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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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知道党晴在犹豫什么:“接受它,并不代表你接受了我的爱”。
党晴微笑着接过大唐手里的玫瑰花,大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党晴起身向外走去,大唐拿起她的外套跟在后面,女生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但并不是羡慕她身边的男生有多富有,多俊朗,多才气,而是多爱她。
从座位走到店门前,不过是十几米的距离,对党晴来讲却是那么的漫长,好象在这一刻时间的脚步也慢了下来,周遭是那么的安静,自己的脸很热,想必一定是很红,花的香味不停的钻进鼻孔,钻进记忆,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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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放上一首轻柔的音乐,党晴抱着那束花埋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言一声。大唐把车开的很稳,以前他是喜欢开快车的,但是自从见到了党晴之后便改掉了那个习惯,他需要保证她的安全,他不能容忍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他也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他还没有发现有谁比自己更疼爱她。
党晴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玫瑰,她没有想任何事情,脑子里很空很白,也许她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无魂无魄、无忧无虑、无思无念、无欲无求……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冬日里暖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房间里投射到地毯上,江面上已经有十几处坐着马扎凿冰钓鱼的人,公交车里已经空座成排了,干燥的空气中凉气四溢,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身边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鸿生瞪大了眼睛看着棚上的吊灯,然后向左歪了一下头,又向右歪了一下头,均不见人。想这场景真的很像电影里演的——清晨,男生醒来,发现昨夜的女生不在身边,也许床头柜下有她留下的一封信——言语间表达了她这样做是因为要以女性特有的方式感谢他对她的关怀与帮助(好象是说只要男女上了床就一定是男人占了便宜似的,不知道属于什么逻辑),也许会在一分钟后女生端着早点,带着迷人的微笑,莲步轻盈的走到床边,然后送上一个甜蜜的香吻——好象是说我被你征服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上床前和上床后放在一个世界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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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坐起身来,准备去下卫生间,顺便看看鲍鲍是不是在厨房里给自己烹饪圣诞节的美味佳肴。
当他准备下床找衣服的时候,他被自己的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鲍鲍正赤身的酣睡在地毯上,鸿生突然想起施米曾经告诉过自己鲍鲍睡觉时总是掉到地上,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呐!鸿生赶紧走过去,轻轻的摸了摸鲍鲍的身体——很热,幸好房间里的温度很高,不然一定会冻感冒的。他把她抱回到床上,她如昏迷般任其摆弄,他很担心的摸了摸她的脉搏——还在跳,又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孔前——仍有呼吸。
在为她盖上被子前他打量了一下她的,本来他是该有点的,但是见到她腰部以下腿往上的斑斑血迹,他的被狠狠的泼上了一盆冷水,有那么一点点罪恶感——自己也许是伤害到了她,自己的责任无可推卸,自己的终归还是变成了自己的枷锁。
床单上和被子上也有血滴的痕迹,让他看了雄,不忍,怜惜。他为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深情的吻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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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冲了个热水澡后来到厨房准备两个人的早点,其实也算不上是早点,因为已经接近中午了,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淘气的次数比较频繁的缘故,大家都累乏了,所以也睡过头了。
当鸿生准备叫鲍鲍起床时发现人又不在床上了,于是开始满房间找起来——床下,衣柜,窗帘后面,鞋盒里……一边找一边急切的喊:“鲍鲍,你掉哪儿去了,鲍鲍,你在哪儿呀?”
“你找我有事儿呀?”鲍鲍穿着睡衣双手扶着门框粘粘的问道。
“你跑哪去了?”
“我的小兔子要下崽啦!我不看着不被人偷走了嘛!”
鸿生走到她身边抬起双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淘气包,睡觉不老实”。
鲍鲍噘起嘴道:“不知道谁不老实,被你搅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鸿生被说的有些尴尬:“我是说你睡觉乱动”。
“你比我动的还厉害呢,哼!”。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睡觉掉到地上了”。
鲍鲍瞪大了双眼盯着鸿生:“我有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当鸿生准备叫鲍鲍起床时发现人又不在床上了,于是开始满房间找起来——床下,衣柜,窗帘后面,鞋盒里……一边找一边急切的喊:“鲍鲍,你掉哪儿去了,鲍鲍,你在哪儿呀?”
“你找我有事儿呀?”鲍鲍穿着睡衣双手扶着门框粘粘的问道。
“你跑哪去了?”
“我的小兔子要下崽啦!我不看着不被人偷走了嘛!”
鸿生走到她身边抬起双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淘气包,睡觉不老实”。
鲍鲍噘起嘴道:“不知道谁不老实,被你搅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鸿生被说的有些尴尬:“我是说你睡觉乱动”。
“你比我动的还厉害呢,哼!”。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睡觉掉到地上了”。
鲍鲍瞪大了双眼盯着鸿生:“我有吗?”
“你没有感觉?”
鲍鲍用力的摇了摇头。
“看来你需要睡在有高栏的婴儿床里了”。
“有我这么大号的婴儿床吗?”
“没有就定作呗!”鸿生一脸无奈的盘起胳膊。
鲍鲍傻笑着搂过鸿生的脖子:“小哈密真好”。
“洗澡吃饭吧!不饿呀!”
“饿呀!走,我们洗鸳鸯浴”。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吧!”。
“干吗不等我?”
“我见你睡的挺香的,就没忍心打扰你”。
“那你给我洗吧!”
“行,不过一会儿吃过饭你得洗碗收拾屋子洗床单”。
鲍鲍低下头想了想说:“恩——那这样,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就做所有的事情,赢的就呆着,一把定输赢”。
“好吧!看我们谁的运气好”。
“不过有一条规矩,你必须出剪刀”。
“你这不是耍赖皮嘛!”
“我是女人,女人可以耍赖皮,至少在她的老公面前可以这样做”。
“那不如直接算我输好了,还比什么呀!”
“那怎么行,不比不就表示我提倡霸权主义嘛!我们80后的家庭都很民主的”。
鸿生心道:你叫我出剪刀,我偏偏出布,到时候我就说,虽然我是男人,不应该这样做,但至少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还是可以的。
“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走形式吧!”
二人异口同声的道:“石头、剪刀、布”。
鸿生输了,因为鲍鲍出了剪刀。
鲍鲍得意的笑了笑:“跟我耍小聪明,你还嫩了点,十年前你岳父大人已经用过这招了”。言毕走了开去:“快过来给小奴家沐浴更衣吧!”
鸿生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布:“失败并不可耻,如果失败是因为没有吸取前车之鉴,那就太可耻了”。
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女人很傻,当他们以为自己正在占便宜的时候,其实他们正在吃无法挽回的亏,当他们以为自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的时候,其实已经成为了永久性的失败者,当他们以为自己成为了玩弄女性的先驱,其实在女人眼里他们已经只剩下了一副外强中干的躯壳……
第一百三十三章
当每天早上我们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还活着,那就要继续昨天的事情,尚未完成的工作,没有看完的书,定好的约会,要缴的费用,坏掉的家电,发酸的剩菜,做我们该做的,想我们该想的,一切都将结束于下一个睡眠之前。
党晴看着枕边的玫瑰,然后轻轻的撕下一片放到鼻前——还跟昨天夜里一样的香。这是大唐第二次给自己送花,他的爱真是太热烈了,如影随行——但并不讨人厌,油嘴滑舌——但从未有轻薄之举,无微不至的关心,细心周到的安排,他的包容与付出,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得到……
从浴室出来后她打开手机,在众多的短信里面,她找到了鸿生发来的那条:‘愿你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有一份美好的心情,幸福正踏着曼妙的节拍向你款款走来,不要拒绝别人对你帝爱与关怀,给别人一次机会的同时也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我祝福你生活如意,万事顺心,你我之间的情谊海枯石烂此生不变’。
这是一份毫无个性与特别之处的节日祝福,和往年发给自己的类似,但是以往读过之后会觉得很惬意、很甜蜜、很温暖,今天读起来却感觉很冰冷、很淡漠、很敷衍。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关系要是一旦变了,那么其他的一切就都跟着变了。
党晴将短信删除了,她觉得这条短讯跟那些垃圾邮件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没有病毒。现在的他,对她来讲就像是她的背影——看不到,但也甩不掉。
党晴决定让自己试着不爱他,淡忘他,忽视他,不去思念也不为他失眠,不去关心也不因他而疲倦,不去迷恋更不奢望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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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党晴思考自己与鸿生之间的种种的时候,她手里攥着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的短讯,是大唐发来的:如果你还没有睡醒,很抱歉打扰到你了,请继续倒头入睡,如果已经醒来请为我开门,因为我有点儿冷。
党晴急忙跑到门前把门打开,见大唐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蛋糕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快进来”。党晴说着拿过拖鞋,并接过他手里的蛋糕。
“看样子你已经沐浴过了”。大唐说。
“你站多久了?怎么不立刻打电话呢?”
“我刚到半分钟”。大唐说着带上门进了洗手间。
党晴把蛋糕放到餐桌上后来到洗手间的门外;“早餐想吃点儿什么?”
“该吃午餐了吧!晴姐”。
“叫什么真儿呀!”
“用下你的洗颜泥啊!”
“你还没洗脸呐?”
“昨天晚上我也没走啊!和门口的保安打了一晚上扑克,刚散伙”。
“你一直都没睡啊?”
大唐走出来道:“没呀!我不困,可兴奋了”。
“看你那眼睛,跟兔子似的,还浑身的烟味,去洗个澡吧!”
大唐立正敬礼道:“遵命”。言毕转身向浴室走去。
“还有……”。
大唐闻声又停住脚步转回身来。
“以后别抽烟了”。
大唐微微一笑:“就等你这句话呢,从现在开始——戒了”。
看着大唐的背影,党晴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党晴来到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把那些为鸿生准备的衣服、衬衫、领带、裤子、皮鞋、袜子、底裤……一件件的扔到地上,每一件在她眼前掠过的时候都如同一道刺眼的‘光芒’,‘光芒’太多太强了,她便不得不‘被迫’把眼睛闭上,也许真的是‘光芒’太过刺眼了,她的眼睛被了,眼睛疼的时候就会以流泪的方式抗议,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光芒’透过眼睛直射心头,心也疼了,心里面没有眼泪,所以它只好滴血……
每一件衣物上都有她的心血,它们不知道来自全国各地多少个地方,多少家档口店面,他不喜欢的她就留在柜子里,她不会因为他不喜欢而不开心,她就像集邮一样收集着他不喜欢的东西,那都是爱的点点滴滴,本以为它们会成为爱的筹码,却都成了爱的代价。
党晴拉开抽屉,里面有他不喜欢缔须刀、崭新的腰带、领带夹、香水,凡是她想得到的,他用得到的,别的男人有的,她都曾买给过他,送给过他。是不是什么东西都一样——只要一多了,就不显得珍贵了?爱得多了,也一样被人不屑一顾。
大唐倚在门边,眼睛里噙着泪水,看到她伤心,他更伤心,她的难过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可他无能为力,这件事不是他能够帮得上忙的,他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本应该很疼爱的人在那里独自心痛。那段感情,需要她自己去独立放下,自己可以宠她惯她溺爱她,但不能强迫她去忘了他,在所有的事情面前,她都有自主的选择权,勉强自己爱的人做她不喜欢做的事,那还能叫爱她吗?
大唐轻轻的走开去,党晴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翻腾个遍,居然到处都是鸿生的影子,怎么什么都跟他有关,这还仅仅是一个房间而已,楼上楼下党晴四处的翻箱倒柜,东西越翻越多,心情越来越糟,她旁若无人的坐在楼上的地板上放声大哭。
今天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要为他付出这么多,今天才明白,原来想要忘记一个依然爱着的人,比爱他还要难。也许是因为爱一个人很自然,很随心,而忘记一个爱着的人却要很刻意,很违心。就像真实与谎言一样,我们都知道说谎比说实话要麻烦,要辛苦,但有些时候我们却不得不那么做。
大唐听到了党晴的哭声,他实在雄,便跑上楼去,当他准备冲进房间去安慰一下党晴的时候,党晴的电话响了。
这段熟悉的旋律把党晴拉出了回忆的沼泽,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她刚要接听,对方却挂断了。她呆呆的盯着手机的屏幕,按键已经磨的看不清楚了数字,这部没有上网功能的手机是四年前鸿生买给她的,连音乐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和弦音,她也喜欢现在的手机,那么漂亮,那么多的功能,但她不想自己买给自己,她希望鸿生突然有一天对她说‘你的手机太旧了,喜欢什么样的,我送给你’。可他没有,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什么样的需要,真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大的一个位置,难道还不及他在我心里的十分之一吗?
党晴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子拉开,大唐轻轻的从后面像她靠近。
党晴拿着手机的手伸向窗外,大拇指和中指捏着手机的一头——就让和他有关的一切全都在这一天里消失在我面前吧!
可即便东西都不在了,人却停留在我心里,那又该怎么办呢?事情的根本其实并不在东西上,更主要的还是在自己的心里,只有打心里忘掉他才是真的忘掉。党晴又把手机攥到手心里,她要忘掉他这个人,而不是自欺欺人的只把表面上的东西扔掉,心里却还是那么的在意,那么的不舍,那么的无法释怀。她把手抽回来,转过身,却被身后静静的站着的大唐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跳楼呢”。
党晴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