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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硬碰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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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辱骂,简白珂不欲与他多做纠缠,腿一迈,索性就要离开。

“怎么,心虚了要走?”

冯邵谦冷哼,似乎非要揭下简白珂的“面具”一般,纠缠不休。

她收住脚步,慢慢回转过身体,大胆地迎向他嘲讽的目光,轻声道:“看破别说破,冯邵谦,大家都在这个圈子里讨饭吃,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那么绝?往上爬的时候,何不对路过的人好一点,以后你落下来时,说不定还会遇见的。”

说完,她垂着头快步离开,留下冯邵谦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场戏属实重要,由总导演亲自指导,剧务和道具等工作人员据说早上六点就起来布置了。

由于简白珂饰演的月筱桂有持续的哭戏,助理宁宁生怕她吃不消,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于是在临开拍之前叫她吃了一片感冒药。

虽然不太舒服,但是见整个剧组都准备好了,简白珂还是什么都没说,换好衣服就开始站位了。

随着导演的一声“开始”,简白珂和冯邵谦都站在了机位前,投入到戏中。

“家俊,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简白珂双眸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委屈得浑身颤抖,上前一步就要去握冯邵谦的手,反而被他一把挥开。

“你胡说!你一夜未归,我怎么能信你?人家说,□无情,戏子无义,果然不假!我沈家俊瞎了眼,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个好姑娘,没想到,没想到……”

他目眦欲裂,伸手指着她,愤愤骂道。

因为之前那一推,一夜未合眼的女子跌倒在地,却还是挣扎着上前,抱住男人的腿。

眼泪一瞬间疯狂地涌出,声音沙哑,面色憔悴,坐在镜头前的导演,满意地看着屏幕,不时点头。简白珂的演技,确实过硬,将这样一个民国女子,演绎得有血有肉,纤弱中也有股韧劲儿。

然而,没人看出来,简白珂脸上的痛楚,大家都以为那是演戏需要,岂料,她是真的头疼,浑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力,头发沉,脚发软。

她跌坐在地上,不住地乞求爱人的原谅,泣涕涟涟。

冯邵谦扮演的沈家俊,此刻异常的狠心,被嫉妒冲昏头的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几乎要把可怜的女人逼死。

“你不信我的清白,我只有……我只有……”

哽咽的女人再也说不出话来,泪眼迷蒙之际,她看准了他身后的房梁柱子,毫不犹豫,一头撞了上去!

“筱桂!”

男人失声大喊,飞奔上去,一把拦下她,怒道:“你居然为了他想死?!”

她惨白的唇翕动,语不成声道:“不是!不是……”

他怒火大炽,低头咬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疯狂地去撕扯怀里女子的衣服。

冯邵谦异常的投入,他也不知道今日自己的情绪居然酝酿得这么饱满,好像被一种潜藏的愤怒笼罩住全身,十足地将沈家俊的感情展示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急躁,很快按照剧本,将简白珂身上的戏服撕碎,露出胸前的水粉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那白嫩的颈部肌肤一暴露出来,他的呼吸不可控制地急促起来,薄唇凑近,立即饥渴地吻了上去。

浅浅的吻痕,霎时出现,辗转于一片冰肌之上,冯邵谦只觉得周身火烫,管他是戏里还是戏外,这个吻他并不想草草结束。

“导演,导演!白珂姐,白珂姐好像晕过去了!”

一直在片场边上的宁宁忽然注意到,本应该在这时苦苦哀求的简白珂,眼睛死死地闭着,毫无反应。

随着宁宁的一声惊呼,片场的人全都齐齐看去,只见冯邵谦抱着简白珂跪在地中央,似乎还未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

“白珂姐!白珂姐!”

宁宁把手里的水杯一扔,就冲了上去,旁边的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将冯邵谦拖起来。

“怎么了?简白珂?!”

也难怪冯邵谦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是入戏太深,一时情迷意乱,满脑子都是这段激情戏,居然没注意到,简白珂昏迷过去了。 

8、谁都有过指尖青葱,眉心岁月(2) 。。。

片场陷入一片混乱中,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简白珂抬到一处通风处,屋子里太闷,空气还不流通,难怪发烧的她会昏厥。

“嗯,对,麻烦你们快点过来!”

冯邵谦赶紧叫助理小王把手机拿过来,不由分说地给120打了电话,然后分开众人,高声道:“别围着她,叫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掐着简白珂的人中,又吩咐宁宁在水里加一点儿食用盐喂她喝。

120急救车赶来的时候,简白珂已经醒了,只是脸色恹恹,烧得很厉害,额头滚烫,眼睛猩红,不时干呕几声。

“导演,我先跟着过去,咱们保持联系。”

冯邵谦跟着宁宁一起上了车,坐在简白珂身边,看了看她,面色不悦道:“生病了也不说一声,你当自己是拼命三郎啊?”

简白珂眼皮发沉,听他训自己,也勉强挤出个笑容,虚弱回应道:“我这不是轻伤不下火线嘛。”

冯邵谦气得咬牙切齿,转过头去,不搭理她,摆弄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在跟谁发短信。

很快到了本市的一家医院,直接就诊,挂点滴。简白珂本想着自己吃点儿退烧药就行,但是冯邵谦和宁宁都执意叫她住院观察,她也只得忙里偷闲,靠在床头,看着头顶四大瓶满满的滴流瓶,药水一滴滴地进入血管。

宁宁见她脸色转好,于是问了她想吃什么,亲自下楼去买,病房里,就剩下了简白珂和冯邵谦。

“你睡会儿吧,我给你看着,该换药了我就去喊护士。”

冯邵谦的面色是难得的温柔平静,站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简白珂低头,轻轻出声,果然,药效上来了,她觉得不那么热了,但是浓浓的困意袭来。

“算起来,你还是我学妹,可是组里跟我最客气的也是你。简白珂,一个女人,那么要强干什么?你偶尔低下头,服个软,并不是丢人的事儿。”

冯邵谦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

“睡吧,醒了再说。”

他握了握她被子底下的手,柔声低语,简白珂闭上眼,果然很快入睡。

“哥,白珂姐睡着了,咱们先回去吧?”

门外,一脸焦急的范墨萦仰着脸,看向范墨元,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她当时也在片场,跟着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情急之下,索性给范墨元打了电话,简单交代了两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赶来了。

“你听见我说话了没啊?给个反应啊!”

见范墨元半天不说话,范墨萦忍不住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袖子,见他脸色阴郁地看着病房里面,也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屋子里有些昏暗,极为安静,床上的人在沉沉地入睡,而她身边的男人正俯□子,唇几乎就要贴上她的额头。

平心而论,这是一幅很美好的画面,女的美,男的帅,有一种强烈的和谐感。

“喂!冯邵谦,你要干什么?!”

范墨萦一甩手,推门而入,扯着嗓子喊出声来,想也不想,手里的花束砸向他的背,吓了冯邵谦一跳。他慌忙站起身,低咳两声,脸上犹有被人当场抓住的红晕,看着洒了一地的花粉,稍有不自然道:“没、没做什么!”

顿了顿,他反应过来,直直看向范墨萦,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我和我哥来看白珂姐。”

本来对冯邵谦的印象就不好,这下逮了个现形,范墨萦看向他的眼神更加不友好,几步走上前,将他与简白珂的病床隔开,低下头去看她。

还好,简白珂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范总也来了?”

冯邵谦一挑眉,转而看向门口,果然看见一道颀长优雅的身影。听见他的话,范墨元颔首,走进病房,轻声道:“她怎么样,没事儿吧?”

不等冯邵谦回答,范墨萦就忍不住忿忿瞪了他一眼,开口告状道:“哥,你当时是没看见,冯邵谦狠狠推了白珂姐一把,都给她推倒了!他要是不推,说不定白珂姐也不会晕倒!”

冯邵谦一愣,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冷哼一声道:“我只是按照剧本来演,她开拍之前就发烧了,不信你可以问她的助理。”

范墨元上前一步,将愤怒的范墨萦抓回到自己身边,看向冯邵谦,淡淡开口道:“我妹妹不懂事,乱说话,你别在意。这本来也跟你没关系。你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我看见你的助理还在下面等你。毕竟稍后记者们也会得到消息,赶来了要是看见你在这里,又要大做文章,不一定捏造出什么新闻来。”

冯邵谦本欲开口说要留下,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简白珂,见她一切如常,这才一点头道:“那我先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范墨萦皱皱眉眼,不悦地嘟囔道:“哼,大色狼,还想亲我们白珂姐!”

范墨元哑然失笑,摸摸她的头,惊讶道:“他不是很红么,我看粉丝都挺疯狂的,都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女生。怎么,你不迷他?”

范墨萦连连摆手,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吐吐舌头道:“谁喜欢他啊,私生活乱得一塌糊涂,我都怕他有艾滋病!他上次喝了酒还和人说,要在杀青前把白珂姐弄到手,气死我了!”

范墨元的笑,顿时凝固在唇边,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彻骨。

简白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觉得不那么晕乎乎的了。自己摸了摸额头,果然已经退烧,头顶上的药瓶也都被人不知何时撤走了。

她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病房极为高级,房间里甚至没有医院里常见的难闻气味,宽敞明亮,近三十平方米,自带阳台。室内装饰简单大方,米白色的墙纸,深色的整套家具,电视、空调、冰柜、沙发等一应俱全。

宝蓝色的丝绒窗帘拉得紧紧的,透不进来一丝光线,窗台上的加湿器在不断冒着白雾,一片静谧从容。

卫生间传来水声,好像是有人在洗手,简白珂慢慢坐起来,喊了一声:“宁宁,我渴了,递我杯水行么?”

她这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一开口喉咙很疼,于是赶紧闭上嘴。

宁宁没出声,简白珂猜她听见了,也就没再说话,闭上眼靠在床头休息。

没一会儿,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一只手轻柔地托起她的头,接着,盛着温水的杯子凑到了她的嘴边。

轻轻喝了两口,艰难地咽下去,简白珂这才睁开眼,笑吟吟开口道:“是不是给你吓坏了?外面没有记者吧?”
  

不等说完,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简白珂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喂自己喝水的,竟然不是宁宁!

“记者都被我叫人拦住了,他们愿意守着就守着。你安心休息,剧组那边先拍其他部分,进度的问题你不要管。”

站在床边,正沉声开口的,不是范墨元,又是谁。

“多谢范总了,还叫您挂心,真是不好意思。”

简白珂想也不想,立即浮上叫人无法挑剔的笑容,公式化地客气起来。

这是她的保护色,虽然在媒体面前,她一向算得上是女明星里的异类,比如无圈内异性好友,抓不到暧昧照片,甚至懒得出席商演活动,但是在同行和公司同事面前,简白珂一向是礼貌而疏远的,努力叫人挑不出毛病。

“对了,这间高级病房一定也是范总您安排的吧,真是太谢谢了,不过我只是发烧而已,真的不用了,明天一早我就可以出院……”

面对范墨元的“好意”,简白珂并无太多的感谢,只是满心的疑惑,他和自己往日并无交情,尽管自己的工作室和华星一直有业务上的往来,可他堂堂一介总裁,根本无需如此对自己青眼有加。

在染缸里翻滚三年,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少女,真的以为有人会甘心情愿地对自己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百般殷勤,又能所为何事。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看来,自己居然成了眼前男人心中一个罕见的难以采撷的“花儿”了呢。

“你这么拼命,你以为你爱的男人就会回心转意,从国外回来和你再续前缘不成?简白珂,别傻了,你什么都有的时候他都不要你,何况现在?”

范墨元忽然俯□子,将脸凑得极近,眼中有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然后,在女人惊愕的眼神注视下,飞快地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

两人的距离太近,以至于简白珂可以清楚地看见,面前男人缓慢滚动的性感喉结,刮得青青的下巴,以及散发着清新好闻的薄荷香的薄唇。一霎时,她几乎以为自己幻听,情不自禁地讷讷重复道:“再续前缘?”

说完,浑身一个激灵,她反应过来,范墨元说的,是沈澈!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隐匿在心底的褶皱中,不肯轻易示人,却又忍不住在某个无眠的午夜里,一遍遍独自舔舐伤口,重温伤痛。

沈澈,这两个字是世上最短的一句魔咒,它每每狞笑着提醒简白珂,就算你得到世界,有种真爱,不是你的。

惊讶超过一秒,便不是真的惊讶。

简白珂常说,自己的工作已经是演戏,那么生活里就没有必要再演戏,不然,这样的人生实在贫乏无趣,生无可恋。

所以,当她明白过来,范墨元说的是沈澈,她便懒得再与他客气,之前那完美无缺的笑容索性也收敛起来,因为生病而略显萧索的眉目呈现出淡淡的愠怒。

“范先生,您对别人的私事也如此热衷么?”

她几乎要将自己伪装许久的淡然给亲手撕碎,这样的男人,如此轻而易举地戳破别人的伤疤,难道就是因为好奇心在作怪?如果是那样,范墨元还真是为富不仁的典范。

“外界都说简小姐与绯闻绝缘,是因为心中另有所爱,看来你还真是长情。你那当年的小男朋友出国已经快五年了吧,这么久都还念念不忘。”

范墨元直起身子,抱着双臂站在病床边,他的话语里其实听不出嘲讽,但落在简白珂耳中,一切仍显得那么刺耳。
 
正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才格外伤人,甜蜜诱人的往往都是假话。

“对,那确实是我最美好的回忆。范总,我想休息了。”

简白珂不欲与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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