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们一起追妈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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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开发布会的准备会议的时候,自己还请助手还特地说了这一点的,这南宫陌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额、、哦、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被蓝书这么一吼,南宫陌貌似真的想起来了,在上周的准备会议的时候,好像蓝书的助理是提过的。
在发布会结束之后,所有的人用毛笔签名,然后从公司的总裁开始、、再到、、再来是、、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忘记了!”
忘记了不说,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不好意思。”歉意的一笑,南宫陌笑得很勉强。
“还好意思说。”凉凉的瞥了南宫陌一眼之后,蓝书就不再理睬南宫陌,转而急急忙忙的往司眩翊的身边跑去。
因为看起来司眩翊那边很严重的样子。
“表哥左小姐怎么样了?”焦急的蹲下身,蓝书摸了摸左印夏的手,一片冷意,寒凉刺骨。
“叫救护车!”抱紧了怀中瘦弱的小女人,司眩翊略微急躁的低吼。
因为急躁,所以司眩翊平常清朗深沉的眸子都变成了血红色,就像是魂飞魄散一般壮烈的颜色。
司眩翊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那种就好像是心被人活生生的撕裂开去,然后绝望里夹杂着深深的哀绝。
司眩翊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心疼了。
而且是为一个只见过不到三次面的女人心疼了。
司眩翊记得左印夏跌下T台的时候,那样子完美的像一只翩跹飞舞的蝴蝶。
蝴蝶自古以来就是美丽的代言词,左印夏跌下来的时候是有多美啊,那弧线就好像是从天际垂落的星辰轨道,美丽的都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左印夏跌下来的时候,美得惊心,美得动魄。
但是那时候司眩翊的心是有多难受啊,雷声阵阵,大地轰鸣,司眩翊从来没有想到左印夏可以给自己的心带来这么惊天动地的震动。
在左印夏跌下来的时候,司眩翊的心蓦然变得难受不已,难受到司眩翊的心都跟着左印夏的跌落而一片一片碎在焦灼热烈的空气里。
心,一直是一个神奇的器官。
我们人生的悲欢喜乐,伊始之初都是心去感受。
伤痛、悲悯、欢乐、悲戚、乃至于彻骨的绝望忧伤。
心,一直在帮我们做着最原始的选择,最真挚的守护。
司眩翊一直是一个明智的人,所以,司眩翊一直相信心的感觉,所以司眩翊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心疼了。
而且是因为左印夏,这个见面不到三次的‘陌生人’。
“嗯,好。”
得到司眩翊的吩咐,蓝书立马跑开去打电话,很少见到自己表哥发怒的样子,所以蓝书心里也是胆战心惊的,片刻不敢耽误。
“总裁,我去联系医生。”秘书丝箩在这个时候走上来恭敬的对司眩翊说。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在总裁心里的位置不轻,要不然总裁不会这么重视。
重视到都失去了平时冷静疏离的面具。
“嗯。”
低低的应了丝箩一声,司眩翊敛起的眼依旧是没有离开左印夏的脸。
就在司眩翊的心一心一意的放在左印夏身上的时候,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忽然响起来。
“妈咪—————”
带着哭腔的小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来自小鱼,只见小鱼脸上挂着两条‘宽面条’飞奔着朝左印夏跑来,那脸上的焦急神情竟然和司眩翊脸上的焦虑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
呃?这是?总裁的儿子?
站在一旁的丝箩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儿子’这个词,因为小鱼实在和司眩翊长得太像了。
这小鬼!
一扫匆忙挤进人群的小鱼,司眩翊略微焦躁的一皱眉。
这小鬼真是会挑时候来,正是这么混乱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妈咪,你怎么了,没事吗?”
直接忽视抱着自家妈咪的是谁,小鱼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家妈咪那张毫无生机的脸。
小鱼每次都只看到左印夏胃疼时的样子,并没有看到过左印夏昏倒时的样子,所以这一次左印夏突如其来的昏倒,让一直以来很能干老成的小鱼忍不住的惊慌起来。
因为是单亲家庭,所以小鱼早早的就懂得亲人是唯一的依靠。
小鱼不能忍受任何人抢走左印夏,更不能忍受左印夏离开他。
其实小鱼同很多人一样都有着那一个不可以倒塌的支撑。
而小鱼的那个支撑不用说就是左印夏了。
但是,说白了,
小鱼就算是再能干,再腹黑,再坚强,他也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所以在遇到重大事情或者是变故的时候,他依旧是会惊慌,会害怕。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年仅五岁的、比其他的小孩略微早熟一些、能干一些、懂事一些的
————孩子。
“请给位先行离开,等一下我们会再次召开记者招待会的。”
“是啊,请给位先行离开、、”
“请各位配合一下。”
因为现场出现了混乱,所以现场的保全早就全部出动将现场的人‘请’出现场。
“对不起,请不要拍照。”
“对不起,请先行离开,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请不要拍照、、、!”
但是有很多媒体的记者不肯放弃这一次这么好的八卦机会,所以都不肯离去,没办法现场的保全只好用了强硬的手段,将其强行‘清出’会场,推搡怒骂间,顿时现场一阵混乱。
“你干什么!放开我!”
突然在这一阵混乱间,小鱼突然冒出来的恼羞成怒的喊声显得格外的刺耳。
胡乱的踢着两只脚,被人提着后衣领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小鱼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瞬间长大,然后将提着自己后衣领的男人给一脚踹到天涯海角去!
“小鬼,有时候要学会安静。”
提着小鱼的后衣领,司眩翊神色淡漠的说完后,就将小鱼给扔到了南宫陌的怀里。
“你!谁啊你!”
因为慌乱,因为担心左印夏所以小鱼并没有注意抱着自家妈咪的是谁,但是现在小鱼蓦地一抬眼,顿时浑身僵硬的征在当场
他!、、是爹地吗?
真的是吗?会是爹地吗?
这边小鱼正纠结着,那边南宫陌看着怀里突然多出的这个小孩子,也是一时无语哑言。
这,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啊,他就这么顺手一扔扔给自己了?
不得不说自己这好友,真是、、‘见色忘子’、、
“司,这是、、、”
“照顾小鬼。”
感觉左印夏已经不能等到救护车来了,所以司眩翊只匆匆留给了南宫陌四个字,然后抱着已经昏迷的左印夏快步离去。
而司眩翊那俊秀且好看眉眼间显示着一种南宫陌从没有见过的神情,而那种神情的名字就叫做
心急如焚,害怕失去。
“把妈咪还给我,你这个坏人。!!!!”
他,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妈咪带走了,然后把自己留给一个长得这么风流的叔叔,真是、、
而且这个长得很风流的大叔干什么把自己抱得这么紧,害得自己想要挣脱都没有办法。
讨厌啊,为什么挣脱不开啊!
这风流叔叔你就不能力气小点儿吗?
“给我放开~!”瞪了一眼抱住自己的南宫陌,小鱼恼怒的说。
“我、、你还敢指使我?”上下扫了一眼这个小鱼,南宫陌很‘无语’。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南宫陌的嘴角一勾,一个奸诈的笑容便浮上了他的嘴角。
哼,小屁孩还敢指使我,我就是不放你能怎么样?
“真不放你?”
小鱼是何许人也,自然是看懂了南宫陌嘴角那一抹笑容的意思,于是小鱼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就是不放!”
邪邪一笑,南宫陌看起来很狡诈,像一只得到猎物的狐狸。
“喂~!大爷!”
见司眩翊抱着自家妈咪都快走出会场的大门了,小鱼还是挣脱不掉南宫陌坚实的怀抱,小鱼恼羞成怒的对南宫陌大吼!
“叫谁大爷呢?”
不可置信的看了小鱼一眼,南宫陌不敢置信,自己这正‘青春的年华’被人叫做了大爷、、
“就是叫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妈咪!——”
桀骜的一挑眉,小鱼揪着南宫陌的耳朵就是一吼!
好吧,小鱼就是故意的,谁让南宫陌一直不松手来着。
“你这小屁孩怎么回事啊!故意的是吧。”
被小鱼的大吼声震得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的南宫陌,郁闷的朝小鱼就是一吼,那声音大的,让才打电话回来的蓝书浑身都是猛地一震。
“南宫陌你干什么吼他?”
没有质问,也不是大吼,蓝书就好像知道是因为小鱼做了什么事情南宫陌才会生气一样,所以蓝书用的只是平淡的询问语气。
“这小鬼、、”故意的、
“哇哇、、、你是坏人你一直抱着我不让我去见我妈咪、、、555555555555、、、、、你是坏人!、、、”
小鱼没有给南宫陌说完话的机会,在南宫陌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小鱼就突然一声放声大哭,将南宫陌所有的解释以强势的眼泪攻势给淹没
“他们走了?”
这么快?自己才叫救护车,他们就走了?
“嗯,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确实很急的样子,至少南宫陌从来没有在司眩翊的脸上看到过那种焦急的仿佛全世界都要坍塌的表情。
“那他?、”伸手指了指假哭的小鱼,蓝书纠结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长得、、
怎么这么像自家表哥?
“5555、、、妈咪啊,我要找妈咪、、妈咪、、大叔啊,你放开我、、”
一见有人关注自己,小鱼哭的是更起劲,小鱼企图以眼泪打动人心
但是吧,貌似这招没什么效果,因为蓝书和南宫陌基本上都以‘这孩子是傻了吧’的眼神看着小鱼。
“你们,你们这都什么眼神啊、、”
最后在小鱼假哭了一分钟后,小鱼终于泪奔了、、
这俩人都什么表情啊,跟俩木头似的、
无趣!
算了,还是自己去找妈咪吧。
“哎,小朋友,你知道你的爹地是谁吗?”
叫住了即将转身的小鱼,蓝书小心翼翼的问。
“不知道。”一摊手,小鱼强笑着回答。
“那我告诉你!”
“蓝书,你不要胡说!”
大概猜到了蓝书要对小鱼说什么,于是南宫陌连忙阻止。
“难道你不是这样认为的?”
一挑秀眉,蓝书就不相信,南宫陌不是和自己一样认为面前这孩子是自家表哥的孩子。
“这、、、、”
'正文 015、 断背山下,百合花开'
医院VIP病房
有一句话说的好,‘夜将发白,天将破晓’,没有人会永久留在黑暗里,破晓万丈总是会在你对人生凄凄哀哀到绝望的时候出现。
但,前提是你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深色的眉深沉而优雅,合宜的映着病房里凄凄冷冷的气氛,生硬的机械毫无生气的摆在床头,冰冷的输液针头从女人雪白而薄弱的皮肤刺了进去。
银色的寒光熠熠镶嵌在女人流动的鲜红血液里,这画面总让人感觉有一种绝糜的风情在里面。
就好像70年代的风情电影,电影里的人们风华绝代,却也不得不安于天命。
“妈、、、,爸爸、、、、、我疼、、、小鱼、、我的孩子、、小鱼、、、紫樱、、、小朵、、小朵、、”
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女人突然而来的尖锐哭喊声像刺破世界的绝响一般,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难受。
只是瞬息之间的光景,只见突然刚才还躺的很安静的女人忽然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并且发出了类似小猫般的凄楚呻吟。
深深的刺痛,女人的脑袋里似乎装着全世界的疼痛,而且这些疼痛还似乎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炸开来,染红这安静沉寂的空气周遭。
女人纤细惨白的十指蓦然抓紧了身下雪白的床单,青筋暴露的额角和颈部,证明了女人现在的痛苦就像是大海的潮汐一般,绵延不绝,无尽无止。
浓重的压抑气氛夹杂着女人急促的喘息声,在一切痛苦上演之际,寂静的病房里,一双一直凝神静气的眸子里慢慢的冒出了焦灼的炽烈火焰。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因为没吃饭而犯胃病,这么大的人了,
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吗?!
司眩翊看着在病床上苦苦挣扎的左印夏,眼里的冷漠都化成泛滥的火焰,恨不得将这个世界都给灼烧掉!
夜色早已是弥漫,空气中稀薄的氧气也早已是被司眩翊浑身的冷意给抽离的一丝不剩,黑色的礼服上还沾染着红色的墨汁,袖口的白色衬衫也染到了耀眼的鲜红色。
红与黑,两种极致的颜色被司眩翊完美的融合演绎,司眩翊鹰隼一般阴鸷的眸子带着深深的纠缠、带着莫名的愁绪百结目不转睛的痴缠在左印夏的身上。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司眩翊就是感觉有些生气,又有些难受。
冷汗岑岑的左印夏在噩梦中挣扎,呢喃,记忆的碎片在此时一并涌上。
五年前父母双双车祸去世,自己一夜情**,小鱼的出现、、、紫樱和辰晟帆的孩子、、、以及整晚整晚响彻的撕裂旋律、、、左印夏疼的死死咬住嘴唇,原本红润漂亮的樱唇被她咬的的血丝遍布,惨不忍睹
其实
黑与白,天堂与地狱,或者是天使与恶魔,挣扎与解救也就一线之隔。
一线之间。
突然,左印夏扬起了一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什么。
见到左印夏这样子,司眩翊的心忽然被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穿刺,那种感觉就和五年前的某一次一模一样。
心,总是最敏感的存在,感觉到心里顿的一疼,司眩翊不禁伸手将浑身疼到颤抖的左印夏揽进怀中。
没有任何的前兆司眩翊轻轻低下头吻住左印夏的唇,以唇封碱左印夏那凄楚的呻吟声。
花开正好,美人如玉。
很快,在司眩翊辗转反侧的温柔细吻中,左印夏很快的安静下来并且在司眩翊的怀中沉沉睡去。
一吻闭,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司眩翊不着痕迹的一勾嘴角,满意的一笑。
女人,你还是安安静静的好。
哭泣,疼痛,不适合你。
“叮————”
清悦而简介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司眩翊的短信。
——“总裁,资料我已经发到了你电脑上了,结果正如你所料。”
“呵呵。”
司眩翊线条明朗好看的侧脸上,一个浅笑溢上嘴角,仿若绝美。
放开左印夏娇柔的像易碎花朵般的身子,司眩翊为左印夏拉好微薄的空调被之后起身,拿着手机缓缓的走出了病房。
此时的夜漆黑的犹如孤狼的眼,但司眩翊只是一笑便将天空的黑暗凄厉给染的烟花绚丽,轻轻然的一笑,随只是薄唇一挑,但绝对说得上是妖孽众生。
没办法,有些人生来就是那么耀眼高贵,让人不敢去直视高攀,只能以仰视的姿态去膜拜。
半个月后,
左印夏从出院到修养好,一共用了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