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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极品国医-第49部分

小说: 极品国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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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科夫家别墅内的陈设布置,跟其他俄国人家装风格没有太大的差异,只是豪华奢侈得多。骆志远很识货,无论是墙壁上悬挂着的油画、摆饰、家具,还是随处可见的小工艺品,都价格不菲,有些可能还是罕见的古玩珍品。
  一个面目轮廓与契科夫隐隐有些相似的、身材高挑的女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她穿着朴素,上身是简单的毛线衣,下身是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一头金发随意扎起,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碧眼眸光闪闪,却是态度冷淡。
  契科夫用俄语喊了一声,但女郎只是扫了骆志远和谢婉婷一眼,并没有下楼来,继续站在楼梯上打量着。
  契科夫有些尴尬地向骆志远和谢婉婷解释道:“我姐姐,安娜。”
  骆志远哦了一声,他能看得出来,契科夫的这个姐姐似乎并不欢迎他们。
  说话间,契科夫的父亲老契科夫哈哈笑着从客厅那边迎了过来,没有等骆志远反应过来,他就被豪爽的老契科夫来了一个熊抱。俄国人性格豪爽、不拘小节,老契科夫用俄语说了一通,虽然没有让谢尔盖翻译,但骆志远和谢婉婷也能明白,这大概就是欢迎他们来家里做客的意思。
  契科夫伏在老契科夫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骆志远在火车上施针治好了他突发的急性肠胃炎的事儿,他早就绘声绘色地学给了家里人听,在征求了老契科夫的同意之后,才把骆志远请到家里来,帮老契科夫诊治他的风湿性关节炎。
  老契科夫半信半疑,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他这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奈何长期拖着,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疼,一到天寒地冻或者阴天下雨的时节,更是浑身关节疼痛难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甚至还动过一次手术,但效果都不佳。
  ……
  骆志远笑笑:“请老先生躺卧在沙发上。”
  谢尔盖翻译着,老契科夫便依言躺在了客厅的长条真皮沙发上。
  骆志远俯身下去,挨个揉捏老契科夫的膝、脚踝、肩、肘、腕等处的关节,力度不一,老契科夫不断发出呻吟声。有些关节部位本来就是隐痛的,让骆志远这么一揉捏,痛感就骤然加强了。
  契科夫家里的工人和司机、保镖等一干人等听说有华人中医来给老主人看病,就都跑进来看热闹。契科夫的姐姐安娜也悄然走下楼梯,站在一侧凝视着骆志远的动作,神色却有些不善。契科夫和尼娜对骆志远充满着信心,但其他人可不这样想,包括被揉捏的老契科夫。
  听到老父呻吟的声音加大,安娜眉头一簇,张了张嘴,又慢慢闭上。这也就是语言不通,若是语言相通,她必然会当面指责骆志远装神弄鬼的。
  骆志远揉捏半天,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老契科夫的风湿性关节炎相当严重,尤以肩肘部为甚。
  他皱了皱眉,沉吟起来。中医治疗风湿性关节炎,无非是有两法:其一是膏药,其二就是针灸。其理不外乎是祛风寒、通气血、壮筋骨,方法不一,但目的是一致的。外公穆景山倒是有一个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的膏药方子,只是如今他人在莫斯科,显然无法配置到很多稀罕的中药材。既然炮制膏药不成,那就只能采用针灸的法子了。
  骆志远转头望着谢尔盖道:“谢尔盖,你跟老先生说清楚,要治他的病,我只能采用针灸。但因为他的病情比较严重,已是陈年旧疾,我下针会猛,痛感会很强。如果他能忍得住痛,我就试一试,如果不能忍,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谢尔盖赶紧翻译给老契科夫听。老契科夫眨了眨眼,笑笑,“可以。”
  老契科夫自认为可以承受。华夏的针灸之术,他亦有所耳闻,今日既然适逢其会,那无论如何也需要尝试一下。至于痛楚,无休止的病痛他都能忍受,治疗的痛感又算得了什么呢?
  骆志远点了点头,从挎包里取出自己的针灸包,打开,开始取出一根根金针用酒精棉消毒。
  契科夫家里的人望着这几十枚寒光闪闪的金针,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躺在沙发上自问坚强的老契科夫,见状也是嘴角哆嗦了一下,这么长的针,要是扎进身上,那……
  安娜眉头猛然一挑,她一把推开契科夫,望着骆志远语速极快地说了几句,神态表情有些愤怒的样子。
  谢尔盖尴尬地一笑,“骆先生,安娜小姐觉得……觉得你这针灸的法子不合适,她说她也是医生,她不允许你往契科夫先生的身上扎针,坚决不允许!”
  其实安娜的话远远比谢尔盖翻译过来的要难听得多、言辞更加激烈,谢尔盖不好意思如实翻译就是了。
  


 第106章 安娜拜师

  安娜是莫斯科市立医院的医生,莫斯科医科大学毕业,从业已有两年。
  她根本就无法理解和接受不了,不吃药、不打针、不动手术,往人身上扎几根针去治病的方式,她的医学教育背景告诉她,这一定是东方人骗人的江湖小把戏,哪有什么科学根据。
  安娜又情绪激动地说了一段,说完怒视着谢尔盖,让谢尔盖翻译。
  谢尔盖叹息一声,“骆先生,安娜小姐说了,老先生要是有个意外,她会向警察局举报投诉你,将你抓进监狱依法治罪请你慎重考虑。”
  骆志远耸了耸肩,啼笑皆非,心道这还上升到“依法治罪”的高度了。
  他倒是没有生气,不过也无所谓,既然他们不愿意治,他就懒得再动手了。
  他慢慢将金针又收了起来。
  契科夫上前去,冲着安娜说了几句,旋即姐弟两人就站在原地争执起来,争得面红耳赤。
  老契科夫恼火地喊了一嗓子,挥了挥手,示意骆志远继续下针。
  安娜怒气冲冲表情倔强地拦在骆志远的身前,丰满的酥胸不住地起伏,那碧蓝色的眼眸中满是燃烧的火势。契科夫愤怒地一把将安娜扯开,安娜身子踉跄了一下,尼娜赶紧上前去劝说着安娜。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都到了这个份上,他也罢手不得了。
  骆志远让老契科夫坐起身子,坐正,挺直上身,呼气凝神。他抓过老契科夫的胳膊,在其肘部取曲池穴,闪电般挥手下针,针入寸许。旁观的契科夫家人张嘴发出一声声惊呼,安娜更是激动不已,如果不是被尼娜拉住,早就冲上前来了。
  骆志远观察了一下老契科夫的表情痛感一阵阵从肘部传来,越来越痛,一浪接着一浪。但他还是咬着牙没有呻吟出声来。
  骆志远暗赞了一声,心道这老毛子够硬朗。这要不是有几分忍耐力,早就吃不住痛大呼小叫起来了。
  他略等了片刻,又沿着老契科夫痛感的部位向下和向上延伸,定了阿是穴,连下两针。
  阿是穴,又名不定穴、天应穴、压痛点。这类穴位一般都随病而定,多位于病变的附近,也可在与其距离较远的部位,没有固定的位置和名称。它的取穴方法就是以痛为腧,即人们常说的“有痛便是穴”临床上中医根据按压式病人有酸、麻、胀、痛、重等感觉和皮肤变化而予以临时认定。
  这两针下得极深,偌长的金针没入肉里骨逢,看得契科夫几个人是触目惊心。
  骆志远捻动阿是穴上的金针,开始缓慢往上提。
  他越是往上提,老契科夫的痛感就越加减轻。而到了后来,痛感全无,老契科夫只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肩、肘部位开始发端流动,弥漫向全身的经脉,像是干旱的田地里突降甘霖,浑身上下都感觉轻松惬意、如沐春风。
  老契科夫眉开眼笑地坐在那里,兴奋得开始絮絮叨叨。谢尔盖没有翻译,因为即便不用翻译骆志远也能判断出老契科夫在激动什么。
  十分钟后。骆志远慢慢起针,动作极缓。
  待针全部起出入囊,老契科夫从沙发上跳起身来,哈哈大笑着拥抱着骆志远,自然是连连道谢。就这么扎了三针,看上去轻描淡写不值一提,但此刻对于老契科夫来说,困扰他多年的肩肘部位的关节痛大为减轻,几乎痊愈恢复健康了。
  众人热烈的鼓掌。
  骆志远转过头去,正好与安娜的目光相对。他玩味地一笑,淡淡道:“安娜小姐,现在应该放心了吧,好在针灸对老先生的病情有效,如果效果不明显,我怕是要被莫斯科警察局给带走了哟!”
  骆志远半开了一句玩笑。契科夫和妮娜尴尬地搓着手,老契科夫则无奈地瞥了女儿安娜一眼,对于这个脾气倔强的女儿,他也是没有办法。
  安娜却不为所动,没有任何的“难堪”之色。她脸色复杂地凝望着骆志远,眸光从骆志远的身上落到其针灸包上,她犹豫了片刻,才推开尼娜走过去,指着骆志远的针灸包轻轻道:“能让我看一看吗?”
  谢尔盖随口翻译出来,骆志远笑了笑,将针灸包递给了安娜。
  安娜小心翼翼地打开包,从中抽出一根金针来,凑在眼前认真端详。可是越看她越震惊越困惑,这根金针除了造型精美是纯金打造之外,也没有暗藏什么机关单凭这么一根金属条,就能起到治疗的作用?
  安娜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不信服也不行。
  良久,她才将针灸包还给骆志远,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
  听着老契科夫用干巴巴蹩脚的刚从儿子那里学来的一句“谢谢神医”,骆志远忍不住就想笑。这老毛子也是一个妙人儿,很赶眼色,逮住骆志远就不撒手,央求着骆志远继续给他施针他的膝盖、脚踝等部位还有同样的暗疾。
  骆志远也没有推辞,取准穴位如是施针,重复了数次。效果是不问可知了,既然一个部位起效,其他部位当然也毋庸置疑。
  按照骆志远的判断,老契科夫的风湿性关节炎要想痊愈,暂时来说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缓解病痛。最理想的状况是,一天施针一次,十天为一个疗程,然后间隔十天再针灸一个疗程,如此长期诊治,配合饮食和药物调养,穷一年之功,方能根除。而一旦根除,就不会再复发。
  但骆志远显然不可能长期滞留莫斯科,而老契科夫也不会为了治病移居华夏。骆志远和谢婉婷的签证只有30天,除去来回路上的半个月,在莫斯科停留的时间至多就是两周。
  因此,在中午契科夫家设盛宴招待的时候,骆志远专门向契科夫言明。契科夫听了向骆志远提出,他可以帮助骆志远将签证改签延期,能否请他多留一段时间,骆志远婉言谢绝了。
  不是他矫情,而是他要立即返回安北,与唐晓岚一起运作对“三毛”和“一毛”的资产重组。莫斯科这头已经牵上了线,渠道打通,他必须要尽快组织物资运往莫斯科,然后与阿耶夫完成这次合作。迟则生变,必须要抓紧。
  老契科夫当然有些失望。不过,对他来说,能最大限度地缓解病痛,也是足以值得期待的。
  谁也不曾料到,吃饭吃到半截,契科夫的姐姐安娜突然上演了一幕小插曲。
  她一直保持着异样的沉默,似是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之中。可不多时,她就举起红酒杯向骆志远邀饮道:“谢谢!敬你一杯酒!”
  尼娜在一旁给骆志远做着翻译。
  骆志远也笑着举杯回敬,“安娜小姐太客气了。”
  与骆志远喝完酒,安娜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面带红光、目光中暗含着某种狂热的情绪,她说什么话骆志远听不懂,只能微笑以对作认真聆听状。
  尼娜犹豫了一下,才向骆志远苦笑道:“志远,安娜姐姐是想向你学习针灸术。”
  骆志远一怔,笑容僵硬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安娜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安娜姐姐说,她可以拜你为师,做你的学生。”
  谢婉婷轻轻扯了扯骆志远的胳膊,暗示他不要一口回绝,把话说得委婉一些。
  骆志远笑了笑,摇摇头道:“不好意思,安娜小姐学不了这个。”
  “为什么?我可以交学费的!”
  “尼娜小姐,请你转告安娜小姐,不是我不肯教她,而是学习针灸需要先学习中医经脉理论,这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况且,对于安娜小姐来说,她要学中医还面临着一个语言关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的。”骆志远尽量用和缓的口气解释着。安娜要交学费的说辞,让他哭笑不得。
  尼娜冲安娜几里哇啦一通。
  安娜脸色涨红,又说了几句。
  “安娜姐姐说,只要你肯教,她就能克服困难坚持学完。”
  骆志远无奈地笑了,“安娜小姐,我从六七岁就开始跟随我外公学习中医、针灸,穷十多年之功才学会一点皮毛,你……很难的,所以,很抱歉!”
  尼娜把骆志远的话翻译给安娜,安娜沉默了片刻,突然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却撂下一句话:“我一定要学!”
  骆志远愕然,与谢婉婷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第107章 不能失信于一个女人

  第二天上午,骆志远把阿耶夫约了出来。
  在莫斯科最繁华市区内一处幽静的咖啡馆里,与阿耶夫敲定了相关的合作细节。比如物资的折算价格如何确定,交易的拉达小轿车的价格如何冲抵,等等。骆志远是一个做事缜密且又非常严谨的人,他当天下午将两人商定的细节充实进了协议之中,又亲自登门交由阿耶夫审阅通过,重新签了字。
  本着稳妥的原则,骆志远还邀请老契科夫作为中间人在协议上也附议签字。虽然中间人不是担保人,徒具象征意义,但骆志远相信,有老契科夫的面子和身份及影响力在,阿耶夫绝不敢轻易毁约。何况这次合作对他来说也意味着庞大的利益进项。
  阿耶夫这才意识到,这个主动找上门来送了一个大蛋糕给他的华夏国年轻人,绝不是这么简单。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上了骆志远的贼船,想下都难了。
  正事办完,骆志远赶紧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回去,通知唐晓岚,让她放心,同时加快家里运作的进度。唐晓岚在电话里跟骆志远说,在市里的协调下,康桥实业对“三毛”和“一毛”进行资产重组的事儿,已经有了眉目,初步达成了共识。
  如此一来,骆志远心情就更加放松。
  留在莫斯科的这几天里,他除了陪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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