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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长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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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撂下一句“我的读者君都粉可耐肿么可能光看文不留评这么傲娇”就走了……所以……


、初夜

(接上)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冰镇了一般,冷冷的,谁也不靠近谁。夜妈妈发现了两人的异常,还问情铭这是怎么回事,情铭瞟了一眼只顾着埋头扒饭的长宁,语气怪异地说:“没有啊,我和哥哥关系好着呢。”
那一段时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哥哥、哥哥地叫,终于有一天,他被叫得不耐烦了,火山爆发似的推了她一把:“你别叫我哥哥!”
“那我要叫你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是我哥哥。”
他真的是怒了,因为他那样谨言慎行的人,那样小心翼翼生活着的人,那样顾着面子的人,竟然一把拉近她,按在怀里就吻了个昏天黑地。她也是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两人的唇舌都互相分享,她只觉得,长宁的舌头好绵软又好刚硬,让她整个口腔一会儿酥一会儿麻的。
他完全是个乖学生,不喝酒不抽烟,所以口腔的味道很清新,很干净。可又似乎有奇特的味道,她想,这便是路长宁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想到这里,夜情铭忍不住舔了舔唇。现在的长宁依旧不抽烟,可他会喝酒,最爱喝的便是干红,不知道现在的他的味道,会不会有醇厚的葡萄果香。
这时门铃响了,是叫餐。
她疑惑地说:“我并没有点餐啊?”
那位送餐的人指了指隔壁房间,说:“是洪老板要我们送过来的。”
这样说着,她便走到露台上,转过头去看隔壁,只见那个男人笑得一脸妖媚,一双不知勾引了多少女人上当的杏花眼此时正突突突往外冒出招呼的橄榄枝,好在情铭自制力强悍,只是朝他翻了个白眼。
洪士兴才不管她是不是翻了个白眼还是青眼,在他身边的女人他总是照顾得很好。他笑了笑往身后看去,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正幸福地浑身抽搐着,两腿之间汩汩流出浓白的汁液。
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浑身沸腾,于是恶扑上前一阵蹂躏,那女人实在受不了,只好服软求饶:“不要了啦,你怎么这么强啊。”
他将那女人的腿掰得更开些,然后一个用力挺身便插了进去,还说:“要不是你去而复返,我怎么会这么激动?”
女人受力狠狠往后仰头,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我来找你就是要快活一下的,谁知你还养了个母老虎啊?你也真是,将我推给旁人,那男人一脸正气的样子,不论我怎么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好眼巴巴地再来找你了——哦,你不要这么深嘛!”
说起路长宁,洪士兴便觉得好笑。的确如这女人所说,那男人竟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他见过他几次,每次要不是在酒吧,要不是在宾馆,都是男人热爱的场所,可他却好像不知晓这是什么地方似的,一脸正经地说话行事。
第一次见他就是在初遇情铭的那间酒吧,他本想着再做一次劝诱,说不定夜情铭便同意一夜情了呢,可他一抬眼,便看见大门站着一个笔挺的男人,正一脸肃杀地瞪着自己,他立马就猜到,这女人许是被其他人看中了的,他从不缺少女人,也不愿意多生事端,就将他的名片塞到了情铭的包里,就此放过了她。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路长宁,情铭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路长宁这几天都忙碌得很,昨夜值班不说,接下来的几天不仅没有休息,甚至安排满了手术,那些老资格的医生笑嘻嘻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要多锻炼啊,多动动手,经验就有了,你这么聪明,家境又好,缺的就是经验。”
他只是一笑而过,又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这样一整天手术下来,他虽然年轻,身体健康,可也觉得腰酸背痛,直不起身子,只好趴在办公桌上休息,身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请问,这里是手术室医生办公室吗?”
路长宁心想麻烦,可还是好脾气地抬起头来“嗯”了一声,只见是一个穿着打扮都偏学生气的矮个女生,扎着一条长长的黑马尾,随着她走动或者说话一晃一晃的,他正欲答话,只听那女生又说:“嘿!是你!”
他皱着眉看她一脸惊喜的模样,那女生自来熟一般:“我是新来的实习医生,我叫梁晴日。”
梁晴日打扰了路长宁的休息,他正暗暗不爽着,可她却毫无愧疚之心,还自顾自做自我介绍,他心里一阵反感,见有医生进来,便问说:“现在麻醉科还招收女医生?”
那医生看见梁晴日,也是一笑,道:“是啊,我也惊讶了一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嘛,主任好像打算让你带她。”
路长宁心里暗叫糟糕,可面上依旧和气,挑眉看了下那女生,那女生又说:“原来你是麻醉科医生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上次你撞了的人啊!”
她这样说起来,路长宁回忆起来,细想了一想,果然如此,那日他本是去凤湖宾馆找夜情铭的,可路上撞到了这女生,就把她送医院里来。原来是她啊。
在这医院忽然看见有稍稍熟悉的人,梁晴日本来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她甚是欢喜地走到路长宁面前,笑得甜甜:“难怪你那么好心,我还想着,这年头谁撞到人不是马上想到要逃跑的啊,就你还把我送到医院,还说要送我回家,原来是医生啊,白衣天使哦!”
她嘴巴还挺甜,满口说着恭维的话,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她是在阿谀奉承,可能是她的眼睛透露出真诚的光芒吧,于是他和善地朝她笑了笑,心想虽然这姑娘嘴巴好,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带人,现在这么忙,他在医院也没工作多久,带人太辛苦了,什么时候得去找主任说一下。
夜里下班回家,夜妈妈一直在饭桌上唠叨夜情铭的事,路长宁这几日忙碌得很,根本没有闲心思再去管夜情铭,可夜妈妈这么一说,他又开始担心起情铭来,又想起还要带学生,心下更是烦躁。
夜妈妈见长宁心不在焉的样子,关心地问他是不是累了,长宁的那点儿心事哪里可以随便说,就只是“嗯”了一声,又说:“妈您放心吧,过几天我会把情铭带回来的。”
他这样说着,可心里没底。又想起那日去见情铭,她被洪士兴亲昵地搂抱着的样子,虽然从她的面上看不出喜恶,可她竟然和那样的男人亲近,让他心里难受。
夜情铭其实是个乖小孩,虽然她顽皮捣蛋,鬼主意又多,可心眼儿是好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学校里上体育课,不小心受了伤,他忍着痛回家,又不敢主动和大人讲,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侧着睡,疼得冷汗直冒,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疼死了,可没想到,夜情铭却拿着酒精和棉签来看他。
她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像两颗黑珍珠似的,她用棉签蘸了酒精,就往他伤口上涂,突然这么一刺激,他便痛得更厉害了,她被他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很痛,然后还朝他伤口上吹气。
她的气息很暖和,又好像有点湿润,吹在他伤口上让他觉得很舒服,痛感立刻减轻很多。她还嘟着翘翘的小嘴巴,好像一只胖嘟嘟的小猪,玲珑可爱。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他受了伤的,那一刻他只想,这个妹妹他以后得好好疼爱,绝不让人欺负她。
可现在呢,她明显是被花花公子迷了心智,明知道那个男人绝对心怀不轨,也不是真心对待情铭,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搂着进了房间。
路长宁愤恨地一拳砸在桌面上,书桌上的相框受到震动砸落下来,他拾起那照片,看见里头那个利落短发的女孩儿明眸皓齿,笑得格外开心,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第二日一大早,他请了假就去了凤湖宾馆,夜情铭却不在,问了正在那打扫房间的阿姨,才知道夜情铭昨晚上就没回来。
他驾车驶着,电话打了不下二十遍,可都没人接,他恨恨地要挂电话,那头却接通了。
“喂?”
是她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像是宿醉后酒醒的人。他心里有气,可现在不能发火,于是他温声和气地说:“小情,你在哪?”
“情迷会所。”回答他的是一个男声,很有磁性,似乎还隐含着笑意。
他按捺住揍人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麻烦您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再跑了。”
那边笑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等路长宁火急火燎地赶到时,夜情铭正光着膀子趴在被窝里睡得喷香,他甚至看到被她压着的枕头上留有一滩口水的痕迹。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刚才接电话的男人似乎已经消失。
路长宁走过去,脱下外套,把她包裹起来,又将她拎起来,扛在肩上就走,可半路上那睡得跟死猪似的某人就醒过来了,张牙舞爪地叫嚣:“干嘛干嘛?我不喝了!你们自己喝!”
他一听这话就来火,狠狠将她扔到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她。而她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的人是路长宁,突然就拉下脸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人吃了。”他吓唬她说。
“我已经被人吃了。”她冷哼一声,摊了摊手,表示“就你这样吓唬人的招数,对我没用”。
可他听到这话就生气了,将她扯起来,说:“跟我回去,你妈很担心你。”
她死皮赖脸地扒着沙发不放,说:“那你呢?你担不担心我?”
“别闹了,回家再说。”
“不!”她突然大喊一声,“路长宁,你怎么这么恶心?一面装着是我哥,好像要管我的样子,一面又对我做出那种事,你明明喜欢我!”
路长宁深吸一口气,假装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对你做出什么事了?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胡说?”她嘲笑道,“路长宁,你自己说,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了谁的?”
给了他。他一直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hia hia hia~初夜哦~曾经给我算命过的然后我一怒之下和他掰了的老先森(……)说~过了今晚~评论君会越来越饱满~还有点击君~收藏君~各种君~我立马和他和好如初了~介绝壁素好银呐!


、二逃

(接上)
夜情铭十五岁的时候,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对情事不再懵懂,他对她的心意他再也隐藏不住,每晚他胆战心惊地踮着脚尖偷跑去她的房间,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他才能安心入眠。
可有一天,她却将他自以为隐藏甚深的秘密说了出来——她竟然全都知道。亏他还像个傻子似的,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他一直以来的快乐就是每晚能亲一亲她的脸颊,可那样被她说出来后,他再也不敢靠近她。
她却不肯放过他,一直哥哥、哥哥地叫,吵得他心乱。终于有一天,他一不做二不休,狠狠拉过她,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滋味。
柔软的唇瓣带着温暖的湿度,她的嘴唇仿若樱桃一般可口,他一咬下去,好像就会汁水四溅,又那么甜蜜,让他像是上了瘾似的不停地吻,一直到上课铃响。
他告诉她说:“你回自己学校去。”
可她根本不肯,拉着他的手摇晃:“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
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心里一阵酥痒,望着那刚被他啃噬过的红肿的双唇发愣,她的脸颊也是水蜜桃似的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可又不能掐得太用力,要不然肯定又是汁水四溅。
他尴尬地错开目光,犹豫地说:“上课了,老师要来了,我得回去上课了。”
可她却说:“我们逃课吧。”
逃课两个字就像是一剂猛烈的药剂,打入他的血液,顺着血管迅速流向四肢百骸。他的手还被她握在小小的、汗湿的手中,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撒娇的声音,一直在对他说“我们在一起”。
他从来都是个自制镇静的人,可那一刻,他像是鬼迷心窍了,鬼使神差地跟着情铭逃课,在宾馆开了房,他和她做爱,在床上偷食禁果,可他们都那样快乐。
其实他们根本不会,什么也不懂,当他用颤抖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身体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宾馆里的窗帘采用深色,又很厚重,完全掩住了窗外的光亮。
他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才对准了捅进去,开始的时候十分艰难,可那种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他忘乎所以,他只晓得用力进去。
她在他身下痛苦地扭腰,可她不敢呻吟出声,她怕她一喊痛,他就会停止。
当他终于冲破那层薄薄的障碍时,那种强烈的快感从下面侵袭上来,一瞬间便让他整个身体都畅通舒爽,他的理智渐渐丧失,他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而她也从一开始的疼痛难耐感觉出快感,抬眼望一望正微眯着眼在她上方运动的男人,她笑了。
“想起来了么?”夜情铭勾着嘴角看着长宁,将身上的衣服掀开一些,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你想不想重温一下那时的感觉?”
说着,她伸出细长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路长宁吞咽了一下,沉下声音说:“小情,你别逼我。”
“我没有在逼你,我是在勾引你。”她巧笑倩兮,嘟着红唇就要吻到他的唇上。
这房间是不是开了空调?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热?眼前的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女人,她这样主动地面对自己,他快要坚持不住。
照片上那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忽然在他脑海出现,那样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和她一样,明朗、直率。她笑着牵着他的手说:“以后,我要当医生,和我妈一样,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造福人类!”
她孩子气的笑容感染了他,让他也轻笑出声。
她又说:“你呢?你以后要干什么?”
他要做什么?他沉思着,忽然苦笑起来,他能做什么,可以选择做什么,这些都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他该考虑的问题,是他能做到怎样好,去回报夜妈妈的养育之恩。他必须是一名医生,毕业以后去中心医院工作,帮助夜妈妈。
夜妈妈曾与他透露过,临床医学中的麻醉科不错,是门很讲究技术的活。那么他就是麻醉师,他别无选择。
他得回报夜妈妈,他没有选择。
就像现在,他不应该这样犹豫,因为他从来就没有选择。
路长宁将靠过来的人扛在肩上,死死按牢,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回家去。夜妈妈早在家等候,一见情铭回家,就立马吩咐人要看好门,以后绝不让她轻易出门。
情铭根本想不到,她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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