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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长情-第7部分

小说: 长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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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士兴将那苹果稳稳接到手里,咬了一大口,笑着说:“其实我忘了告诉你,那天你吃的不是我家保姆做的,是我做的。那天阿姨回家去了,说是家里出了事儿。我想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吧,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喽。”
尽管他这样说,可情铭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他家蹭饭,依旧天天回家,第二天早上再起来吃长宁买回来的白粥,没想到长宁嘴巴这么紧,无论她怎么哀求,都不将那家粥铺的信息透露半分。
也多亏了这粥,长宁和情铭之间的关系不那么僵硬了,两个人就算是靠近地坐着聊天也不觉得怪异了。
长宁去那家粥铺去得勤了,和老板也熟络起来,他夸赞老板白粥煮得烂,分量给得足,那老板一激动就对他说:“唉,我看你这小伙子人挺好的,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晴日是我闺女,她那天带你来就嘱咐我你以后要是再来,都得把最好的粥拿出来招待,还叫我们别告诉你我们和她的关系,我说,这哪儿瞒得住啊……”
一边的老板娘突然进来,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家老公,嗔怪道:“就你多嘴,咱们做这种生意的,能不给闺女丢脸么!人家是晴日的医生老师,你在这多什么嘴啊!”
这样一说,老板就噤声了,面色红红地看着长宁,说:“路医生啊,我这一不小心说漏嘴,我们做这种小生意,家里的确不富有,可我家闺女绝对的是品行端良,和大户人家的女儿一样是知书达礼的,你别看不起我家晴日啊……”
“又说什么呢!人家路医生是这样的人吗!”
长宁是吃了一大惊的,他只是听说梁晴日家里是做小本生意的,家里不算富裕,只是不知道原来这粥铺就是他们家的。他是个孤儿,若不是夜妈妈好心收留,他从小也不会生活在那样好的环境里,他奋斗那么多年,靠的都是自己的真本事,梁晴日家境也不富裕,可照样被她进来了中心医院,这就是本事,没什么好看不起的。
他先是向伯父伯母问了声好,然后笑着对他们说:“晴日学习认真刻苦,现在虽然是实习,可比一般的医生还要谨慎认真,你们放心吧,她将来肯定是个好医生。”
说着,他拎了一袋粥去了医院,到大门口的时候,见到一辆红色宝马,那号码熟悉得很,便多留意了几眼。
只见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那男的果然就是洪士兴,而那女的却不是夜情铭。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裙,裙摆都开到大腿根部了,走一走,动一动,底裤都若隐若现的,上衣领口也拉得很低,一大片胸口暴露出来,她一走过,四周不论男女,都忍不住看她两眼。
洪士兴当然也成为众人的焦点了,因为他毫不避嫌地将那女人搂住,按在车身上,当街来了个热辣的法式香吻。吻得忘乎所以,那女子还将雪白的大腿勾到洪士兴的臀部,也不怕曝光。
众人都是看好戏的心情看着他俩,甚至有人起哄地吹了声口哨。只有长宁表情阴霾,沉下脸山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妹纸~她喜欢看小言~特别是JJ的小言~她每天晚上要看一看小言才会碎叫~这一天,和从前每一天都一样,她看完小言就碎了~第二天要早起~于素,她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终于~她从床上爬……不起来……原来~她屁屁上长了一根黄瓜~上面写着:叫你看文不留评!让你长黄瓜!


、争执

(接上)
下班回到家后,他冷下脸质问情铭这是怎么回事,哪知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有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既然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还要和他在一起?”
“我这正牌女友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他生气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每次他生气都会这么做。
情铭想起他上大学那会儿,她还在上高中,她要高考了还总是逃课去看他。每次见到她在他们班窗外,他都皱着眉瞪她,下了课他跑出去找她,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操场上,他心里一软,脚步就放慢了。
可她像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一般,他一靠近,她就欣喜地转过头来,看见果然是他,就开心地跳起来,说:“一会儿我们去你们学校外面逛逛吧。”
他心里其实是高兴雀跃的,可一想起她是以耽误学业为代价来找自己,他就不高兴了,这时候,他都会不耐烦似的扯扯自己的领口,先冷下脸厉声斥责她几句,见她难过地低着头不说话,他又心软,只好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说:“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啊。”
然后她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只好将语气放得更缓:“那我一会儿陪你去逛逛?”
这样一说,她才会继续笑起来。然后下一次、下下一次,她还是不听劝告地来找他“逛逛”。
夜情铭见长宁已经开始扯领口了,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于是,语气稍稍柔和些说:“你别告诉我妈啊,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小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他说话有些重,她向来是听不得这种话的,于是,刚刚和缓的脸色又拉下来,她撇撇嘴对他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就是个男人嘛,花心点又怎么样?和花心男人在一起我又不会少块肉。”
长宁快要被她气糊涂了:“你在说什么啊小情,你怎么变成这样?”他见情铭仍旧无动于衷,又加重语气说道:“你是不是不爱他?你不爱他还和他在一起?是觉得好玩吗?你在玩弄感情吗?”
情铭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被长宁这样逼问,她也怒了:“别连珠炮似的问我这么多问题!好,既然你要问,我就一个一个回答你。我爱不爱他你不知道啊?我爱的是谁你最清楚了吧?我不爱他也可以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好玩,感情算什么,面对喜欢的人连表达都不会的人大有人在,感情算什么?我玩弄一下又怎样?”
长宁气得两眼都发花,只晓得重复:“你说什么?”
“路长宁,你就继续当我哥哥吧,你愿意当,那我就陪着你,反正我知道你这人有多虚伪,一口一个你是我哥哥,明明睡过我这么多次,还这么假惺惺,难道你不是玩弄感情吗?我不过是效仿你,睡个男人而已,你激动个屁!”
她说他虚伪,说他假惺惺?说他是在玩弄她,说她是效仿他睡个人而已?她以为他愿意当她哥哥吗?每次她叫他哥哥,她知道他内心的苦楚吗?她竟然天真不知事似的这样逼他。
长宁怒极,抬手就想要打她。
情铭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停在半空中的手,眼神里盛满了悲伤和痛苦:“你要打我?路长宁,你竟然想要打我?”
长宁一出手便后悔了,于是才将手停住,可她脸上的悲伤更让他心痛,他也是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小时候情铭贪玩,犯了错怕挨打,都会跑到长宁的房间里哭诉,夜妈妈追在她身后,扬手要打她。长宁不顾三七二十一便将情铭护在身后,巴掌就落在他身上。有时候夜妈妈见他挡着,就不会再打,这件事就不了了之,有时候她实在气急,就算是长宁挡着,也还是会生气地下手。
他被夜妈妈打得背都酸痛,可还是忍住一声不吭,因为情铭正被他抱在怀里,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他不能出声,不能让她知道他在挨打,不能让她看见这么可怕的画面。
他心疼她,什么苦痛都愿意替她扛。
曾经为了她爬上别人家果树偷桃子的少年,为了她被狼狗追着咬的少年,为了她淋雨淋得感冒发烧的少年,为了她跑遍整个凤城只为了替她买到一块蛋糕的少年,为了她天天早晨吃白粥也不腻的少年……这时候伸手想要打她。
她一直以为他是心疼她的,就算不爱她,也是疼爱她的。所以她在他面前耍威风,和他吹胡子瞪眼睛,和他没大没小。今天他举起的手竟举得她落下泪来。
情铭一怒之下便又不肯再回家住,夜妈妈唉声叹气地说:“唉,女儿大了我真管不起了,算了,随她去吧。”
长宁知道她不回家的原因,听了夜妈妈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其实,她从小就不乖巧,除了夜妈妈疼爱她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惯着她,他比夜妈妈更宠溺她。
可情铭再不羁,也懂得分寸,他一直相信这一点,所以,当他看见她赤身裸体躺在洪士兴的床上时,他内心似乎席卷了一场狂风巨浪,将他浑身击打得体无完肤。
凤湖宾馆的设施果然是全城最好的,屋内的壁灯一打开,将整个房间都照得仿若白昼。波斯地毯雍容华贵,里头的家具俱是崭新的,并且一尘不染。打开窗户透着夜风,空间真大,名贵的窗帘被吹拂起来也碰不到床边边。墙壁上挂着印象派油画,路长宁看不懂,可右下角的英文标识还是认得的,只知道这画昂贵得很。
这堪比总统套房的宾馆套间却丝毫不能令长宁侧目,他只是站在墙壁的一头,仿佛被那刷得雪白的墙壁吸过去了似的,不能动弹。墙壁的另一头,正是一丝不挂的、笑得妩媚的夜情铭。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情铭。像一只夜猫子,双眼闪烁着鲜绿的光芒,嘴角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在床头的灯光下似乎在闪烁光芒。她笑得像鬼魅一般,又像是狐狸,刚刚偷吃了腥味,此刻吃饱餍足,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长宁印象中的情铭,是个直率、简单、明亮的女孩儿,虽然顽皮贪玩,时常逃课,惹老师家长生气,给人家添麻烦,可她心是善的,笑起来的样子像一轮明朗的日,又好像灿黄的向日葵,给人向上积极的能量。
哪像现在这个样子。
长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知道是因为大开着窗户,夜风给吹冷的,还是被她这副鬼样子吓到的。
情铭念高中那会儿,物理学得不太好,快到高三了,她看那些公式就学的头疼,正好他理科强,又学得比她快,她自然处处向他请教。
他告诉她,若是她再在复习时不好好听他讲解,还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他就真的不教她了,她满口答应会好好复习。果然,她复习得很认真,他给她讲题目,她就盯着他的笔刷刷地在本子上走。
她爱咬笔头,这是她思考时的表现,他总会敲一敲她的脑袋,说:“咬笔头不好,多脏啊。”
她就会横眉瞪眼,气呼呼地说:“思路都被你打乱了。”然后,不咬笔头,开始转笔了。他无语了,可再也不要提醒她,省得她又说他打断她思路。
经过一夜的复习,她基本掌握了考试内容,考试结果下来,还算理想。她总会兴高采烈地拿着成绩单说:“看,我多聪明啊,我平时不学都考这么高。”而他就会时不时泼她冷水:“你昨晚开夜车了好吗,还拉着我一起,我都有黑眼圈了。”
那时候她是个会为了考试而奋斗一夜的女生,解一道题目会苦思冥想好久,将笔头都咬烂,可还是解不出来的时候,她就会低声下气地来请教他,等他讲出解题思路时,她一拍脑门,开心地叫道:“我就猜到是这样!”接着,她就开始刷刷刷地写答案。
长宁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明明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却连那天最难的那道题目是什么都记得。
他吞咽一口唾沫,苦涩无比,他想脱下衣服将她裸露的身体盖上,可完成这样简单的动作他都觉得艰难。
洪士兴站在窗台边上,斜靠着墙,熟练地点燃了烟,眯着眼睛有滋有味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白烟,才对他缓缓说道:“小情哥哥?你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哪根弦突然扯断,长宁素来好脾气,此刻却对着一个算作陌生的人吼道:“小情是你叫的么?!”
声音很响,洪士兴嘴里叼着烟呢,被他吼得吓了一跳,那烟灰扑簌簌掉落了一段。见长宁已经怒气冲冲,他只好笑着讨饶:“好好好,我不叫她小情,这可行了吧?”说完,又按下电话内线。
长宁本来就懒得和他讲话,刚才对着他大吼,也自知失态,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立时抓起情铭的手,沉下声音说:“走。”
情铭挣扎着甩开了他,半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掉在了地上,长宁见了,立马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她也不恼,而是笑嘻嘻地将衣服又往上拉了拉,说:“你怎么每次来找我,都是要我跟你走啊?你把话说清楚啊,不是我想听的,我可不会跟你走。”
她一出口,便是一阵浓烈的酒味,他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看她,才发现她面颊粉若桃花,唇红齿白的,细细嗅了下,她身上竟也有丝丝酒味。长宁更加愤怒:“你喝多少酒了?”她只是哧哧笑着,看来她已经醉得凶了,于是他又将矛头指向洪士兴:“你让她喝这么多酒?”
洪士兴毫不在乎地挑了挑眉,说:“是她自己愿意的。她睡我床,也是自愿的。我从来不搞强迫人那一套。”
这样不负责任的回答,让长宁恨得牙齿痒痒,可良好的教养和惯来的好脾性让他只是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洪士兴发现他的变化,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又对他身后的人说:“现在才来?”
那人鞠了个躬,说:“不好意思,洪老板,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洪士兴指了指路长宁,冷言道:“这个人,是你放进来的?”
那人看了眼长宁,惊讶了一下,看了屋内的情况,大概明白了什么,他马上解释道:“洪老板,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和您上次带回来的小姐一块儿出去的,我以为是您认识的朋友,而且,他自己也说是您的朋友……”
上次在凤湖宾馆也见过路长宁一次,只不过那次比较狼狈,他和一个女人被夜情铭正好捉奸在床,夜情铭怒得砸碎了他好几个价值百万的花瓶,后来他拜托长宁将那女人带走了。
可他哪里管的这么多,打断那服务生的话说:“废话那么多,一会儿去结账,明天你可以在家休息了。”
服务生吓得都想要下跪了,可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洪士兴又堵了回去:“你要是再废话,钱也别想拿了。立马,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妹纸~她喜欢看小言~特别是JJ的小言~她每天晚上要看一看小言才会碎叫~这一天,和从前每一天都一样,她看完小言就碎了~第二天要早起~于素,她爬啊爬啊爬啊爬啊爬~终于~她从床上爬……不起来……原来~她屁屁上长了一根黄瓜~上面写着:叫你看文不留评!让你长黄瓜!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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