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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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笑道:“世间事无不是儿戏。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就是要以一种游戏地心态面对复杂地争斗,要兴致勃勃、迎难而上,而不是忧虑畏惧,这金陵城就是一张大棋盘,李坚、李坤就是黑白棋子,我要助李坚胜。这样我才能继续追求我的人生五大快活。”
静宜仙子定定的望着灯下这微笑着的男子。他从容、镇定。总是那么笑容可掬,从不畏难,看到他就觉得安心——
静宜仙子这失态的样子被林涵蕴瞧在眼里,这林二小姐抿着嘴偷笑。
周宣也看着静宜仙子,可是隔一层面纱,看不清她娇颜,就问:“道蕴姐姐为何整日蒙面纱。这样对眼睛可不好啊。”
静宜仙子迟疑了一下说:“这是一个玄门前辈叮嘱女道蒙面纱的,说要遮颜六年。”
周宣奇道:“为什么?”
静宜仙子不答。
周宣告辞回房时林涵蕴跟了出来,把周宣拽到暗处说:“想不想知道我姐姐为什么要蒙面纱?”
“想呀,快说。”
“现在你也知道了吧,我姐姐还没过门就守了三次寡,很伤心不是?五年前那时我十岁,有个云游道士求见,说可以为我姐姐改命。说我姐姐双颊常带晕红。太过娇艳,那是红鸾煞,谁娶谁死。必须出家修道,并遮掩真容,这样有朝一日红鸾煞就会消除。”
周宣问:“那道士说了面纱要戴几年?”
林涵蕴道:“没说几年,姐姐都已经戴了五年了。”
“上当了,道蕴姐姐上了江湖骗子的当了!”周宣说:“什么红鸾煞,全是胡说八道,脸有红晕,那是身体健康,血色充盈地表现,好嘛,现在戴面纱,一戴就是五年,戴得容颜憔悴、脸色苍白,那就算红鸾煞消除了?真是一派胡言!”
林涵蕴说:“我姐姐现在还是脸带晕红,很美地,你不也看到了吗!”
周宣说:“若面纱再戴下去,那就没得晕红了,绝对苍白,唉,太可惜了,道蕴姐姐那么美!”
林涵蕴说:“那我去劝姐姐不要戴面纱了,我劝不成你再劝。”
周宣回到自己房间,见床前案上纱灯尚明,唤小香,来福从下人房里跑出来说:“姑爷,小香多喝了几杯甜米酒,醉了,睡去了。”
这小香还挺贪杯,闻到甜米酒走不动路,周宣便自己去洗漱,然后掩上门脱衣上床,却见床上被衾已经展开,被衾下微微隆起一团——
“被子里有人!”
周宣吃了一惊,随即看到雪白枕头上铺着地乌黑秀发,嘴角浮起一偻笑意,慢慢将被子掀开,看到那绝美小家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侧身向里卧着,身上只穿藕色小衣和淡紫色地亵裙,弓腰翘臀,纱灯地红光透过罗帐照在她雪白细嫩的肤色上,泛着精瓷彩。
“小颦,干嘛又跑到我床上来睡?”周宣舌底生津地问。
羊小颦“嗯”了一声,膝盖抱得更紧了,亵裙包裹着小翘臀愈发诱人,并不回过身来。
天气很冷啊,周宣赶紧钻进被窝,哈哈,还真需要一个暖脚的人,被窝时暖烘烘的,还有一种少女的体香,若有若无,非兰非麝,闻到这种香味,周宣精神就是一振。
周宣将小家妓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这小家妓脸颊晕红,象是带了红鸾煞,眼睛闭着,眼痕如弧,长长的睫毛受惊似地一闪一闪,瑶鼻樱唇,精致得没有半点瑕疵。
“小颦,睁开眼睛。”
羊小颦慢慢睁开眼睛,看了周宣一眼,又赶紧垂下眼帘,嘤嘤叫了一声:“公子。”
周宣问:“小颦你这是干什么?”
羊小颦声音小得象蚊鸣:“小颦知错了,特来向公子认错。”
周宣心道:“白天认了一回错,夜里还要上床认错。”问:“怎么认错?”
羊小颦
吭,就在被底下“窸窸窣窣”解开藕色小衣,葱绿团小小的隆起,那是两只小小羊在不安分地起伏着。
羊小颦反着手伸到背后解抹胸系带,被周宣按住说:“且慢——”口里发干。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说:“小颦,你把做这事当作是我对你的惩罚吗?”
羊小颦睁着纯净地妙目望着周宣,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神态温婉无辜到了极点。
周宣说:“男欢女爱那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我说了。要等你长大一些。对我这个澳国人来说。你太小了,让我有负罪感。”
羊小颦往周宣怀里缩了缩,一只膝盖轻轻碰到周宣只穿小内裤的两腿之间,说了一句话,彻底揭露了周宣伪君子地嘴脸。
羊小颦说:“可是公子,你下面变得很大了。”
“啊!”周宣象被蝎子蛰到一般身子急缩,让下身离羊小颦膝盖远点。说:“你怎么懂这么多?你看人家小香和你同龄,却什么都不懂。”
羊小颦不说话,身子又挨过来,双手干脆抱住周宣地腰背,紧贴不放,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那条腿不停地碰触周宣的要害、用膝盖、用大腿……真是一个小妖精呀,她真地是处子吗?
周宣这有妇之夫反被弄得象个小处男一般手足无措。说:“发乎情止乎礼嘛——”忽然想到这不是第一次对羊小颦“发乎情”了。那次从梅岭下山也发了情,这次发得有点猛,似乎有点止不住礼了。心想:“我傻呀,止什么礼,她是我地小家妓,又倾心于我,天予不取,必有后患,上次在随家庄客栈,我就是天予未取,所以就遇到山贼,又遇鹘门杀手,这都是对我天予不取地惩罚啊,而且我不取这次差点被别人取,羊小颦这种世间尤物,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周宣想通了,澳国的法律滚他娘的,哥们在唐国,要入乡随俗。
****************
李坚陪母后和妹妹清乐公主一起用了晚餐,又来见父皇,先前没机会说周宣的事,哪知一到御书房,就见景王府的长史正向皇帝跪禀:“陛下,景王殿下今日一下船,回到府中就病倒了,不能来向陛下请安,特派小臣来向陛下请罪。”
李坚一听,心知坏事了,李坤那恶兄开始施展阴谋了!
李忙问:“坤儿病得如何,怎么一回来就病了?”
景王府长史道:“景王殿下病得较重,主要是受惊吓过度,导致神志恍惚,时哭时笑,景王府上下一片惊惧啊。”
李惊道:“为何惊吓过度?”
景王府长史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坚,说道:“小臣不敢说。”
李就知道此事定与李坚有关,瞪了儿子一眼,说:“殷长史但说无妨。”
景王府这姓殷的长史这才说:“启禀皇上,景王殿下新得一美姬,十分宠爱,今日一早携其下船,却遇到奉化都护府地一个狂徒,仗着有点武力,竟当面抢走景王宠姬,还打伤了景王,景王的右手指骨红肿变形,医官说有致残的可能,景王受此打击,回到王府就有些癫狂了!”
李倒没有勃然大怒,觉得此事太离奇,奉化都护府的人敢抢景王的宠姬,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问:“那狂徒是什么人?是林的儿子吗?他不知道景儿的尊贵身份?”
殷长史说:“陛下,那狂徒乃林之侄,知道景王身份后毫不收敛,仍出手打伤景王,并放肆地说让景王来告御状,说他不怕。”
李气极反笑:“此等狂徒,当真少见!”忽然醒悟,问立在一边的李坚:“坚儿,这狂徒是不是你朋友?”
李坚跪下道:“启禀父皇,此人不是什么狂徒,殷长史所言多有不实,此人就是儿臣曾向父皇说起过地那个周宣,为人义气、才华出众,林林都护赏识他地才能,认他为义侄。”
“周宣?”李眉毛一扬,吟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这旷达胸怀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粗鄙狂妄之徒吧!”
李坚一喜,赶紧说:“父皇英明,周宣说过父皇宽厚仁慈、爱民如子,定能辨明其中曲直的,绝不会听信一面之辞,这就是他不怕景王告御状地原因,绝不是倚仗儿臣,倚仗的是父皇的英明睿智呀。”
李坚这几句话很有力,殷长史急道:“陛下,微臣没有半句虚言,周宣的确抢了景王的宠姬,并打伤了景王。”
李起身道:“待朕亲去景王府看望坤儿——永固,随朕一起去。”
第三卷 两京风云 十、一江春水向东流
更新时间:2008921 0:03:11 本章字数:5769
王府在禁城东南部,占地百亩,主楼巍峨,翼楼舒展宇,一如东宫。
皇帝李和太子李坚在金吾卫的保护下夜来到景王府,殷长史和王府总管领着直至景王寝殿,只见***通明,喧闹声中夹杂着哭喊声,一群王府执事和侍女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
殷长史喝道:“皇帝陛下驾临,不得喧哗。”
黑压压跪倒一大片,其中一个执事禀道:“皇上,景王殿下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又哭又笑,大喊大叫,摔打器物,砰砰乱响,臣等苦劝,无奈殿下就是不肯开门,韦妃来劝,差点被飞出的琉璃盏砸伤。”
正说着,几名侍女簇拥着景王妃韦氏来到,跪下接驾,这韦氏便是左相韦铉之女。
李道:“待朕亲来劝他。”在李坚和左金吾将军的随侍下来到寝殿门外。
寒冷的春夜,整座寝宫寂静一片,并没有听到李坤的哭喊。
李正要开口,大门紧闭的寝殿里突然传出一声碎裂响,一个癫狂的声音大笑道:“父王、母妃,你们要来带孩儿走了吗,孩儿生无可恋,随父王、母妃于九泉之下也是甘愿,可怜孩儿尚在襁褓中,父王、母妃就离孩儿而去,叔父、叔母虽是一国之君、一国之母,待孩儿却如己出,使得孩儿得以平安长大,孩儿不识亲生父母之面,却有叔父叔母恃,此乃孩儿不幸中的大幸。今日孩儿遭此大辱,却又谨记叔父平日教诲,不可以势凌人,但孩儿实在心有不甘啊,难道孩儿一个王爷竟不如平民百姓吗,平民百姓为保全妻子可以铤而走险,孩儿为了叔父仁爱之名却只能忍气吞声,但这样活着还有何趣。不如死休!”
景王李坤这哈姆雷特式地大段独白深深打动了多愁善感的皇帝李。凤目含泪。嘴唇哆嗦,唤道:“坤儿,叔父在此,你且先开门,自有叔父为你作主。”
李坤道:“是叔父陛下吗?叔父,侄儿不孝,叔父就当孩儿赴九泉侍候先父、先母去了吧。侄儿拜别叔父,来生再报叔父恩情。”随即听到“砰”的一声响,似有重物倾倒。
李急叫:“破门,破门,给朕破门。”
左金吾将军横肘一撞,寝殿大门的门栓“咔嚓”一声从中断裂,大门豁然敞开,只见殿内***昏黄。迎面梁上晃晃悠悠悬着一个人。
景王李坤用三丈白绫上吊自尽!
李唬得面无人色。手足发颤,急叫救人。
人自然很快救下,颈下都还没有勒痕。但李坤就是迟迟不醒,等太医署的医官奉命火速赶来时才悠悠还魂,气若游丝地说:“叔父何必救侄儿,就让孩儿去吧。”
李痛心道:“坤儿,你怎可为这小事尔轻生啊,这让朕归天后如何面对亡兄亡嫂!”扭头喝命:“将军,去把周宣给我抓来,当面向景王磕头认罪,景王肯饶他是他的造化,不肯饶,那就立即以犯上作乱罪处置。”
左金吾将军戟应了一声:“臣遵旨。”却不挪步,他根本不知道周宣是谁,这让他去哪抓这个竟敢冒犯景王的家伙啊?
李坚急忙道:“父皇,让儿臣带将军去传周宣来见驾吧,将军不知周宣住处,也不认得周宣。”
李面沉如水:“你去吧,若敢偷偷放跑周宣,朕绝不饶你。”
李坚垂首道:“儿臣不敢。”
李坚和戟带着一队金吾卫出了景王府,禁城在金陵的西南角,莫愁湖在西北角,相距五里。
李坚道:“将军,那周宣是我义兄,与我有救命之恩,等下见面时还请将军不要以罪人待之,父皇面前我定要保他无事。”
+自己千万要小心,不然卷入其中,稍一不慎就有灭门之祸,道:“一切听凭太子殿下作主。”
李坚剑眉深锁,恶兄李坤方才在寝殿地表演太无耻、太精彩了,博得了父皇地深切同情,凭他李坚之力要保周宣安然无事已经很勉强,只有见到周宣后与他商议一下,看他可有妙计?想想那日在庐山石门涧地生死棋战,惊险万状,好几次命悬一线,但周宣都挺顽强地挺过来了,并最终获胜,现在恶兄李坤虽已占得先机,但周宣肯定会有办法,当时周宣就说了请李坤尽管去告御状,应该是早想好了应对之策。
夜深人静,一队铁骑驰过长街,惊破了很多百姓的好梦,也惊破了周宣的好梦,林黑山来叩门时,周宣还没把羊小颦的亵裙解掉,不能太急色是吧,得做足前戏,他在好整以暇地把玩两只小小羊,玩得那两团嫩肉要融化了一般,弄得那小家妓痴痴迷迷,樱桃小嘴不断发出柔腻娇声,平时不说话,这时却话很多,绵绵不绝地叫着:“公子——公子——”
“砰!砰!砰!”
“谁呀?我睡下了。”周宣从羊小颦酥胸上抬起脑袋,很不愉快地说。
“宣弟,事情有点不妙,太子殿下深夜到来,说皇帝要你现在就去与景王对质。”
周宣欲火顿消,应道:“黑山哥稍等,我马上就来。”
羊小颦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担忧了轻唤一声:“公子——”
周宣知道她很内疚,但事已至此,就没什么好埋怨她的了,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就得顶上,既然要与李坚交好,那么和景王的冲突是早晚的事,羊小颦只不过把此事提前了、激化了而已,安慰道:“别担心,我能应付得来,你也起床吧,梳好妆,穿上最美地裙饰。我带你一起去面君。”
周宣先穿上衣袍开门和林黑山去大厅,嘱咐羊小颦随后就来。
李坚不顾夜深寒重,立在阶前等候,一见周宣,立即把他拉到一边,说了景王府那一幕,周宣点头笑道:“李坤果然够无耻,这世道。无耻者无敌啊。在无耻这方面我要甘拜下风。”
李坚急道:“宣哥。你可有良策?父皇信他谗言,我怕你一到景王府,还没开口就遭受羞辱啊!”
范判官、顾长史也在一边急得搓手。
周宣道:“坚弟莫急,我自有办法应付这头一道难关——顾长史,速速找医生来,给我两腿绑上夹板,然后备一副步辇。抬着我去见皇帝,因为我双腿骨折骨裂了嘛。”
顾长史很快找来一名医生,步辇也到了,周宣就躺在步辇上让那医生给他包扎“断腿”,并用夹板固定好。
羊小颦这时盛妆靓服出现了,这小家妓之美让在场地人眼前都是一亮,先前蓬头逅面不觉得,没想到梳洗之下竟是这般的绝色。不由得让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