑了上去,蜻蜓点水,嘴唇一沾即放。“好了。快点吧。”方婷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再出幺蛾子,真的要不客气了。
这就好了?感觉到刚才的一阵湿软,钟厚悔恨极了,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哪知道她真亲了啊,完全没准备好享受,那种香艳的感觉一点没有,真是后悔大发了。
64、用针高手
“是婷婷吗?”方婷刚走进屋内,就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丝丝欣喜,“刚才我听到汽车响我就想是不是你来了,后来你二婶过来跟我说你回来了,我等啊等,等了这么久你才出来。”
方婷鼻子一酸,就耽搁了几分钟的时间,老人却觉得很久了,她赶紧上前去,握住老人的手。这才半年没见,老人更见苍老,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手握住也有戳人的感觉。方婷却把这双手握的更紧了,她知道,相处的时光已经有限,每一次接触都要格外珍惜。
“对了。”方婷似乎这才想起了钟厚,把钟厚拉了过来,眼中含泪,却强自微笑:“您一直催我,催呀催,都催的我烦了,这不,给您把我对象带回来,您好好看看。”说着一掐钟厚,钟厚一个激灵,知道自己表演的时间到了。
不得不说,钟厚还是很有敬业精神的,完美的把一个初次上门的略有些拘束的小伙子给演活了,让方婷奶奶老怀大慰,甚至还笑了几声,并且追问两人什么时候准备生孩子,她可得努力撑着等待那一天。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情绪都有些低落。
方婷看着钟厚,带着希望,问道:“真的没救了吗?你不是医术很高明吗?”
听着方婷的问话,看着她希冀的眼神,钟厚苦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人就像一个机器,身体内各个部位就是零件,彼此相互协调,达到一种平衡。生病可以理解为钟某一个部件或者某几个出了问题,那么,就去修复这些部件,这就是治病了。但是,人跟机器一样,会老化,终究有一天,全身的器官都衰退,这时就是无药可医了。
见钟厚不说话,方婷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唐突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色瞬间清冷起来,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呢,我可以帮老人家稍微治疗一下,其实就是激发身体的潜能,操作的好的话,一两年时间总是有的,如果你动作快一点,现在赶紧去找对象,说不定可以满足老人的愿望,让她抱上外甥。”钟厚见方婷有些难过,不再卖关子,直接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顺便还调笑了她几句。
“真的?”方婷顿时高兴了起来,看着钟厚,两眼亮晶晶,忽地却又露出几分羞涩,迅雷不及掩耳的在钟厚脸上轻轻一啄,“你真好。”
完了,完了,又被调戏了。钟厚再一次毫无准备之下被方婷得手,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我真是太纯洁了,太善良了,这是钟厚被“强吻”之后的哀叹。
给老人家针灸一番,又开了不少的药方调养,双管齐下,又激发潜能,又补充精气,老人的气色见好,已经可以跟方婷笑呵呵的说话了。她对钟厚这个小伙子还是很喜欢的,人长的不错,还会一手好医术,越看越欢喜啊,就不断的在方婷面前说钟厚的种种好,让他们早点把婚事给办了。
方婷对此只能苦笑,随便找一些理由给搪塞了过去。这事倒也有些出乎她的意外,当时带着钟厚完全就是应景的,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奶奶给征服了,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难道这家伙是中老年人的杀手?
这天,方婷服侍完奶奶睡下,钟厚正在看一本从哪里翻出来的武侠书,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尖叫,方婷听到这阵叫声,顿时眉头微皱:“二婶家的那个儿子,也就是我堂兄,又发病了,唉,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这样。”
钟厚听到病顿时眼前一亮,呆在这几天了,虽说吃喝不愁,但总是有些无聊。他又不喜欢打麻将之类的活动,没事就闷着看书,倒是有些不自在。现在听说有人有病,还多年未愈,顿时见猎心喜,面上跃跃欲试。
“走,带你去看看。”方婷小手一挥,很有将军派头。
钟厚就跟个警卫兵似地,跟在方婷后面,走了出去。
方婷嘴里的二婶不是她亲二婶,只是这个村子往上追溯两代都是血亲,所以平日里大家称呼都是按亲戚关系来的。二婶的家在方婷奶奶家东面四五家,房子有三进,略微有些破旧。
钟厚与方婷两人走到那里,外面已经围了一堆人了。一个个指指点点,多是在议论,偶尔有同情的话语一闪而过。
见钟厚与方婷来了,那些人顿时让开一条道路,方婷家可是大官,在这些人眼里那是了不得的存在了。
两人走进圈子,见里面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嘴里念念叨叨:“土地公公,你把我老婆藏哪去了?是不是藏你裤裆里去了?快还给我!不然我就打你了。”说着狠狠的在地上捶打了几下,那表情倒有几分狰狞。
钟厚看了虽然觉得此刻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在唇边扯出一丝笑意,再看方婷,却是粉面羞红,一脸羞涩。
这家伙病的不轻啊,钟厚正在考虑该怎么治疗这样的病患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快让让,让一下,高翁过来了。”
高翁?听到这个略微带一点奇异色彩的名字,钟厚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高翁是什么人,他过来了怎么这些围观的人都露出雀跃的神色呢?
不一会,一个穿着长袍的老者就从众人让出的一条道走了过来,他一身长袍已经洗的发白了,但跟他的那缕花白胡须配在一起,没有寒酸的感觉,倒让人觉得这人有几分出尘的意思。
这个高翁走到圈子内,看到地上的男人,气势立刻就变了,只见他一个虎步上去,牢牢按住那个中年男子,下针如神,飞快的在男人的几个部位针了几下,那发疯的男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钟厚的眼睛就一下亮了起来,这针法,非常独特啊,虽然钟厚没见过,但是知道,这等针法,绝非凡品。他暗暗在心底打起了主意。
老者下针快,收针也快,片刻功夫,他就把针都收了回去。眉头微微皱起:“他这病越来越严重了啊,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还得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婷她二婶连连点头,赶紧上前去,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了出去。
老者摆了摆手:“下次买点酒肉给我解解馋就可以了,你家也不宽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65、小子,终于忍不住了吗?
饭桌上。
钟厚一边夹菜,一边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穿长袍的老头是谁啊,看上去很厉害呀。”
方婷微微一笑,就知道钟厚会问,看他的样子,估计忍了好久才问了出来。
“他叫高翁,在后面的一个村子里住,来这里定居也有二十年了吧。”方婷回忆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是二十年。我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治病就是他来针灸的。别的我不清楚,反正他用针是非常厉害的,好多人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选择不是去医院,而是请他来针。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一个传奇人物啊。”
“高翁。”钟厚把这个名字在嘴边咀嚼了两遍,若有所思,“那他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传言说他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喜欢搜寻针灸方面的书籍来看。”
“我知道了。”钟厚心头有了定议,朝方婷微微一笑,就开始埋头吃饭了。
……
同样是傍晚时分,农村与城市截然不同。城市的傍晚是拥挤的,喧嚣的,烦躁的,到处都是下班回来的人群,一个个漠然的在路上走着或者同样漠然的在车上朝外面张望。行色匆匆,努力向着家的方向前进;在农村,傍晚是安详的,静谧的,炊烟四起,偶有几个小孩追逐打闹,也许在某一个小巷道里,还有几个闲人围坐着吹牛拉家常。
钟厚提着买来的吃食按着方婷指点的方向来到高翁家里的时候,高翁正在做饭。用的是那种土灶,烧的是柴草,钟厚走到高翁厨房门口的时候,高翁正在把一把柴火向灶膛里送,灶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泄了出来,衬得高翁脸颊一片通红。
陡然觉得光线似乎一下暗淡起来,高翁的视线才从灶膛里移开,他看了钟厚一眼,沉声问道:“有事?”
钟厚赶紧露出自己招牌的憨厚笑容:“没事,就是受我二婶的托付,给您送一点酒肉过来。”说着钟厚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展示了一下,里面有猪头肉,猪耳朵,熟牛肉,还有一些花生米、腐竹之类的凉菜。
高翁点了点头,面露喜色,他可是有一个星期没喝酒吃肉了。不种地,只在周围行医治病,收费向来不高,勉强混个温饱罢了,哪有什么余钱去吃肉喝酒啊?只有偶尔有病人家送些酒菜来,那时才可以打打牙祭。
有了酒菜,高翁锅里的饭也不去管了,直接拿了一个碗,朝钟厚点了点头,用近乎抢的手段从钟厚手里夺下他提的袋子与那瓶酒,就喜滋滋的自己到大屋去大吃大喝起来。
钟厚傻眼了,我靠,还有这样的人,都不招呼我一声啊?
好在我们的钟厚也是一代奇才,他心想,你不招呼我,我不会自己动手么?他洗干净了碗筷,也去大屋就坐。高翁吃得正欢呢,突然间钟厚也拿了碗筷过来,不由得有些错愕起来,随即就不去管他,继续埋头大吃大喝,只是似乎生怕有人抢食一般,下筷子,端酒杯的频率明显高了起来。钟厚也不甘示弱,立时运筷如飞,端碗迅速。两人弄到最后,倒把针灸的法子都用了出来,一时间场面极其壮观,让人眼花缭乱。
酒足饭饱,钟厚满足的抚摸了一下肚子,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高翁头一歪,已经醉睡过去。钟厚无奈至极,只好先走人了,临走前还得帮高翁把厨房与大屋的门都关上。奶奶的,钟厚有些自怨自艾,这算什么事啊?
第二天傍晚,钟厚照旧提了一些酒菜过去,高翁看到钟厚也不意外,直接抢过装吃食的袋子,奔大屋去了。钟厚尾随而去,看到桌上,不由得泪流满面,这个老家伙终于良心发现了啊,桌子上面赫然摆了两副碗筷。
吃,吃的是一个风卷残云,你下筷来我动著,这边有绝技,那边出大招。
喝,喝的是一个热火朝天,你端杯来我酒尽,你才喝一两,我已饮两杯。
两人就如同江湖高手一样,过起招来,厮杀的十分惨烈,终于酒菜都被清扫一空,钟厚正准备说些什么,高翁却又大醉,趴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我靠,钟厚翻了翻白眼,这次就是怕高翁再醉,所以自己特意减少了吃肉吃菜,加强了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