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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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都由你,总之,病要治好。”
这时三痴赶回来了,见老四这副臃肿的样子,甚是纳闷,也不多问,向周宣禀道:“主人,汪琬果然是汪士璋之女,我已让顾长史派可靠人手去韦铉府第周围暗访,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周宣道:“本来这是韦铉家事,我们管不着,但因为是老汪的女儿,老汪现在与我交好,韦铉恼怒得很,为何以前没迁怒老汪地女儿,却挑在现在要惩罚汪琬,莫非李坤、韦铉就要发动政变了?”
三痴、四痴都不说话,见微知著、顺藤摸瓜是周宣地专长,他二人只有佩服的份。
周宣道:“我们先回去。老四你自去抓药。记得按时服药”话一出口,赶紧又说:“等一下,我先把药方拿给秦雀看一下,看有没有不妥?”
四痴不肯,怕被秦雀看出端倪。而且单看药方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地,对症下药嘛。
进了城。四痴骑马去找药店,周宣和三痴回府,将近翔鸾坊时,三痴终于忍不住问:“主人,我四弟他得了什么病?”
周宣问:“老三,你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堂妹是男是女吧嘿,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三痴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一向当她是我堂弟。”
周宣道:“老四长年使劲裹胸,现在裹出毛病来了。医生说再不能裹了,不然就危哉了,女人嘛,那地方容易得病。”
三痴愕然。
回到府中,先去见秦博士老夫妇,周宣是贤婿,很知礼地。每日总要向两位老人家请安。当初是秦博士收留了他,还把两个女儿一起嫁给他。丈人深恩难报哇。
秦博士一见周宣便道:“贤婿,老朽来金陵已有半载。虽然贤婿和雀儿、纫针都极孝顺,芷若也可爱,但老朽还是住不惯,想回江州去。”
一边地秦老夫人无奈道:“贤婿啊,你岳父这是闲得心发慌,想给人治病呢。”
周宣道:“这好办啊,我明日便知会吏部一声,把岳父大人从江州医署调到太医署来,不过,先要在雀儿手下办事了。”
老俩口都笑了起来。
厚道长者秦博士道:“此事雀儿也对我说过,但我还是想回江州,年初我来江州,不少百姓到码头相送,千叮万嘱让我半年后一定回去”
秦老夫人不想回去,觉得在这里和女儿、女婿在一起更热闹、更快活,听秦博士这么说,没好气道:“老爷,你还真以为江州百姓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啊!”
周宣比较理解秦博士,说道:“岳父、岳母两位大人再商量一下,真要回江州,我就派船送你们回去,水路也方便。”
周宣回到芙蓉园准备用晚餐,林涵蕴也从铜雀馆赶到这边来与周宣一道用餐,慕容流苏也在,周宣让小茴香去把清乐公主也叫到这边来商议事情。
周宣也不避讳,说了景王与东宫早晚要发生皇位之争,到时金陵可能会出现大的动乱,考虑是不是把秦雀、纫针她们都送回江州,林涵蕴、清乐公主、慕容流苏也一起去,江州有林岱,洪州也是东宫的势力,陈锴、陈济、盘玉姣在闽地,这都是强援,江州应该是最安全的。
但秦雀、纫针、林涵蕴、清乐公主都反对,不肯离开周宣,慕容流苏更不用说,她武艺高强,怎能离开夫君。
清乐公主这些日子在宫廷也瞧出她两位皇兄的明争暗斗,生在帝王家,知道皇位之争地险恶,说道:“宣郎,我是绝不会离开的,我们夫妻怎么都要在一起。”
周宣想了想,说道:“罢了,爱妻们都留下吧,为夫还是有能力保护你们地,府上还有五百奉化精兵,一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你们放心,只是近日就不要出府了,斛珠、雀儿要进宫,就多派人手护卫。”
周宣又对秦雀、纫针说了秦博士想回家之事,说道:“岳父大人要回江州就让他回去,二老现在身子骨还健朗,我们每年接他们来住几个月,等过些年再让两位老人家与我们长住金陵”悠悠补了一句:“我也不见得会长住金陵,我这人闲不住的。”
晚饭后,周宣照例去游泳池游泳,林涵蕴、慕容流苏相陪,又经周宣连哄带骗,秦雀、纫针都被拖下水,那真是乳波臀浪,搅乱一池春水。
戏耍了小半个时辰,这才上岸穿衣,仆妇来报,顾长史在前厅有要事禀报王爷。
周宣来到前厅,顾长史和三痴都在,顾长史道:“王爷,卑职已有韦府消息,韦铉的第七房小妾汪琬不知何事触怒了韦铉,被关押起来了,还有,韦府昨夜杖毙了一个名叫秦拙儿的马夫,据说是马夫秦拙儿与汪琬在后园私会,被韦铉撞见。”
周宣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必管了,不过汪士璋那边还是派人说一声,让他自己去想办法救女儿。”
汪士璋得到消息后夤夜赶来翔鸾坊求见平南郡王周宣,求周宣救他女儿一命。
周宣心知韦铉因为汪士璋投入他周宣门下而对汪士璋恼恨交加,汪士璋去韦府求韦铉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汪士璋求到他,他不能不帮,便道:“汪翁,我与韦铉势成水火,我是不能帮你出面的,不过你要从韦府救出女儿也不是很难,你回去准备一下,先想办法联系上随令爱陪嫁到韦府中的旧家人,了解令爱关在哪个位置今夜怕是来不及了,明夜就想办法在韦府放几把火,趁救火混乱不就救出令爱了。”
汪士璋闻言豁然开朗,汪士璋是大盐商,结交三教九流,府中养着的清客多有能人,不乏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之所以没想到这样强行救人地方法是畏惧韦铉的权势,不敢乱来,现在听周宣这么说,想想也对,反正他已经是东宫一党了,韦铉得势后也不会放过他,为救女儿还怕他什么,深深施礼道:“多谢王爷,若小女获救,定带到府上当面叩谢王爷的深恩。”
第六卷 有花堪折 七十六、从初月园到铜雀馆
更新时间:200985 9:59:25 本章字数:3854
送走了汪士璋,周宣独自往铜雀馆而去,前夜是陪清乐公主,昨夜和与秦雀、纫针联床秘戏,今夜应该要去哄哄林涵蕴了,哥们实在是很忙啊。
经过初月园,周宣想起四痴的病,便去叩门,傍晚时,胡统、汤小三还有罗氏兄弟就从初月园搬出去了,四痴不留半个仆役,占地数亩、临水楼阁三栋的初月园只有四痴一个人住,这待遇,比秦雀她们都高了。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四痴在里面问:“是谁?”
周宣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吱呀”一声,圆门开处,四痴立在朗朗月光下,说道:“吟什么诗啊,我听不懂。”
周宣笑道:“不需要听懂,知道是我就行。”
四痴穿着长袍,宽袖缓带,身上透出一种莲蓬的清香,想必是新浴后,腰肢不见臃肿,还没来得及缠布帛吧。
“你主人这么晚来干什么?”四痴警惕地道,眼睛亮晶晶,这练过武的人眼睛就是有神。
周宣施施然进园,说道:“奇怪了,老四你这口气好象怕我似的。”
四痴道:“我怕你?笑话!”
周宣一笑,沿荷池边的碎石小径往听雨阁走去,一边问:“老四,药煎服了没有?”
四痴道:“煎服了。”她跟在周宣身后。见周宣手摇折扇。意态闲适。不知怎么地心却“怦怦”乱跳。心想:“周宣这么晚来干什么?他该不会要依公孙九娘所说要来给我手引按摩吧。真是岂有此理!”
四痴心里没底。说道:“主人是要与我对弈吗。我身体困倦。想早些歇息。主人找三哥或者黄山人、古老先生去。”
周宣扭头看着四痴那紧张地样子。心里暗笑。说道:“这些天你怕是要把自己关在园子里杜门不出了吧?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下棋我这两天没空。我给你留一道珍珑题。绝难破解地。让你消磨消磨时间。”
四痴正觉得闷呢。喜道:“那太好了。多谢主人。”
二人来到听雨阁。开窗就面对荷池。荷叶亭亭如盖。不时有一枝荷花高高离开水面。或含苞。或绽放。月下泯去颜色。更有水墨花卉地天然雅趣。
四痴点上灯。走过来将灯具放置在棋枰边地小案上。这么一俯身。灯光映透她地长衫。那不裹白帛、不系抹胸地大胸脯立时轮廓毕现。比之**裸更见诱人。
四痴扮男人习惯了,对**很没觉悟,一心期待周宣摆死活题呢。
周宣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个饱,这才目不斜视道:“老四,你注意点,这里虽然没有外人,但你也不能这样啊。”手朝四痴的胸口虚点了一下。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四痴低头一瞧。顿时面红耳赤,起身就要到卧室换衣服。
周宣道:“别再加衣裳了。我看着都热,你坐在这边就行了。我不会看的,你知道,我下起棋来特别专心。”
四痴深恨自己的大胸脯,往日用白绢紧紧缠着不觉得,现在放松开,沉甸甸地很累赘,负气道:“随便你,要看就看,我就当她不是我”
周宣眼睛一亮,随即看到四痴恼恨的眼神,便摇了摇头,一声不响地开始摆这局珍珑题。
这局珍珑题极其复杂,从棋盘下边蔓延到左边,黑白棋子交缠错落,竟然有一百零八子之多,几乎占据了棋盘的三分之一,这样超大型的珍珑题真是闻所未闻,四痴整个人激动起来。
周宣摆完最后一颗棋子,缓缓道:“这局珍珑题是我压箱底地宝贝,我共有三十六局珍珑题,前三十五题都已传授给你和老三,这最后一局号称古往今来珍珑题之最,有长生、有倒脱靴、有接不归……几乎围棋所有的手筋都会在局珍珑题中呈现,这个大珍珑题包含了十余个小珍珑题,一环套一环,解局手数多达四十余手,极其复杂,每一着都必须精确,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就解不开这道珍珑,我这镇箱之宝都不让老三知道,现在我把这道珍珑题传授给你,对你可谓专宠”
四痴一脸的兴奋,没注意周宣的措词,低头看着这个蔓延小半个棋盘的超大型珍珑题,心虚问:“这题我能解开吗?”
周宣道:“很难很难,当初我就没解开,直接看正解,你现在养病要一个月,左右无事就以此题消遣,估计一个月后就能解开了。”
四痴咋舌道:“要想一个月啊!”
周宣道:“此题白先,如何做活白大龙,有三个非常巧妙的手段,我提示你一下,第一手棋非常关键,这手棋匪夷所思,如天马行空,不能以常理来行棋,如果能想出这第一手,后面手数虽多,也不是很难了。”
四痴跪坐着,上身前倾,全神贯注于棋枰,交领衣衫宽松着,从上往下看,几乎全露。
周宣最后瞄了一眼,说道:“老四,别想得太入神,每日想一个时辰就可以了,其余时间在园里走走,看看荷花,下棋也讲究顿悟,讲究豁然开朗,整天枯坐着反而容易钻牛角尖,还有,记得服药”
四痴头也不抬地应道:“是。”
周宣走到门边,又回头道:“还有,每日自己手引手引,别忘了。”说罢,也不顾四痴羞恼的脸色,哈哈大笑出了初月园。
六月十五月正圆,周宣踏着月色来到铜雀馆已是正亥时,先前游泳时对林涵蕴说过,今夜要到铜雀馆停宿,所以林涵蕴让仆妇候门等着,周宣一到,即引至东楼的林涵蕴绣房。
林涵蕴噘着嘴道:“你怎么才来呀,我姐姐等了你好久。刚刚回西楼去了。”
周宣拉起林涵蕴地手说道:“那我们到西楼找道蕴姐姐去,现在不算太晚。”
两个人也不要侍女跟随,手牵着手走过虹桥,还没到到西楼就听到静宜仙子在吹箫,幽幽呜呜。既静美又哀婉。
月光照东楼,一袭女冠道袍的静宜仙子没有绾着青丝,一任长发如瀑倾泻在肩头,倚着廊柱。面对月色下的翔鸾坊,纤纤玉手执一管紫竹箫,吹一曲《碧涧流泉》,一曲吹罢,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吹一支曲子,一转头,看到长廊那端一动不动立着两个人影。不禁惊呼一声:“什么人?”
茗风、涧月、小荣、阿芬闻声一齐冲了出来,七嘴八舌问话。
“姐姐,是我。”林涵蕴早已笑将起来。拽着周宣走过来道:“是周宣不让我出声,说要静静欣赏姐姐地箫曲。”
静宜仙子将紫竹箫递给茗风,含羞瞥了周宣一眼,说道:“涵蕴你怎么又来了,我刚刚从你那边回来。”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羞怯避让的眼眸,微笑道:“今夜月色这么好,知道姐姐不会这么早就寝,我就过来想讨姐姐一杯茶喝。”
周宣与林氏姐妹品茗夜谈几乎成了习惯。静宜仙子亲手烹茶。周宣讲他北行地经历,说到被大洪水围困在鹰嘴山的****。静宜仙子听的是心惊肉跳。
林涵蕴却道:“可惜可惜,那样站在峰顶看着大洪水从脚下流过一定非常好玩。都怪周宣哥哥不带我去,害我少了见识。”
周宣瞪眼道:“好玩?我差点没命,想想都后怕。”
林涵蕴不知人间还有艰险愁苦之事,笑嘻嘻道:“你不会有事的,那信州葛仙山的思远道长不是说了吗,你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地。”
周宣笑了起来:“也对,我这一回来就封为郡王了。”
又闲话了一会,静宜仙子便催周宣和林涵蕴回东楼去,说她要歇息了。
周宣和林涵蕴回到东楼,解衣就寝,一别数月,更胜新婚,林涵蕴现在身子已完全长成,虽然个子还是比静宜仙子矮一些,但也窈窕可爱,身子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肌肤香雪滑嫩,原先一对小鸽乳,现在握在手里也颇有分量了。
林涵蕴尝了**滋味,真是孜孜以求,积极配合周宣,床第之间,琴瑟甚偕事毕,二人相互抚摩汗津津地身子,林涵蕴还摸到枕边一柄白玉团扇,给周宣扇凉,说了一句话,让周宣绝倒
林涵蕴说道:“周宣哥哥,哪天我们到后园,我们两个在马车里**,马车行驶着颠簸起来最好玩。”
**一词也是林涵蕴向周宣学来地,周宣差点笑岔了气,情趣啊,林涵蕴还真讲究情趣。
林涵蕴又在周宣耳边呢哝着她姐姐的事,问周宣什么时候娶她姐姐,又出主意说干脆就象昨日早上那样,找个机会假装认错人,就做起爱来
周宣哭笑不得,他对静宜仙子很爱慕、很相敬,静宜仙子仪态清雅出尘,性情又温婉恬静,若用这样地手段实在是太亵渎了。
迷迷糊糊,周宣沉沉睡去,便即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故乡的丰溪河畔,他与静宜仙子共骑去探望他地祖籍地,窈窕柔美的静宜仙子靠在他怀里,轻轻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