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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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雪愣住了,一个小店,猫三两个人,有必要弄两个店长吗?这刀一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董丽沉不住气了,上告刀一鸣这件事是她和林若雪两人商量决意的,刀一鸣对自己意见重重,林若雪反而高升。这太不公平了。她怒气冲冲地说:“是林若雪在董事长面前出卖了你……”说完后,她发现自己有些冲动了,意识到后就立刻住口了。
林若雪和可小柯呆住了!
林若雪很生气地说:“小董,当初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反而咬我一口。”
“我……”董丽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支吾着。
“你算个什么东西?”刀一鸣也沉不住气了,对董丽的忍耐他早已超限了,他指着董丽说:“这个地州的几个药店都是老子一手办理的,你想把我整走,你还不够格。”
董丽也火了,两人大吵了起来,双方的忍耐在爆发中释放着……
林若雪和可小柯呆住了!
林若雪急忙上前劝架,谁也没理她。可小柯一言不发。
最后,刀一鸣甩门而去。
“对不起,林姐,我也是一时冲动说漏了嘴。”董丽对着林若雪道歉着。
“你明显就是故意的,这事你我最清楚。”林若雪也很生气,说完就走了出去。
许久,谁也不说话,各自沉思着……
后来,刀一鸣又来了,他好言好语地对着董丽说话。也许,冷静后的他,碍于董事长的权威,毕竟,他还要继续在这任职。他也不想吵架这件事又被董丽告到董事长那里,毕竟,董事长开完会才走了。
自从这件事后,林若雪不再和董丽走的太近,这个女人心态不好。
董丽也为此后悔。一直想挽回。
刀一鸣也忽然对董丽好得不得了,有说有笑的。对林若雪冷若冰霜。
林若雪郁闷的心情更加沉重。
直到一天林若雪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是李红打来的。
“林姐,是我,李红,我给你说件事,你得小心。”
“小李,好久不见,还好吗?”林若雪问:“什么事?”
“我听刀一鸣说,前几天董丽和她妈请刀一鸣吃饭,说所有上告董事长的事都是你的计划,你做的,还叫她妈来作证。”
“什么?”林若雪忽然明白刀一鸣最近对自己的态度。
“林姐,我还要问你一个事,上次我俩吵架,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想肯定有原因。”李红问。
林若雪想了想,既然董丽这样对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在替她着想了。于是,林若雪就把董丽所说的一切告诉里李红。
“这个臭女人,难怪我俩说话时,她急着插了进来,原来是心中有鬼。林姐,我用我的人格发誓,这些话我压根就没说过。我俩相处了那么久,你听我说过谁的闲话了。”李红说话时,气愤难于。
“林姐,刀一鸣说,董丽的目的是要把他整走,坐他的位置。”李红又说。
林若雪忽然明白董丽原来一直在利用自己。
林若雪为此和董丽大吵了起来。
这天,刀一鸣又召开了会议。
“今天,我宣布一个董事长下达的指令。”刀一鸣精神焕发地说着。
董丽面无表情。
“咳咳,林若雪被董事长调到昆明总店上班。”
“什么意思?”林若雪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去昆明上班,她的家她的儿子都需要她。
“哎!小林,不是我说你的,你和小董闹到这个地步。这工作不好做啊!这也是董事长的决定。”刀一鸣故意沉重地说。
“哦!是开除我吧!这只是一个借口。”林若雪忽然明白了:“我想给董事长打个电话,打完电话,我立马签辞职书走人。”
林若雪走了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董事长的电话。
“董事长,这事对我不公平,董丽为了保住自己,在刀经理面前说我出卖了他。”
“我知道,所以调你来昆明上班,否则,你们这种情况,只会开除。”董事长说。
“我有家有孩子,怎么可能去昆明上班。这对我不公平。”林若雪辩解道。
“小林,如果你能全盘操作董丽的工作,那走人的就是董丽。”
林若雪忽然明白,商场上,没有对与错,只有能力的强与弱。
自己只不过是刀一鸣和董丽斗争中的一颗棋子。
林若雪什么也没说,签了辞职书离开了。
刀一鸣一天几个电话的找林若雪,聘请她来他店里上班,工资待遇当然出得很高。林若雪婉言拒绝了。
后来,董丽也给她打电话。
原来,这一切都是刀一鸣一手策划的,挑拨起两人的矛盾,不管走了谁,都是他的目的,林若雪和董丽吵架的那天,刀一鸣录了下来发到董事长邮箱里。
林若雪想起刀一鸣曾悄悄告诉自己,董丽买了礼品去他家……
想起李红的来电……
这人哪!为什么为了自己都那么显露本色呢?
谁真谁假,她不想去分析了。因为自己很累了。
想到这里,林若雪笑着说:“小董,谁说什么做什么?我没有权利去管别人,事情已经过了,我已经走了,结果过程对我都不重要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第61章 金矿梦(一)
没了工作,林若雪让自己睡了几天。
心平静了,快乐却跑了!
沈赫枫最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给沈赫枫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辞职的事。
沈赫枫把金矿拉到魏哥的基地上,就急着往家赶,最近自己太忙,加上山上信号不好,好久没给妻子打电话了。
当他收到妻子发给自己的短信时,短信的发出日期却是前几天的。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走到辞职这步,肯定发生了不得已的事。此时,他能体会到妻子那无助难过的心情。他给她回了一条:
雪儿,那怕是世界的末日,你还有我一直在你身边!
他牵挂无限的往家赶。
当他回到家,林若雪蒙着被子在睡觉。沈赫枫坐在床上,伸手搂住她,林若雪把头埋在他怀里,压抑太久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雪儿,不就一份工作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是早就叫你辞职了吗?”沈赫枫感受着妻子的伤感。心疼地安慰着。
“不是没工作的缘故,我只想哭……”林若雪不知从何说起,委屈伤心让她不能自已。
“我明白,我理解。”沈赫枫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希望能减轻她的难过。
林若雪哭够了。
她把辞职前发生的前因后果全告诉了沈赫枫。
“不做也好,这样勾心斗角的工作伤身体。”沈赫枫用手擦了妻子脸上的泪水:“你这直性子,又没有心思的人,很难不被有心人利用。”
“难道是我错了吗?”林若雪不甘地问。
“你没错。”沈赫枫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说:“这个社会就这样,你是对的,别人不一定赞同。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因为每个人的成长背景不同。你得学会去适应,别用别人的错误伤害自己。事情过去了,你也跟着过去,别把它放在心上。日子还得往前,我们生活中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划算用我们有限的时间去纠结我们不喜欢的人和事。”
沈赫枫长长的一番富有哲理的话,让林若雪想通了好多事,渐渐地她平静了好多。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跟着沈赫枫来往金矿的基地。
魏哥这次找了四五个小工来粉碎金矿,忙碌了一个星期才把把矿粉碎完。
魏哥找了一些石头来,铺了一层在池子的下方。
“魏哥,铺这个有什么作用?”沈赫枫把石头递给在池子中忙碌的魏哥。
“这作用可大了,矿量多的时候,这水就不好下了。有了这个铺垫,我们的工作量就减轻了。沥水效果很好。”魏哥认真的摆好每一个石头。
半响时间,终于摆好了。
魏哥擦了擦汗水爬了出来。沈赫枫走到水管边洗手。洗完手,又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你们可以把粉矿倒进去了。“魏哥对着不远处坐在树底下乘凉的几个小工大声说着。小工们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搓了搓。拿着手套草帽说说笑笑地走过来了。
灰尘从他们走过的身后洒下。
“我俩去喝茶休息一下。”魏哥洗完手,从沈赫枫手里接过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弟妹最近好一些了吗?”魏哥把倒好的茶水放在沈赫枫面前。
“嗯!好多了。”沈赫枫端起茶水饮了一口说:“我这老婆是个没心思的人,想通了就没事了,今天儿子学校要开家长会,不然,她又跟着我上山了。”
“小沈,好老婆得好好珍惜啊!“魏哥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年头像你老婆这样漂亮又能独守空房的女人不多了。漂亮的女人不去外面找男人,男人自会来找她。特别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
“哎!“沈赫枫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我很对不起我老婆,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一直坚强向上,这是我一直佩服她的地方。”
“是呀!听你说了你和你老婆的那么多故事,很是让我羡慕。这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啊!”魏哥感叹道。
“等和魏哥把这批金矿做完了,我不在往外面跑了,我守着老婆儿子过日子。有时候想想这人为了钱错过了许多美好时光,很不划算。”沈赫枫也感叹道。
“是的,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错过了,就在没有回头的路。”魏哥陷入沉思中,一路的凝重,锁紧的眉头透露着他的不悦。
看着他的表情,沈赫枫把要想问的话咽了回去。别人不愿说的事,问了,只会让彼此尴尬。
“我给你说说我和我老婆的故事吧!”魏哥饮了一口茶水说:“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父亲。”
魏哥缓缓叙述着……
原来,魏哥在单位上班时,和一个女同事好上了。这女人漂亮性感。魏哥着了魔似的不管不顾地和她来往。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了她花销。甚至回到家提出和老婆离婚。
这事被女人的老公知道了,闹到单位。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着他打了起来。女人为了平息风波,一直在中间劝解着,女人的老公在情急之下,拿出刀捅了过来,没想到扎到女人的腹部。
女人被送进医院,还好经过抢救,脱离了生命危险。
女人的老公被前来的警车带走了。
魏哥被单位开除了。
他以为老婆会和自己离婚,他收拾着行李准备离开。
“我不会和你离婚,儿子要高考了。我们分居吧!从此,你我各不相干。”老婆不吵不闹,冷淡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哎!直到现在,儿子都工作了。我和我老婆还是一个屋檐下的两家人。”魏哥自责的叹息着:“有些路,走错了,就再也回不来。”
“你就没努力争取过。”沈赫枫问。
“努力过、也争取过,没用。”魏哥伤感地摇了摇头说:“也许,伤透了的心被冰冻了。”
“她提过离婚吗?”沈赫枫有些不可思议,没有了感情的婚姻,犹如一潭死水没有生命。
“没有。”魏哥摇了摇头说:“是我提出离婚,她不同意,说是为了儿子。其实,我知道,她在报复我,是我的错,我接受这样的惩罚。”
、第62章 金矿梦(二)
第一批金矿提炼操作在一个月后终于落下帷幕。
魏哥看着火中烧得红彤彤的烧杯,杯中浓缩的金子,水珠般的在跳动着。
他有种不祥预感。
他汗流浃背站在火炉旁,眉头渐渐锁紧。
林若雪用手拐杵了杵沈赫枫悄悄地说:“你看魏哥。”
“魏哥,怎么了?”沈赫枫看着魏哥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沈,我们有可能上当了。”魏哥擦着额头上跌落的汗珠说:“金子不多,几十克吧!”
“不会吧!几十吨金矿只提出几十克?”沈赫枫大惊,林若雪也被吓住了,两人急忙走到火炉旁,不顾大火的炙烤。很快,脸就通红,接着,就有汗水流下。
“火候差不多了。”魏哥把烧杯用火钳夹了出来,遇见空气的金子很快呈现出黑色。
三人坐下休息,谁也没说话,陷入沉思中。
魏哥坐在石坎上吸着水烟筒……
沈赫枫两只手抱着低垂的脑袋……
林若雪心脏一直在跳,如果血本无归,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又会陷入绝境。这可怎么办?她心急如焚,绝望中又抱着一丝希望。
“问题出在那呢?”沈赫枫自言自语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魏哥锁着眉头吐出烟雾,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一棵树,树上有一个鸟窝,一只老鸟正在把叼在嘴里的虫子塞进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嘴中。
“每一个环节我都想了一遍,我们都很小心。”沈赫枫不甘心地说:“魏哥,会不会是我们没把金矿中的金子提干净,要不再用药水浸泡几次?”
“不是技术的问题。”魏哥站了起来走到冷却的烧杯前说:“我已经提得很干净了。不信的话可以取尾矿的样去化验。”
他伸手去拿烧杯,却又迅速缩了回来,他嘴里嘀咕道:“温度还在,我忘了。”说着,站了起来,舀了一瓢水慢慢倒上去,“兹兹”地水气声伴着一阵烟雾升了上来。
沈赫枫和林若雪也跟随着过来。
魏哥用锤子砸开了烧杯,随着碎块的飞溅,一块沉甸黑色的金子留在他手上。
沈赫枫迅速接了过来,用水洗净,用毛巾擦干水,放在天平秤上。
四十五克。
“完了。”沈赫枫焦急地说:“提纯后还没有这么多呢,这是一半金矿的金子。按这个数字推算,我们的成果还不足一百克呢?打足一百克按三百元的价格算,也才三万多元。只够我们的药水、运费和请人的工钱。”
“这肯定是个骗局。”魏哥咬着牙恨恨地说:“小渣和她那个堂姐、矿主一定联手骗我们的。”
“可是每一道环节我们都很小心。”沈赫枫百思不得其解。
“走,再取几个样化验一下。”魏哥说。
沈赫枫跌跌撞撞地跟着魏哥去取样。
忙了一整天,他们疲倦地回到车上,准备下山回家。
这时,沈赫枫才看见林若雪坐在副驾驶位上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水。内疚和心痛波浪般涌了上来,撕裂着他。泪水也随之涌了上来。他脱下了衣服轻轻地盖在她身上。这时,她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沈赫枫发动汽车,行驶在黑暗崎岖的山路上……
“小沈,你也别急。”魏哥把点燃的一只烟递给了他:“等化验结果出来,我们在做定夺。到时候,我们下去玉水寨一趟,找到他们几个再说。”
“嗯!”沈赫枫吸了一口烟,锁紧眉头,他不想说话。满脑子全是买金矿的过程。
把魏哥送到他家后,沈赫枫带着林若雪回家了。
儿子放学时就被母亲接走了。
林若雪回到家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