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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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李东的苦,都是需要人理解的。至于谁对谁错,还真是不好讲”。
“都是命运弄人,何必计较谁对谁错呢”。
“就算现在不告诉李东,可你肚子上的伤口怎么解释啊?”
“等我出院后就去北京做疤痕修复,未来究竟会怎样谁也不知道,拖一天算一天吧!”
“这段时间他要是打电话给你怎么办呢?”
“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撒谎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鸿生的妈妈打电话给党晴,提醒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吃过饭了。
晚饭的时候,党晴、鸿生和紫涵一起回到鸿生的妈妈家,党晴向干妈干爸介绍了紫涵。
紫涵想这人际关系还真是不简单:党晴姐跟大唐哥爱奠昏地暗,却管前男友的妈妈叫妈,而且看山去还很亲昵。
“你最近都忙什么呢?妈看你好像都晒黑了”。鸿生妈边给党晴夹菜边问。
“在一个小山沟里建了一个别墅,主体已经完成了,只是外面的一些小设施还没有弄完”。
“干嘛跑到小山沟里去住,想隐居啊?”
党晴笑笑说:“我和大唐都很喜欢那个地方的,将来是要在那儿住的”。
“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能做什么呀!”
“那里环境可好了,妈。住在那养心的,城里的生意偶尔看一下就行了呗!到时候你和爸就去我那安度晚年吧!”
“我可不去,荒山野岭的连个人气都没有”。
“干嘛没有人啊!瞧您说的,旁边的大村子里好多人呢。您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爸带走,让您自己在这儿尽享孤独”。党晴只有在周妈妈跟前才会耍耍小性子调调皮。
“你这丫头……”。周妈妈不知该怎么说她,便把头转向了周济仁。
周济仁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便郑重的道:“孔子曰,妇唱夫随。我跟我老伴儿走,她去哪儿我去哪儿”。
周妈妈闻言立即笑逐颜开,挎着周济仁的胳膊道:“还是我老公好”。
鸿生见之利马放下筷子用手捂着腮帮子道:“哎呀!牙到了牙倒了”。
周济仁一脚踹到鸿生的椅子上。几个年轻人纷纷失笑。
无聊的鲍鲍独自坐在沙发上看茶几上周济仁摊开的报纸(饭桌上那些人聊得话题她实在是不感兴趣),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翻不了页的,所以看得十分节省——不但文章的标题和内容要读,就连标点符号都给念了出来。她已经做好了读完主要新闻去读停电通知和身份证遗失声明以及广告的心理准备,再读下去就是中缝的征婚启事了。
“鸿生啊!妈有件事儿要和你说一下”。周妈妈突然严肃起来。
“说吧!”鸿生咽下嘴里的食物,拿起了旁边的水杯。
“前天我看见徐老师她女儿了,刚从澳洲留学回来,人长的挺漂亮的,身高和你也挺般配的,你安排个时间见一面呗!”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就沉寂了下来,鲍鲍闻言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
鸿生低眉不语,党晴娥眉不展,紫涵柳眉紧锁,周济仁浓眉不思,周妈妈愁眉不耐,鲍鲍蹙眉不舒。
“妈,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有打算,您就别费心了”。
“你自己的事儿?你不是我儿子啊?你不着急要媳妇儿我还着急要儿媳妇儿呢。你再有两年就三十了你知不知道?” 周妈妈的语调越来越高,周济仁暗中捅了捅她的胳膊。
第二百七十六章
“你自己的事儿?你不是我儿子啊?你不着急要媳妇儿我还着急要儿媳妇儿呢。你再有两年就三十了你知不知道?” 周妈妈的语调越来越高,周济仁暗中捅了捅她的胳膊。
“妈你不就是想抱孙子吗?没多久大唐就出来了,到时候他跟党晴一组合,你不照样有孙子抱么,干嘛总把注意力集中到我一个人身上”。
党晴斜着眼睛瞪着鸿生,鲍鲍趴在鸿生的背上看着党晴的模样偷笑。
“谁,谁家的孙子我都要抱,党晴这边基本已经定下来了,我当然得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啦!”
党晴拉了拉周妈妈的胳膊:“妈,您这么大火气干嘛呀!鸿生也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他对自己的事儿心里有数的,您就别管他了”。
周妈妈看了看党晴后长出一口气道:“儿子,人都走那么久了,该忘的你就忘了吧!”
“你们慢慢吃,我突然想起有点儿急事儿”。鸿生站起身不悦而去。
党晴回过头说:“妈,你就给他点儿伤心的权利吧!”
“那他这心要伤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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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独自回到农村探望老爸和后妈,当家里人问起大唐的时候,党晴便说他去南方做生意了,等这次生意做完后,他就再也不去外地了。
党晴给家里买了许多东西,也留了不少的钱,家里人带给她的那种温暖,也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
党晴喜欢大唐说的那句话:当你发现别人很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会比从前更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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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把车停到了公路边的大树下,放上卡拉迪伦的歌曲,按下座椅,仰头睡去……
在鸿生家客厅里的地上有碎掉的红酒瓶和散落的水果,侧卧着的实木餐桌上遍布刀痕……
走进卧室,只见党晴正依偎在鸿生的怀里盈盈抽泣,鬓角处弯曲的头发黏在了脸颊上,她的身体有细微的迹象……
“老公,你会离开我吗?”党晴微闭着眼睛像梦呓一样问道。
鸿生更近的抱紧了她:“不会,不会的”。
党晴猛然间睁开眼睛,一队骑着脚踏车的老人从车边悠然而过。
最近自己怎么老做这么奇怪的梦呢?梦到自己被关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梦到穿着白大褂的人强迫我吃药,梦到在自己家楼上疯狂跌舞,梦到靠在一扇破旧的大门前痛不欲生……
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醒着的时候想的都是大唐,为什么睡着了以后梦到的却都是鸿生呢?难道是我的潜意识在作祟?难道是我连自己心里喜欢的人到底是谁都没有搞清楚?难道要我白天的时候想着鸿生,晚上睡着了才会梦到大唐吗?
算了,梦境是自己无法操控的一个世界,爱梦到谁就梦到谁吧!反正在我可以掌控的世界里,我只想着大唐一个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
当秋风吹过衣领,是否会有树叶粘住我们的镜片;当大雁排好了迁徙的队列,我们该怎样纪念这个感伤的季节;当浅水里的鱼儿开始跳跃,它会不会知道这就是它生命的终结;当萧瑟的氛围无情的施虐,我们还能否振作起精神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鸿生说,他想回家住两天,因为他怕太久没有回去,尘埃会遮住地板的颜色。党晴知道强留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自己把他留在这里,本意是怕他睹物思人,此刻突然明白,如果他很爱很爱她,睹不见物是一样可以思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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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用了半天的时间,将家里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中午的时候切了块火腿肠,打了个鸡蛋,炒了份儿米饭。
午饭后他拿着一罐露露坐到了电脑前,他准备一边听着《忧伤还是快乐》,一边看鲍鲍的漫画。
这次打开d盘后他没有直接去开漫画的文档,而是打开了鲍鲍写作计划的文档。他想知道鲍鲍究竟还有哪些想要创作的漫画作品没有完成。
鸿生看着看着发现文档的后面是另外一个颜色的文字,标题是‘恋爱日记’,鸿生对这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知道鲍鲍是怎么看待及评价与自己之间的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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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施米去找工作,在一家超市里遇见了一个我幻想中的帅哥,真是太叫人兴奋了,可是我的兴奋却被我的紧张给掩盖掉了,我都记不得自己捏碎了多少块儿巧克力,不过回来后我觉得自己的紧张表现还是正确的,女孩子就应该矜持一点嘛!’
‘今天和他去了他一个叫杨乐的朋友在郊外的小庄园,刚见面的时候他朋友向我作自我介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乐,是这儿的主人。我很机智的应答道:那我也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鲍华莹,是周鸿生的主人。当时他的脸都不是正色了,真是太搞笑了。’
‘今天那个家伙亲我了,虽然我早就想跟他kiss了,但我还是装作很不高兴的噘起嘴说:还没人敢亲我呐!他居然回答说:那是因为他们不够爱你。哇!他怎么能这样回答呢?我真是太——喜欢了。’
‘老公,你也像我妈妈一样,常常说我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你们都说错了,其实我早就长大了,只是我不愿意长大而已。如果我长大了,还可以欺负爸爸背着我爬楼梯吗?如果我长大了,还可以偷偷的拿走妈妈包包里的五块钱然后死不承认吗?如果我长大了,还可以转走大唐表哥手机里的电话号码,然后迫使他趴到宿舍楼下向我朝拜吗?如果我长大了,还会在冬天的午夜把施米从被窝里拉出来去给我买泻立停,然后在她出门的一瞬间若无其事的继续我的美梦吗?’
‘老公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会做菜的,而且比你做的要好吃。在读大一和大二的时候,每周二下午我都会消失在施米的眼里,我告诉她是去图书馆看书(她是最讨厌图书馆的,如果你让她做选择,她会不假思索的把泡图书馆的时间用来逛街),其实是去一个高级厨师培训班上课了。我想学一手好的厨艺,将来做美味的佳肴给我喜欢的男生吃。但是我发现吃你做的东西更香一些,因为你做的东西里面不仅有调料,还有对我的爱。’
第二百七十八章
‘我喜欢你爱我的感觉,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到底能多爱我?到底能爱我多久?所以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会做。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宠我的生活,我不会因此而离开你,我会开始宠你、疼你、爱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能多爱你,我会爱你多久。’
键盘上的泪珠,已经超过了键盘上按键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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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当他再次把头抬起的时候,窗外的世界已经灯火辉煌了。
他创建了一个新的文件夹,他要记录下自己和鲍鲍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他怕有一天自己老了,记忆自然的衰退了,淡忘了那些不该被淡忘的记忆。
今天的自己,依靠这个故事滋养,未来的自己,还需要这个故事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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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记住,以后我再想打你的时候,你可以跑,但是必须很快让我抓到。’
‘你要记住,下次再想骗我的时候一定要事先告诉我,知道吗?’
‘你要记住,我是相信你的,不过你首先一定要对得起我对你的这份信任。’
‘你要记住,下次党晴再约你去她家的时候你可以去,但是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你要记住,再和我接吻的时候不可以不投入,不可以睁眼睛,不可以先停下来。’
鸿生一边哭一边笑,过往的画面和情景潮水般涌到眼前和耳际……
“鲍鲍,好象所有人都怕你呀!”
“那是因为所有人都爱我”。
“你是在数落我的不是吗?你不能这么说我,我是鲍鲍,我是你的鲍鲍,你再说我就哭啦!”
“爱之深,责之切,我对云云众生之爱 ……”。
“停,你不需要把那么多的爱给什么云云,都给我就行了,我全部笑纳”。
“哇!好漂亮的婚纱呀!”
“大姐,这是蚊帐”。
“我要是有一个一天买八件衣服的女朋友就用链子把她拴起来”。
“那你要是有一个一天买了二十八个玩具的女朋友你会怎么对待她呢?”
记得党晴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陪了一整夜,而鲍鲍却呆在娘家一整夜都没有睡,第二天晚上回到我们的小家的时候,鲍鲍抱着我说:离开你一夜,就像离开你一辈子那么长。
那么鲍鲍,我若是离开你一辈子,那会是多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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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鸿生到鲍鲍家吃晚饭,当他问起妈妈关于鲍鲍曾经偷拿了她包包里五块钱的事时,妈妈这样告诉他:那天是星期六,鲍鲍用她新拿到的版税给自己和她爸爸各买了一身衣服,送回来的时候只有自己在家,早上自己出去交手机费的时候清楚的记得钱夹里还剩三张一百的和两张五元的,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发现精盐没有了,想拿钱让她下楼去买,这才发现钱夹里少了一张五块的。她是那种前一分钟可以花几千块钱给你买衣服,后一分钟不拿你点儿跑腿费决不听差遣的孩子。
接下来鲍鲍妈便复原了当时的情景:
“鲍鲍,是不是你拿了我包里的五块钱?”
“没有啊!你不要诬陷好人好不好啊!”
“我包里就两张五块的,房间里又没有别人,不是你那是谁拿的?”
“五块钱也值得我费一次脑细胞啊!你要是缺钱我给你,但是请你不要在诬蔑我的人格了”。
“我倒不是差这五块钱,主要是看你是否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我都说我没拿了”。
“在家里就算了,到了别人家可不能这样啊!犯法的”。
“我最后说一遍,不是我拿的”。
“再不承认我可要动刑啦!”
“怕你呀!来吧!我就是不承认,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妈妈,你给我下套?”
鸿生在心中暗道:如果妈妈当时不揭穿鲍鲍的话,这件事一定足够鲍鲍偷着乐上一个星期的。
第二百七十九章
淅淅沥沥的雨滴,粘走了空气中漂浮的颗粒,而我们的足迹,只能在记忆中清晰。
张瑶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份投资计划书,李东跟大爷似瞪在一边的沙发上小憩。
电话声响起的时候,张瑶赶紧接起:“喂!李秘书……好的,我这就回去”。
李东听到张瑶称呼李秘书(李秘书是张瑶爸爸身边的一名男秘书),赶紧坐起来。他看到张瑶的表情极度低沉(李东跟了张瑶五年多,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哪怕是有一笔投资亏损千万),走到张瑶的身边企图寻找答案。
张瑶侧仰起脸看了看李东,然后靠到他的身上。
李东的左手搭到张瑶的左肩头上,右手轻抚着她的左脸颊,温柔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爸死了”。
李东真想狂笑一场,但他清醒的意识到不能表现出那么愚蠢的行为。虽然张瑶最坚定有力的靠山就是她那位高官爸爸,但那只是最初时的她,现在和她有利益纠葛的人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