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已亭亭 作者:墨出青松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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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挥拳头,用一种恶狠狠的表情看着那霸占着哲然的小丫头,“小鬼,再说姐姐丑,姐姐可要好好地揍你一顿,然后把你这张漂亮的小脸用刀子划花,到时咱们看看谁才是真的丑!”
“哼,就凭你。我才不怕,这可是我家,你要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爸我妈我哥,都会把你打死的。”小孩儿从哲然怀里跳了下来,恶狠狠地白了亭亭一眼。
“呸呸,我可是你嫂子,所以这也是我家。你爸你妈也是我爸我妈,你哥是我老公。老公对媳妇儿肯定会比对妹子亲,这是个不变的真理,知道吗?”亭亭蹲下来,揉了揉那张无比光滑的苹果脸,调戏着这个不大的小孩儿。
“哥。。。。。”小孩儿竟跑到他哥面前告状去了,还带着丝哭声,好像自己怎么了她一样。
“杰西卡,怎么了?”哲然耐心的蹲下来,开导着小孩儿。
“你不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她长得丑,人也凶。”小孩儿眨巴眨巴眼,憋出俩滴泪来。
“哦?”哲然好笑地看着旁边的亭亭,故作深沉地问那小孩儿,“杰西卡,我要是不跟她结婚,就没法结婚了,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你忍心看哥哥这样么?”
“谁说的?哥哥和我结婚吧,我穿上白色的婚纱一定会很好看的,哥哥如果穿上西服也会很帅。咱们一出场,肯定会是教堂里最好看的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今天三更啦
、小姑子的恶作剧
“哟,小丫头;你呀;这辈子都嫁不到苏哲然。”顾亭亭摸着小孩儿的头发,觉得那头棕色的卷发跟狗毛似的;一点都不好看。
“你这个坏女人;抢我哥哥!”小孩儿一下子蹦了起来,冲她挥起了小拳头。
顾亭亭从小就开始陪顾峰练格斗;这小孩儿的拳头对她来说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躲开后,把小孩儿的双臂反扣住;抱起那个怒气冲冲的小孩儿转悠了起来。
小孩子们都喜欢被人悠圈圈;小卷毛转圈的时候又兴奋又开心;可刚把她放下来;就立马翻了亭亭一个大白眼。
亭亭累得气喘呼呼;暗道,这小卷毛不愧有大鼻子的血统,这么重。转眼却瞥见小卷毛那不折不扣的大白眼,不由地气闷起来。真是个不讨喜的小孩儿。
“哲然,你可算是回来了!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变瘦。”沈晴听到院子里杰西卡吵闹的声音,便出来看看,没想到儿子竟然回来了。一时间可把她给乐坏了。
眯着眼瞧了瞧儿子身旁的那个短发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竟长得跟顾家的闺女这么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是亭亭吗?”还没等沈晴说话,紧跟她出来的大鼻子便笑得一脸皱褶,一下子认出顾亭亭来。
亭亭瞧见大鼻子认出了自己,忙兴奋地点点头。连沈阿姨见了自己都要愣上片刻,不知道大鼻子是怎么认出来的。
“阿晴,你看她眉间的那颗痣,不是亭亭还能是谁?”
听了这话,沈晴定睛一瞧,才算明白过来。忙拉着俩个人进了屋,心里乐开了花,她真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亭亭这丫头,那年她知道亭亭因为哲然得了那场大病后,一直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俩和好了。没料到亭亭竟然能原谅哲然,这可真是太好了。
杰西卡忿忿地看着那个叫亭亭的女人,这个丑女人真坏,不但抢走了哥哥,还被自己的爸妈众星捧月般地对待。暗自吐了吐舌头,她可是家里的活宝,怎么会让别人夺走自己的位置,哼,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这厢亭亭兀自高兴着,并没注意到身旁那愤恨的小眼神。从双肩包里把那张裱好的照片拿出来,递给沈晴。“沈阿姨,这是我妈给您的。”
沈晴看着那张装进玻璃相框的旧照片,感慨颇多,一眨眼的功夫,她们就从少女变成了老妇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眶不由地红了一圈,“亭亭啊,你妈身体还好吗?”
“好着呐,她还念叨着要和我爸过来看您。”亭亭一手拉着沈阿姨,一手拉着大鼻子,眉飞色舞地像个小孩儿一样。
哲然略带怨念地望着她,这丫头真是的,还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扭头一瞥,恰恰看到自家妹妹忿恨地咬着手指,小眼珠滴流滴流地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杰西卡,想什么呢?”哲然蹲下去,把那双小手从牙齿里解救出来。这小孩儿不知道跟谁学的坏毛病,那么爱咬手指。
“哥,你很喜欢那个女人么?”小孩儿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笑得一脸无辜。
哲然隐隐觉得自家妹子在想什么坏点子,可被她这么一问,只好如实回答,“当然啦,她可是哥哥最爱的女人。你可不要欺负她啊!”
杰西卡心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脸上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嗯哪,我一定乖乖听话的。”
“亭亭姐姐,陪我出去玩吧。” 亭亭一扭头,便看到小卷毛乐呵呵地跑到自己身边,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围着自己撒娇。心里不由的柔软起来。
这个小卷毛虽然刚开始不怎么待见她,可不知哲然跟她说了什么,这些天对她特别热情,总喜欢缠着她。亭亭其实很喜欢逗小孩子,况且她还是哲然的亲妹妹。这样一来,俩人便经常一起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乖,等一下好不好?你哥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啦。姐姐对这里不熟悉,万一迷路就不好了。”亭亭抓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她从小是个路痴,一条街道要是走不上十来遍,她是绝对记不住的。所以这次来澳洲,哲然可是千叮嘱万嘱咐,让她不要一个人出门。
“可是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哥哥又一直不回来。姐姐你就带我去吧,我同学要过生日,我想去买生日礼物。”那双像小鹿一样水灵的大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弥漫的水汽,可怜极了。
亭亭心一软,就硬着头皮答应了。虽然感到哪里不对,觉得小卷毛想要捉弄自己,但还是忍不下心不理会小孩儿。再说往别的方面去想,说不定这小卷毛是想给喜欢的小男生送礼物,又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所以才要自己陪她出去。
“杰西卡,是不是想挑礼物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啊?”亭亭以为自己猜到了小孩儿的心思,乐呵呵地问道。
小卷毛垂着头,并没答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拽着她的手往前走。亭亭以为小孩儿害羞,也没太在意。
却不知小孩儿心里暗自吐槽,哥哥的眼光可真差,看上了这么白痴的女人,这女人不但长得不怎么好看,还这么八卦。要不是自己想整治她一下,真是懒得跟她说话。
小卷毛左拐右拐,把亭亭带到了一个购物城。亭亭早就被绕的头脑发晕,到了购物城后,才稍稍缓过劲来。正想回忆一下走过的路线,却被小孩儿甜甜的嗓音打断。
“亭亭姐姐,我想吃甜筒,就在那边,你给我买一个吧。”
“哇,竟然有卖甜筒的,我也想吃啊。”亭亭看到对面那个冰淇淋店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杰西卡,你在这儿等我啊,我去买俩个,咱们一起吃。”
“恩恩,姐姐你带着手机不方便,我先给你拿着,你快去快回哦。”小卷毛笑眯眯地招了招手,亭亭看着小孩儿乖巧的模样,忍不住蹂躏了一下她的小卷发。
可买好甜筒后,亭亭一转头,就瞧不见小孩儿的身影。心里顿时一紧,小卷毛跑哪去了?难道被人拐走了?可又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孩儿古灵精怪,一定不会有事的。
赶紧朝兜里掏手机,想给哲然打电话。“咦?手机呢?”突然想起刚刚手机被小卷毛拿走了。亭亭的心顿时凉了一半,一切都明白过来。自己可真是被小卷毛给坑了。
无奈地四处转悠着,想找到回去的路。可自己对这里生疏的很,哲然家里的门牌号也在手机里记着,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自己该往哪走。只好努力地回想着来时的路线,想自己一点点摸索着回去。
哲然回家时,天色已晚,最近因为他和亭亭在家,所以他妈妈和约翰叔叔下班后,就直接去附近的俱乐部健身。不过没想到家里一片冷清,只有杰西卡一个人盘坐在沙发上,乐滋滋地玩着亭亭的手机。
“杰西卡,亭亭没在家吗?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儿?”哲然看不到亭亭,眼皮顿时跳了跳,
“她出去了,怕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趣,就把手机给我啦。”小孩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哲然心里一阵慌乱。那个傻丫头,怎么出门不带手机,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忙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找她。
杰西卡见哥哥刚回来就急着要走,家里就剩她一人,可马上天就要黑了,不由地害怕起来,“哥,你别走啊,天都快黑了,我不敢一人在家。”
“不行,我得去找她。乖,你先睡觉,睡着后就不怕了。一会儿爸妈就会回来了。” 安抚地摸摸了妹妹的小脑瓜,哲然打开门就走。
“哥。。。”小孩儿看着哥哥穿着厚实的大衣走了出去,欲言又止。
“回去吧,杰西卡。”哲然朝妹妹招了招手,向前大步迈去。
“哥,亭亭姐说她去派丁顿市集了。”哲然听到背后那小孩儿稚嫩的声音略带犹豫,眉头拧成了川字。他没有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想打那个不懂事的妹妹一顿。
他早就料到是妹妹在捉弄那个傻丫头,只是没想到杰西卡会领着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不由地在心里默念着:亭亭,你一定要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了,你不要离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决不会再把你弄丢。。。。。。
澳洲的冬季虽不太寒冷,不过晚上走在人烟稀少的郊区时,还是会感到刺骨的冰凉,那一股股寒风像是灌进了骨血一般,令人绝望。亭亭离开集市后,想凭着印象回去,却不知绕到了哪个从没去过的小区。
只好又折了回去,一个人在步行街上来回徘徊,盼着哲然早点过来找她。这条街她有印象。可是具体该朝哪个方向拐,她却记不大清了。因为杰西卡带她过来时,她正好看到街角的那家中式餐厅。澳洲的中餐馆并不算多,所以她当时看到这家餐厅后很惊喜,特意记了一下,想以后和哲然一起过来。,
抬头望着那已经黑透的天空,只有一弯明月在她头上高悬着,泛着冷冷的月光,像是在嘲笑她的痴傻一般。亭亭冻得缩了缩脑袋,瞧着周围亮起的路灯,心里一阵无助的凄凉,不知道哲然是不是已经过来找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周六愉快哈
、遇劫
迎面走来俩个身材魁梧的黑人,亭亭忙闪到一边给他们让道;可是他们像是故意挑刺似的;把她挤进街角。见他们面色不善,亭亭心里一惊;刚想呼救;可嘴巴就被一只泛着劣质烟草味的大手给捂住。亭亭被拽在了角落的墙壁上,她很瘦;几乎整个人都藏在阴影里。
有一俩个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但没有人会刻意看向这里;因为这在每一条人烟较少的街道都会碰上——按耐不住的男女想要来一次不一样的享受。等一会说不定还会传来女人浪荡的呻吟和叫声;越是隐秘;越是刺激。
感觉钱包被那俩个黑人翻出来后;亭亭顿时松了一口气;希望他们抢完钱就能放过自己。幸好今天没有戴哲然送给她的卡地亚钻戒,不然若是那戒子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别人抢走,她绝不甘心,那是哲然给她的许诺,象征着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即使自己拼了命也要把它给夺回来。
那俩人拿到钱包后,似乎并不满足,用Black English相互交流着。亭亭对这种英语方言一点都不熟悉,只能隐约听个大概,好像他俩在讨论如何处置自己。
她现在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若是那俩个人企图对自己不轨,她就可以趁其不备重重一击,然后再逃走。只是她从那俩个人握住她的腕力可以感觉到,这俩个抢匪绝不简单,应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很可能曾经当过雇佣兵。
不料却应了她最坏的想法,那俩个人还想□她。一只手拽开她那件大衣,捞着她的后腰,把她拖起来一点,免得她被勒死,手在她腰上来回摸了两轮,直接就往臀部下面游走。
另一个男人头探过来,他嘴唇上还沾着酒渍和浓重的烟草味。他舔了舔唇,低下头来就要吻她。
顾亭亭只觉得恶心地想吐,按捺住作呕感,从那俩人裤兜里掏出尖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们一人一刀。
“啊!”俩声低哑的怒吼,就见一分钟前还压着她的那俩个男人跌倒在地上,上衣被大片的血迹染开,伤口应该很深。顾亭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眼角血丝泛起,眼神凌厉而冷静,她紧咬着嘴唇,头发有些散乱,胸口还溅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她手里拿着俩把澄亮的短匕,匕刃乌黑锋利,一丝光都不透,刃口上还沾了些血,就这样神色平静的和那俩个人对峙着。
她知道此时千万不能失去气场,尽管心里面怕得要死,也要装成胸有成竹的气势。嘴唇被咬的溢出血来,顾亭亭尽量作出狠厉暴虐的神情,决不能发抖,决不能露出半分胆怯之色。 心里却在一直默念:哲然,你在哪儿?我好怕!哲然,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哲然。。。。。。
“Fuck!”右侧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句,从大衣兜里掏出枪来,咧着狰狞的嘴角,把漆黑的枪眼对准她的额头。
左侧的男人猛然扑过来,动作非常迅速,即使严重的肩伤也没有阻止他运动的速度,顾亭亭躲避不及,被硬生生地卡住了脖子。男人喘着气笑了,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单手勒着她的脖子几乎把她吊起来!
喉咙和气管猛然受到巨大的压迫力,一瞬间亭亭有一种气管被生生捏碎了的错觉。呼吸道挤成了一条缝,每一口气抽上去和吐出来都能引起剧烈的疼痛。她五官皱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希望能够让空气多进来一些。但是就连脑袋都疼得厉害,耳边嗡嗡直响。
窒息的感觉第一次逼近如此。顾亭亭浑身一冷。她几乎是想都没想抬起脚来用尽全力顶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击,登时发出惨烈的叫声,下意识地放松了卡在她脖子上的力道。顾亭亭靠着墙喘了一口,却听见“碰”一声枪响!她几乎都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护住。
因为刚才差点被勒到窒息,她大脑供氧严重不足,视线还是晃动的,一片模糊,只能是本能地感到那阵熟悉的薄荷清香,哲然,他来了,是他替自己挡了一枪。
耳畔隐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