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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亿万老公诱宠妻-第43部分

小说: 亿万老公诱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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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也是个练家子,抓起他就K,毫不留情面,但他也不甘示弱,双拳紧握反K过去,挨了不少拳头,但也没让对方好过——

一只白皙的小手抓着他的肩膀,手心里明显藏着沐浴露,易睿臣微微一僵。

小手顺着他结实的背部打着圈,掌心力度一下又一下的,似乎在帮着他擦背,那种顺滑舒服的触感瞬间涌上大脑——

姚云娜双膝半跪在浴缸的外面,正在卖力的做着这些事情,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肌肉一紧缩,继而有种异样的感觉传递在她手心。

“臣。这些天整理易氏,累不累?”她的声音柔得不像话,手可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忙碌地为他擦着背部。

大手,瞬间抓住她忙碌的小手。

“都带了一天孩子了,我知道你很累,去睡吧。不用了。”明显的拒人于千里的态度,他的声音很冷。

姚云娜盯着他壮实的背部线条,那里是她一直想要的依靠位置,好多年了,从蔚靑和他没开始之前,她就看上了他。

现在,她把那变为是属于她的男人,她的依靠。

伸出手,不顾他满身泡沫,不顾他浑身湿透,姚云娜半跪在浴缸旁抱住了他的后背。

“臣……别赶我去睡觉。”一说话,便是那种弱质芊芊的调子,姚云娜可怜兮兮的:“臣,我们才是夫妻,你这么久都没回家一次,我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擦背也好,伺候你也好。”

姚云娜双眼看着上方,只有看到易睿臣的后脑勺——他的思想里,蔚靑到底占了多少位置?

片刻,男人发出的声音让她失落:“去睡吧,都忙一天了,我很累,希望能有片刻安宁。”

姚云娜身体僵硬。

“和我一起,就不是安宁,和蔚靑呢?”她终是忍不住,收回了手,捂上自己的脸,抽泣着:“今天,你又去她家了,是不是?”

易睿臣沉默,低头,泼了把水在脸上,语气顿时沉了下来:“别闹,去睡觉,我说过想一个人静一静。”

姚云娜整个人像被吸干了力气一般,她知道再说下去,换回来的只有更恶劣的语气。

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她步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等到她走出去后,易睿臣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自己的脸彻底沉入浴缸里,思绪一片混乱。

——

早晨的空气清新。

跟着中介走了一天,蔚靑终于敲定了一间房子。推开窗户,外面一片苍苍绿绿,她倒是挺喜欢这里的。

很便宜,据说屋主急着出国,只想找个人为她打理房子。

蔚靑毫不犹豫的定下,一切手续前前后后都是中介给跑的,大笔一签,这房子就是属于她的了。

回到苏然家,看到苏然在看着电视,蔚靑不知道怎么把这事说出来。

“对了,明天我不旅游了,安定下来,找了一份工作。”反而苏然大方地扬着手中的纸:“对方已经录取我了,明天上班。”

“在哪儿?”蔚靑感到突然,大大咧咧的苏然终于也开始干活了。

“易氏!”

苏然自豪地说出:“是易学长的公司,他说要聘请我去,说是看中我的能力,说给个文员我当。”

顿了顿,像突然想起什么,“不如我们两一起,同个部门工作,多爽的一件事。”

易氏工作?

蔚靑摇头。

“那没关系,反正你也干不了几个月。”苏然看着她的脸,突然扬起个大笑脸:“安心在家待产,等我发工资了,一定买个大大礼物给干儿子。”

说完转身就回房。

蔚靑看她的背影,愣了,一时不知怎么提搬家的事。

第二天一早,苏然高高兴兴地出门面试去了。

蔚靑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她想着要不要等苏然回来,再说搬家。

“叮咚——叮咚——”几下的门铃声,那个冒失鬼又忘记带东西,每次出门都这么着。

穿着睡衣,蔚靑睡眼蒙松地翻身下床,没好气地越过客厅,一把拉开客厅的大门——

一大束芬芳的香槟色玫瑰在她的面前,

蔚靑有点懵。

记忆中很多年前,曾经有人送过她这种花,但是那已经是尘封的记忆,知道她喜欢香槟玫瑰,大概也就是只有那个人——

“谁啊?”她往外看了眼,花束太大挡住了后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楚。

“是我。”一把男人的嗓音在花束的后面响起,花束往下挪,露出了易睿臣的那张精心打理过的脸。虽然有点肿,虽然贴了创可贴。

“别误会,这花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我自己的,伤后复原。”

看到易睿臣那种微肿的脸,蔚靑有些吃惊。

“你打架了?”

“是的,被打了。”易睿臣看见蔚靑难得问了这一句,连忙抓紧机会:“因为那晚来送小蛋糕,所以被打了。”

他甚少这么幽默。

蔚靑倒也忍不住被这话引得“扑哧”了一下,那晚的事让她记忆犹新:“哪有这个逻辑,是不够别人打,所以输了的吧?”

易睿臣唇边露出点温柔,把手上的花放进她手里:“这花是买给自己的,但一个大男人带着花不太方便,我想着不如先放你这儿。等我有需要了,就来拿。”

蔚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一说,她倒是不好拒绝。

这花不是送给她的。

只是帮忙保管一下。

“好吧。”蔚靑准备接过花,但是发现花像灌了铅一样重,几乎接不稳。

“让我拿进去吧。”易睿臣及时接回了花,“那老板娘包装过度,把好端端的花弄得重量无比,看来是行业的通病。”

“行。你自己拿进来吧。”蔚靑打开了门,回头就走进里面。

易睿臣笑笑,拿着那束又大又重的花,就这么走了进来。

“你先放着在一边,我去拿桶出来让你放着。”蔚靑腰肢有点僵硬,挪着步子往浴室里走去。

弯腰拿桶的时候,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旁边:“让我来,你别忙乎了。”

蔚靑看着那个桶被他拿走,想了想,开始刷牙洗脸去了,看着镜子上苍白的脸,她感觉自己有点营养不良。

梳洗好一切,出来客厅看到易睿臣在精心打理着那束花。

“我一会得出门一趟,你不用上班?”蔚靑把长发梳好,整整齐齐地挽在后背上面,衣服也换上了宽松的长毛衣裙子。

易睿臣认真地修剪着花枝,看起来很专注,“今天开会时间比较晚,大约11点,你要去那儿,我载你一程。”

蔚靑犹豫了一会,“搬家。”

易睿臣明显停止了修剪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看她,眉目扬起,却是不动声色:“搬到哪儿去?”

搬到卓少淳不知道的地方去。

蔚靑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脸上有点冷清:“这儿毕竟是苏然的家。我想重新开始新生活,当然要到新的地方。”

知道她又开始防备着自己,易睿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不太关心:“噢,也好,搬家就是一种新生活。不过,一个怀孕的女人,一个人搬家,不太妥当。”

蔚靑低眉,“是的。所以我想麻烦你一下。”

易睿臣把最后一根多出来的花枝修剪掉,站起,脱掉身上的外套,卷起袖子:“没问题,要搬些什么尽管说。”

“谢谢你,不过,我还没收拾好。”蔚靑看着他肯帮忙,点点头:“我这就去收拾。”

“你说,我收拾。”易睿臣抢在她前面,皱起眉头:“你收拾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坐着好了。”

蔚靑看着他,摇摇头,径自走进房子里。

那些全部都是女人的衣物,怎么可以任了他去收拾,再说,他们的关系也从来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好不好。

她来苏然家这段时间,很多时候都穿着苏然的衣服,偶尔有几件自己出去买的,所以衣物一点都不多。收拾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在整理衣物时。蔚靑找到了那颗红色的宝石,看着它的光泽,捏在手心里,想了想还是放进行李袋里。

拿起离婚时男人给她的信封,里面鼓鼓的一叠,她不知道是什么,直到现在都不想去拆开看个究竟。随意把它塞进了行李袋的一端。

翻了翻行李箱,蔚靑好像觉得落了什么,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坐在床边沿,仔细想了想,突然站起来!

黄旧本子呢?

她的黄旧本子不见了?

急急忙忙又把所有的行李都翻出来,翻得满屋都是乱,在哪里?她忽然就这么慌了起来,好像遗失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似的。

易睿臣坐在客厅里等了良久,都不见蔚靑走出来,他终于耐不住走在房间外面,看了一眼里面——却看见一个满是慌乱的女人。

“靑。”忍不住轻呼出声。易睿臣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看到她全部全系都翻出来,乱七八糟的一地,忙弯腰帮她捡。

“别动那些东西,我自己来就成。”蔚靑双眼还在四处搜寻。

易睿臣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道:“到底不见了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蔚靑扶着腰,缓缓地沿着床边坐下,捂着额头,苦苦思寻中。

“靑?”看到她的表情有点不正常,易睿臣不禁担心起来。

良久,蔚靑放下小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呼——算了吧。那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不见了就不见了。”

易睿臣蹲下身,耐心的一件一件帮她收拾好散落在地面的东西,当大手碰到那个牛皮信封时,他捏了捏,里面的分量不算轻。

“那是他和我的离婚协议。”蔚靑垂下了眼,“都这些日子了,我不敢打开,还是你帮我处理了它吧。”

易睿臣眼眸一敛,手中的信封骤然沉重起来。他拿起那个信封,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蔚靑面前,强忍着心中那股憋闷。

“真的不要了?”

蔚靑别过脸,眼神投放到很远很远,“不要了,替我丢了它。”说完,扶着床沿继续蹲下,缓慢地收拾着地面上面的东西。

易睿臣看见她那个模样,又低头看了眼牛皮信封,捏在自己的手中,眼神暗了暗,无声无息地藏了起来——

当年,他十分无奈与她签那份协议的时候,他的靑,是否又是这么难过的表情?

易睿臣这回可是亲身体会了蔚靑的难过,只是对象不是自己。

憋闷。

------题外话------

唉,咋总是这么晚,其实这章浅浅删掉了1千多字。没法,修文强逼症又来了,抱歉啊啊。

 78。卓少的离婚礼物

看着蔚靑低头写着纸条给苏然,易睿臣提着行李袋子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她写得很专注,一笔一划的,仿如几年前读书的时候。提着那个行李袋子,易睿臣跟着在蔚靑的后面,看着她默默锁好了门,对门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易睿臣把蔚靑的行李袋放在后尾箱,盖上,走到前座开门,让蔚靑先上——

“谢了。”蔚靑毫不矫情地弯腰上车,坐在前座的副驾驶位。

易睿臣弯过腰,细心地为她扣上安全带,检查好没勒到肚子的位置,他重新坐好,“我知道有一间小店,里面的早餐很新鲜很好吃,要不要尝尝?”

“嗯。”蔚靑回首看了眼小楼,随意地应了。

易睿臣看了她侧面一眼,只看到她正凝视前方,这种实实在在坐身边的感觉,使他精神百倍,“坐稳,开车了。”

车尾管喷出白色的烟雾,车子徐徐驶离大院。

当车子驶离不久,一辆玄黑的车子平稳地从外面驶入大院,停在了三楼的窗口下。

车窗徐徐降下,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帅脸。

正是一夜没睡好的卓某人。

他身穿一件绒骆色的外套,里面黑色低领毛衣,遮住了大好的身型。戴墨镜不是耍酷,他眼角有了点靑於,把那点伤藏好。不让别人发现。

卓少淳一直坐在车内没下车,只掏出烟,点火,就这么对着车窗外吸了起来,然后,静静看向三楼的窗子。

很快,他就发现了,窗户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么早走了?

随手按了个电话,对方是巫仁接听,他正在忙碌着,但语气恭敬:“卓少,那公寓已成功转租给夫人。放心,她一点也没看出来中介是我们的人。”

“做得好。”卓少淳眼眸深了深,嘴角微微带笑。

最后看一眼,没有多作停留,重新发动汽车,后退,往来时的路疾驰而走。

一路风景往后退去,清晨的路面特别通畅,清风微凉扑面,车内的男人莫名的心情一片好。他熟练地往着那套公寓的方向驶去——

手机响了响,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疲累:“这么早有事?”

“是我。你上次和王千金约会,直到今天,她还在哭哭啼啼的。”开门见山的一句,对面的是连城玉的声音:“你,到底对人家女孩子做了点什么?”

扯了扯领带的结,薄唇轻抿,满是不屑。

“没想到敬重的母亲大人,这么关心儿子私下的感情生活。”卓少淳透过墨镜看了倒后镜,却感觉后面,有辆车不太寻常。

“不过,我忘了。”

“王氏和中恒也有生意的来往,你得罪了别人,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那边连城玉的声音顿了顿,“再说有些事,要做就做的干脆点。别总是拖拖拉拉的。”

眼看后面的车躲躲闪闪地跟着,卓少淳眼神阴沉了下来。

“有事忙,不说。”他的嘴角勾着冷,直接盖了连城玉电话,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子嚣张地横在路面上——

“嘶——”后面一直跟踪的车没料到他如此横,踩急刹车也停了下来。

后面的车,走出了几个男人,每一个人都是把手放进西装的外套里面,里面看上去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来者非善。

男人们早已齐唰唰掏出枪支,集体排在他的车头,一律全都对准了卓少淳。

大白天,大马路的,对方这么做也的确猖狂了点。

卓少淳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他们下车,凝视着那些人一步步走近,按高了车窗,嘴角突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毫无预兆地,猛力踩下油门,原地转了个大弯,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火花,发出“嘶嘶——”的刮地声音,摆正车头对准了马路面上的几个黑衣男人。

就在电光火石间,轿车以横行无忌的速度,往着那几个男人直冲过去……

对于卓少这种“飞蛾扑火”式的送上门,马路上的男人暗笑,统统举枪,瞄准直冲上来的轿车内那个男人,扳动减音手枪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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