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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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岩从外套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车,你明天带着这张名片到我办公室找我的秘书,他会负责一切。”
“有钱了不起啊,知不知道我们车里坐的是谁……”司机满脸不屑,在瞄到名片上国土局副局长秦桑岩之后,态度骤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是秦副局啊,失敬失敬,我们肖总经常提起您……”
“你们肖总?朝建集团的肖总?”秦桑岩不露声色的问,“肖总经常提起我干什么,难不成我和肖总有深仇大恨?”
“不,不,不,怎么会呢,肖总是敬仰您,才会经常把您挂嘴边的,今天可巧了,车里坐着的就是肖总,我马上去汇报,请您稍等片刻。”司机鞠躬哈腰。
米娅望着司机屁颠屁颠跑回车里,对秦桑岩嘲弄道:“这韩建集团该不会是专做房地产开发的吧?”有求于他嘛,自然是这副嘴脸。
秦桑岩斜靠在车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点上,自顾自的吞云吐雾,对她的猜想置若罔闻。
“你流血了。”米娅看见他左手肘处外套破了,露出里面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秦桑岩眯眸吐出一口烟圈,似笑非笑:“你关心吗?”
这人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米娅懒的理他,站在原地等他把事情处理好了,她就马上上楼。
那车里的‘肖总’出来的也快,几乎司机一进去,那‘肖总’就出来了。肖冬,韩建集团的老板。
肖冬远远的就伸出手来,“哎呀,秦副局,真不知道是您的车,要知道我肯定第一时间下来看看您有没有受伤,真是对不住呀。”
秦桑岩伸出手,与肖冬握了一下,然后抱歉道:“今天的车祸是我的责任,刚才我和你的司机说了,明天带着名片去找我的秘书,我会负责赔偿和修车。”
“不,不,不,哪能要您修车呀,今天这祸是司机不对,他开车莽莽撞撞的,是我们撞了您的车,该赔的是我们,是我们。”肖冬一面说着,一面使眼色让司机上来赔罪。
米娅最见不得这种溜须拍马,没心情看下去,远远走到一边等着。
“肖总真是明白人,行,爽快,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秦桑岩笑笑。
“哎,哎,本来这事就是我们不对,我们赔是应该的,一会我打电话让修车厂来拖车,保证把秦副局的车修的跟新的一样。”
“这个就不必了,我喜欢亲力亲为,修车厂的电话我一会儿自己打。”
肖冬马上会意,“那我到时候等您修好了,再把赔偿款送到府上。”
秦桑岩没回绝,低头一笑,抽了两口烟,肖冬见有戏,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鹤楼,官场上的高官们最常抽的一种高档烟,肖冬每天习惯带在身上,为的就是这一刻。
“不用,我烟瘾不大,一天顶多两根,这已经是第二根了。”秦桑岩夹烟的手推开那恭敬递上来的黄鹤楼,笑着,“难的肖总这么有诚意,不知道肖总知不知道明年国土局会重点挂牌城西游乐场后面的那块地?”
看来刚才的马屁拍对了,只要讨好了姓秦的这个土地爷,以后想打听内幕消息还不易如反掌?肖冬满心欢喜,脸上却做出一副刚刚听到的模样:“那块地当然好,交通便利,又处在省道边上的黄金地段,明年国土局真打算挂牌出让?”
“嗯。”秦桑岩重重点头,不再多说。
“在下明白了。”肖冬自然懂的点到为止,秦桑岩在业内是出了名的油盐不浸,刚正不阿,甭管是糖衣炮弹还是美女金钱一律对他没用。今天能透露已属不易,看来让雷振富从司徒娇入手是对了,这女人吹枕边风就是管用,那银子没白花。
看他们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米娅才走过来,刚才她没怎么听他们在谈什么,倒是一直盯着他受伤的手肘,毕竟他是因为送她才在楼下撞车的,她难辞其咎。挣扎万分,她决定在修车厂派人过来拖车前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我楼上有药箱,替你包扎一下。”
秦桑岩意味不明的扫她一眼,随即说:“不用了。”
“怕我下毒?”她反讽道。
秦桑岩扔掉手中的烟,吐出最后一口烟圈,转身往楼道里走,米娅也走了进去。
开门让他进去,米娅翻找起药箱来,在这里住没多久,药箱买回来也不知道放哪儿了,她找了半天才找到。
秦桑岩倒是很悠闲,进来后环顾四处,发现屋子是两居室,装修中等,再到洗手间转了一圈,里面只有一人用品,没有发现男性用品的任何痕迹。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往镜子边上看去,那里有一个挤牙膏器,与那套公寓内的爱情勇士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只有一支牙刷,唇角情不自禁上扬起来。
米娅翻找到药箱,发现人不见了,听见浴室有动静,跑过去一看秦大人正盯着墙壁猛看,她当然知道那里摆了什么,声音冷下来:“你到底要不要上药?”
秦桑岩拉回思绪,牵了牵上扬的唇角,面色恢复平淡,旋即出去。
药箱很少用过,米娅翻了一会才找到消****水所放的位置,一抬头他正在脱衣服,她本能的脸往旁边,“你干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擦。”他答的轻巧,希希索索一阵后说,“擦吧。”
她转过脸去,他上身脱了个精-光,一身的漂亮肌肉呈现在眼前,她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摆,暗暗骂了一声:流-氓。
用棉签粘了消毒水往他伤口上按,恶劣的听到他抽气声,米娅不管不顾,益发下手重,到最后他反而不抽气了,闷声不响的承受下来。
米娅发现自己一时心软犯了一个错误,引狼入室,她好心给他消毒,他的眼睛居然暧昧的紧紧盯在她脸上,那眼神一寸一寸的移动,眉、眼、唇,一个不放过,看的她全身不由自主的发热,感觉要烧起来。
偏偏她又发作不得,一抬眼,他的眼神飘在别处,等她低头弄伤口,他就又飘回来,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可恶的令她牙痒痒。
终于,她帮他消毒好,包扎好,侧身去整理药箱,咬牙切齿道:“你可以滚了。”
“上一刻还没事,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这点你可真跟某个人很象。”秦桑岩笑。
第一百零九章 人渣
米娅本来压着火,这时候听他不阴不阳的拿什么不知名的人跟她比较,侧头过去正想跟他理论,张开的红唇陡然被夺走,他的吻强势的像猛兽让她窒息,也让她火气克制不住的冒上来,用手恼恨的推他:“唔……唔……”
秦桑岩扣住她的肩,细细的亲够了那张小嘴,亲到彼此快没了呼吸,亲到那小嘴里的味道尽数被他吞了个干干净净,才不舍的放开,低笑:“这下不像了,像程夫人,迷人的小妖精。唛鎷灞癹晓”
原来他一开始挖苦她像程池,现在又说像程夫人,米娅羞愤交加,此时顾不得深想,抬手就煽过去,秦桑岩早知道她会出这一招,双臂一收,跟绳子似的把她一抱,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的沙发上。
“秦桑岩,你想干什么?”米娅怒火中烧,她感觉自己是只孱弱的小动物,可以被他随便逗弄、欺凌。
“我说了,不要说‘干’这个词,不雅,我不做什么,就想抱抱。”他笑着跟个缺少温暖的孩子似的,压着她把脸往她胸口一埋,她不甘心的动了一下,他马上沙哑的说,“再动我可要不客气了。渖”
“秦桑岩,你还要不要脸?”米娅气到身体抖个不停,“你这样跟流-氓有什么区别,滚开,要抱回家抱你老婆去,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说了,别动。”他闷哼着,在她身体的扭动下已经有了反应,沉声道,“我已经打算和司徒娇离婚。”
“你要离就离,关我什么事。”米娅觉得这人简直可笑,他动了离婚的念头就可以和她胡来?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卑微的爱着他的米娅,她恨他,不会再和他有瓜葛,不会代!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她还在气头上,几乎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这会儿才意识到了,停止挣扎,咬唇想了想认为可信度不高,他可以为了司徒娇的几滴眼泪就把她害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才结婚没两个月就要离婚。
他撑起一只胳膊,咬着她的耳朵:“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就想着我和她离婚吗?你马上就能看到了,可以出一口气了,多好。”
米娅拼命挣动,他的力量太大,压的她骨头都在碎了,只剩下破口大骂,“秦桑岩,你无耻!我以为你们离婚就能把孩子还给我吗?你以为你们离婚我就能再做母亲吗?不能!这辈子我不可能原谅你,不可能原谅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能!”
秦桑岩眼中出现碎裂的痕迹,嘶吼道:“当初你和司徒冲有过一段关系,我怎么知道那孩子是我的,如果你洁身自好,我不会怀疑,更不会想带你去医院做检验。”
“是,我是荡-妇,你又好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招惹我,和司徒娇交往的时候她不过是不想跟你****,你就借酒装疯,拿我当发泄工具,要不是你,我能怀孕吗?要不是你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吗?秦桑岩,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你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人渣!”
他眸色幽深,一动不动的俯看她,慢慢从她身上撤离,不到一分钟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米娅还没回过神来,她躺在沙发上保持着那个姿势,手心里全是汗,再摸摸被他亲肿的唇,一骨碌坐起来,冲进浴室。
出租车上,秦桑岩疲惫的闭着眼睛休息,外套搭在手边的座位上,手指间隐隐留有一股芳香,鼻腔里满是她的味道,耳朵里回荡着她充满恨意的声音:“……这辈子我不可能原谅你,不可能原谅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能!……为什么要招惹我,和司徒娇交往的时候她不过是不想跟你****,你就要死要活,拿我当发泄工具,要不是你,我能怀孕吗?要不是你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吗?秦桑岩,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你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人渣!”
他揉着太阳**苦笑,她说的没错,孩子的确是他弄没的,他有时候也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鲁莽?为什么要被司徒娇的三言两语欺骗,冲昏了头?为什么不能冷静下来,好好调查出真相。
司徒娇,他是一定要跟她离婚的。他爱她不错,可他爱的是以前的司徒娇,那不是真正的司徒娇,那只是她演出来的,那是假的。
哈哈,他自以为美满的幸福原来一直建立在骗局之上。
他能在诡谲云涌的官场上八面玲珑,深深扎根下去,见过的凶险场面,遇过的狡诈小人不计其数,却在情场上栽了一个大跟头,他真是瞎了眼,真真是瞎了狗眼,米娅骂的没错,在她眼中他和司徒娇可不就是狗男女么。
从现在起,他要挖掉这双狗眼,重新换上人眼,他要清理门户!
?????
上午一上班,秘书就说昨晚拉到修车厂的车已经修好了,停在地下停车场。
“车是谁送来的?”秦桑岩边翻桌上的文件,边问,这是关键。
“是一个姓李的司机开过来的,好象不是修车厂的人,秦副局,您认识吗?”
“认识,一个老朋友,没什么事你出去吧。”秦桑岩合上文件,抬眼道。
秘书出去后,秦桑岩拿上车钥匙独自到了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那辆车,绕着车身转了一圈,发现了有趣的现象,这车真的像改头换面一样,车是四年前买的,比不得新车,有些地方难免刮蹭,要是大修和保养起来得费不少银子,他出于这个考虑也没怎么去弄,反正能开就行。
现在倒好,这车新的不像话,花了不和人力物力和财力,看来肖冬费了不少心思,秦桑岩轻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里面的倒没怎么换,看到储物柜没关好,他拉开准备重关,悠然发现了里面的门道,有三个砖头大小的用塑料纸包的严实的袋子。
出于直觉,他知道里面是什么,打了一通电话,五分钟后秘书气喘吁吁下来了。
“DV带了吗?”秦桑岩问。
“带了。”秘书举起手中的DV机,不懂秦副局要他拿这个下来干什么,难不成是车没修好,想找修车厂理赔?
“开始拍。”秦桑岩命令道。
秘书打开DV机,秦桑岩这才从储物柜里拿出那三只袋子,一一打开,秘书暗暗吸了口气,整整齐齐的美金,手上不敢怠慢,益发拍的仔细。
等秘书拍好了,秦桑岩把钱包好,脱下外套裹起来回到办公室。
“把片子和钱一并交上去。”秦桑岩吩咐秘书,秘书跟了他多年,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么些年往秦副局身上塞钱的例子举不胜举,每次都是这样用DV拍下来,再和钱一起如数交公。
等秘书出去着手准备,秦桑岩拨通了桌上的电话:“赵部长,是我……嗯……钱和片子如数上缴,一会您就可以收到……我希望这一次您不要声张,我想钓后面的大鱼……嗯嗯,好……”
收完线,秦桑岩靠在椅子里长吁了一口气,每次做完这些他就觉得说不出什么感觉,倒不是说舍不得那些美金,而是累。
外面老百姓人人都骂高官十个有九个贪,这话不假,很多官员一开始没想过贪,可架不住那些求他们办事的采用金钱利诱,有些官员先是迈出一步,发现不仅没事,还能享受,于是渐渐迷失,越滑越深,利用手中的权利换得越来越多的物质,最后把自己换到了牢房里。
多年来,他一直在头顶高悬一把剑,这剑时刻提醒他不求流芳百世,只求清清白白,多做实事。
再怎么意志坚定,每年贿赂的事情没有一千起,也有八百,实在是折磨人,有时候想想真想退下去,当个普通老百姓,或是重操旧业,进入金融业继续做,毕竟那才是他所钟爱的事业。
以前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副局或正局没几年就被撤掉,不是贪污就是**,他是坐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上头对他十分信任和器重,不止一次口头承诺过,只要他好好干,几年给他升一级,即将升的正局位置就是上头对他的承诺。
纵使如此,他曾经仍有过请辞的心,然而一方面来源于他母亲,他母亲对父亲的话惟命是从,父亲当年执意要让他考公务员,母亲这些年盯他盯的紧,就怕他半途而废,让父亲发火。他对母亲的养育之恩无以报答,小时候他身体不好,母亲经常夜里背着他走很远的路去儿童医院看病,他有时候半夜发高烧,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自己被母亲抱在怀里,母亲满脸是泪。
每每想到此,�